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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直播对中学生行为影响的调查分析

2020-09-10祝宇彩

新教育论坛 2020年15期
关键词:网络直播中学生

祝宇彩

摘要:为了解网络直播对中学生行为的影响,本研究以H市G区中学生为对象,进行了实证调查。从中学生接触网络直播的途径、参与网络直播的方式、网络直播对他们日常生活的影响,以及他们对网络直播的看法等方面出发,探索其内在原因,并从政府、直播平台、学校与家庭、中学生自身的角度提出:设立专职部门,着力监管网络直播行业;审核直播内容,兴建学习板块;学校积极引导,家长树立榜样;学生主动合理利用网络直播资源的建议。

关键词:网络直播;中学生;行为影响;辩证分析

引言:随着“互联网+”时代的到来,距离不再是人们交流的障碍。近年来,网络直播平台大量涌现,人们通过手机、电脑等电子设备可以很便捷地接触到各种网络直播。网络直播为年轻人展示自我,张扬个性提供了广阔的平台。在它成为社会公众所喜爱的娱乐解压方式的同时,中学生巨额打赏主播、直播恋爱怀孕生孩子等荒唐事情也随之而来。

中学阶段正处于人生中最美好的年華,中学生有着极强的创造力,对一切新鲜事物都有着强烈的好奇心,喜欢猎奇并且敢于尝试。但同时,由于中学生的价值观尚未完全形成,他们极易受到外界的影响。网络直播在他们的生活中占据着一席之地,在不知不觉中渗入他们的生活,影响着他们的行为。网络直播的内容,主播的言行,主播在直播中流露出的对两性相处的有关看法、日常事件的处理,直播间的环境(如弹幕),自身的言行(如口头禅、打赏主播)等都在影响中学生的行为及其价值观的建构。

本研究旨在探讨网络直播对中学生行为的影响。通过中学生的外在行为来探析其相应行为背后的内在原因,并试图从正反两方面来分析这种影响。具体来说,本研究希望探讨:中学生是如何接触到网络直播的?他们是如何参与网络直播的?他们是否沉迷于网络直播?他们是怎么看待网络直播的?网络直播对他们日常生活有什么影响?为弄清楚这些问题,笔者于2019年5月—9月对浙江省H市G区3所中学进行了调查。

文献回顾

通过对CNKI的检索结果表明,近年来,尽管学术界对网络直播的关注度大幅提升,发表了很多有关于网络直播现象的研究论文,但对中学生行为影响的研究却寥寥无几。

李锐麒最早在他的硕士论文中提出:“网络直播乱象对受众的精神带来很大的负面影响,尤其是给心智还未成熟的中学生带来很大的不良示范效应,造成中学生心理、行为和价值观上的错乱。”[1]他从中学生参与网络直播的类型和形式出发,结合网络直播的特点,分析了网络直播乱象对中学生心理、学习和价值观产生消极影响的方式。最后提出:中学应该把网络直播平台融入到日常政治课教学中、开展有关网络直播的主题班会和主题校园活动、营造高雅的校园精神文化活动,以及打造校园互动式网络平台等建议,作者对网络直播对中学生的影响研究具有一定的经验基础,只是其多从消极的角度出发,认为网络直播对中学生产生的都是负面的影响,缺乏对网络直播两面性的探索。

李新航从高中思想政治课教学的角度对网络直播对中学生影响问题进行了探讨,他认为“网络直播对于高中思想政治课教学而言,延伸和拓展了课程教学的新时空,增强和提升了课程教学的有效性,丰富和创新了课程教学的新模式,搭建和构筑了课程教学的新平台。但同时,网络直播对当前高中思想政治课教学也产生了诸多负面影响。”[2]他从学生层面出发,认为网络直播对中学生的影响主要表现在价值倾向、理想信念和消费观念等方面;从教师层面出发,认为网络直播对中学教师的理想信念、价值观念、职业认同和教学能力产生很多不良影响。他认为对网络直播的使用应该扬长避短,需要加强学生对网络资源的甄别、判断能力;加强对学生的引导、管理;提升教师使用网络资源素质;继而有效充分地发挥网络直播的资源优势,活化教学内容,真正提升高中思想政治课程教学的实效性和时代性。但遗憾的是,他研究的侧重点在于高中思想政治课教学,多从教师教学的角度提建议,并没有涉及到学生的角度。

