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为进一步助推“双创”升级，创孵机构一直不断地探索着新的商业模式、探索优质资源，进一步改善运作效率。在目前的市场经济环境中，要实现创新创业服务资源的最优配置，就需要结合市场机制研究孵化器的服务模式。文章分析了市场机制下孵化器创新创业服务的定价模型，根据该模型得到孵化器市场化运作效率的影响因素。基于该定价模型进行实证研究，可以分析得到孵化器在实际市场运行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并以创业黑马为例进行了创新创业服务运营的实例分析。根据该定价模型与实证分析结果，提出了从服务内容优化、服务效率优化、孵化器品牌战略、入孵筛选机制优化等方面优化孵化器运营模式，探寻适合孵化器长期可持续发展的创新创业服务体系，从而进一步助推创新创业。

[关键词]企业管理;孵化器;市场机制;创业服务;创新创业生态

一、 引言

自“大众创业、万众创新”这一口号提出以来，各级各类创新创业活动蓬勃发展，人们参与创新创业的热情竞相迸发、空前高涨，创新创业已经成为时代的潮流，是促进经济增长的重要引擎。而孵化器作为创新创业的重要载体和服务平台，在促进科技成果与区域发展深度融合、加速创新成果产业化发展、带动就业、培养高科技企业、培养创新型企业家等方面发挥的作用不可替代（Stokan et al.，2015）。

目前，随着需求的多元化，创新创业服务机构也一直不断地探索着新的商业模式、探索优质资源，进一步改善运作效率。值得一提的是，中国的大中型孵化器一般都是政府投资主办的，这类孵化器具备先天优势，可以提供强有力的优惠政策和投资服务（胡文伟等，2018）。

但在这些国有孵化器的建设过程中，大量资源重复性投入，高效率的市场化运作难以实现。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可以清楚地看到，孵化器在发展过程中显现出了许多问题，制约着孵化器产业的健康发展。近年来，民营公司型孵化器开始走上舞台，孵化器之间的竞争也愈发激烈，新型孵化器组织形式也开始出现（孔善右，2008）。本文拟结合孵化器产业发展现状，从市场机制的角度切入，以探寻孵化器服务新模式，进一步助推创新创业。

二、 市场机制下孵化器运营模式研究

1. 市场机制理论的基本内容

价格：劳动物化在商品或服务内部后用货币表现出来，就是价格。价值是价格的基础，因此价格围绕着价值为中心上下波动，波动的原因在于价格不仅要反映商品或服务的价值，还要反映商品或服务的供求关系。

供求关系：价格是调节市场供求状态的杠杆与重要机制。价格变动在与供求关系相互作用和相互影响的过程中，自然而然地调节社会生产与流通，使得供求关系从长期来看实现了供求平衡。

竞争和风险机制：竞争是商品经济的基本特征。竞争的结果是优胜劣汰，所以竞争必然伴随着经济风险。风险机制、价格机制与供求机制三者结合在一起共同发生作用。竞争的激烈程度、规模与其方式影响着风险的大小（胡沫，2018）。

2. 市场机制下的孵化器创新创业服务定价模型

价格、价值、供求关系、竞争之间相互影响，存在着一定的数量关系。将孵化器的创新创业服务价格设定为因变量，价值、供求关系、竞争设定为自变量，我们从经济学的角度加以分析研究，虽然政治、社会心理和其他人为等因素也会对价格的决定及波动产生一定的影响，但本研究在此暂不考虑这些因素。

（1）价格与价值。价格反映了商品或服务的价值。商品或服务的供求关系与效用都是通过影响其价值间接地影响商品或服务的价格。因此，假定不考虑供求关系和效用对价格造成的影响，那么商品内含价值的大小，就是商品的价格水平。

如果用A表示商品内含的价值量，那么我们在前面假定的前提下，商品价格P就是商品内含价值量的大小。即：P→A。

（2）价格与供求关系。同一商品，当它在市场上供不应求时，它的出售价格可以高于其内含的价值量;當它在市场上供求平衡时，它的出售价格一般与其内含价值量相等;当它在市场上供过于求时，它的出售价格会低于其内含价值量。这就是当供求关系出现三种不同的状态时对商品的价格决定造成的实际影响和理论意义。

因此，供求关系调节着商品的内含价值，在价值向交换价值转换时发生一定程度的损益，这就是供求关系对价格的影响。根据这样的理论含义，在数量关系上的反映是P→A中的A项，乘上一个调节系数，而不是加减一个变量。如果我们用α表示供求关系产生的调节系数，那么P→A式应修改为：P→A·α。

