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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化内容配置,增强汉语词典的指导功能

2011-04-02杨金华

辞书研究 2011年2期
关键词:单字字头组词

杨金华

优化内容配置,增强汉语词典的指导功能

杨金华

汉语词典永葆活力表现在不断增强指导语言运用的功能。现代汉语词典经过五六十年的发展,虽已有长足的进步,但如果能在现有的基础上挖掘潜力,进一步寻找各种途径来扩大和提升这方面的功能,必将在促进语言运用的规范化方面发挥更大的作用。文章拟就此加以探讨,并提出若干设想。

词典 功能 优化

现代汉语字词典的发展表现在为适应社会需要而不断完善并提升其指导语言运用的功能。例如,词性由暗标变为明标,词与非词的区分由隐性变为显性,条目的注释由形音义开始向词语运用方面扩展,等等,每一项都增强了汉语词典指导语言运用的功能。鉴于精益求精永无止境,当今的字词典似应在既有的基础上进一步优化内容的配置,以增强其指导作用。对字典来说,似应力求展示语素的构词能力,做到解字组词并重;对词典来说,似应考虑以下三点:一是为凸显字词之间的联系,应采用以字义管词的模式编排单字和复词条目;二是为规范词语运用,应尽量提供词语入句的个性用法信息;三是应降低词语注释不均衡的程度。

一、字典应兼顾解字和组词

现代汉语的单字基本是一个语素。大部分的单字语素既能单独成词,又能作为构件与别的语素结合组成复音词。因此,单字既可能是词,又可能是复词的语素。语素具有相当强的构词能力,且在构词上呈现出开放性的特点。具体表现为可变换其在复词中的位置(在词首、词中或词末),组成数量不等的复词。以这种方法构成的众多词语实际上就是一个同族词语群,其中有同素居前(下文称为正序词)、居中或居后的(下文统称为逆序词)。我们认为,展示语素的组词能力,让读者了解语素如何组成复词,以及语素与复词的关系应是现代字典的功能之一。

心理语言学认为,词汇在大脑词库中是以语义网络的形式贮存起来的,词语之间因语义相近、相同、相似、相关、相反、相对而彼此发生联系。据此可以认为,单音节语素及相关复词是以它们的语义联系贮存在大脑词库中的。因此,如果字典能采用适当的方式,按单字的不同义项(即语素义),展示一个语素与另一语素组成复词的组配方式,展示语素的组词能力及语素义与复词义之间的联系,则不仅能促进人们大脑中语义网络的形成及发展,而且能顺应汉语母语读者的习得特点,帮助他们认清并理顺字词之间的源流及语义关系,引导他们在识字的基础上熟悉组词规律,掌握组词技巧。也就是说,为了更好地发挥作用,字典有必要从纯粹的解字转型为解字组词并重。

语素的构词能力或组词信息是通过适当的词例配设体现出来的,但目前的字典对词例的配设更多地是基于满足解释字义的需要,因此词例不仅数量有限,而且类型也不齐全,不能起到全面提供组词信息的作用。以《现代汉语规范字典》(下称《规范字典》)“教1”的第一义项为例:

教1(jiào)①动。把知识、技能传授给别人;教导:言传身教|孺子可教|教育|教养|管教|求教。

上述六个词例与其他字典比较起来不算少,但仍不足以反映该义项构成复词的概况。据统计,可以归入这个义项的复词不下五十个,且大多为常用词,按关涉的事物大致可分为下列几类:

