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才丰 吴胜虎 蔡婷婷 钱权高 吴浩榛

摘要：近年来，我国老龄人口数量的加速上涨，呈现老龄人口基数大、分布不均匀、增长速度快等特点。如何养老已成为了全社会所要面对的共同问题。社区养老作为积极老龄化治理环节中的重要一环，而老旧社区的治理作为社区适老化工作开展的重点与难点所在，情况更为复杂。“微治理”理念的提出，是社区治理的创新形式，在社区治理的模式端发力，提高社区治理质量与水平，从而有效应对老旧社区在老龄化背景下所产生的一系列问题。

关键词：人口老龄化，老旧社区，社区治理，适老化

最近五年来，社会在巨大进步与发展的同时，我国人口劳动力红利渐趋消失，中国人口老龄化逐渐严重。据第七次人口普查的数据显示，我国60 岁及以上人口的比重达到18.7%，其中65岁及以上人口比重达到13.5%。人口老龄化主要体现在老龄人口数量庞大、老龄化速度加快、老龄人口质量不断提高、城乡老龄化水平不平衡等方面，给社区以及乡村基层治理带来了诸多问题与挑战。随着新时代的快速发展，老旧社区的建设作为城乡规划的重点所在，是社区适老化治理的重点与难点，社区“微治理”理念的运用，即是通过精细化治理，瞄准社区治理中的微事务、微空间、微文化等着力点进行发力，促进居民参与，实现多元主体的共同参与[1]。本文将微治理模式同老旧社区适老化相结合，以此视角找到有效推动社区适老化改造的路径与方法。

1.老旧社区的概念

老旧社区一般指城镇老旧小区。是指城市或县城（城关镇）建成年代较早、失养失修失管、市政配套设施不完善、社区服务设施不健全、居民改造意愿强烈的住宅小区（含单栋住宅楼）[2]。但随着时代的进步，市场经济不断发展，老旧社区早已不只是老城区所包含的社区，其特征也不仅仅取决于年限是否久远、基础设施是否完善，而应关注社区是否存在有违于时代发展潮流，能否匹配社会的发展趋势，社区治理模式较为落后或是社区居民整体素质较为落后，知识水平不高等各种问题。

2.老龄化背景下老旧社区的治理困境

如今大部分老旧社区的建成时间都在21世纪以前，更早者甚至在20世纪七八十年代，在时代变革下，无论是社区空间环境、公共服务设施，亦或是社区管理体制、社区自治能力上都存在着诸多问题。

（1）老旧社区数量庞大、养老经费占比较少

据统计，截至2020年全国共有老旧小区近 17万个，涉及居民超过4200万户，建筑面积约为40亿平方米[3]。武汉作为经济快速发展的华中第一城，随着人口激增，城市化进程不断推进，老龄化问题成为关键问题。据初步统计，2020年武汉市老旧小区数量已达到760个，建筑面积2713.95万平方米，涉及居民33.46万户，老旧小区数量庞大，改造有一定难度[4]。与新时代较为流行的商品房社区不同的是，老旧社区由于自身的特殊性质，社区支出本身考虑的基本面广，所需改造范围大，同时面对着老龄服务的巨大压力，故而在老龄化背景之下往往没有充足的养老财政支出以保障养老服务，难以带给老龄人较好的养老体验。绝大部分社区在适老化改造的工作上都曾因为不同程度的财政压力而难以进行创新性的改造，其直接影响便是部分养老工程烂尾，养老服务项目落地难度颇高。

（2）老旧社区单一化管理，老龄人社区参与感弱

老旧社区大多一直延续着传统的“单位制”治理方法，社区居委会组织近似于成为单一领导者，承接着上级政府机关的行政政策，以上传下达的形式对居民进行管理。在这些社区中，居委会统筹着社区的生活、文娱、医疗、交通、基础建设、文化打造等多方面的共同事务，持久的政府单向供给，加之此类社区中以从计划经济时代过来的老龄人口居多，适应新时代发展和新生活方式的能力不足，使得社区整体形成极强的依赖性[5]。

