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威

(1.中共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 研究生院，北京 100091；2.河南师范大学 商学院，河南 新乡 453007)

近些年来，我国经济增长大幅度提高，但同时也付出了巨大的环境代价，相关领域的研究数量颇丰，政策行动也逐步整合发力。不过，由于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是逐步走向完善的，经济运行中的惯性、摩擦以及调控难以确保完全满足最优增长的路径，难以在保证数量增长的同时确保增长质量，未来修复环境的成本依然十分巨大，因此绿色发展、可持续发展的呼声日渐高涨。党的十九大报告明确指出“发展绿色金融”，这是推动我国生态文明建设、绿色发展的新燃料，是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优美生态环境需要的新措施，是我国生态文明建设的突击手，是推动我国向高质量发展阶段转变的重要抓手，具有重大战略意义。

一、绿色发展是一场深刻革命

经济增长离不开能源。我国能源体系本身带有高碳的特征，从生产角度来说煤炭产量和比重很高，从消费角度来看虽然煤炭消费量下降但依然是主力。如果考虑煤炭产业链上的技术尚未实现较高程度的“绿化”，石油、天然气以及新能源的市场供应因素，能源政策的时滞效应等诸多因素，可以作出未来一段时期内我国以煤为主的预判，这也就意味着碳排放难以迅速下降，温室气体排放的增量和总量都将维持令人担忧的水平，由此带来的环境压力依然存在，难以有效缓解全球气温上升问题。《中国绿色国民经济核算研究报告2004》提到，2004年中国环境污染损失占当年的3.05%，GDP的环境污染扣减指数为1.8%[1]11-17。其中，3.05%指我们的环境污染相当的GDP，而且还不包含生态破坏成本、自然资源耗减部分；1.8%去除主要污染物可能需要的资金估计，但是，如果我们真的拿出来这么多资金，也不能将环境恢复如初。亚洲开发银行和清华大学在2013年研究报告中指出，中国的空气污染每年造成的经济损失估算则高达3.8%的GDP[2]。此外，由于环境污染所造成的死亡、疾病等痛苦也无法量化为金钱。但是，毋庸置疑，不管是估算损失值，还是直观感受，我们所付出的环境代价很大。同样，未来全球变暖问题也将会给我们带来难以估量的冲击和改变，虽然全球变暖具有正反两方面的影响，对一些地区和国家来说会带来好处，但更多的是损失，例如海平面上升带来的大陆消失、国家缩小甚至消失，极端天气、自然灾害加剧，生态系统重构，以及带来的人类经济活动改变等等，这些报道未来将成为事实，而且将来或许比预估还要残酷。因此，降低能源和环境的负面影响，提高人类福利水平，是需要解决的重大战略问题。

近些年来，我国也采取了政治、法律、经济、科技等一系列政策措施。在治理环境污染、保护生态环境、利用能源资源和应对气候变化中的经济手段，理论和实践上已经有了很丰富的成效，比如排污收费制度、可交易许可证、押金-返还制度等，《“十三五”生态环境保护规划》也提出了很多新举措，在一定程度上遏制了全球、我国环境恶化的趋势，也为《增长的极限》所展示的悲观提供了解决方案，在国际合作方面也取得了重要进展。

目前我国经济进入新常态，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中饱含了对优美环境的渴盼。生态文明建设是我国现代化的重要内容之一。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生态文明建设功在当代、利在千秋。”习近平指出，“保护生态环境就是保护生产力、改善生态环境就是发展生产力”“良好生态环境是最公平的公共产品，是最普惠的民生福祉”。这就要求我们在坚定不移地贯彻“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新发展理念的时候，在同时确保经济增长、社会发展和环境保护等诸多目标的时候，必须站在人民的立场上探索运用灵活有效的政策工具，绝不能重复走发达国家“先污染后治理”的老路。

