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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元代诗僧的世俗化*

2010-03-21韦德强

外语与翻译 2010年1期
关键词:世俗化僧人世俗

韦德强

(中南大学文学院,湖南长沙410083)

论元代诗僧的世俗化*

韦德强

(中南大学文学院,湖南长沙410083)

元代崇佛,古今无出其右者,佛教的发展迅猛且强势。佛教的世俗化自中唐已露端倪,至元代则达到高潮。在如此的背景下,元代诗僧及其创作,均表现出浓重的世俗气息,而这主要表现为以下几方面:一、孝亲同倡,尘世伦常与丛林的共融;二、以释归吏,诗僧对权力的依附;三、醉入红尘,元僧的物欲追寻;四、唱和雅集,诗僧的世俗纠缠。显然,诗僧走向世俗,是中国佛教日益世俗化在顶峰时期的一种极致的展示。

元代;诗僧;世俗化

众所周知,自佛教经典传入中国,自译经始,就开始中国化进程。随着中国家深入,世俗化也成了中国佛教发展的一个总趋势,既是佛教扩大影响的需要,也是“不依国主,法事难立”(道安语)形势下的必然结局。佛教的世俗化自中唐已露端倪,至元代则达到高潮。而此对诗僧影响是巨大的,元代诗僧的行为及其创作,均表现出浓重的世俗气息;这主要表现为以下几方面:

一、孝亲同倡,尘世伦常与丛林的共融

佛教本身上一个出世型的宗教,它要与一个注重人间伦常的文化传统——儒家伦理直接接洽并非易事,因此,二者在孝亲观念的对话过程就是出世型宗教不断人间化的过程,与中土世俗伦理亲和的过程。在元代,佛教大盛,由于蒙元朝廷的游牧习气的强烈主导下,中原也出现许多伦理失落现象,对此,众多僧人“孝亲”观念上,不约而同均支持孝亲观念;故僧人表现出的精神世俗化,相对于宋代来说,更加浓烈。释大䜣曾指出:“故吾徒尊之于君后亲之于父母,皆委之若遗以远游者,使不累乎情,以悉力于道也。……得其师幸闻道以归,则君也,亲也。彼食我也,无不报矣。”[1]表现在文学中,如与恭(与一作“允”)其有诗三首,其思母心情、拳拳之心,令人戚戚。其诗为:《思母》“霜陨芦花泪湿衣,白头无复倚柴扉。去年五月黄梅雨,曾典袈裟籴米归。”《思归忆母》“天竺雨花飞宝台,北山门对冷泉开。石擎老树无人识,时有黄猿抱子来。”《客中得母寄布》:“我母今年七十强,独怜季子在他乡。寄来新截机布头,一寸丝麻一寸肠。”《元诗纪事》附《灵隐寺志》:行己与赵子昂同时,其思母诗云云。可谓有陈尊宿之思矣。又大在其《蒲室集》有颂圣诗《新到建业》:“潜宫楼宫颂中兴,王气东南百倍增。”惟则《赠弟仁远入京四首并序》也说:始余别家时,仁远从弟年才十七,今将四十矣。鬓髯戟张,言论有远志。以湘南教官满考,乘风为上国游。……迂道来径山相寻。梅雨中,禅榻共灯数夕,既行,赠偈四章,以纪别思,以戒其速归。”并有句:“富贵着人如醉梦,倚门慈母眼长醒。”显然,儒家孝的观念也被元代佛教接受了,也被“心性缘空”的禅?僧接受了。孝是儒家伦理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禅宗在与儒学融合的过程中也吸收了孝的观念,这使得禅宗教义中孝的观念与儒家道德中孝的观念日益趋同。元代临济宗宗师明本阐述了他对于孝的见解:“夫孝者,效也,效其所爱而报之以爱。故孝莫甚于养而极于爱也。……色身之养,顺人伦也,法性之养,契天理也。……,流转三界中,恩爱不能舍,弃恩入无为,真是报恩者。……道即孝也,孝即道也,不知所以孝,而欲学道者,是犹背湿而求水也。”[2]