老龄化背景下，社区治理主体能否知悉到老龄群众诉求，社区治理者所做出的社区建设能否切中老龄人的服务需求，尤其是在适老化工作亟需开展的老龄人占比高的老旧社区，此问题愈加突出。部分社区在进行适老化建设的过程中，不同地域的养老项目呈现出的效果不一，如老龄茶馆的建设于东北和川渝地区反响较好，但于沿海地区能吸引到的老年群体并不多。这说明社区适老化改造存在胡乱借鉴、单一管理、单一决策的情况。这侧面反映了老龄化较为严重的社区的决策民主性缺失，没有较好地体现出民主自治的优势，老龄化对社区事务的参与度较低，公共意识较为薄弱，在社区参与上认同感和责任感不足，以至于社区整体凝聚力不强，动员能力弱，发展缓慢，问题良多[6]。

（3）老龄人物质与精神生活需要无法得到满足

不同于如今较为普遍的商品房社区，老旧社区缺少对老龄群体的人文关怀，社区中很少有适老化设施，挤压的空间环境条件下缺少供老年人散步的广场、步行道，缺少供老年人休憩的坐椅。对于有娱乐和交际需求的老年人来说，社区甚至无法提供数十人聚集跳广场舞的场所，这无疑是束缚了居民的文化生活追求。而部分房屋过于老旧，难以满足新时代生活的客观要求，设计也略显落后。同时，老旧社区主体服务意识淡薄，管理上存在疏忽，缺失老龄人的引导指示牌，社区也没有设置专门的服务人员为老龄人解决客观问题，同时也没有构建起相应的核计体系，导致人员混杂、分类不明、社区文化氛围差、居民保障问题突出。

1.C社区基本情况

C社区建成于1991年，有住宅楼50余栋，截至2021年年底，武汉市C社区居委会所在的小区共有常住人口3104户，总计7333人，辖区面积0.48平方公里，有党员238人。据调查，在近三千户的常住居民中，家中有60岁以上老人的家庭超过2400户，占比约77.4%；60岁以上的老人群体总人数约在1800人左右，占比约25%。数据显示，C社区是一个人口基数大，人均用地少，老龄人口多的规模较大的中度老龄化老舊社区。

2.C社区的社区环境

C社区整体建筑分布紧凑，人多地少，房屋之间间隙小，小区过道较为狭窄，人行道间存在着车辆乱停乱放问题，主要街道上人流冗杂，交通便捷度低，时常发生交通拥堵问题。且C社区分有多个片区，不同片区之间沟通相对闭塞，由于特殊的区块原因，社区几乎没有出入限制，存在安全防范隐患。其次，社区绿化面积小，且分布不均匀，较为散乱，观感不佳。

在社区基础设施上，C社区分布有少量健身器材，但修建年份较早，许多器材已经生锈且无法使用。些许建筑性能下降，采光性受到一定影响。尽管如此，C社区作为传统老龄社区，其文化以及娱乐活动较为丰富，如广场舞、太极拳、戏曲展示等多有普及，居民邻里关系较为和睦，人际交往较为密切，人文气息浓密。社区正处于老旧社区适老化改造建设中，社区内存在着诸多工地，部分区块已经焕然一新。

3.关于C社区适老化工作意见调查

本调查在C社区四个片区进行问卷调查，其主要调研对象是社区常住居民，问卷内容根据适老化相关角度切入，从被调查者的个人基本资料、社区基本生活、未来发展建议三个方面进行调查，共发放问卷100张，收回有效问卷90张。根据数据，C社区的居民主要是以高龄老年人为主，且以武汉本地人居多。基本生活方面：受访者半数以上在C社区居住超过十五年，所调查对象最长的居住时间达到22年；在邻里关系方面：约82%的受访者同邻里互相认识，有过交流，经常参与社区活动，跳广场舞等；在养老工作看法方面：约80%的居民对养老问题的看法是“很重要，很重视”，12%的居民则是“重要但不重视”，仅有少部分年龄在20岁左右的年轻人填写了“不重要不重视”，这说明在老龄社区中，居民是能够意识到养老问题的重要所在的；问卷也对C社区近几年来持续推进的适老化改造工作进行了满意度调查：55%的居民勾选了“非常满意”，23%的居民勾选了“满意”，10%的居民勾选了“不满意”，另有少量居民填写了“无所谓”。最后，问卷也留出一个关于社区适老化治理的开放式问题：受访者的填写总结出了居民在适老化治理中最关心的四大方面，第一是“房屋改造”方面，占比达到约92%；其次是“文化构建”方面，占比达到84%；第三是“民主协商”方面，占比达到79%；第四是“医疗卫生”方面，占比约75%。