二、绿色金融是推动绿色发展的战略措施

科技人员正在努力进行创新，因而环境保护技术本身是逐渐发展壮大的。但从制度来看，治理环境污染的优良制度并未建立，无法避免某些污染主体的机会主义倾向。同时，从基本的经济学思维来看，优美环境已经成为稀缺资源。因此，无论是政府还是市场，都存在引导资源向优美环境行业配置的动力。但由于环境质量本身具有外部性，单纯依赖市场难以完全发挥作用，需要政府做先行投资，减少环保行业潜在投资者的不确定性。

从现代经济增长和发展的理论和实践来看，资金是重要的因素之一，对于发展中国家来说，这一点更为重要。我国在以往的环境保护中，不管是治污收费还是环保投资抑或是信贷支持，金融工作也发挥了巨大作用。因此，在环保市场上，更需要实现政府和市场的良性互动，使市场在环境保护所需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以提高效率，更好发挥政府在补足环保市场失灵作用来保证公平。这也就意味着，对于现阶段我国的经济增长和环境保护来说，资金的正确运用，可以同时实现二者的正收益。在一定程度上缓解资本逐利对自然带来的伤害，同时在可控的范围内回应绿色发展的关切，把可持续发展理念转化为可操作的经济实践。

所谓绿色金融，就是为改善生态所提供的金融支持。当然，对于金融部门来说是在调整方向，在改善生态领域增加或者加大投资。从国内外情况来看，2016年是绿色金融元年。近年来，我国也启动了很多绿色金融的活动，比如绿金委(中国金融学会绿色金融专业委员会)所推动的会议、课题和会员等，几家国有银行和民间金融机构也积极开展绿色金融相关产品。在2016年G20杭州峰会上，在中国的倡议下，首次将“绿色金融”纳入议题，并成为全球共识。2019年8月，国务院政策例行吹风会上，中国人民银行副行长陈雨露答记者时指出，我国绿色金融体系建设取得了显著的阶段性成效，主要体现为“四个最”：市场发展最快速、政策框架最完善、区域试点最前沿、全球推广最积极[3]。

绿色金融作为一个日益重要的领域，目前主要有绿色信贷、绿色债券、绿色基金、绿色保险、碳金融、绿色指数等，新兴的有绿色租赁、绿色PPP、绿色供应链金融等。这些比较成熟的绿色金融产品已经初步显示了助推经济绿色增长的重要作用，以绿色债券为例，2016年以来中国累计发行绿色债券1.1万亿，2019年3500多亿、较2018年增长近30%(1)数据来源：马骏：2016年以来中国累计发行绿色债券超万亿[EB/OL]，http://www.greenfinance.org.cn/displaynews.php?id=2695(2020-02-18)。另外，2018年情况可参阅中国人民银行2019年11月19日发布的《中国绿色金融发展报告(2018)》。。在未来还有更多绿色金融创新、金融科技助力，用于支持全球和我国的可持续发展，同时参与者也能获得稳定的、可持续的收益回报率。

不过，虽然绿色金融蓬勃发展，但毕竟是新生事物，还有一些问题甚至缺陷，未来前景诱人但尚不明朗。从制度角度看，我国绿色金融遵循由上而下的发展路径，本质上是由政府为推进经济绿色转型而主导的强制性制度变迁[4]59-66。但这并不是金融机构被动开发绿色金融的借口。2008年以来的金融危机对全球产生了深刻影响，金融机构的声誉受到冲击。虽然通过量化宽松政策看似挽救了危机，但是这次危机和刺激经济复苏手段的后遗症短时间内难以去除，健全金融监管是维护经济稳定的重要因素，警惕和避免脱实向虚依然任重道远。金融机构经营必须牢固坚持安全性、流动性、盈利性相统一的目标，从而金融机构的可持续发展是内在本义，应该将其纳入战略规划之中，相应的投融资方向和渠道应该基于战略视角而在内部职能和业务中逐级建立起来，与社会对于全球绿色发展、可持续发展的期待紧密结合起来，抑制资本对实体经济和人民福利的寄生属性，形成更为长久的共生关系。当下而言，能否以及如何把ESG(2)ESG：即环境、社会和公司治理(Environment、Social Responsibility、Corporate Governance)，包括信息披露、评估评级和投资指引三个方面，是社会责任投资的基础，是绿色金融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理念纳入投融资核心策略就是摆脱金融业负面形象、践行金融可持续战略的一个重大选择。

