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强，陈 勇，李 艳，张忠民

(1.湖南人文科技学院 质量监控与发展规划处，湖南 娄底417000；2.湖南人文科技学院 农业与生物技术学院，湖南 娄底417000)

我国高等教育发展正经历着从外延拓展向内涵发展的急剧变革，质量提升已经成为新时代高等教育发展的主旨，教学督导作为高校教学质量监控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也亟待变革。如何自觉推进教学督导工作的变革是需要认真对待的重要课题，对于地方应用型大学来说，更具有迫切性。

一、新时代高等教育发展要求高校强化教学督导工作

(一)新时代高等教育发展任务的内在要求

新时代，我国高等教育跨入普及化的门槛，其发展内涵也在发生深刻变化，面临更大的机遇与挑战。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明确了加快建构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对此，高等教育发展也要融入新发展格局，各高校应发挥自身优势主动服务“双循环”战略，通过评价改革推动中国高等教育的发展。2020年10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的《深化新时代教育评价改革总体方案》，从过程、结果、增值、综合四类评价和提高评价专业性等方面提出了系统的教育评价改革思路[1]。该方案明确指出，要坚持把立德树人成效作为根本标准，推进高校分类评价，引导不同类型高校科学定位，使其办出特色和水平，并聚焦“双一流”建设、应用型本科、师范教育这三类典型院校评价。

方案中有很多具体内容都对高校内部质量保障和教学质量监控(包括教学督导工作)提出了新要求。如健全学校内部质量保障制度， 促进学生身心健康全面发展；改进本科教育教学评估，突出思想政治教育、教授为本科生上课、生师比、生均课程门数、优势特色专业、学位论文(毕业设计)指导、学生管理与服务、学生参加社会实践、毕业生发展、用人单位满意度等指标，探索、建立应用型本科评价标准，突出培养学生相应的专业能力和实践应用能力。方案还对改革教师评价推进教师践行教书育人使命、改革学生评价促进学生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等方面给出具体的指导意见。

(二)高校教学质量监控与督导工作发展的要求

近年来，为顺应新时代高等教育发展的需要，高校系统在自身开展审核评估、专业认证、“双一流”建设等方面的实际工作中，对教学质量监控与督导工作提出许多新的要求和挑战。有研究指出，目前以监督检查为主要特征的教学督导模式远远落后于审核评估对高校内部教学质量保障体系的要求，高校教学督导工作的职责和功能需要进一步扩展。如扩展教学督导工作在人才培养、专业建设、课程建设等方面的参谋咨询作用；教学执行系统的检查指导作用；教学质量保障系统的桥梁沟通作用；教学信息反馈系统的补充和修正作用等[2]。也有研究指出，专业认证是高等教育外部质量保障的重要方式，教学督导是高校办学质量内部监控的通用手段。高校要基于专业认证的理念、标准、方式和要求，构建督导体系，创新督导内容，改进督导方式，使教学督导和专业认证之间形成良性互动，从内外两个向度构建高等教育质量保障体系[3]。另外，在“双一流”建设等方面，教学督导工作也需相应加强。

(三)信息技术快速发展的推动

当前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带动了高等教育教学的急剧变革，既对高校教学督导工作提出了新课题、新挑战，也给予其新的技术手段支撑。如信息化背景下，高校在以慕课(MOOCs)为代表的在线开放课程推动下，深化教育教学改革，创新课堂教学模式，以“学生为中心”的翻转式、混合式教学正形成课堂教学的新常态。同时，高校必须对课堂教学评价、督导进行新探索，研究如何建设基于“互联网+”的教学体系，实现实时督导、精准督导[4]。

大数据环境使教学督导工作面临新机遇：大规模线上教学改革有利于督导工作跳出“教师中心”思维，以学生需求为出发点，以提升学生的学习成效为目标，关注学生学习过程，在师生高质量的互动下，引导学生自主性学习和探究式学习[5]。大数据来源的明确化、处理的规范化以及结果公开反馈的常态化等特征，有利于帮助督导人员协调与其他教学主体之间的矛盾，并形成工作中联结的“节点”，是“驱动本科教学的杠杆”[6]。大数据能够为“督教”提供全过程、全要素的数据支撑；为“督学”提供多方位、多层次的数据依托；为“督管”提供反馈和引导的双重功能[7]。总体来看，结合方兴未艾的“智慧课堂”推动“智慧督导”，运用互联网平台，将教师的“慕课”和“智慧课堂”的互动式网络教学进行平台督导评价，符合当前教学的新模式[8]。教学督导工作的信息化建设，有助于优化管理模式、优化闭环管理模式、改进工作机制，融合持续改进的教育理念，推动教育教学质量保障体系可持续发展[9]。