4.C社区适老化治理问题分析

根据上述调查研究显示，C社区已经投入到老旧社区改造的运动中，其中适老化治理占有重要组成部分，由于社区本身的地域特殊性以及环境复杂性，适老化工作开展仍有待提升，部分方面存在着一些问题与现实困境，笔者结合调查数据和实地走访，以社会学研究视角进行了相关总结。

（1）老龄人参与社区适老化工作积极性弱

与大多数社区一样，C社区在各项公共事务的处理上其主体仍然是社区居委会，而中国基层社会治理的实践形式则是基层群众自治制度。C社区作为武汉市老龄程度较高的社区之一，老年人数量较大，且孤寡家庭所占比例很大，且老龄人其本身在社区工作中参与较少，难以体现主人翁精神，社区整体自治意识薄弱，社区整体自治效能无法有效体现。在C社区开展适老化建设中的实践过程中，老龄人基本很少向社区反映问题，基层自主组织呈现出“悬浮”现象[7]。而社区养老以及适老化改造的工作主要决定于居委会如何布置和规划。

（2）社区适老化服务同老龄人需求匹配性低，针对性差

社区开展公共服务，其要旨便是社会供给与居民需求相对应，单一的治理主体难免会导致治理效能的缺失，即供给与需求之间无法合理适配，无论是在教育、医疗、基建或是养老方面，民众对美好生活的期待与追求也有了提高，但在C社区适老化改造实践中，类似于“村村通自来水事件[8]”的供需失衡的情况在C社区中也有发生，如C社区曾打造许多乒乓球室供老龄人锻炼身体，但鲜有人去，而面积狭小的文娱广场却有很多老人抢不到位置跳广场舞。除此之外，社区绿化面积的扩大是否有必要；适老化改造是优先易改造还是难改造等问题都是C社区在开展工作的重难点问题，若是处理不当一方面是对公共产品的浪费，而另一方面也没有解决老龄人对社区环境和养老模式的真正需求。

（3）社区组织治理能力有待提高，干部素质待加强

据实地走访，C社区的主要沟通机制依旧是居民向居委会反映问题，但这种反馈并不全面，仅靠社区居委会和物业服务公司来收集民众意见，难以做出针对性的解决方案。数字时代盛行的线上办理的优势也在老龄化严重的C社区适用性不强，这给社区开展意见收集带来了一定挑战，如何总结出居民心中所想，迫切之需，对C社区在适老化工作的开展上具有重要作用，社区的工作人员表示并非是社区不愿意为老人着想，的确是众口难调，尤其是老龄人的工作愈加不好开展，最终导致了工作效率低下，而在这情况下，C社区的干部素质则有待提高，在老龄化针对工作的开展上，提高治理效能，将民主和科学有效结合。

1.微治理模式的概念

微治理模式是一种全新的社区治理模式，所谓“微”治理，即微观治理，是指以微观公共领域的居民需求为出发点，以小范围的社区空间为治理单元，通過灵活多样的小微载体和平台，构建多元主体共同参与社区治理的机制，形成政府管理与基层自治的有序衔接和良性互动，从而实现社区治理精细化、差异化和高效化的一种新型治理模式[9]。随着微治理模式在中国基层治理的运用和发展，如今的微治理已经不再局限于赋权问题上，其反映的是中国基层社会治理的多样性和包容性，从单一治理转变为多元治理。微治理模式的推广一方面有效的缓和了社会矛盾，符合当下社区发展需要，又尊重了民众意愿，体现居民自治，培育出理性的公共精神，从而实现对社区的精细化、差异化、扁平化和高效化治理[10]。

2.C社区微治理的路径与方法

C社区是传统老旧社区，从2018年开始，社区便深入贯彻十九大精神，推动基层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社区坚持“党建引领、网格管理、多元共治、精准服务”的工作思路，瞄准居民生活中的小微问题，切实解决痛点难点问题，尤其是在老龄化背景下，在适老化工作上更是开放包容，步步为营，共治共享，为居民把好每一个关。