（3）价格与竞争关系。各类型的孵化器主导者不同，市场行为也各有差异，还需要在孵化器产业市场行为的定价中反映使用者的要求，即必须把商品效用的大小反映在价格上。

商品效用的大小需要考虑两方面因素：产品或服务的质量水平和使用者的素质水平。如果某品牌的产品质量高于平均水平，那么该品牌在市场上会赢得较多份额，这样就会导致局部的供不应求，从而影响价格;而使用者的素质水平影响商品效用这一点在孵化器产业领域表现得尤为突出，优质的创业团队和创业项目更能够充分利用孵化器所提供的各种服务，助力提升创业绩效，也有助于反哺孵化器的成长。同样地，聚集在此类创业团队周围的产品或服务供过于求，从而影响价格。这是效用对价格影响的理论意义。

根据以上逻辑推理，需要在价格数量关系式中加入一个效用调节系数，而这个效用调节系数由两方面影响系数构成：产品质量水平（用β表示）和使用者的质量水平（用γ表示），那么价格和效用之间的数量关系式可以表示为：P→（A·α）·β/γ。

（4）A、α、β和γ的测定

①A的测定。A是商品内含价值量的大小，受到多种因素的制约：生产这种商品的部门的劳动生产率水平、生产这种商品所需的劳动时间、商品内含实际成本的大小等（朱鹏华，2018）。通过统计年报，能够比较详细地获得这些资料，然后通过规定几种代表产品的价值量大小或根据历史形成的几种价格水平比较合理的重要产品，进行推算，制定合理的商品内含价值体系。

②α的测定。α受供应量和需求量两个因素的影响，同時，α是一个调节参数，应当由供应量和需求量比较而来。

在不考虑效用的情况下，当α>1时，需求量大于供应量，市场处于供不应求的状态，此时商品价格P=A·α>A，价格偏高;当α=1时，需求量等于供应量，市场上供需相等，此时商品价格P=A·α=A，此时价格与价值相等;当α<1时，需求量小于供应量，市场处于供过于求的状态，此时商品价格P=A·α

③β和γ的测定。对β和γ的测定，必须先明确以下几点：β值反映的是产品或服务的使用价值或效用，β值越大，则产品或服务的价格越高，实际测算过程中可通过质量指标等来确定;γ值反映的是消费者的质量水平，γ值实际测算过程中可通过孵化器对创业团队的质量评价来确定。

比如，我们确定20个孵化器进行质量评定，每个孵化器的评价指标维度相同，有企业扶持能力、项目经验、服务能力、媒体影响力、专家评分等，假定有10项，对每一项孵化服务进行打分，每项满分10分，20个孵化器的平均得分为80分，创新工场得分为90分，β值则为1.125。

首先需要确定创业项目的质量评价指标体系，可能包括盈利能力、发展潜力、团队成员构成、资金投入等等，假定也是10项，每项满分10分，对20个创业项目质量进行打分，平均75分，A创业项目得分90分，γ值则为1.2。

基于市场机制，我们对于孵化服务的定价作出以上思考。

三、 市场机制下孵化器创新创业服务实证研究

1. 孵化器创新创业服务生态要素

孵化器未来的发展方向是构建一个有机的创业生态体系，或者说是一个微型生态系统。我们可以从构建创业生态系统的角度入手，分析市场机制下孵化器创新创业服务体系。

作为全球顶级创新生态平台，硅谷知名孵化器Plug and Play（PNP）提出了“三创”的概念，大企业进行创新、创业团队进行创业、资本进行创投三者一起组成了一个坚固的“三角”，形成良性循环的创新生态圈。在这种创业生态圈中，大企业、创业项目与资本，三者紧密互动（罗国锋等，2019）。

大企业创新：包括了技术创新和创新人才。

资本创投：包括了金融服务与创业投资。

创业团队创业：创业和创业孵化需要一系列支持，包括了产业支持、市场拓展、人力资源、培训服务、政策法务、中介等一系列服务。

以上都是构建创新创业生态系统不可缺少的软服务，此外，场地、设施等硬件支持也不可缺少，创业场地的空间、孵化器的生活设施等皆是构建创新创业生态系统必不可少的。

2. 实证调查研究

（1）中国孵化器建设情况。2017年1月，全球领先的移动互联网第三方数据挖掘和分析机构艾媒咨询对科技部公布的1337家国家级众创空间进行了评估，从企业扶持、项目经验、媒体影响力、服务能力、专家评分等维度综合构建竞争力评估模型（鲍宏雷等，2017），得到了《2016年中国众创空间综合竞争力排行榜》，并公布了综合竞争力前50的综合竞争力得分。根据已知的前50名众创空间的综合竞争力评分，我们绘制折线图并观察折线趋势，添加趋势线，根据趋势线估算得到其他1287家众创空间的综合竞争力得分，以此计算得到各众创空间的使用价值，即β值。