SWOT分析法是常用的战略分析工具，它力图将所研究对象相关的因素进行分析，划分为内部优势、劣势和外部机会、威胁，相应的英文分别为优势S、劣势W、机会O、威胁T，形成矩阵列表，进行直观、全面、系统和准确地分析，研究自己和竞争对手，形成相应的战略组合和应对策略，为机构决策寻找依据和办法，一定程度上可以避免决策失误带来的损失。一般来说，优势包括自身的竞争态势、资金充裕、技术、市场份额、成本等，劣势包括设备陈旧、管理失效、缺少核心技术、资金匮乏、产品积压等，机会包括新的需求、新市场开发、新的产品等，威胁包括竞争对手强大、替代品崛起、市场萎缩、行业政策、商业周期等。把这些因素调查清楚之后，对其进行分类、汇总、重新表述，分别放入所对应的S、W、O、T位置内，并按影响程度、重要程度、缓急程度等进行排列，重要的、紧急的、直接的、久远的等因素列在前面，与之相反的因素则往后排，从而形成SWOT矩阵。然后按照不同组合来制定相应的对应策略和行动计划，如SW分析、OT分析。在分析外部环境时，有时候还配以PEST或者PESTEL分析模型，即P政治(Political)、E经济(Economic)、S社会(Social)、T技术(Technological)，所增添的L是法律(Legal)，E是环境(3)有的文献则指伦理和环境即Ethical and Environment。(Environmental)。可以在总体、职能等不同层面进行战略分析。

对于我国银行业发展绿色金融来说，可以从SWOT四个方面依次分析，优势包括业务基础良好、产品创新能力较强，劣势有绿色金融意识尚未统一、缺乏有效统一的风险收益分析模型，机会有国家政策支持、绿色金融行业需求旺盛、实现银行自身转型发展，威胁有相关法律政策不完善、商业银行与绿色企业的信息不对称、项目评估缺乏统一流程和标准[5]41-42。也可以构建SWOT-PEST矩阵，从政策、经济、社会、技术等方面分析银行业绿色金融实践在经济发展模式转变过程中的优势与劣势、挑战与机遇[6]67-71。展开来说，优势部分包括：政治优势方面，比如政府重视，环保部、银行及金融监管机构等相关部门出台文件，十八大、十九大对绿色文明的高度重视；经济优势方面，有各类银行的资金实力和参与国际化金融产品服务的经验；社会因素包括本土经营、机构布点等；技术因素主要是金融科技与绿色金融的有机融合。劣势部分与之相应，在政治、经济、社会、技术等方面也蕴含了的不足之处；机遇部分，包括政治机遇，经济机遇(国内现有的绿色金融市场规模，未来在能源、建筑等领域的绿色投资需求数目)，社会机遇(主要是响应企业社会责任中关于环境方面的要求)，技术机遇(也体现在金融科技方面)；挑战部分也可以从政治、经济、社会、技术等方面分别挖掘。

对于具体区域发展绿色金融来说，可以借助SWOT分析工具来确定本区域的战略决策。比如说，运用SWOT分析方法深入探讨分析雄安新区在促进绿色金融发展过程中存在的优势、劣势、机遇和挑战各方面因素[7]12-15，39。文献所见还有关于庆阳市[8]77-80、两广省际绿色金融示范区[9]48-53、黑龙江省[10]21-23、山东省[11]3-9等，并结合具体区域的现实情况选择适合的战略。一个例子是甘肃省庆阳市采用WO扭转策略较为有效。另一个例子是，2017年国务院决定在浙江、江西、广东、贵州、新疆5省(区)建设绿色金融改革创新试验区；中国人民银行初步评估结果表明，试点总体方案中85%以上的试点任务已启动推进[12]。从中可以看到绿色金融战略对所在区域可持续发展的价值。

