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蒙古族癫痫患者病因学概况:中国呼伦贝尔地区基于医院研究

2019-11-06那仁满都拉包华郜立红阿荣高娃赵秀杰

中国保健营养 2019年11期
关键词:呼伦贝尔构成癫痫

那仁满都拉 包华 郜立红 阿荣高娃 赵秀杰

【摘  要】目的:癲痫病因在癫痫诊治中起到非常重要且决定性作用。但是目前缺乏蒙古族癫痫患者的病因研究。本研究目的是蒙古族癫痫患者的病因学特点。方法 本研究入选73例蒙古族癫痫患者和130例汉族癫痫患者。分别记录一下变量:年龄、性别、民族、文化程度、居住地距离及病因。对上述变量进行描述性统计,独立样本T检验,卡方检验或Fisher确切概率检验。用Logictic回归分析评估不明原因癫痫的概率与各变量的相关性。结果 蒙古族癫痫患者病因中不明原因最常见(37.0%)。已知病因中最常见的是脑卒中(21.9%),依次为创伤(16.4%)和感染性病因(6.8%)。蒙古族癫痫患者创伤性病因构成比[composition ratio, CR]相比与汉族癫痫患者高(比值比[odds ratio,OR]:3.00, 95%可信区间[confidence interval, CI]: 1.17-7.73)。从创伤机制分析,摔伤(CR=6.8%)和机动车相关意外(CR=5.5%)为最常见,且所有创伤患者均为中年。由脑卒中引起的蒙古族癫痫患者大部分为老年人。其中出血性卒中亚型(11.0%)病因CR较汉族(2.3%)明显高。病毒性脑炎和布氏杆菌性脑炎在蒙古族癫痫患者和汉族癫痫患者中均常见。年龄(OR: 0.97, 95% CI: 095-0.98)和文化程度(OR: 0.43, CI: 024-0.77)可以独立影响不明原因癫痫的概率。结论 对蒙古族人群而言,注重老年性卒中,创伤以及布氏杆菌性感染等病因对于降低癫痫发病率有重要意义。另外加强就医意愿,尤其对于老年人群,有助于准确反映蒙古族癫痫患者群的病因学构成。

【关键词】癫痫; 病因; 构成; 蒙古族; 呼伦贝尔

【中图分类号】R459.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7484(2019)10-0134-02

Etiological profile of epilepsy in Mongolian patients: a hospital-based study from

Hulunbuir, China Narenmandl Buren, Hua Bao, Li-hong Gao, Aronggaowa Bai, Xiu-jie Zhao (Hulunbuier People`s Hospital, Hulunbuir 021008 China)

【Abstract】Objective: The etiology of epilepsy plays an important and decisive role in the diagnosis and treatment of epilepsy.However, the study on etiology in Mongolian patients withepilepsy (MPWE) is rare. The purpose of this study is to determine the etiology of Mongolian patients with epilepsy. Methods:73 MPWE and 130 Han patients with epilepsy (HPWE) was included in this study. The following variables were recorded: age, gender, ethnic, education, distance of resident, etiology.Descriptive statistics,independent sample T test, Chi-squared test or Fisher exact probability testare used to analyze variables; 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is was conducted to establish variables independently associated with higher probability of unknown etiology.Results: The most common cause of MPWE is Unknown (37.0%). The most common identified cause is stroke (21.9%), followed by traumatic (16.4%) and infectious (6.8%). MPWE have a higher constituent ratio (CR) of traumatic etiology compared with HPWE (odds ratio [OR]:3.00, 95% confidence interval [CI]: 1.17-7.73). Fall (CR=6.8%) and motor vehicle accident (CR=5.5%) are the common mechanism of traumatic etiology in MPWE, and almost all of them are middle-aged. MPWE caused by stroke are mainly the elderly, and CR of hemorrhagic stroke cause(11.0%) is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at(2.3%)of Han. Virus encephalitisand Brucella encephalitis were the main cause of central nervous system infection in both MPWE and HPWE. Age (OR: 0.97, 95% CI: 095-0.98) and education (OR: 0.43, CI: 024-0.77) are independent predictors of probability of unknown cause of epilepsy. Conclusion: For Mongolian population, the cause of senile stroke, trauma and brucellosis infection should be the focus of reducing the incidence rate of epilepsy. In addition, to improve their willingness to seek medical treatment, especially for the elderly, is helpful to reflect the actual situation of the etiology of epilepsy in the population.