(1)涉及施教行为的有:(动)教学/指教/罢教/执教,等等。

(2)涉及施教所需物件的有:(名)教材/教参/教鞭/教具,等等。

(3)涉及施教者的有:(名)教师/教授/教员,等等。

(4)涉及施教方式的有:(动)管教/身教/言教,等等。

(5)涉及请求施教的有:(动)请教/求教/讨教,等等。

(6)涉及受教者态度谦恭的有:(动)叨教/雅教/教正,等等。

(7)其他:(名)教务/教室/教益‖文教/宣教,等等。

字典如欲提供较为全面的组词信息,似乎应使词例的配置成为以语素为中心的同族词群的缩影。仍以“教”的教育或教导义为例:其词例可按相关事物的类别(如上述所列分类)选取,原则上每类都应有一两个正序和逆序的词例,各类之间最好有某种形式的标记隔开(如用双竖线),例如:教导|教诲|指教‖教材|教参‖教师|教授‖身教|言教‖请教|求教‖叨教|雅教‖教室|教务。

上面的做法只是举例性的,不是唯一的选择,相信还有更好的办法。

在汉语词汇以单音节词为主的漫长历史中,字典的主要任务是解释字义,现代的字典继承了这个传统,但未曾意识到在双音词大量出现之后,字典所解释的字义更多用于组词的语素,因而未能把工作由解字的层面扩展到组词的层面,做到两者兼顾。可见,解字和组词并重似乎是现今的字典优化内容配置的途径之一。

二、以字义管词,凸显字词联系

现今多数汉语词典都同时收录单字及同首字的复词,单字与复词之间相互依存,即一方面单字作为语素参与相关复词的构成并影响着该复词的意义,另一方面复词又为语素的应用及意义的发展变化提供了平台。此外,两者的同现又使所有复词因具有同素关系而聚集在字头之下,共同构成同语素居前的同族词群。为处理单字和相关复词的同现问题,多数汉语词典一直采用“字头+N个首字与字头相同的复词”的方式来编排。这就是沿用了上百年的以字带词的条目布局。

单字和复词的联系主要是语义上的,即语素义与词义的联系。这种联系反映了人们利用语素组词时,大脑中语义节点多向链接的运动方式(如在常用的范围内,“教”的教育义作为居前语素可构成二十来个词语;作为居后语素可构成三十来个词语)。因此,词典只有根据语义节点的链接特点,在字头内部处理相关复词的编排,才有利于凸显单字与复词的关联信息。但是,在以字带词的布局中,字头与相关复词被分割为两个部分各自分别注释。所有同首字复词虽然在形式上排列在字头下,但没有明显的线索提示字头与各个相关复词之间的语义联系。例如,在《现代汉语规范词典》(以下简称《规范词典》)里,67个“教”字打头的复词,不管其语素义如何(“教育”、“宗教”或“命令”)一律按音序排在“教1”和“教2”两个字头之后,以致一般读者难以辨明哪些词语在意义上与哪个字头的哪个义项发生联系,或与其他哪些复词之间有联系。遇上字头、单字义项或复词多的(如“白”有3个字头,15个义项,180多个同首字复词;“风”虽然只有一个字头,但有12个义项,120多个复词),读者更无法弄明白字头及其义项与相关复词之间的意义联系了。

以字带词的条目排列模式在一百年前用于汉语词典时是一种首创,但它更多的是基于字词外部的形体联系。当今,语义关系、语义网络深入人心,这个被作为“百年经典布局”的条目排列方式已显现其局限性。即单字只能通过外部形式(字形或字音)带领复词,不能借助语素义来管辖复词词义,不利于帮助读者沟通两者的关系,因此这种排列方式应转型为以单字义项管辖复词(可简称为“以字义管词”)的新布局。按我们的设想,这种“以字义管词”的布局大致如下:

(1)按字头义项收录同首字复词并加以解释。这样处理有利于参照单字义项(语素义)解释复词意义,这既可实现单字义项对复词意义的管辖,又可做到释字与释词的衔接。以“教1”为例,似可作如下处理(复词只列两例):

教1

① [素]教导、教育。

【教案】(注释,下同)

【教本】

② [名]宗教。

【教会】

【教士】

单字与由其构成的复词是字词系统中的两个层级,把复词意义解释纳入单字义项的框架中,可清晰地显示出二者在语义上的层级及源流关系,便于读者了解单字义与复词义的联系,也有利于依据单字义充分领会复词的意义。