二、高校教学督导工作面临的困境

迄今已有研究揭示了高校传统教学督导工作存在的一些问题和不足，制约着本科教学质量的提高。如对教学督导的地位与作用认识不够；管理体制与运行机制困境；督导目标不够明确；工作内容和职能困境；工作方式简单化、重“督”轻“导”，工作路径同质化、简单化；信息利用和改进欠缺；队伍结构不够合理、专业化程度不高等[10-14]。

(一)工作理念的滞后

为加快教育现代化，贯彻落实党的十九大精神和全国教育大会精神，2019年2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中国教育现代化2035》，系统地提出了八个“更加注重”的基本理念，即以德为先、全面发展、面向人人、终身学习、因材施教、知行合一、融合发展、共建共享。

这八大基本理念，遵循了教育规律和人才成长规律，顺应了国际教育发展趋势，分别指向人才培养目标、教育的原则与标准、如何发展教育这三大基本方面，具有体系性、协同性、贯穿性的关系，有着深刻的时代内涵，是新时代教育改革发展的重要价值指引[15]。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是新时代教育工作的根本任务。基于国家战略发展、社会发展及人自我发展的需要，新时代我国大学教育的教育理念需从“成才”转向“成人”[16]。但是，在今天的教育教学督导工作中，还存在工作理念滞后于新时代教育教学理念发展的现象。如有论者指出，“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理念虽已成为众多教育工作者的共识，但部分教师或管理者仍对其内涵存在一定的误解，教学督导工作还存在多以教师为出发点、督导范围不能覆盖学生的全面发展、督导内容重细节轻效果[17]。

(二)督导管理体制与运行机制困境

目前，各高校在教学督导管理体制与运行机制方面做法不尽一致，有的高校将教学督导队伍归口质量监测与评估部门、有的归口教务管理部门、有的独立设置并直接由分管教学的校领导管理。在一些高校，教学督导队伍的工作地位不能得到有效保障、制度支持力度不够、经费投入不足、工作运行缺乏科学的常规机制，导致教学督导难以有效按照大学章程和督导工作的基本文件履行工作职能。

(三)工作内容与功能发挥的局限

人们一般将狭义的教学督导工作理解为“课堂教学评价”，广义的教学督导除了“督教”，还有“督学”和“督管”。与之相关的是，高校教学督导的功能包括研究功能(研究“教学”与“改进教学的条件”)、发展功能(促进教师教学水平的提高)、质量监控功能[18]2-3。长期以来，在实际工作中多偏重“督教”，相对忽视“督学”和“督管”，对三者之间关系的认识比较模糊，督教方面也是侧重听评课，相对忽视过程性督导。同时，对教学督导功能的发挥也是偏重教学质量监控，相对忽视其研究功能和发展功能的发挥。有研究显示，教学督导对高校青年教师教学能力的发展呈现出各维度的差异，尚未完全发挥其功能。例如不能全过程参与教师的教学，只关注了教师的教学实施环节，而对教学设计环节与教学评价环节的指导基本没有影响[19]。

(四)工作方式的单一与滞后

教学督导开展工作的形式一般有常规督导、专项督导和专题调研[18]37。目前,开展工作的形式以常规督导为主——课堂听课评课、教学问题反馈。专项督导和专题调研开展得相对不足，缺乏系统安排和全面针对性，多限于实习教学、试卷与论文等少数专项督导，对教学文件、教学管理、学生发展等方面的主题关注较少，没有充分结合量化调查和质性方式(如访谈、个案分析)开展调研，没有借助现代信息技术开展督导工作，特别是在地方本科院校中，这些方面更为薄弱。