既然僧人也要赡养其双亲,并敬爱其双亲。那么,他们就无法做到脱离尘世。他们要赡养自己的父母。通应禅师“以父丧归金浦迎母氏入寺以孝养终日”[3]杨载形容昌上人“养生母过厚,守道在弥敦”[4];琦上人“筑屋一区以养其母,而终其天年”[5];朱稀颜亦有《贺先上人奉母归乡》诗[6];廓上人事母疾愈[7];贡师泰对毅上人说“父母今谁养,弟兄惟汝贤”[8];理上人归家养亲[9];仁宗曾给必刺武纳失里沙津爱护持很多钱,让他用来养母”;御史台臣指责“白云宗总摄所统江南为僧之有发者,不养父母”[10]。可见,时人认为僧人应该养父母,此显然对僧人的伦常要求与平常人等同;而当时僧人归家省亲的也很多。从这些僧人的行为,我们自然不难看出,元僧人,包括这些诗僧们,他们对世俗人伦的接受已经与普通人并无二致。

二、以释归吏,诗僧对权力的依附

僧人求明心见性,对外在的事物是不留恋的。自然,他们对于世俗政权的权力也是应当本能的排斥。然而,在元代,有相当多的僧人,包括诗僧,却对权力表现出依附的态度。着蒙古人最初接触到汉地佛教是在成吉思汗时代,当时,成吉思汗肱股之臣木华黎率军征金,在乱军中遇到临济宗中兴名僧海云印简,不仅给以礼遇,还把他的情况上奏可汗,并由可汗赐予告天人的称号。海云印简应忽必烈之召赴蒙古,途经云中时,闻他的才名,约之同行,很受忽必烈器重。海云南还,秉忠遂留藩邸。至元元年(1264年),拜光禄大夫,位太保,参领中书省事。卒后赠太傅,封赵国公,谥文贞。成宗时,赠太师,谥文正。仁宗时,又进封常山王。海云印简受太宗、定宗、宪宗、世祖四代之重用。并曾为元世祖忽必烈传戒说法。忽必烈之太子降世,亦诏海云摩顶立名,奏云:“世间最尊贵,无越于真金”[11]。于是太子取名真金,开蒙古王子取汉名之先河。新筑京城,监筑者,谋毁海云国师塔。两雉相合,奏帝:“欲去其塔”。帝云:“海云高僧,筑城围之。贵僧之德,千古不磨”[11]。海云印简的两个弟子亦颇得蒙古朝廷之重视。其一为西云安,历世祖、成宗、武宗三朝,武宗赐以临济正宗之印,封为荣禄大夫、司空。其二为刘秉忠。秉忠原为云中南堂寺僧人,名子聪。海云印简应忽必烈之召赴蒙古,途经云中时,闻他的才名,约之同行,很受忽必烈器重。海云南还,秉忠遂留藩邸。至元元年(1264年),拜光禄大夫,位太保,参领中书省事。卒后赠太傅,封赵国公,谥文贞。成宗时,赠太师,谥文正。仁宗时,又进封常山王。成吉思汗的得力辅弼、随成吉思汗西征的开国元勋耶律楚材,也是一位虔诚的佛教徒。耶律楚材,字晋卿,辽东丹王突欲八世孙。仕于金,金贞祐二年(1214年),仕为员外郎。元兵围燕京,楚材绝粒六十天。后从曹洞宗名僧万松行秀参禅三年,得到印可,号湛然居士。太祖成吉思汗定燕京,闻其名,召见之。成吉思汗卒后,楚材亦深受窝阔台器重,封为中书令。他极力提倡以佛治心,以儒治国,对追求简朴实用的蒙古统治者不无影响。

由于元代有相当数量的僧人由释入官入吏,由于他们多是官寺名僧或高僧,他们进入朝廷的现实影响对相当释子影响应当相当大。如大?就明确提出“吏隐”观点,他在《为姚同知(阙)赋林泉》就欣然地说:“兴在林泉道自存,不妨吏隐驻高轩”。而其另一首诗《寄皇甫州判三首》(其一):“吏隐风流甚,高怀似野僧。……扶摇如有待,万里看飞腾。”[12]对吏隐称赏不已。因为吏隐的前提是兼得享受吏的富足和隐的自在,作为僧当心性本空,对世相应圆融无碍,然其诗的主题就欣然吏隐——吏隐向来就是作为归隐的过渡阶段存在的,历来吟咏吏隐者莫不以归隐为终极理想。大䜣就是释子由山林向官场过渡时的一种释子新的宣言和最为突出的代表,体现了元代僧人对世俗政权的一种新的依附关系。