(2)按字头义项列出常用逆序词语(不加注释,可排在复词后面)。这样可使按单字义项类聚的同族词语由同素居前的扩展到同素居中及居后的,也可使读者对语素的构词能力有较为全面的了解,更重要的是可增强读者利用语素组词的意识和能力。

(3)无论正序还是逆序复词,凡是其中单字是表音的,或其意义难以单独解释的,可另立功能项,冠以专门的符号,并以“用在某某词中”作为提示。如“浪漫”的“浪”,“蜻蜓”中的两个单字,“牢骚”的“牢”,“一切”的“切”,可按下列方式处理:

○用在“浪漫”中。

【浪漫】(注释)

○用在“蜻蜓”中。

【蜻蜓】(注释)

○用在“蜻蜓”中(不再注释)。

○用在“牢骚”中。

【牢骚】(注释)

○用在“一切”中(该词在字头“一”之下立目注释,此处不注释)。

如果说按单字义项排列复词实现了以字义管辖复词的“义辖”,那么这个功能项的设立则实现了以字形管辖复词的“形辖”。“义辖”和“形辖”双管齐下,单字义项与相关复词义彼此呼应,便可避免以字带词布局中因字头义项不全,或缺少必要的功能项而造成的照应不周的弊端。例如:有的词典收了“个儿/个头儿/个子”等复词,但在“个”字条目中却没有“表示身体或物体的大小”这一义项。有的词典收了字头“逻”和复词“逻辑/逻辑思维/逻辑性”,但字头的注释却是“巡查,巡逻”,缺少与三个复词中“逻”字有关的说明。在以字义管词的新布局中,构成复词的字一般都能在字头中的义项或功能项找到相应的解释。

我们相信,由于以字义管词的条目布局理顺了单字与复词的语义联系,并使这方面的信息完全显性化,有利于读者提取或解读,因此,词典的指导功能就可获得进一步的提升。

魏建功先生编纂《新华字典》时曾经提出“以义统词”的理念。《汉语水平考试词典》和《商务馆学汉语词典》似乎已有意或无意地实现了这个理念。我们的以字义管词的提法虽然萌生于对以字带词条目布局的改进(杨金华2005),但也是在“以义统词”和上述词典的启发下,对目前词典的注释手段进行整合利用的结果。

三、提供词语入句的个性用法信息,促进语言使用规范

在言语交际中人们总是根据特定语境来选词造句。语句通常由若干词语组成,这些词语因在句中同现而形成的相互关系便是词语用法。词语的用法多种多样,其中,词语适用范围的限制、选择搭配对象的倾向、出现位置的特别规定、褒贬色彩上的要求、单双音节的配合等等,往往是社会约定俗成的,不是一般造句规则所能概括的,且时而因词而异,时而因语境而异,这就是我们所说的词语的个性用法。由于语言使用者未必都能掌握这些个性用法,这就要求词典备足相关信息,以供读者随时调用。

然而,当前多数词典似乎都有一种倾向,即很少通过释义和必要的用法说明来提供这类信息。从增强指导功能的角度,特别是出于促进规范语言运用的需要,我们的词典似乎有必要加强用法上的注释,给读者以必要的帮助。下面联系具体词语来作讨论。

第一,关于词语的使用限制。有些指人的常用词语看起来很普通,但使用场合却有限制。如“鬼子/洋人/老外”一般不用于当面称呼。“祖父/祖母/父亲/母亲/岳父/岳母”等词也是如此。而“姥爷/姥姥”和“外公/外婆”等词虽然均可用于当面和背后称呼.但其用法则有地域上的差异,前一组多用于北方,后者则多用于南方。这类说明在当代词典里很少见到。