根据图1，我们可以发现折线图前半段坡度较之后半段较陡，即前半段数值下降幅度较大，后半段下降幅度较为平缓，众创空间总数量为1337，排名第50的众创空间竞争力得分为5.61，后续1287家众创空间之间的分差值应当较小，这些特点符合幂函数曲线图的特征。我们为该折线图添加趋势线，并计算R平方值，观测数据拟合情况。R可以理解为相关系数，反映两个变量间是否存在相关关系以及这种相关关系的密切程度。R的平方则反映多元线性回归关系，越接近1表明越线性相关。

趋势线的R平方值越近似于1，则趋势线越可靠。以上数据用趋势线拟合时，Excel计算得到其R平方值为0.90088，拟合情况较好。相应幂函数为y=11.085x-0.162，由此可以估算得到剩余1287家众创空间的竞争力得分，并根据β=■计算得到top50众创空间的β值（如表1所示）。

（2）孵化器创新创业服务供需情况调查研究。围绕孵化器创新创业服务体系，在各地区选取样本孵化器调研其创新创业服务供需情况。调查采取资料查阅、电话访谈、问卷调研等方式，供给情况主要通过资料查阅与电话访谈调研获得，需求情况则主要通过问卷调研的方式获得，共调研孵化器50家，收回问卷284份，调研情况统计如表2所示。

当前孵化器提供的创新创业服务类型更多地聚集在创业空间（场地）、培训服务、中介服务方面，其他创新创业服务方面虽有涉及，但普及率偏低。对创业者们进行抽样调查，我们发现，创业者希望得到的创业服务类型中前三位分别是创业投资服务、市场拓展服务、培训服务。

创新创业服务的市场供需状况存在一定的差距，因此，十分有必要研究创业服务的供需平衡问题。

（3）市场机制下α值的测算。由上文分析我们已知α值由供应量和需求量比较而来，综合我们对创新创业服务调研所获得的数据，可以计算得到每一种创业服务类型的α值。

根据α值测算结果，我们发现，孵化器创新创业服务体系中创业投资服务、市场拓展服务、政策法务服务、金融服务、产业支持服务均处在供不应求的状态，其他类型的创新创业服务则处于供过于求的状态，现有孵化器产业应针对上述情况进行服务体系的完善。

（4）市场机制下的创新创业服务运营实例分析——创业黑马。根据市场机制下孵化器创新创业服务的定价模型P=（A·α）·？茁/γ，创新创业各项服务供需情况值已经求得，中国top50的众创空间质量指标值也已经估算得到，A值需要根据具体的服务内容确定，γ值需要根据孵化器的实际孵化项目而定，因此本文需要选取孵化器实例进行分析。不同运营模式的孵化器主营业务也有区别，但是受限于孵化器运营数据公开状况，本文只能在有限的条件下选取孵化器进行实例分析，根据孵化器实际运营数据，分析市场机制下孵化器创新创业运营模式。

创业黑马（北京）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是国内最早成立的创新创业服务机构之一，主要业务是为创业者提供其成长所需的推广、学习、融资等各项服务，每年在每座城市的服务触达500至1000家中小企业。公司的渠道网络相当庞大，在1337家国家级众创空间中综合竞争力排名第15位。创业黑马在中国的孵化器产业中具有一定的代表性，因此，本文选取该公司为实证对象，依据其2018年年报对其主要业务运营进行分析。

2018年，创业黑马实现营业总收入33497.91万元，其创新创业服务产品分为三类，分别为培训辅导服务、营销服务、其他服务，其中，培训辅导服务和营销服务是公司主营业务，占营业收入比重达到99.26%。结合公司实际情况，我们基于市场机制对创业黑马的主营业务进行分析。

根据上文，我们首先需要求得培训辅导服务和营销服务的A值。根据其营业成本构成，培训辅导服务营业成本为3958.22万元，营销服务成本20781.35万元。但是服务产品并非实物，计量单位不方便统计，因此我们根据购买方采购金额的占比估算得到购买方的具体采购情况。

根据创业黑马2018年年报，我们可以得到公司前五大客户的销售额，根据其销售额占年度销售总额的比例，我们可以计算得到前五大客户采购具体创新创业服务的金额，如表3所示。