(五)人员队伍建设跟不上新时代要求

教学督导队伍建设还不同程度地存在不适应新时代高等教育发展需要的状况。主要体现在：一是相对于进入普及化高等教育新阶段的高校办学规模，督导人员数量偏少；二是人员结构(专业结构、学历结构、年龄结构等)不太合理，如熟悉新兴专业、前沿专业建设的督导人员偏少，督导队伍总体年龄结构偏高、中青年督导成长较慢，高学历督导偏少；三是人员素质有待提高，一些督导对涉及现代教育理念、现代教育信息技术、专业认证等知识和技能的掌握相对不足。这些情况导致督导人员难以有效胜任当前及未来日趋繁重和复杂的教学督导工作。

三、新时代高等教育发展背景下高校教学精准督导的基本策略

习近平总书记非常重视精准思维，强调要提高精准思维能力，做到精准分析问题、解决问题，并身体力行。精准思维方法，就是在分析解决问题时，要全面细致地了解情况、掌握信息，深入精细地分析问题，作出精准可行的决策，提出具体的、可操作的措施，进行精准实施操作，切实有效地解决问题。精准思维包括思维方法和工作方法两方面，体现在人们的思维和行为、理论和实践的统一中[20]。

在高校教学督导工作中运用精准思维方法和工作原理，就是要着力突破和消解传统教学督导工作的困境，找准教育教学过程中存在的突出质量问题和教学管理问题，加以精准施策，促进教学质量的持续改进和提升。为此，需在建构质量文化、制度创新、方法创新、队伍建设等方面加以探索。

(一)建构质量文化，确立精准督导理念

宁波大学实践表明，实施质量保障首先要形成质量环境、树立质量意识，使每一个人自觉参与到质量活动中来，并把质量意识和质量参与意识变成自身的自觉行动[21]290。可见，学校要在政策和制度层面加大支持力度，鼓励校、院督导自觉参与到教学质量文化的建构中来，同时要加大新时代高等教育发展背景下质量理念、质量保障工作的宣传力度，在全校上下自觉建立学生中心、产出导向、持续改进的自省、自律、自纠的质量文化。将督导工作与质量文化建设有机结合起来，强化“以人为本，服务至上”的督导工作理念，努力将督导工作纳入覆盖学校全员、全方位、全过程的质量评估体系建设，确立精准督导的工作理念。

值得注意的是，开展精准督导，旨在精准发现和消解教学运行过程中存在的突出质量问题，但其指向是侧重“导”，而不是单纯追责、问责，这样有违建构质量文化的初衷。“不管督导者的意愿多么好，也不管督导者尽了多大的努力去试图改善学校中个人和集体的教学业务(实践)，如果没有在最初就发展并培养正确的学校氛围和文化，改革就不会取得效果。氛围和文化受到管理策略的影响，更受到与教、学过程亲密接触的个人的影响。这是督导者的职责范围。”[22]275如根据发展性督导的理念，教育督导总体应该是合作性的，而非传统的等级式督导。等级式督导强调的是对教师的控制，而合作性督导强调教师的成长而非服从。发展性督导，即重视督导行为的连续性以及四种人际关系督导方法:指令性控制督导、指令性信息导向督导、合作性督导、非指令性督导[23]i-ii。这里提及的四种人际关系督导方法在特定条件下都有可能被采用，主要是基于(教师教学的)四个标准：发展水平、专业技能、责任和义务[23]152。这一分析提示，质量文化的建构要避免简单化的倾向，开展精准督导应基于对教师教学状况(及教学工作的其他方面)的准确把握，采取较具针对性、适应性的督导互动方法。

(二)加强制度创新，优化督导运行机制

督导管理制度与运行机制的改进涉及诸多方面。一是在新的形势下，需对督导工作重新审视，促使教学督导工作实现从被动转化为主动、从经验转化为研究、从督导转化为引领的实质性转变[24]。准确定位教学督导角色、提高督导影响力，如从委托—代理理论视角看，教学督导是校、院领导的代理人，对教学管理、教师教学、学生学习情况进行观察，并给出相关工作的改进建议。同时，督导也是校、院领导与各级领导、学校教职员工沟通的桥梁，执行上情下达、下情上传的沟通协调工作[25]，在各级层面上相应加大对督导工作的投入和支持力度。

