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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农林高校发展新兴交叉学科的思考

2023-05-30郝婷郭凯锋宋广林石宝峰

高教学刊 2023年14期
关键词:交叉学科学科建设发展对策

郝婷 郭凯锋 宋广林 石宝峰

摘  要:新兴交叉学科正成为农林高校推动农业科技发展和产业变革的重要途径,其内涵本质具有相对性,价值倾向具有社会性,学科形态、发展途径、学术成果兼具多学科特征。当前,我国农林高校新兴交叉学科建设存在跨学科门类数较少、产出大成果能力不足、体制机制尚不完善等问题,亟需推进基础学科、人文社科与农科的交叉融合,夯实新兴交叉学科的发展基础;构建新兴交叉学科平台条件,创新科研组织模式,提升新兴交叉学科的内涵;完善促进学科交叉的体制机制,营造促进学科交叉融合的学术氛围。

关键词:农林高校;交叉学科;新兴交叉学科;学科建设;发展对策

中图分类号:G640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2096-000X(2023)14-0017-05

Abstract: Emerging interdisciplinary is becoming an important way for agricultural and forestry universities to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agricultural science and technology and industrial transformation. Features of emerging interdisciplinary include that the essence is relativity, the value orientation is social, and the discipline form, development path and academic achievements are multi-disciplinary. While China's agricultural and forestry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actively promote and build emerging interdisciplinary, there are some problems, such as the lack of interdisciplinary categories, the lack of ability to produce large achievements, the imperfect system and mechanism. It is urgent to promote the cross integration of basic disciplines, 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 and agricultural sciences, and consolidate the development foundation of emerging interdisciplinary, build the platform conditions of emerging interdisciplinary, innovate the scientific research organization mode, and improve the connotation of emerging interdisciplinary, improve the system and mechanism to promote interdisciplinary, and create academic atmosphere to promote disciplinary cross over and fusion.

Keywords: agricultural and forestry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interdisciplinary; emerging interdisciplinary; discipline construction; development countermeasure

我國正在由农业大国向农业强国转变,对涉农高校深入推进学科交叉融合,协同攻关农业科技领域“卡脖子”技术提出了更高要求。为促进学科交叉、加强交叉学科建设,2020年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成立交叉科学部,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教育部设置“交叉学科”门类,对科技体系、教育体系、学科体系的建构产生了深远影响,反映出新时代国家发力新兴交叉学科、加快科技发展及突破“卡脖子”技术约束的意志和决心。农林高校作为新时代强农兴农的排头兵,迫切需要进行自我突破,积极探寻科技创新增长点,促进多学科交叉融合,培育建设新兴交叉学科,拿出更多科技成果,培养更多知农爱农新型人才[1],以更大作为助力农业农村现代化建设。本文旨在通过梳理新兴交叉学科内涵,分析农林高校自主设置的新兴交叉学科布局,探析农林高校新兴交叉学科发展存在的问题,提出改进建议,为农林高校主动服务“四个面向”赋能。

一  新兴交叉学科的内涵

(一)  概念界定

1)交叉学科。一般来说,交叉学科指“不同学科的专家由于共同的问题或困难共同工作,其相互作用可能创造一个新的领域或学科”[2]。刘贵华对涉及交叉的学科范围进行分析,认为交叉学科不仅包括自然、社会和技术科学等学科大门类之间的交叉,也包括各学科大类内部的交叉。刘仲林从学科数量和交叉机制角度进行分析,认为交叉学科由两门及以上学科相互交叉融合形成,只有当某一领域的跨学科研究出现较多的知识点,同时这些知识点之间相互联系足够缜密成熟时,交叉学科才有可能出现。贾莉莉[3]更进一步指出,为解决社会问题、学术问题和技术问题,已有学科邻接区域的具体学科基于不同学科的研究方法、理论框架的借鉴和影响,自然而然形成交叉学科。不同学者的视角,为我们解读交叉学科提供了参考。在现实场景中,经常出现“交叉学科”和“跨学科”相互替代和混用,实际上它们并不完全等同。1926年,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心理学家罗伯特·伍德沃斯首次提出“跨学科”这一专门术语,指超过一个学科范围的研究活动,交叉学科和跨学科在这方面是共通的,都具有推陈出新的思想倾向。从词源意义看,跨学科的“跨”是动词,指主体跨越学科边界的动作,体现了将某一学科知识带入其他学科并与之交融的行为[4],其原有本质内涵未发生根本动摇。而交叉学科的基本立场是所有问题根据历史演进及人类创造而诞生新的学科或知识领域。