根据上文对A值的解释，生产商品的部门的劳动生产率水平、生产这种商品所需的劳动时间、商品内含实际成本的大小等都会影响A值。此处我们已经测算得到创业黑马提供相应创新创业服务的成本，创业黑马在1337家国家级孵化器中排名第15位，其劳动生产率定高于行业平均劳动生产率，因此创业黑马所提供的创新创业服务内含价值定高于其生产成本，此处结合创业黑马质量指标系数值估算创新创业服务的内含价值量，即创业黑马内含价值量=创业服务成本×创业黑马？茁值（1.83）。估算结果如表4所示。

关于反映消费者质量水平的γ值，需要通过确定消费者（创业企业）的盈利能力、发展潜力、团队成员构成、资金投入等来确定。创业黑马多年来为近2000家创业企业提供创新创业服务，而年报上仅披露了前五大客户的销售金额，前五大客户销售额占年度销售总额的比例达到38.18%，可以判断得出创业黑马对这五大客户的依赖程度较高，至少可以判断得出相应项目的整体质量水平高于均值，即γ值>1。

根据公式P=（A·α）·β/γ，我们可以计算得到创业黑马主营业务针对前五大客户的定价。如客户1，2018年创业黑马为其提供培训辅导服务内含价值（A）为8482183元;培训服务供大于需，α值为0.76;创业黑马的效用值β值为1.83，针对客户1采购其所需的培训辅导服务需要支付的价格进行测算P=8482183×0.76×1.83/γ=11797020.12/γ<11797020.12，根据该公式测算后的价格比实际价格低，说明该业务针对该客户仍有一定的让利空间，以吸引更大的业务量。

根据表5对创业黑马前五大客户采购创新创业服务骨架数据我们发现：

（1）创业黑马培训辅导服务实际销售价格略高于估算价格。根据年报我们也了解到培训辅导业务处于稳定增长的状态，随着培训辅导服务产品升级，创业黑马推出“实验室”产品等，使得产品加速可规模化发展，因此，该业务存在一定的让利空间，以吸引高质量客户更大的业务量。

（2）创业黑马营销服务实际价格远低于估算价格。究其原因，我们发现公司因业务拓展的需要导致运营成本增加，公司在2018年持续推进“百城计划”的业务发展，相关收入确认存在一定滞后性。此外，第三方媒体广告投放业务毛利率较低，营销业务客户及政府园区类客户回款周期长，这些都影响了公司的营销服务收入。

除了两项主营业务需要基于市场机制进行优化外，我们还发现培训辅导服务和营销服务两项创新创业服务占营业收入比重达到99.26%，这不利于构建孵化器生态系统，推动产业链升级。作为创新创业服务领域首家A股上市公司，创业黑马应当抓住“双创”政策推进这一历史发展的契机，在创新创业服务领域构建出多方共创共享、最终实现共赢的创业服务生态圈，并随着业务发展持续放大，帮助更多的创业团队实现加速成长，实现共赢。

四、 市场机制下创新创业服务体系优化

此时，如何来盈利、如何更好地优化孵化器商业模式涉及到孵化服务的社会平均成本、孵化服务的供需状况、孵化器的质量、创业项目的质量等方面（张玲，2016）。

1. 服务内容优化。未来，我们需要研究的是如何构建创新、创业、创投良性循环新生态。通过前文对创业者的创业服务需求进行调研，我们发现创业投资是创业者最迫切需要获得的创新创业服务。风险投资对于初创企业来说必不可少，能够给初创企业带来资源和资金，助推其成功发展，这一功能和创新创业服务机构的职能高度契合，二者可以相互补充完善，所以创新创业服务机构很有必要将创业服务和风险投资密切结合在一起（李涛，2015）。

目前，国内创新创业服务机构仍属于与创業投资机构合作的起步阶段，大部分暂时充当中介性质的推荐平台，比如为创投机构和创业团队搭建沟通的桥梁，或是将创业项目的情报提供给投资者，更多的是一个信息提供者，尚未承担起为创业企业进行担保或是协助投资者跟踪调查创业企业的发展状况的责任（朱星宜等，2015）。未来，国内创新创业服务机构应当向更完善的创业服务与投资双向融合的模式发展，解决生产要素流动、市场机制等问题，为创业企业提供良好的营商环境（毛雁冰，2019）。