二是要合理界定校、院两级督导职能的侧重与分工。宁波市高校基于教学督导工作的实践与研究，提出了各级督导组织必须有明确分工，如对校级督导应侧重督管。校级督导听课，应与开展专项督导结合进行，如宁波大学开展的探究性教学的评估与验收以及优秀课堂教学奖的评选。对院级督导来说，应坚持正常性听课，把它作为常规工作[21]72。也有高校提出，要完善校院两级教学质量督导管理，转变督导职能：校级督导侧重调研，发挥专家咨询、参谋作用；院级督导发挥学科对路、专业对口的优势，侧重对本单位教学进行督导，重点开展院级层面的督教、督学、督管及日常教学行为规范[26]。

三是加强制度协同。有研究指出，教学督导只有真正聚焦和鼓励教学改革，才能最终提升教学督导成效。对此，要在不同发展阶段中抓住关键要素，处理好督导制度规范程度、督导人员工作水平、督导人员总工作量、督导工作目标实现程度、教学改革成效、文化建设成效的关系。譬如，如果教学督导不能明确自身的方向，盲目提升工作量(如听课量)，可能对教师教学工作造成干扰和负向影响[27]。因此，高校可以根据自身情况，进一步加强对督导工作的研究，开展基于循证的教学督导制度改革，而非简单基于经验或搬用他校的既成做法。

(三)加强方法创新，力求精准督导实效

就开展实际工作而言，可遵循“点面结合、突出重点，统筹兼顾、精准发力”的原则，顺应新时代高等教育发展需要，结合高校教学实际，聚焦教育教学工作的主要环节和专业建设、课程建设、教师发展、教学管理、学生发展等重要方面，创造性地开展教学精准督导工作；可明确督导对接专业，精准聚焦对接专业的课堂教学、实践教学、青年教师教学能力、教学文件建设等事关教学质量提升的核心环节与方面，同时开展专项调研、课题研究等工作，为全面提升对接专业的教师课堂教学质量，促进课程建设、专业建设等给以有效推动。有关工作可与教学督导的常规工作如听课、教学专项检查和评价、教学竞赛指导与评审、教学专项调研以及学校根据需要安排的其他教学质量监控任务等相互配合、有机结合，以提高工作实效和效率。以湖南人文科技学院为例，近年来在学校领导的关心、指导以及学校督导的积极参与和支持下，基于学校实际，探索开展了相关工作：

1.聚焦专业建设，实施精准督导

职能部门在与相关学院前期沟通的基础上，遴选试点专业。遴选专业原则上应为已纳入省级一流专业建设计划或学校未来专业认证计划的专业，根据遴选试点专业的情况，将学校督导团分为若干个对接工作小组。成员所属专业学科与对接专业相对接近，确定分组组长后，分学期实施对接专业教学督导工作。在不增加学校督导整体工作量的前提下，以组为单位，有所侧重地向试点专业倾斜，兼顾其他非试点专业，再根据实际需要逐年或分学期进行不同专业的轮换或范围扩展，会同对接专业所在学院的院级督导，重点开展如下工作：(1)对试点专业所有专业课程的任课教师试行听评课全覆盖。每学期试点专业所有的专业课程任课教师人均被听课次数不少于2-4次。(2)对担任试点专业课程的部分任课教师试行重点督导。这里主要是通过对新进青年教师、较具发展潜力的中青年教师进行重点督导，促进新进青年教师教学能力的提升，发现和培养“金课”主讲教师。(3)对试点专业主要实验、实训课程(含校企校地合作课程)试行听评课全覆盖。(4)结合对试点专业课程的听评课工作，关注试点专业建设在教学文件建设、课程建设等方面的情况，参与教务处、质量监控与发展规划处组织的有关专业教学与专业建设的专项调研、专项检查与评估工作。(5)逐步遵循专业认证，持续改进内涵标准，通过督教、督学、督管，发挥内部质量监控对持续改进内涵标准的促进与保障作用。发现问题，分析、发掘问题存在的原因，并进行建议和指导，促进专业建设的质量提升和发展，真正实现精准督导、深度督导。