2)新兴交叉学科。“新兴”是一种相对概念,新兴交叉学科是对现实困境的积极应对。早在19世纪六七十年代,恩格斯分析了当时自然科学发展过程中体现的突破原有学科界限的趋势,提出“原有学科的邻接领域将是新学科的生长点”,越发达的学科其学科边界越广,其诞生新学科的潜能也越大。肖敏等[5]学者基于农科院所开展新兴交叉学科研究的探索,提出新兴交叉学科的起源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学科类别不断增加,各门学科间边缘地带的空白不断被填补;二是学科间交叉融合不断加强,学科之间相互渗透越来越深,交叉学科不断涌现。李侠[6]认为,新兴学科交叉产生的动力主要有两个:一是外源性动力,起源于社会存在的真实问题(社会需求)所带来的持久动力和高校履行其社会责任的需要(服务社会);二是内源性动力,主要来自于学科自身对于新知识生产的渴望。同时,从学科势能角度分析了新兴交叉学科形成过程,即从高势能学科向低势能学科跨界,当知识梯度低的学科由于成熟学科的跨界带来迅速的发展,从而带来全域知识梯度的整体提升,这种局面又会反过来促进原先优势学科的发展,帮助其克服原有的屏障。这种观点有其市场,但其本质还属于“跨学科”的范畴。结合新兴交叉学科的研究,对其本质和内涵作进一步的探讨:新兴交叉学科是社会等外在因素与学科自身知识体系演进的相互影响下,主动进行积极的交叉融合的创新实践活动。新兴交叉学科的出现是物质运动形式相互转化的反映,是高水平积极主动的交叉,而非被动的、无意的。

(二)  主要特征

1)新兴交叉学科的内涵本质具有相对性,在知识逻辑变化发展中不断演进。当前的学科分类是在解构主义思路下建立起来的,学科的知识属性越强,就越需要与其他学科的知识进行延展或整合,在原有的知识领域不断交叉循环、新旧更替。随着时代的变化、社会的需求、科技的发展而变化,新兴交叉学科不断动态发展,形成一种有生命张力的学科。譬如,世界著名的农业高等学府德国霍恩海姆大学,1818年建校之初,主要研究农业相关的化学、矿物学和植物学等方面的知识;随着农业旺盛需求,1854年建立农业化学实验站,开展更为深入的农业教学和研究,农业化学与后来的农业化学实验站迅速处于相关研究的前沿;目前,霍恩海姆大学倡导现代农业科学,聚焦食物链的上游和下游区域等阶段,探索农业学科与有机化學、食品营养互动发展的有机农业前沿领域,并设立“有机农业和食品系统”硕士专业,这是欧洲第一个侧重于有机农业中食品系统管理的专业。有机农业学科领域既是农业学科遵循学术发展逻辑而寻求知识拓展和创新的结果,也是农业学科遵循社会逻辑满足社会环境需求的结果[7]。

2)新兴交叉学科的价值倾向具有社会性,学术实践依存并侧重于现实需求和社会意义。新兴交叉学科的产生是不同学科领域专家进行知识创新的结果,学术实践的本质属性是社会活动,社会性是追求学术价值和进行学术实践的核心维度。新兴交叉学科的产生和兴起往往受社会需求的制约,在研究物质、解释现象、揭示问题中优先突出社会价值。同时,正因为新兴交叉学科是基于社会急需、行业急需、企业急需的学科,必然受到社会认可、追捧,甚至热炒。正如恩格斯所说,若社会一旦有技术的需要,则这种需要会比十所大学更能把科学推向前进。以麻省理工大学为例,无论是最开始的雷达实验室还是后来受国家资助建立的生物技术加工工程研究中心、产品革新与发展研究中心等学科交叉机构,都是在解决重大工程科学问题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全校形成这样的共识,认为学校的希望和活力在于发展新兴学科,这也是国家在竞争中获胜的保证,容易得到国家支持。目前,该校设有60多个跨学科研究中心、实验室或计划,教师能够通过学科交叉不断开辟新领域,为推动国家经济发展提供一流的科研成果,同时形成促进新形势下科技、经济、文化等方面发展的新的研究范式和研究成果,从而催生出一批高层次领军人才,为学校发展注入强劲动力[8]。