有些形容词只用于男性青少年,而不用于女性青少年。如“帅/英俊”。有的词典虽以“这个小伙子长得很帅(很英俊)”的例句暗示这一用法,但只能用来证明“帅”可以形容某些男性,而不能说明该词的修饰对象不适用于女性。此外,通过例句来显示词语用法也有局限性。例如“风韵”,有的词典虽然也指出“多用于女性”,但只用“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这个名句作为例子,不利于揭示“风韵”适用年龄的开放性。

第二,关于语法功能上的特点。标注词性虽能说明某一类词的语法功能,如名词作主语或宾语、动词作谓语、形容词作谓语和定语等,但这只是就一般情况而论。在词语的运用中,同类词语可能有不同的语法功能。例如:有的名词具有充当状语的倾向(如日后、日前),有的形容词常作定语(如日常、男、女),有的动词不单独作谓语(如予以、加以),个别动词甚至只能充当定语(如歌咏+比赛),等等。这些情况十分复杂,都需要在词典中逐一说明。

第三,关于词语同现时在搭配上的倾向或特殊要求。以动词为例:“急于”(不单独作谓语)要求宾语是动词或动词性词组。“意识”常用“到/不到”做补语再带宾语。“意味”须加“着”再带动词或主谓词组做宾语。“加”前面的副词必须是单音节词(严加管束/大加赞扬)。而与此对应的“加以”则有所不同,即它前面的副词必须是双音节词,若用单音节副词,则“加以”要改为“加”。“经售”的主语如果是施动者,须要带宾语;若是受动者,则不带宾语(如:本店经售汽车配件/这些配件由你们经售)。“经受”可带名词或形容词作宾语,但宾语通常有修饰语(经受很大的压力或很大的痛苦),否定式不用“不经受”,而用“经受不住/经受不了/经受不起”。诸如此类,词典都有必要加以说明。

词典需要说明的用法特点很多,上面所说的只是举例性的。我们发现,多数词典“尽管有注音、释义和例证,读者查阅后往往仍不能掌握词语的正确用法”(闵龙华 1994)。由此可见,凡是以帮助读者正确运用词语为己任的词典,都有必要说明词语的用法。

语言规范化包括词汇本身的规范化和语言运用的规范化。1956年国务院发布关于推广普通话的指示,责成社科院语言所编纂《现代汉语词典》(下称《现汉》)就是为了明确词汇规范。《现汉》出版基本完成了这个任务。《现汉》曾对大量语料进行艰苦的甄别、筛选,确定了现代汉语词汇的主体及与其相对应的外围词语。它还为字词的定音、定形做了不少工作,在字词意义的诠释方面更是发挥了杰出的示范作用,使同行唯其马首是瞻。特别是在历次修订中,《现汉》又根据词汇的发展变化作了许多必要的增删和调整工作,使词汇的规范与时俱进。鉴于当前词汇规范工作已进入“养护时期”,《现汉》在担负养护任务的同时,应带动各种共时词典更多地关注词语用法,提供足够的用法信息,以使汉语语文词典的功能获得进一步的扩大和提升,从而促进全社会强化正确得体地运用祖国语言的意识。

1951年6月6日,《人民日报》曾针对当时语言文字使用的非规范状态发表社论——《正确地使用祖国的语言,为语言的纯洁和健康而斗争》,60年后的今天,在政府文件、教科书和新闻报道之中,未能规范使用语言的现象仍屡见不鲜。此外,现代社会语言变化很快,各种新词语及超常规搭配大量涌现。这些新的搭配,哪些应该吸纳,哪些应该规避,词典也须慎重研究并及时作出抉择。由此可见,增强指导功能,促进大众规范地使用语言应是每一部词典为适应社会发展的需求而必须长期进行的一项工作。

