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态优美、骑色洁白、叫声动人的天鹅不管是在东方或是在西方，都被看作是纯洁、忠诚、高贵的象征。中国古代称天鹅为鹄、鸿、鹤、鸿鹄、白鸿鹤、黄鹄等，许多地名中仍包含了这些词汇，比如鹄岭、鹄泽等，至今有些地方依旧是天鹅等雁形目鸟迁徙的重要通道。《诗经》中有“白鸟洁白肥泽”的记载，以致于现在日语中的“白鸟”就是指天鹅。在西方的音乐和文学作品中也有不少天鹅的身影，如圣桑的《天鹅之死》、柴可夫斯基的舞剧《天鹅湖》中都有天鹅高贵、圣洁的形象，安徒生则用天鹅羽色的变化演绎了一篇动人的《丑小鸭》。

古典的作家们曾说，天鹅喜爱音乐，而且临死时唱出的歌最美。或许由此，它与阿波罗以及缪斯中的女神联系在一起，并有时成为阿波罗或缪斯中的埃拉托以及克利俄的标志。另外还有寓言说，曾有一位诗人的灵魂进入天鹅的身体。又由于天鹅的美丽，后人将其作为维纳斯的标志，美术中常有一对天鹅拉着维纳斯的双轮车。

绘画上一位少女被天鹅所拥抱，通常表现少女勒达。因为在希腊神话中，斯巴达王廷达瑞俄斯的妻子勒达被朱庇特爱上。朱庇特变成一只天鹅跟随她到河边并和她同睡，结果勒达产下一卵或两卵(说法不一)，孵出孪生兄弟克斯托耳和波吕丢刻斯，还有特洛伊的海伦以及克吕泰涅斯特拉。在达‘芬奇的绘画中，立着的勒达一手挽着鹅的颈子，同时又羞涩地把头转向另一方。天鹅用只翅膀抱着她，并把嘴伸到她的面前，地面上有婴儿刚从卵中孵出。另外绘画中，一位变作天鹅的少年，则是表示库格诺斯。根据希腊神话，年轻的库格诺斯因好友法厄同的死去悲伤过度，在吊唁他时变成了天鹅。此外古希腊人相信，天鹅临死才会鸣叫，唱出它唯一的歌声，因此天鹅象征迎接死亡的基督殉道者a在基督教艺术中，天鹅象征林肯的大主教圣休，因为天鹅是他的宠物。在文艺复兴寓言中，天鹅象征“七艺”中的“音乐”、“五感官”中的“触觉”(意大利，15世纪未叶)。

天鹅又曾被认为有预知未来、迷惑人心和变形的魔力。印度教传说中半人半神的少女阿布沙罗斯和她的音乐伙伴乾阚婆一样能够变成天鹅。斯堪的纳维亚神话中的侍女瓦尔基里陪伴奥丁神去战场的时候变成了天鹅。另外在印度教和佛教艺术中，它有时还会替代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