林卓静在《粉丝经济时代网络直播对中学生消费市场的影响初探》一文中提出:“网络直播对中学生的消费心理、消费总量和消费结构都有影响。”[3]他认为在粉丝经济时代,网络直播能够丰富中学生的物质和精神文化生活,满足中学生的消费需求,提高中学生的消费质量和水平,一些娱乐性的网络直播也能缓解中学生学习压力紧张的心情。网络直播对中学生的价值观、消费观都有较大的影响,需要加强正面引导,主张理性消费,帮助中学生形成正确的良性的价值观和消费观。但其主要探究粉丝经济,也就是说,他关注的对象是追星的中学生,并且较多为女生,缺乏对整体中学生的了解,并且没有来自经验材料的佐证。

回顾文献发现,与中学生在网络直播中的参与度相比,对中学生这一群体的研究似乎是远远不够的,研究者多从高中思想政治课教学、消费观等角度来研究网络直播对中学生的影响,缺乏对中学生内心想法的了解。其次,前研究者大都在理论层次分析问题的原因,还停留在案例分析阶段,没有充分与实证研究相结合以进一步挖掘解决问题的途径与方法。因此需要进行实证调查研究,进而尽可能地弥补理论的局限性,从新的角度更全面地审视网络直播的影响问题。再者,之前更侧重于对网络直播的负面影响的研究。正如甄洋所说:“网络直播的快速发展伴随着大量的伦理问题,色情、语言暴力、宣传迷信等内容充斥其中,以及网络媒体断章取义的宣传方式,造成了网络直播极其负面的印象,使得大众对于网络直播贬多于褒。”[4]鉴此,我们以中学生为研究对象,进行实地调查研究。根据目标与动机在意识中的明确性与能动性程度将中学生的行为分为意志行为、潜意志行为和娱乐消遣行为,尝试从表面直观的行为出发,辩证地分析网络直播对中学生行为的影响。

调查方法

本研究采取自填式问卷调查的方式。首先我们在官网上摘录了G区所有的中学名单和地址,共计26所学校,将它们分为初中学校、普通高中、职业高中三类,其中初中13所,高中6所,职高7所,接着按分层随机抽样的方法选取G区4所初中学校、2所普通高中及2所职业高中。由于学校教学安排等相关原因,最终只有三所学校填写了问卷,1所初中,1所高中,1所职高。接着对这三所学校采取随机抽样的方法,对每所学校的三个年级分别抽取2个班级进行问卷填写。

问卷是由学校学生处组织老师发放给相关班级的学生进行填写的。填写好的问卷再上交给老师,由学校学生处汇总收集完毕后通知研究小组去取回问卷。在本次调查中,共发放问卷550份,收回500份,其中有效问卷497份,有效回收率99.4%。其中无效问卷,主要是因为学生审题不清,关键问题没有回答,空白题目较多。从收回的有效问卷的情况看,学生填答问卷比较认真,问卷质量比较高。

结果与分析

作为网络原住民的一代,当代中学生从一出生就接触到了网络,网络已经渗透到他生活的方方面面。每个时代都有特有的娱乐解压方式,当代中学生最具代表性的娱乐解压方式就是上网,网络直播显然是其中重要的组成部分。目前,青少年观看网络直播已经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我们国家也对预防青少年网络沉迷做了大量工作,出台了一系列政策、措施。网络直播乱象频出,使得社会公众对于网络直播的看法偏于消极,对中学生观看网络直播的行为更是“严防死守”。本文基于中学生的视角,辩证分析了网络直播对中学生行为的影响,提出:对中学生来说网络直播并不是不可触碰的禁忌,但由于其正处于三观构建的重要时期,我们还是需要重视网络直播对中学生的影响问题。

一、网络直播对中学生来说不是“禁区”

(一)大多数中学生并不沉迷于网络直播

目前,学界对“网络成瘾”的定义仍未统一,但至少有三个关键词:是大家共同接受的:过度使用,异常状态,受到损害。那么我们:假设一个中学生总是看网络直播,并且每天看四小时以上的网络直播,我们认为他过度观看网络直播。根据表1的数据可知,绝大部分中学生并没有花大量的时间在网络直播上。其次,根据调查显示,90.9%的中学生不存在梦到主播或直播内容、上课走神等潜意志行为。也就是说,他们在观看网络直播方面不存在异常状态。基于前两个基础,中学生自然不会在网络直播中受到身理上的损害。因此,我们可以得出结论:青少年对网络直播的沉迷程度远没有社会公众所认为的那么严重。