四、减少词语注释不均衡的程度

这里所说的注释指语义解说和用法说明。不均衡现象通常有两种情形:一是一部词典对同类词语的注释详略不一;二是不同词典对同一词目的注释详略不一。

我们不妨联系同义词的释义来讨论。李尔刚(2002)先生在讨论同义词释义时指出:通常的办法是只在其中的一个词下面详加解释,而在其他同义词词目之下只注上这个提供了解释的词。例如,《现代汉语词典》在“恼怒”、“恼火”、“愤懑”、“气愤”、“气恼”等词目下全都注以“生气”(笔者注:“愤懑”不是直接注以“生气”),而在“生气”下注:“因不合心意而不愉快”。这实际上是为读者提供了一条线索,不能通过浅近的同义词理解词义的读者,或者需要有一个比较精确定义的读者,还可以循着这条线索找到相关词目,在那里会有详细的释义等着他。我们把这类释义形式称为“线索性省略”。线索性省略的出现是为弥补经验性省略的不足,它较经验性省略要好,因为它还留有一个最后备查的定义释义,这在大多数拿不准读者需要最下限的情况下是很有必要的。

李先生说的这种“线索性省略”导致释义出现“一详多简”的不均衡现象。这种释义方式是词典特意安排的一种格式,可以说是词典体例使然。“线索性省略”有利于词典简化相关同义词的释义操作,并节省词典篇幅。这种释义方式还可弥补同义对释的不足。但事实上词典并不能确保这种作用成为现实。因为,词典采用“线索性省略”的前提是必须保证读者能发现词典预留的线索,而由于这条线索不是明示的,且一般读者对词典编纂的内情并不熟悉,因此在词典没有任何提示的情况下,他们很难发现并循着这条线索找到相关的详细注释。比如说,读者查阅到“恼火”注为“生气”之后,未必能意识到“生气”同时也是词典预留的线索。一般说来,只有那些求知欲很强的读者才会打破沙锅问到底,进一步查究“生气”的意义,并最后知道“恼火”这个形容词的详细释义原来就是动词“生气”的语义解说。由于这样的读者毕竟不多,因此预留的线索对广大读者来说作用似乎不大。词典在语义解说中所给的必要信息,除力求完备外,还应该高度透明,否则恐怕会削弱词典释疑解惑的功能,降低词典指导使用的效率。因此,对于“线索性省略”的释义方式,最好能使线索由隐性变为显性。例如对“恼火”的语义解说不妨改用“生气(详见该词释义)”。

对“线索性省略”的释义方式来说,即使词典通过提示引导读者去查阅详细释义的词目,也不能揭示同义词之间在语义特征上的个性(且不说同义词的用法未必相同,如“生气”是个离合动词,“恼火”是形容词,用法不可能相同)。因此,从指导语言运用的角度来看,采用这种释义方式未必是上策。

用法说明不均衡的现象词典中也不少见。如“加/加以”这一对具有内在联系的单双音动词(“加以”的前身是“加”)与前面的副词搭配时,只有个别词典对此作出完整的说明。至于用法与此相同的“予/予以”则连用法词典也未见有所说明,更不必说其他词典了。

由于很难为词语注释(包括意义和用法)确定一个可以参照执行的框架(至少在目前是如此),因此注释不均衡的现象看来是难以避免的。比较现实的做法是增强注释的系统意识,设法对这类现象加以控制,力求减少,不让它超出可容忍的限度。

1.桂诗春.新编心理语言学.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0.

2.贾培诚.实用汉语词典.天津:新蕾出版社,1992.

3.李尔钢.现代辞典学导论.上海:汉语大词典出版社,2002:67.

4.李行健.现代汉语规范词典.北京:外语教育与研究出版社,2004.

5.刘春阳等.大脑词库的组织与词典建构.理论界,2007(3).

6.闵龙华.现代汉语用法词典·前言.南京:江苏少年儿童出版社,1994.

7.商务印书馆辞书研究中心.应用汉语词典.北京:商务印书馆,2000.

8.杨金华.关于改进语文词典以字带词的条目布局的设想.辞书研究,2005(4).

9.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现代汉语词典(第5版).北京:商务印书馆,2005.

(上海外国语大学国际文化交流学院 上海 200083)

(责任编辑 王慧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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