3)新兴交叉学科的学科形态、发展途径、学术成果均呈现多学科化,学科交叉跨度较大、学科融合发展较深、学科创新能力较高。新兴交叉学科超越单一学科边界或者超越传统学科分类,至少涉及两个一级学科。进行交叉的主体可以是个体,也可以是学术团队或机构。研究团队或机构是开展新兴交叉学科最重要的主体,拥有多元化学科背景的研究者,可以基于自身知识积累和实践经验自主开展学术活动,进行多学科融合为导向的研究项目,建立自由包容的文化氛围。高水平研究平台是开展新兴交叉学科的基础,研究平台以基础学科为支撑、以多学科兼容为特色,满足不同支撑学科研究方法和手段的特殊需求。新兴交叉学科的多学科特性,不是简单地对研究方向进行叠加、拼凑或整合,而是在于学科间的交叉渗透和知识的融合会聚以及由此催生的原创性发展动力。譬如,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戴维斯分校2018—2019年发明专利154件,主要分布于人类健康、动物健康、农业与食品、工程与物理科学和生物科学等领域,这些都是学校近年来重点发展的新兴交叉学科领域。学校鼓励师生之间开展跨学科式的团队合作,每位教师至少参加一个研究项目,项目本身就是以多学科交叉融合为导向的。如媒介传播与疾病生物学项目,融合生态学、昆虫学、流行病学、免疫学、微生物学和植物病理学等学科专业,涉及农业与环境科学学院、医学院、兽医学院、生物科学学院等多个学院。

二  农林高校新兴交叉学科的现状及存在问题

(一)  我国农林高校自主设置新兴交叉学科情况

立足学科发展前沿和社会需求,各学位授予单位在1997年颁布的《授予博士、硕士学位和培养研究生的学科、专业目录》的二级学科之外,自主设置了一大批二级学科和按二级学科管理的交叉学科,有力推动了新兴交叉学科发展。2021年,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教育部印发通知设置“交叉学科”门类[9];教育部公布学位授权单位(不含军队单位)自主设置交叉学科(不含二级学科)名单。据统计,截至2021年6月30日,全国184所高校共备案613个交叉学科,其中农林高校有12所,共设置27个新兴交叉学科,仅占全国高校的4.4%,具体详见表1。

从跨学科门类数量看,跨学科门类数最多的为4个,涉及1个新兴交叉学科(为“乡村学”),约占3.7%。具体来看,涉及交叉的學科门类最多的为农学(20次),其次为工学(19次),之后为理学(13次)、管理学(10次)、艺术学(2次)、医学(1次)。由此说明,绝大多数农林高校意识到推进农学学科交叉的必要性,交叉学科突破了农学门类限制,倾向于“远缘”交叉。

从跨一级学科数量看,跨一级学科数最多的有5个(为“大数据技术与智慧农业”“国土科学与工程”“作物健康”“乡村学”),跨一级学科数最少的有2个(为“生物质能”),绝大部分农林高校跨一级学科数为3个,约占74.1%。由此说明,绝大多数农林高校学科交叉已在两个学科甚至多个一级学科间进行。

从进行交叉的农学学科看,在27个新兴交叉学科中,作为主体学科进行交叉的农学学科里,出现次数最多的为林学(11次),其次为作物学(7次),最后为园艺、畜牧学分别仅为3次。由此说明,大部分农林高校对林学、作物学等传统农学学科的改造愿望比较迫切。

从进行交叉的涉农学科水平看,涉及的一级学科都具有博士学位授权的新兴交叉学科共有14个,约占51.8%。由此说明,近半数农林高校的新兴交叉学科未能实现“强强”交叉,学科实力有待进一步提升。