2.聚焦教师发展，实施精准督导

在教师发展视域下，高校教学督导、督教工作应注重的方面有：根据教师发展核心诉求，聚焦教师能力提升，深化发展性督教理念；着眼教师分类指导，确立区分性督教理念；发挥教师促学作用，倡导转化性督教理念；促进教师潜能发展，坚持多元化督教理念[28]。为此，湖南人文科技学院教学督导通过与各分组对接的学院加强对接，根据基于网络听评课系统数据等信息掌握的各学院教师教学工作情况，会同各学院院级督导，对近3年内新进青年教师、新开课程及近1年来教学评价相对落后的教师，加强重点听评课及教学指导。每学期，各学院新进青年教师人均被听课次数不少于2-4次，同时对其他教师特别是较具发展潜力的优秀教师，也加强了针对性督导。心理学家鲁夫特与英格汉提出“周哈里窗”人际互动模式，其展示了关于自我认知、行为举止和他人对自己的认知之间，在有意识或无意识的前提下形成的差异，并由此分割为4个范畴。教师和教学督导两者之间也存在类似的关系：教师自己知道，别人(督导)也知道；教师自己不知道但别人(督导)知道；教师自己知道但别人(督导)不知道；教师自己和别人(督导)都不知道。上述对应着个体(教师)自我分成4个部分:开放我、盲目我、隐藏我、未知我[22]187-188。这就提示，不仅青年教师，较具发展潜力的骨干教师在教学能力方面，也还有可能存在“盲目我”“未知我”的部分。因此，在教学督导过程中,需要加强督导和教师之间的有效沟通,才能不断扩大相互的知晓度，特别是教师对自我教学状况把握的自觉范围。

3.利用信息技术，助力精准督导

2020年，新冠疫情极大地影响和促使了高校大规模在线教学的应用和开展。在此背景下，湖南人文科技学院督导积极响应学校号召，迅速学习掌握了超星学习通、钉钉教学、腾讯会议、哔哩哔哩等各类在线平台和工具，加强了对师生在线教学(含在线考试)的质量监控和督导，督导员陈代武基于自己长期的教学工作经验，提出在线教学要抓好“三主”“三环节”工作。“三主”即学生是“主体”、教师是“主导”、平台是“主阵”；“三环节”即教学资源“准备环节”、线上师生“互动环节”、学习效果“评价环节”。这一经验敏锐地把握了在线教育的本质和特点，得到教学管理部门的高度认同。学校督导利用知网毕业论文管理系统，开展了对应届毕业生毕业论文(设计)的在线督导和抽查工作；相关部门着力推进校园数字化建设，利用学校听评课系统、本科办学状态数据采集系统等，加强了对相关教学数据的采集和分析，为教学督导更好地对接相关学院和专业开展精准督导，提供信息技术和数据支撑。

4.结合精准督导，开展专题研究

宁波大学基于课题研究引领本科教学督导工作模式的成熟经验表明，督导工作的有效开展离不开研究的引领[21]256。基于这一理念，倡导结合精准督导工作，可针对一些事关教学质量的关键问题，特别是具有典型性、倾向性、全局性的问题，开展专题调研，承担学校教学督导专项教改研究项目，通过开展专题报告、研讨、撰写研究报告、建议等方式，提出建设性意见，为学校职能部门和各相关学院能及时进行教学改革、改进教学质量提供依据。

湖南人文科技学院2020年立项的教学督导专项教改研究项目所涉主题有：“基于成果导向理念的课堂教学督导机制研究”“地方应用型高校教学督导促进新任教师专业发展机制研究”“地方本科院校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质量督导机制探索”“精准督导促进实践教学机制研究”“一流本科专业建设背景下教学督导机制创新研究”等。这些有关研究注重实效、探索能够解决实际问题的策略和方法，得到了校、院督导的积极响应和参与。

(四)加强队伍建设，提升督导整体能力

有效开展教学精准督导，需要督导队伍在人员数量、结构、综合能力上得到有效保障。为此，要加大投入，合理增加督导人员数量；加强督导人员的选拔、给以必要的激励机制，优化督导队伍的年龄结构、专业结构；提供各种学习、培训和同行交流机会，提升督导队伍的整体素质；合理评估督导工作效果，不断总结提炼工作经验等，逐步促进督导队伍建设的良性化发展，建构学习型、创新性督导队伍共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