（1）加强党政力量介入，推动老龄治理效能提升

C社区始终坚持党的领导精神，加强党建引领作用，始终贯彻党在新时期对老龄工作的方针指引，发挥党的领导作用，推进适老化工作的开展。C社区党支部积极组织动员，社区现有党员238人，整体采取网格化管理，每个网点设置基层党支部，实行以党支部为着力点，充分发挥网格员在信息收集、上报、宣传教育、矛盾化解、安全防范、隐患排查、公共服务、志愿服务等方面的功能，实现“人在格中走，事在格中办”，最大程度上给予老年人办理问题的便利。而在微治理模式下，C社区的党组织建立起党员联系群众的沟通机制，以主动联系询问的方式不断丰富社区中老龄人反馈问题的表达渠道，如举办议事茶话会、网格员下楼栋、“我来提意见”等诸多活动激发居民，尤其是老年人参与治理的积极性，群策群力，提高理事效率，让每一个决策反映人民的心声。据走访，社区中的老年人本就十分喜欢谈论国家政治和社区发展，对于社区举办的类似活动积极性很高，甚至有时候会主动向社区反映意见，有些老人甚至表示好像是找到了“当家作主”的感觉，这给老人的晚年生活无疑是巨大的丰富。

（2）创新老龄治理方式，瞄准微小问题

近十年来，中国基层的治理实践由“管理”走向“服务”，在适老化工作的开展上，更需要基层政府深入研讨如何做好养老工作、养老服务以及适老化改造的重点问题。C社区在居委会的大门边设立意见箱，收集“微心愿”，居民的心愿无论大小，都会被汇总到工作人员那里，每隔一周都会挑选出一些具有代表性的心愿匿名展示在公告欄。一来一往，不但收集了居民微心愿，还使得原本就喜欢凑热闹的老人们看见别人的心愿常常笑得合不拢嘴，从而营造出共治微氛围。而具有普遍意义的意见将会被标红，成为社区需要注意的微事务，而C社区了解老人诉求之后安排人员进行解决，则又成了微处理的办事方法。一个意见箱便形成了一个微治理的模式的闭环运作，它以较小的成本切实解决老人的困难所需，而C社区类似于此的创新治理还有许多，如利用互联网技术打造线上平台、不定期进行问卷调查、节假日进行走访问候、创建“共享花园”等。一方面，温暖了老龄家庭，另一方面，真切找到了居民诉求与心愿，以便更好的开展工作，将群众路线和微治理模式进行有机结合，真正做到“听到细微之声，做好小微之事”。

（3）引入社会资本，倡导多元共治

C社区基础设施较为落后，曾一度在是拆还是改上让居民产生诸多争端与矛盾，这本质上是因为多方利益的冲突与不协调所致，光靠政府的行政力量并不足以做到让每一位居民满意，且行政命运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在这种情况下，C社区大胆尝试，在同类老龄社区和企事业单位进行合作，对社区公共基础设施进行整改，如健身器材、休闲器材、社区老旧诊所的修缮，社区垃圾桶的整顿，为老龄人的日常活动留出足够宽敞安全的空间，保障老龄人的人生安全。

另一方面，社区物业在供给端发力，引入外来商家，整顿社区餐饮服务，曾经，C社区无论是小吃摊还是家常菜都是在马路一侧集中搭棚子，不但占用道路，且大批量的厨余垃圾随地可见，严重影响到了社区精神文明建设。如今，随着外来商家的引入和物业社区多方协助，逐渐整理出一条有门店，排列规整的街井，这类的集中管理，也便利于物业整顿社区公共空间与卫生，社区面貌焕然一新。