(二)  农林高校发展交叉学科的存在问题及原因分析

1)新兴交叉学科跨学科门类较少,特别是与人文社科的交叉融合不足,学科结构有待优化。一方面,尽管农林高校学科综合化程度不断提高,但是信息科学、生命科学、理学等基础学科实力和水平相对较弱,一定程度上制约农学学科高水平的交叉融合,交叉动力不足,难以建立面向未来农业发展的学科体系。另一方面,农林高校人文社会科学发展缓慢,人文社科相关学位点布局非常有限,学科基础较为薄弱。譬如,全国设有管理学相关一级学科的农林高校共33所,其中具有农林经济管理一级学科博士学位授权的19所,但具有公共管理一级学科博士学位授权的仅有4所(中国农业大学、华中农业大学、南京农业大学、湖南农业大学),没有一所农林高校具有工商管理一级学科博士学位授权;全国设有经济学相关一级学科的农林高校共17所,均为应用经济学,具有经济学一级学科博士学位授权的仅2所(中国农业大学、南京农业大学)。

2)新兴交叉学科融合较多浮于表层,竞争力较低,产出大成果的能力偏弱。我国高校整体新兴交叉学科还是偏弱,农林高校显示度更低。2021年7月的ESI数据显示,全球综合交叉学科前1%的机构数共145所,我国仅7所上榜,无一所农林高校。从科技创新水平看,农林高校虽然建立了一些研究中心、研究院,但仍然缺乏一批高水平、与重大项目结合的国家级跨学科组织机构,在基础研究和前沿技术领域方面的理论和方法创新能力有待提高,部分农业科学领域的关键技术对外依存度还比较高。如科技部的一份咨询报告指出,我国农业科技仅19%处于国际领先、17%处于并行、64%处于跟跑水平,形成了少量领跑、绝大部分学科和技术仍然处于并行和跟跑的状态[10]。

3)发展新兴交叉学科的认识不够清晰,促进学科交叉的体制机制尚不完善。从管理体制看,高校管理体制主要以院系为单位进行学科归属管理,人员编制基本隶属于单一学科基础上的院、系,尽管学校也建立了一些跨学科、跨学院的平台、中心,但总体规模小、力量弱,人员之间主动开展学科交叉观念不强,合作意识不足,仍习惯于关门研究的“小而全”模式,实质性合作开展偏少。从评价机制看,考核评价以传统学科标准为体系,在成果认定时过于强调第一完成人贡献,削减了科教人员参与学科交叉和开展科研合作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另外,新兴交叉学科受惯性思维影响,多为同一门类下二级学科的交叉,其学科管理依然受一级学科制约,未能独立自主形成深度的学科交叉融合。

三  发展新兴交叉学科的对策建议

(一)  拓展优化学科布局,推进基础学科、人文社科与农科的交叉融合,夯实新兴交叉学科的发展基础

加强基础研究的源头供给,推动生物学、化学、数学等基础学科建设,强化理学学科对农学学科的支撑和引领作用,尤其加快生物化学、微生物学、分子生物学、细胞生物学等领域的发展。发挥新工程技术引领带动作用,强化工学学科对农学学科的改造和提升功能,进一步促进新技术、新材料、新设施、大数据等特色学科发展,推动形成农业新技术、农业新材料、设施农业、智慧农业等新兴领域,促进非农学科与农学学科的深度交叉融合。融入人文社科精神文化,强化人文社会学科对农学学科价值的内化和升华,围绕农史文化、农业生产、农村生态、农民生活,塑造崇尚人文精神的现代农业文化氛围。例如,北京大学现代农学院不仅关注人与土地、人与技术关系,更聚焦人与人(农民与消费者)的关系、人与社会的关系[11],推进农业与信息学科交叉融合,致力构建农业信息处理、农业物联网及AI农业的信息化体系;推进农业与人文社科交叉融合,充分挖掘农业观光休闲、弘扬传统文化及生态涵养等功能相结合的农业农村发展潜力。