三、醉入红尘,元僧的物欲追寻

元代僧尼拥有庞大的寺产,拥有很高的政治与经济地位,在戒律不严的时代中,物欲享受成为许多僧人的目标。

1.对财富与肉欲的迷恋

由于元代朝廷实行尊教抑禅政策,使江南禅宗日趋衰落,造成丛林之中不重视修行的现象,由此而引起的僧尼世俗化现象比比皆是。为此,元世祖特下旨,其《和尚不许妻室诏》(至元二十八年十月初八日)说:“有媳妇的和尚呵,宣政院的官员分拣者,坏了的寺每根底修补者。种田呵,种纳的数目,俺们根底说者道来,钦此。”(清光绪三十四年刻本《大元圣政国朝典章》礼部卷之六)又据《全元文》)“至元七年,禁僧冒据民田,更定其服色。”[13]按《元史·成宗本紀》:“大德二年三月戊子,诏僧人犯奸盜诈伪,听有司专决,轻者与僧官约断,约不至者罪之。”“大德七年,罢修寺工役,禁僧人以修寺扰民。又罢白云宗摄所,仁王寺营田提举司及僧官有妻者。”“八月己丑,罢护国仁王寺元設江南营田提举司。九月丙子,罢僧官有妻者。十一月甲子,命依十二章断僧官罪。”又按《元史·仁宗本紀》:“至大四年春正月,武宗崩。二月戊申,罢运江南所印佛经。御史台臣言:白云宗总摄所统江南为僧之有发髮者,不养父母,避役损民,乞追收所受玺书银印,勒还民籍。从之。”“延祐七年春正月辛卯,江浙行省丞相黑驴言:白云僧沈明仁,擅度僧四千八百余人,获钞四万余锭,既已辞伏,今遣其徒沈崇胜潜赴京师行贿求援,請逮赴江浙,併治其罪。从之。”至治二年十一月,“十一月,括江南僧有妻者為民。”[10]显然,江南僧是汉僧可能性极大,这些僧人对世俗的享受的追求不但越过了僧人戒律要求,更远远超越了普通人的限度,作科犯奸累出不绝,以至朝廷甚至出诏禁止,可见凡心之炽热。以至于泰定帝《元史·泰定帝本紀》说:“况佛以清净为本,不奔不欲,而僧徒贪慕货利,自违其教,一事所需,金银钞币不可数計,岁用钞数千万锭,数倍於至元间矣。凡所供物,悉为己有,布施等钞,复出其外,生民脂膏,纵其所欲,取以自利,畜养妻子,彼既行不修洁,适足亵慢天神,何以要福。”在泰定帝的言辞中,可见僧人娶妻之风应当甚烈,这种影响不可能不波及诗僧们。尽管无法直接找到诗僧娶妻之明证,但世俗之气浸润诗僧世界,当不免矣。