C社区积极吸纳协同社会公益组织，如基金会、老龄人帮扶中心、志愿者协会等一系列公益组织参与社区适老化工作。一方面发展社区中的老龄人加入社区志愿者团队，现C社区已经建成“夕阳红志愿服务队”“学雷锋志愿服务队”等五个队伍，建立起老年人服务老年人的方式，以促进老龄人力资源的再利用，让老龄人找到自己的价值所在，感觉到老龄生活的充实感，同时增进了社区感情。除了社区中的岗位，C社区联合文娱企业在居委会中设立了技能培训中心，定期给老人进行不同的技能培训，如编制花篮、书法鉴赏、纹饰物品的制作等，对于制作精良，观感较好的产品还会集中收购，给到老人们合适的补贴，激发老龄人晚年工作的积极性。

3.微治理模式对C社区适老化治理的意义

党的十九大以来，C社区持续推进基层治理现代化，以微治理模式为指导，在老龄化的背景环境之下，促进社区适老化改造的推进，自2019年以来，老旧社区的改造不断推进，房屋漏水、道路破损等老难题被一一解决，如今的社区里，早已绿树红墙，盆栽夹道，老人们常在花园中休憩[11]。

C社区的适老化治理并不局限于社区改造方面，更为重要的是激发了居民参与社区治理的积极性，焕发了老年人的精神世界，促进了多元主体参与，促进老龄人力资源的再利用，培育出共治共享的治理生态。短短几年，C社区的治理面貌便焕然一新，群众满意度大幅提高，社区氛围其乐融融。江汉区人大代表认为，C社区作为中度老龄程度社区依然成功破局，这可以称为蝶变[12]。

如今，中国老龄化迅速，怎样将基层治理的现代化和适老化改造有机结合起来，这是当前社区治理的难点和关键点。治理的本质在于服务，这客观要求了社区治理必须要走向精细化、个性化。“微治理”则是基层社会治理精细化的有效实现形式。它改变了传统“一元中心”的治理格局，针对着居民切身问题，强调因地制宜，引导全民共治，打造出良好的治理生态[13]。由此可见，基层微治理模式的发展是治理体系现代化的一剂良药，同时，微治理的实践也是适老化治理、精细化治理、差异化治理等不同场景的客观呼吁。 PR

参考文献：

[1]尹浩. 社区微治理的实践逻辑与价值取向[J]. 内蒙古社会科学，2017，38（4）：160-166. DOI：10.14137/j.cnki.issn1003-5281.2017.04.024.

[2]国务院办公厅 . 关于全面推进城镇老旧小区改造工作的指导意见[Z].2020.

[3]武汉市住房保障和房屋管理局-《老旧小区改造全面启动，多地密集部署》

[4]武汉市硚口区人民政府-《武汉市老旧小区改造三年行动计划（2109-2021）》

[5]社会工作介入城市老旧社区多元治理实务研究_陈文博[J].

[6]协同治理视角下我国单位制社区治理的问题及其解决路径_施雪华[J].

[7]章荣君. 社会治理精细化趋势下"微治理"的生成逻辑[J]. 湖湘论坛，2018，31（6）：33-40. DOI：10.3969/j.issn.1004-3160.2018.06.005.

[8]章荣君. 社会治理精细化趋势下"微治理"的生成逻辑[J]. 湖湘论坛，2018，31（6）：33-40. DOI：10.3969/j.issn.1004-3160.2018.06.005.

[9]李爱爽. 小城镇社区微治理的运行机制与治理效果——基于浙北C镇的实证研究[J]. 理论月刊，2022（5）：42-52. DOI：10.14180/ j.cnki.1004-0544.2022.05.006.

[10]Francis Fukuyama.“What Is Governance？”.Governance， Vol. 26， No. 3 ，2013： p. 347； 陈伟东、熊茜：《论城市社区微治理运作的内生机理及价值》，《吉首大学学报 （ 社会科学版 ）》2019 年第 1 期

[11]《老旧小区靓了 社区居民笑了》荆楚网2022年5月9日 湖北日报全媒记者 张倩倩 通讯员 韩卿

[12]《一个老旧小区的蝶变》2022年5月20日-江汉区人大常委会

[13]章荣君. 社会治理精细化趋势下"微治理"的生成逻辑[J]. 湖湘论坛，2018，31（6）：33-40. DOI：10.3969/j.issn.1004-3160.2018.06.005.

（作者单位：单位：武汉轻工大学管理学院 湖北武汉 430040；张才丰，学历：行政管理专业本科在读）

（责任编辑：李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