(二)  突出新兴交叉学科特色,构建新兴交叉学科平台条件,创新科研组织模式,提升新兴交叉学科的内涵

聚焦国家战略需求,围绕社会急需人才和技术,瞄准前沿科学技术问题,从产学研合作中培育新兴交叉学科特色。加强以共享机制为核心的公共平台支撑力度,构建适应学科交叉发展需求的基础条件支撑体系。例如,西北农林科技大学积极发挥高算平台、生命大平台的优势,自主设立交叉学科研究项目,吸引不同学科背景科教人员参与研究,在作物基因、动物基因编辑技术等基础研究领域取得重要进展。同时,以优势学科集群为核心,聚焦旱区农业发展与生态环境战略问题,组建具有学科交叉鲜明特色的五个高水平学科群团队,根据各学科群目标形成19个优势交叉学科方向,打造集高水平团队、高端平台、前沿科学项目为一体的新兴交叉学科研究团队,深入开展集中攻关和协同创新,充分激发科技创新的内生动力。

(三)  完善促进学科交叉的体制机制,营造促进学科交叉融合的学术氛圍

要加强不同专业和学科方向之间的学术交流,探索实施交叉学科研究团队成员“双聘制”,即研究成员既属于研究团队,也隶属人事关系所在学院,“双聘”人员产出的成果归研究团队和其所在学院共享。校院两级要定期开展学术沙龙、研讨会、论坛等学术交流活动,加快跨领域、跨行业、跨区域乃至国际性的学术交流,充分激发和释放研究活力和创造力。要完善经费支持机制,学科建设经费、中央高校业务经费、“双一流”建设经费等资金管理部门统筹划设新兴交叉学科研究专项经费,为师生探索新兴交叉学科的课题研究、教学项目提供一定支持。探索成立交叉学科建设领导小组,完善教师参与多学科交叉教学科研工作的考核评价机制。要不断改善和提升新兴交叉学科发展的软环境,营造追求卓越、学术自由包容的文化氛围,鼓励科教人员通过学科交叉,产出高水平、有国际影响力的科研成果。

参考文献:

[1] 习近平回信寄语全国涉农高校广大师生以立德树人为根本以强农兴农为己任[N].人民日报,2019-09-07(1).

[2] 刘爽.推进哲学社会科学新兴交叉学科发展研究[J].社会科学管理与评论,2008(3):27-28.

[3] 贾莉莉.基于学科的大学学术组织研究[D].上海:华东师范大学,2008:57.

[4] 张琳,孙梦婷,顾秀丽,等.交叉学科设置与评价探讨[J].大学与学科,2020(2):86-101.

[5] 肖敏,江宁,叶小梅,等.农业科研院所视角下新兴交叉学科发展的思考[J].农业科技管理,2020(2):17-20.

[6] 李侠.学科交叉是科学发展的必然趋势[N].学习时报,2021-01-27(6).

[7] 陈新忠,张亮.世界一流学科人才培养的经验与启示——以德国霍恩海姆大学有机农业和食品系统专业为例[J].高等工程教育研究,2018(4):101-106.

[8] 程莹.研究型大学开展学科交叉研究的问题、模式与建议[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03(11):77-80.

[9] 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教育部关于设置“交叉学科”门类、“集成电路科学与工程”和“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的通知(学位〔2020〕30号)[EB/OL].http://www.gov.cn/fuwu/2021-01/14/content_5579799.htm.

[10]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我近两成农业科技达国

际领先水平[EB/OL].http://www.scio.gov.cn/xwfbh/xwbfbh/wqfbh/37601/37885/xgbd37892/Document/1618261/1618261.htm.

[11] 北京大学新闻网.邓兴旺:我为何回国办现代农学?[EB/OL].(2019-12-30).http://news.pku.edu.cn/mtbdnew/e9cd12ca33134d1

5aa68cd69a918a88a.htm.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应急项目“行业特色高校高质量发展的内涵、机制与路径研究”(72041015);中国工程院战略研究与咨询项目“农业新兴、前沿、交叉学科的战略地位研究”(2021-XZ-32-1);陕西省教育科学“十四五”规划2022年度一般课题“‘双一流建设背景下涉农新兴交叉学科建设机制研究”(SGH22Y1233);西北农林科技大学2021年教育教学改革一般项目“大数据背景下涉农金融科技本科人才培养研究”(JY2103181)

第一作者简介:郝婷(1974-),女,汉族,陕西耀县人,博士。研究方向为高等教育管理。

*通信作者:石宝峰(1984-),男,汉族,山西长治人,博士,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研究方向为金融风险管理、高等教育事业发展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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