(二)网络直播对中学生而言是一种娱乐消遣行为

由表2可知,56.94%中学生表示对网络直播一般喜爱,表示不喜欢和讨厌的中学生共占比25.35%,表示喜欢看网络直播的中学生占比17.71%。这也再次表明,在实际情况中,并没有大批的中学生沉迷于网络直播。再结合表3他们观看直播的原因,我们可知他们看直播的原因主要是直播种类丰富有趣(50.1%);想要获得精神上放松(48.9%);有游戏打得好的人(40.2%);并且想要学习一些技巧和知识(36.4%)。也就是说,他们并不常看直播,观看直播的原因更多的是为了放松心情。那么,我们可以换个角度来看待中学生观看网络直播的这个行为,成年人在工作疲惫之余想要放松心情、缓解压力,学习压力巨大的中学生,也可以选择他们喜欢的方式来舒缓学习的压力。因此我们可以将中学生观看网络直播的这一行为划分为娱乐消遣行为,他们看网络直播的主要目的是娱乐放松。

(三)中学生已经有相对理性的“打赏观”

由表4可知,即使中学生对一个主播特别关注,他们也并不会随便送有价值的礼物给主播,并且即使是送礼物,也是送一些通过定时观看就能得到的免費礼物居多。由“打赏”这一意志行为分析可见,他们有一定理性的经济价值观,知道要有效使用金钱,出现“巨额打赏主播”现象的只是个案。

(四)中学生对所关注的主播并不盲目追捧

根据表5可知,中学生更愿意以在直播间积极发言(56.7%)或者加入主播的一些互动平台(27.4%)来和主播互动。表示愿意用送礼物的方式来与主播互动的中学生仅有10.2%。即使是他们特别关注的主播有线下活动,他们有机会去一睹“真容”,但是82.8%的中学生仍然会选择不参加主播的线下活动。从中学生的一系列意志行为(互动方式、送礼物、参加线下活动)的选择,我们可知:中学生对所关注的主播并不盲目追捧。

二、网络直播对中学生的负面影响不容小觑

(一)游戏为主,缺乏内涵

由表3知,中学生最喜欢看的直播类型主要是游戏(73.9%)、动漫(38.4%)及美食(27.7%),其中游戏的比例大大的高于其他的类型。并且有40%的中学生表示,他们会在看了某些直播后去参与直播中所涉及的内容,比如某款游戏。直播激发了学生参与游戏的欲望,大部分人选择的直播互动是在直播的精彩部分发送弹幕礼物(52.3%),可以设想学生从游戏直播中学习主播游戏的过人技巧,直播间的刷屏狂欢使他们积极发言也使得他们渴望在游戏中一展身手从而参与游戏,这可能吸引了一部分没有玩过游戏的看客,也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学生对游戏的投入时间和热情。值得注意的是,2019年5月25日,世界卫生组织在最新版的《国际疾病分类》(ICD)中正式宣布将“游戏成瘾”认定为精神疾病。“尽管世卫组织的这一决定不乏争议,但至少代表了医学界的一种判断——‘游戏成瘾’不容小觑。”[5]根据中国青年网发布的《第11次中国游戏绿色度测评统计报告》显示,目前移动端游戏的防沉迷问题仍然是一大空白。与PC端游戏相比,移动端游戏对于未成年人来说,具有更易获取、更易操作等优势,这就导致在移动端游戏用户群中,与PC端游戏相比,未成年人占有更高比例。那么,“未成年人在移动端游戏中的不正常消费”问题势必是我们需要关注的重点。

娱乐放松之余,直播间的氛围对他们也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根据笔者所收问卷统计,大部分中学生使用“666”作为自己的口头禅。“666”是源于网络直播中的弹幕,6=溜,一般用来称赞游戏操作很好,但随着使用率的提升,“666”也可以用来嘲讽对方游戏打得不好。具体含义需要根据具体的语境来分析。每当主播说了某些有意思的话或者有很厉害的游戏操作后,直播间就会刷过满屏的“666”,以表示对主播的赞赏。鉴此,我们应该重点关注网络直播游戏板块对中学生的行为影响问题。