2.酒与诗僧

蒙古尚饮喜歌,于是,在朝野内外,饮酒成为一种风尚,也深深地波及到丛林之中。与此同时,世俗化的僧人利用政治上的特权捞取了许多经济上的利益之后,便开始思考如何消费。苦行僧所过的那种生活显然不能满足他们的需要。于是,他们也开始饮酒。元代僧人饮酒是很普遍的,方回诗“酒可诸僧共,诗须此老评”[14]和“酒共邻僧饮,蔬从野老分”概括了当时僧人饮酒的普遍性。元代留下诗文集的僧人几乎无一例外都留下了饮酒的记载。僧人大诉可谓元代禅林名僧,他在自己的文集中就不止一次发表过对饮酒的看法,如“人生一醉饱,良不负吾腹”,然而,他们饮酒往往是与诗人交游时的活动之一,我们可以举很多例子:大诉有“留客但教尊有酒,归田宁计紊无金”。释善住有“灯前绿酒难同醉,屋外黄柑可共分”的诗句,并写道:“县吏每来欣有酒,邻翁却去笑无金”。可见,善住也是一个嗜酒但不爱财的人。释英有“欲洗闲愁把酒倾,酒醒愁思还复生”的感慨,当无钱沽酒时才煮茶喝,有诗为证:“清夜无钱沽酒,折挡独自煎茶”。释大圭在酒馆饮酒后吟诗道:“主人家有如混酒,不脱鹤裘得醉归”。中峰明本禅师也饮酒,并赋词云:“酒熟勘箕,客至需留,更无荣无辱无忧。退闲是好,著甚来由?但倦时眠,渴时饮,醉时讴”。释师文以酒待客,并赋诗云:“举杯劝客尽蹲酒,莫辞薄暮山中归”。释元圭云:“酒熟山瓢留客醉,茶香石鼎共僧吟”。僧人也借酒抒情。释广宣云:“围棋细说寒山法,酌酒应为靖节留”。那希颜吟道:“月山风露下松枝”;在铅上人席上,谢应芳赋诗云:“何如眼前有酒且为乐,毋令愁结九回肠”;许谦游智者寺时作诗云:“登台生远兴,引酒纵清谈”;吴海游上林寺,写诗轩中,“僧又设酒肴延客甚勤”。路琪在径山寺时“山僧杯酒勤留客”。当时的僧舍中平时就备有酒,且僧人也有自己会酿酒的,钟山寺就有一老僧会酿酒,且“风味殊常”’。梁寅作诗云:“钟山老僧酿酒泉,醒翻甘露美自然”。文人对僧人饮酒的记载也很多。李孝光记有建禅师,其诗云:“禅师识道理,杯酒得论文”。王翰记有古心淳上人曾与之“同嗜酒”;但上人“饮尽杯中物,西游竟不归”。谢应芳总结沧海上人为“床头不问有金无,客到山中酒必沽”。倪珊对简禅师的描述为“半醉狂吟索赋诗”。杨维祯在其文集中描述了九峰古鼎上人饮酒时的情形巧,且总结义上人为“一生嗜酒见天真”并在《清溪亭记》中详细描述了僧文友、林酒仙二人饮酒的情况。刘壤记有枯木和尚酒后失足而逝之事。黄渭的文集中记有华府君与“僧某者同饮至醉之事。戴良记有延庆寺僧坷莹因饮酒而生病之事。许有壬记载了释源宗主陪英宗饮酒之事。另外陶宗仪记有僧人果典坐“平生不蓄积,得钱辄买酒饮”’,温日观更是嗜酒如命”[15]。杨璃记有阿怜帖木儿与吉刺失的长老饮酒的过程。客来置酒已经成了元代僧人与文人的共识,而且饮酒者大多是名僧或高僧大德,显然,这些诗僧大德们已经常常醉入尘世之中。

四、唱和雅集,诗僧的世俗纠缠

士大夫与僧人之密切交往在唐宋均存,元代也不例外。然而稍有不同是此时的僧人有相当多是高僧、高僧同时亦是僧官们,其权势与财产均不输于一般诗人。因此,在与诗人交往时不再是求索于权门的江湖游僧,很多时候,他们反而成为诗人方外交的中心。方外交,是指世俗中人与出家僧道结成的朋友交谊,又称方外友。方外,即是世俗之外。元代,方外交风气大为盛行。“永怀方外友,时见雨中招。”[16]“爱寻方外友,时复到僧寮”[17]一批文人士大夫游走于学业仕宦和寺观庙宇之间,纷纷与高僧宿德竞相往来,他们或携手出游,历览名胜;或谈诗论道,品茗弈棋于唱和酬答中跨越世俗与方外的丘壑,实现彼此心灵的契合与交汇,构成元人社会交游的一道亮丽风景。佛教高僧天目中峰禅师亦有很高的文学修养,《元诗选》说:“其居东林也,赵学士子昂、冯学士海粟为之躬运土木以执役。”可见,其在文人的方外交中,他已经成为交游的中心。其中还举一例,其与翰林学士赵孟頫为方外友,时同为翰林学士的冯海粟甚轻中峰,一日赵孟頫强中峰同访冯海粟,海粟出所赋《梅花百绝句》示之,“中峰一览毕,走笔成七言律诗,如冯之数,海粟神气顿慑。”[18]从“释教宗主兼领五山寺”授太中大夫的大䜣,据笔者统计,其送别诗于《蒲室集中有40首,赠诗有47首,其中集会上次韵别人诗作达48首,而题画诗有37首(其中一半是题别人画),表现交游的诗占约82%。可见,其186首诗中,大䜣与文士及僧人在雅集与其它方面的交游是十分频繁的。而诗僧善住,我目前从《元诗选》(壬集)中统计他的诗有104首,从中发现他和诸多名士都有交往,如邓牧、白挺、宋无、仇远、虞集、刘致、赵孟颊和鲜于枢等;甚至也与日本僧有来往,唱和题赠数量相当多。其它作品较多者大多如此。