三、绿色就业创业是承接绿色金融的人力资源支撑

由于目前绿色金融发展并不完善，机遇与挑战并存，占有先机的金融机构和区域尚不构成鲜明且持久的竞争优势，提供绿色金融产品的机构也各有具体的劣势，如果要获得较为明确的发展空间，抓住绿色金融这个风口，就需要不断拓展业务，改善配套机制，利用金融科技提升服务质量，改进与外部部门的合作关系，走向绿色金融业务国际化，为企业解决融资难问题，降低环境违约风险，将国家环境压力尽快转换为企业转型动力。显然，很大程度上需要依靠优质从业人员，从而围绕“绿色”进行创新创业并带动就业，是实现绿色发展的关键因素。

绿色金融的升温增加了绿色创新创业的机会。绿色金融的市场有待拓展，就需要相应的市场分析、营销人员来寻找把握商机；绿色金融政策体系并不完备，这就需要制定绿色金融政策的相关人员，如政府、研究机构、金融机构等需要较多的新增岗位；绿色金融业务的中介服务并不满足需要，尤其是涉及专业技术岗位(如环境影响评价)的工作人员；进入或者准备进入绿色金融领域的金融机构，由于目前尚无可供参照的成熟企业，因此在弥补企业内部劣势方面，既需要传统金融从业人员，也需要熟悉环保行业的从业人员；一些商业银行准备拓展其业务范围，也需要内部调整、外部招聘相关人员，进行多元化经营。绿色金融的资金去向，是要落实到具体的领域、业务等方面，以节能环保领域为例，2016年，我国清洁技术行业融资金额为5328.2亿美元、较2015年同比增长91.4%，宣布并购金额为124.77亿元、并购案例数为391例[13]33-34，36。投资去向也就意味着就业岗位需要增加。

但同时绿色金融就业市场还存在短板，主要有岗位较少、岗位描述不精确、需要金融科技、产品趋同等。由于绿色金融有供需信息不对称、分析工具缺乏等问题，一些金融机构从事开发绿色金融的积极性不高，这就导致对相关岗位的招聘计划较少，不利于准备进入该领域的劳动者针对岗位需要进行技能调整；同时，目前互联网金融、人工智能、机器学习等在金融行业的应用，金融行业特别是绿色金融领域的岗位将可能更多侧重于吸收具备、掌握新技术的劳动者。目前，绿色金融行业出现了较为丰富的工具，但在推广初期，产品的同质化比较严重，从业人员良莠不齐，导致求职入职既是机会增加但同时增加了雇主的筛选困难，这在一定程度上也给有期望进入该领域的劳动者提出了差异化技能的要求，而与此同时相关的教育培训并不能及时跟上，因此给劳动者寻找岗位、投递简历、参加求职等带来了困难。

绿色创业就业的冷热两方面可以结合案例来展示。在互联网推动的低碳、绿色金融领域，有众多成熟和在成长中的项目，其中支付宝蚂蚁森林获得的成功较为突出，并且已经有文献开始对其进行研究。2019年9月，支付宝蚂蚁森林连续获得联合国两大奖，一是2019年地球卫士奖的“激励和行动”奖项，二是应对气候变化项“灯塔奖”。它于2016年8月上线，针对个人绿色低碳的公益产品，用户通过低碳行为在线上虚拟种树，长大后由公益组织、环保企业等买走虚拟树、在现实某个地区种下一颗真实的树。线上环境效益评估显示，有5亿中国人坚持“手机种树”，种下1.22亿棵树木，截至2019年8月底，累计碳减排超过792万吨，相当于节约116亿度电；线下环境效益评估显示，截至2019年8月，蚂蚁森林以种植养护树木、巡护保护地等方式累计向贫困人口提供超过40万人次的绿色就业岗位，实现劳务增收超过6059万元[14]。通过搜索阿里巴巴招聘网站，可以获得与蚂蚁森林有关的职位，在2019年8月26日至9月23日期间有5个，分别是：蚂蚁金服-大公益内容运营-杭州，蚂蚁金服-资深研发工程师/专家-社区与公益技术部，蚂蚁金服-服务顾问(支付服务)-成都，蚂蚁金服-支付宝城市服务-社保医保行业运营专家，蚂蚁金服-大公益运营-支付宝。考虑到蚂蚁森林的现状，可以认为它未来会采取SO增长策略，也就是发挥现有的平台、技术和模式优势，充分利用获奖、效益评估等外部有利的机会，来进一步提高绩效。对于就业来说，蚂蚁森林在技术、服务等部门提出职位需求，可以认为是线上环节的招聘；在线下由于种树、保护的需要，所提供的岗位更多。但同时，线上线下的岗位提供有较为明显的特点，线上岗位由于职位特点，所需要的能力、技术、管理、经验等提出的要求比较高，数量较少，而且集中在社会招聘领域，对于高校毕业生而言是存在门槛的；线下的劳动岗位，根据其线下运营模式来看，较多面向荒漠化地区以及一些贫困地区的贫困人口。也就意味着，处于这两类就业人群以外的劳动者，将难以在这个项目中找到合适的岗位。