再者,有52.3%中学生选择在直播内容精彩有趣时给主播刷礼物,作为一种对直播主的奖励,同时也有27.4%的中学生表示会在心情好时刷礼物,可见他们刷礼物是比较随意的,是一种表达自己心情愉悦的方式。长此以往,刷出巨额礼物的几率也会大大增加。

(二)过于积极,缺乏判断

由图1可知,63%的中学生对网络直播偏向于正面认识,他们认为网络直播是值得鼓励,并且有助于提高人们的生活质量。只有13%的中学生认为网络直播发生过许多起不良事件,需要有关部门的整治规范,7%的中学生意识到主播素质的问题。网络直播受众中青少年是主力军之一,过于积极的看法也促进了网络直播在青少年间的传播。换句话说,大多数中学生没有意识到网络直播对他们的负面影响,对网络直播缺乏辩证认识。因此,青少年需要不断提高自身的判断能力,养成良好的行为习惯,这样才能逐步消除网络直播对他们的负面影响。

措施及建议

一、设立专职部门,着力监管网络直播行业

2018年8月20日,全国“扫黄打非”办公室同工业和信息化部、公安部、文化和旅游部、国家广播电视总局及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联合下发了《关于加强网络直播服务管理工作的通知》,希望强化网络直播服务基础管理,建立健全长效监管机制,清理违规网络直播服务。

但是,正如许向东(2018)所说的“管理主体‘九龙治水’,削弱了监管效率”。“由于管理机构纷繁复杂,难免出现管理职能交叉、管理权重叠的现象,如果管理部门之间缺乏必要的协调性和系统性,存在业务壁垒,那么,监管缺位和错位就在所难免。从科学管理的角度看,管理主体过多可能导致过度监管,抑制了网络直播的创新活力。”[6]因此,笔者认为可以建立专门的部门来监管网络直播行业,专门监管网络直播行业。

二、审核直播内容,兴建学习板块

作为网络原住民的一代,想要他们完全隔离网络是不可能的。即使最近大火的“青少年模式”也并不能完全解决中学生过度使用网络直播平台的问题。青少年模式主要是由家长设置密码来避免孩子沉迷网络直播,但现在很多家长早早就给孩子买了智能手机,特别是中学生,大部分都有自己的手机。所以,青少年模式只对小学及以下年级的学生有用,对于中学生则不太管用。因而要避免青少年看到不利于未成年人身心发展的内容,就必须得从直播平台的审核入手。直播平台应该要求主播在直播前做好内容申报,彻底落实“先审后播”的原则。只有保证直播内容正向积极,才能从根本上阻隔青少年与低俗文化的接触。

在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背景下,在线教育应急而生,各级老师被迫“转行”为主播。随之也产生了许多问题,如技术问题,由于同一时间观看人数剧增,各类学习平台服务器纷纷崩溃,“学习通”变“学习堵”;如学习效率问题,学生一边挂着学习视频一边干自己的事情。那么应急之下的在线学习是会再次回归原点还是与线下学习长期共存?以袁振国为代表的学者认为在线学习存在以下优势:使学习互联互通,突破传统学习的时空物理限制;突破以教定学的模式,实现以需定学;改变整齐划一的课程实施,实现学习内容、方式、风格、进度安排的高度个性化。[7]2020年5月14日,在教育部新闻发布会上,高等教育司司长明确强调,我们不可能也不应该退回到疫情发生之前的教与学状态,因为融合了“互联网+”等技术的在线教学已经成为了中国和世界教育的重要发展方向。[8]所以,无论是上层政策导向还是学界看法都在传达:线上线下融合的新型学习生态的构建是大势所趋。网络直播平台是有学习板块的,但是使用对象偏向于大学生和再学习者,内容多为技能培训、兴趣生活。因此,笔者试想:政府教育部门、学校、网络直播平台三方合作,在网络直播平台兴建教学专区,由学校老师申请账号进行课程内容教学,教育部门参与教学专区的监督与考核。