《全元文》中《高僧诗集序》有评价三山雷隐禅师道:“予以师友之者几二十年。其谢事归隐于莲峰也,尝以本朝诗僧之作委其选辑,自端而下凡若干人,时诗凡若干首,持来征序。……夫以浮屠之教弃伦理而宗空无,其为书又务为宏阔胜大之言,无有“兴观群怨”之事、鸟兽草木之情,而何有于诗?然自吴兴沙门书以来,不以空无为师,而以诗文命世者,代不乏绝,错以成章,非徒侈乎风云月露,而尤致君亲之慕。其与吾魁人硕士往来倡和,因时以悲喜,随事以比兴者,风雅宗焉”[19]。在这里,僧人专注于诗,“尤致君亲之慕。其与吾魁人硕士往来倡和,因时以悲喜,随事以比兴者,风雅宗焉”句亦可证雅集唱中之风甚盛。在《玉山草堂集》中,释良琦、释宝月、释福初、释元瀞、释自恢、一愚禅师等等诗僧,常常参与其中,饮宴赏妓、乐舞醉游,乐不思蜀。诗僧与文士们之交游,在很多时候,他们绝对不是仅仅纯粹的精神性交流,更多带有尘世中平凡人的成分。

总之,元代崇佛古之无出其右者,佛教的发展迅猛且强势。在这样时代大潮中,泥沙俱下,无论高僧大德,还是诗僧活佛,走向世俗,成为他们必然的结果,也是中国佛教日益世俗化在顶峰时期的一种极致的展示,这也深深影响了元代僧诗创作,留下深深的痕迹。

[1]释大.送温少昙归江西序·蒲室集[M].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2]释明本.天目明本禅师杂录·续藏经[M].第一辑第二编,第二十七套.

[3]张伯淳.杭州殊胜寺圆明通应禅师碑·养蒙文集(卷4)[M].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4]杨载.赠昌上人·翰林杨仲弘诗卷3[M].四部丛刊本.

[5]杨维祯.琦上人孝养序·东维子集(卷10)[M].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6]朱稀颜.瓢泉吟稿(卷2)[M].四库全书本.

[7]释大圭.廓上人事母疾愈·梦观集(卷4)[M].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8]贡师泰.毅上人蒲室·玩斋集(卷3)[M].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9]谢应芳.送理上人归天台养亲序·龟巢稿(卷9)[M].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0]宋濂.仁宗本记一·元史(卷24·第2册)[Z].北京:中华书局,2005.

[11]释念常.佛祖历代通载(卷22、32、35)[M].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2]释大.蒲室集[M].文渊阁四库本.

[13]李修生.全元文(卷112)[M].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9.

[14]方回.桐江续集[M].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5]陶宗仪.南村辍耕录[M].北京:中华书局,1959.

[16]张仲深.子渊诗集(卷3)[M].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7]释善住.赠陈隐君发·谷响集(卷1)[M].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8]王奕清校刊.御选历代诗余(卷190)[Z].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9]李修生.全元文(第41册)[M].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9.

2010-03-12

韦德强(1973-),男,广西宜州人,硕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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