四、促进绿色金融领域就业创业的建议

虽然绿色金融是一个细分市场，但它为希望在生态经济、环境保护、节能降耗、金融等领域谋职的大学生就业创业提供了新的方向，高校、市场和政府可以各自着力进行合力助推，取得多赢。这就是说，大学毕业生可以抓住在绿色金融领域的就业岗位和创业机会，实现职业发展。高校、政府、市场则在就业支持、创业支持中发挥不同作用并促进绿色金融领域的发展。

对于就业的大学生、尤其是应届毕业生来说，如果有意愿在绿色金融领域找工作机会，可以提前了解，先行先试，主动搜索相关的机构、岗位，对比职业需要和自身条件，并不断学习、提高所需技能，为顺利就业和职业生涯规划做好前期准备。对于致力于在这些领域创业的大学生来说，这个细分市场看起来是金融机构的“地盘”，但是他们可以围绕个人在绿色金融领域的消费、投资等方面寻找“蓝海”，参考现有的支付宝蚂蚁森林、百度的小度农庄等相对成熟的项目和商业模式，并借助现在“互联网+”、共享经济、PPP模式等鲜活的理念，尝试组建志同道合的创业团队，进行产品创新、服务创新，从而获取创业第一桶金，并为后续的做大、做强、做尖奠定基础。

对于高校来说，需要明确对本校人才培养、科研、社会服务、文化传承与创新的价值，至少有以下几个方面：一是能够促进毕业生就业创业，二是促进与业界的链接和沟通，三是可以促使其相应课程教学方面的改革。因此，需要鼓励与绿色金融领域相关的就业、创业指导教师进行创新性的探索，以课堂案例、课堂讨论主题、课后作业、课程考核作业等形式有意识地融入相关主题，并结合环境保护领域与居民日常生活相关的新闻(比如2019年7月起上海推行垃圾分类)，引导学生从绿色金融角度进行思考；以学术论文、纵向课题、学术会议等方式开展相关绿色金融主题的研究；以企业调查研究、同行交流、横向课题等途径开展绿色金融领域的社会服务。对于进入绿色金融领域进行见习、实习、工作以及创业的大学生，除了现有奖励框架内的政策之外，还可以从道德层面进行宣传表扬。

对于这一新兴市场的企业来说，可以借助本公司网站、专业招聘网站、校园招聘会、各地人才市场等途径，发布本公司绿色金融业务相关的职位以及战略储备型岗位，从而较为快速地寻找到适合的新员工，充分利用找工作、微创业的平台，接触到一些高校在相关领域的成果，促进产学研的结合和转化，为自己现有业务的拓展、未来业务的转型等作出战略性安排。

总之，巨大的环境成本和代价，为绿色金融的发展提供了政策导向和发展空间，已经不是一个提法、理念或者业务，而是上升到战略层面进行分析、规划和实施，但绿色金融产品本身也或多或少具有金融产品的缺点，其产品和服务设计还有很多创新空间，这就为就业创业在市场、企业、产品及其周边产品、岗位等带来了新的机遇，同时也带了岗位要求、技能、教育培训等方面的挑战。对于大学生来说，无论是就业还是创业，都可以在这个领域中寻找到机会并为之准备，高校、市场、企业和政府可以助推成功，实现多方共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