三、学校积极引导,家长树立榜样

首先,学校和家长不能一味的压制学生,用强制性手段来阻止学生观看网络直播。物极必反,一味的抵制只会让孩子更加好奇,加剧青春叛逆期的孩子的厌学心理,也不利于家庭关系的和谐发展。学校可以通过班会,讲座等宣传活动,明确地告诉孩子网络直播中有哪些内容是不好的,应该被举报;哪些内容仅供娱乐,不能当真更不能沉迷。家长可以在日常生活中以自身做榜样,坚决抵制网络直播中的低俗文化。这样,孩子不仅不会成为网络直播乱象的受害者,还有望成为网络直播乱象的监督者,真正做到全民监督。

其次,家长应该起到榜样作用。根据问卷数据显示,有40%中学生接触到网络直播是因为周围人都在看。显然家长应该是“周围人”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日常生活中,家長自己应该做榜样,避免一方面极力阻止孩子观看网络直播,另一方面自己却沉迷其中。只有,学校和家庭两方共同努力,才能为预防青少年网络沉迷筑起坚固的防线。

四、学生主动合理利用网络直播资源

根据调查数据显示,在晚上睡觉前观看网络直播的中学生占比83.6%,结合前面的数据分析,我们可推断:绝大部分中学生用晚上睡前的这段时间来看娱乐型(游戏)的直播。所以,中学生首先要从认知上正确认识网络直播的利弊,理性看待网络直播,知道网络直播对他们的负面影响,直播中的很多行为、情境是主播为了直播效果故意营造的,不能模仿。其次,在动机上,应该主动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知道哪些类型的直播是可以看的,哪些类型的直播需要抵制,甚至可以向平台举报各类不健康的直播。最后在行为上,找到合理使用它的方法,例如可以利用网络直播进行碎片化学习。在现代社会,生活节奏是非常快速的。中学生作为未来的建设者,必须要不断学习,不断提升自身能力。在纸质阅读日趋没落,“互联网+教育”快速兴起的情况下,利用网络直播的实时互动,沉浸式分享和陪伴的特点,网络直播可以成为一个很好的碎片化学习方式。因此,中学生可以利用这段碎片化时间,学习一些自己不懂或者感兴趣的内容,从而提升自己。

参考文献:

[1]李锐麒.网络直播乱象对中学生的不良影响与教育对策[D].广州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8.

[2]李新航.网络直播对高中思想政治课教学的影响及对策研究[D].闽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8.

[3]林卓静.粉丝经济时代网络直播对中学生消费市场的影响初探[J].现代经济信息,2018,21:123.

[4]甄洋.网络直播现状及问题研究[D].中国政法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8.

[5]王钟的.防治网络沉迷不是让青少年疏远网络[N].科技日报,2019-05-31(007).

[6]许向东.我国网络直播的发展现状、治理困境及应对策略[J].暨南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8,40(03):70-81.

[7]袁振国.后疫情时代线上教育的转型升级[EB/OL].(2020-04-30)[2020-05-17].http://fffgd34f64f46b4544728e 734ee8a3405478suvokoouff9ww6wbq.fgfy.zjsru.cwkeji.cn:8081/omn/20200430/20200430A02YDG00.html.

[8]教育部.再也不可能、也不应该退回到疫情发生之前的教与学状态[EB/OL].(2020-05-14)[2020-05-17].http://fffgad2016710586480daac4d2b58327ae90suvokoouff9ww6wbq.fgfy.zjsru.cwkeji.cn:8081/c/7wT2lwPMOp0.html.

[9]孙宏艳.家庭应成为预防青少年网络沉迷的第一道防线[J].教育科学研究,2012,01:52-56.

[10]王振瑜.浅析网络直播对青少年人生观的负面影响[J].科教文汇(中旬刊),2019,04:38-39.

[11]钱夙伟.“青少年模式”扛起防沉迷重任[N].湖北日报,2019-10-15(007).

[12]王绍建,冯宝贵,孙娟.移动互联网时代碎片化学习的反思[J].科教文匯(下旬刊),2019,08:54-55.

[13]赵智敏.基于“五常”传统伦理视角的网络直播行为失范与规制[J].郑州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9,52(03):119-122.

[14]黄建锋.碎片化学习:机遇、挑战及应对策略[J].教育探索,2018,(05):21-26.

[15]董伟,傅松涛,赵欣.新冠病毒疫情背景下中学生在线学习现状研究[J].天津师范大学学报(基础教育版),2020,21(03):7-12.

[16]姚丽娟,韩运侠.疫情期间对网络教学的调查及思考[J].公关世界,2020(12):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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