2. 服务效率优化

（1）创新创业服务资源的整合。对优势资源进行聚拢和整合，提高综合软性创新创业服务的维度和广度，结合创新创业服务供需现状，满足创业者不同阶段需要的不同层次的创新创业服务需求，能够提供给创业者持续的有价值的全方位的创新创业服务。未来，能够为创业者提供多层次、全方位创新创业服务的机构将获得较大发展。

（2）创新创业服务网络的构建。提升创新创业服务质量的重要措施是建立全面的社会网络关系，包括成功创业者与后继创业者之间的网络、创新创业服务的关系网络，以此实现高效率的资源共享，同时还可以应用社会网络采用联盟的形式来指导创业者进行创业实践，提高创业企业的生存和发展机会（韦雪艳等，2011）。

3. 孵化器品牌战略。现有的部分孵化器主导者为大型企业，如百度、腾讯、微软等，拥有雄厚的资金实力、先进的技术资源、庞大的产业资源，能够提供给创业者高效而便捷的创新创业服务。创业项目选择创新创业服务时往往也会考虑这些大企业的品牌效应，在入孵后可能还会得到大企业的天使投资等。因此，大企业主导设立的孵化器具有更强的吸引力。市场机制下，越来越多的民营中小企业开始主导孵化器的运营，那么如何打造自己独有的品牌战略也是其需要考虑的。

目前在行业内缺乏知名度的孵化器应当注意与优势产业相结合，首先专注于优势产业的发展。从创业者的角度来说，他们在选择创新创业服务机构的时候会先去了解该机构曾服务于哪些企业，是否有其擅长的领域，如果创新创业服务机构在某一细分领域颇有建树，那么它肯定会更加受到该领域的创业企业的青睐（郑娟等，2017）。相反，如果是一家中小型创新创业服务机构，它关注众多领域的产业，创业企业不一定会信任该机构，会认为该机构不够专业。因此，一个具有鲜明产业特色的创新创业服务机构往往比综合型创新创业服务机构更容易获得优秀创业者的青睐（邹立力，2013）。当然，如果创新创服机构能够结合当地特色产业，因地制宜，开发与当地产业相适应的创新创业服务，这对创业者与投资人来说也有强大的吸引力，能够成为行业的标杆企业。因此，孵化器需要注意发展方向，各孵化器在不同的领域都有相对的优势，可以满足多元领域的创业者不同的创业需求。

4. 入孵筛选机制优化。在孵化器产业领域，优质的创业团队和创业项目更能够充分利用孵化器所提供的各种服务，助力提升其创业绩效，创业项目的良好发展也有助于反哺孵化器的成長。因此，孵化器需要优化其对入孵创业项目的筛选机制，创业项目的质量评价指标体系应当包括盈利能力、发展潜力、团队成员构成、资金投入等。因此，孵化器在筛选入孵项目时可以从这几个方面入手，可选用专家打分、路演、年度汇报等方式进行评价（纵艳文，2016）。

当然，加强考核与筛选的前提条件是孵化器对于创业团队有较强的吸引力，如何吸引优质的创业项目，此时影响创业项目作出判断的有服务价格、服务内容、服务品牌等。这就需要孵化器做到整合创新创业服务资源、构建创业服务网络以改善创新创业服务效率，结合创新创业服务供需状况，打造创新创业良性循环新生态，与优势产业相结合，打造自身独特品牌。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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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Service

System of Incubator Under Market Mechanism

Abstract：To further boost the upgrading of mass entrepreneurship and innovation，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service institutions have been constantly exploring new business models，exploring high-quality resources，and further improving their operational efficiency.In the current market economy environment，it is necessary to study the service mode of incubator with market mechanism to realize the optimal allocation of service resources.This paper analyzes the pricing model of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services of incubators under the market mechanism，according to which we can get the factors influencing the efficiency of market-oriented operation of incubators.Based on this pricing model，we make an empirical study，then we can analyze the problems existing in the actual market operation of incubator.Taking the dark horse as an example，this paper analyzes the operation of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service.According to the pricing model & the results of empirical analysis，this paper proposes to optimize the incubator operation mode from the aspects of service content optimization，service efficiency optimization，incubator brand strategy optimization，incubator selection mechanism optimization，etc.，and to explore the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service system suitable for the long-term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incubators，so as to further promote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Key Words：business management;incubator;market mechanism;entrepreneurship service;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ecosystems.

基金项目：苏州市软科学“基于市场机制的孵化器创新创业服务模式研究”（项目编号：SR201937）。

作者简介：曹蕾（1989-），女，江苏省江阴市人，硕士，苏州经贸职业技术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为创新与创业管理。

（收稿日期：2020-07-05 责任编辑：顾碧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