【Key words】 epilepsy; etiology; composition; Mongolian; Hulunbuir

1 引言

癫痫病因在癫痫的诊断和治疗中起着重要而决定性的作用[1, 2]。以往对癫痫病因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某一地区[3-6]或某一年龄组[7-9]。但是,对某一民族的研究相对较少,特别是对蒙古族。在一份来自中国的报告中,中国人癫痫最常见的病因是卒中(32.3%),其次是创伤性脑损伤(29.0%)。

本研究旨在确定蒙古族癫痫患者的病因,为蒙古族癫痫患者的诊断、治疗和预防提供数据支持。

2 方法

2.1 人群和地域特征 呼伦贝尔是中国北方与蒙古和俄罗斯接壤的边境城市。它距离最近的大城市哈尔滨大约1000公里。本研究病例均位于呼伦贝尔西部地区,面积300万平方公里,其中行政区域9个,涉及人口140万。这些地区占呼伦贝尔草原的绝大部分,也是我国最重要的草原生态系统。在经济上,畜牧业是该地区居民经济生活的重要支撑。该地区经济落后,交通条件差,医疗资源匮乏。与中国其他地区相比,该地区蒙古族人口较集中,约有20万(11.9%),完好得保留本民族语言和文化,汉族人口约有1110万(78.8%)。

呼伦贝尔市人民医院是呼伦贝尔市西部地区最高级别的癫痫诊疗中心,从事工作包括新发癫痫和复杂病例的评估。该研究包括2017年8月至2019年4月期间,由该中心团队纳入连续蒙古族癫痫患者(Mongolian patients with epilepsy ,MPWE)患者作为研究对象并纳入连续汉族癫痫患者(Han patients with epilepsy ,HPWE)作为对照。只有两代或两代以上同一种族的患者被纳入研究。我们排除了临床记录不完整或来自其他地方的患者。这项研究得到了我们机构的研究伦理委员会的批准。

2.2 诊断和数据采集 为明确癫痫的诊断和病因分类,结合脑电图(EEG)、影像学资料(CT或MRI)及相关的实验室检查,对每一例癫痫患者进行仔细的询问和检查。根据国际癫痫联盟(ILAE)诊断分类标准(2017)[2],由具有癫痫专业背景的高级神经病学家或医生进行评估。在这项研究中,我们记录了每个病人的以下信息作为变量,包括年龄、性别、种族、教育程度、永久居住地、离治疗中心的距离和病因。

2.3 变量的定义和分类 年龄变量基于收集信息的年龄。然后将年龄分为三类:儿童组(18岁以下)、中年组(18岁以上65岁以下)和老年组(65岁以上)。

通过问卷调查,确定患者及其家属的民族特征。

根据九年义务教育完成程度,将教育水平变量分为三个层次:(1)高:九年义务教育完成;(2)中等;九年义务教育不完全;(3)低:不接受正规教育。这里需要强调的是,

学龄前儿童和九年义务教育阶段儿童由于没有独立的行为能力,其受教育程度被监护人的受教育程度所取代,其目的是更好地反映患者及其家长的就医意愿。

永久居住距离是指患者所在旗县的行政中心与本治疗中心之间最近的公路距离。从近到远,这一地区的9个县分别是海拉尔区、鄂温克旗、陈巴尔虎旗、牙克石市、额尔古纳市、新巴尔虎左旗、满洲里市、根河市和新巴尔虎右旗。将相应常住人口居住距离变量分为9个等级。

已知(或确定)的癫痫病因分为以下几类:围产期损伤、先天畸形、变性、脑外伤、脑肿瘤、卒中、代谢、免疫、感染和遗传(家族性癫痫)。我们研究对象中的罕见病因(n<5)被归为杂类(或其他类)。

一些已知的常见原因(或病因),如果病例足够(n≥5),可进一步分为以下亚组。围产期损伤的病因分为出生窒息、宫内感染和其他妊娠并发症。神经退行性疾病分为阿尔茨海默病、路易体痴呆和其他痴呆。根据创伤性脑损害的发生机制,将创伤的病因分为机动车相关事故、坠落事故、工伤事故、运动相关事故和其他事故(包括人身伤害、爆炸伤)。脑肿瘤的病因又分为胶质瘤、脑膜瘤和其他肿瘤。将脑卒中的病因分为缺血性脑卒中组和出血性腦卒中组。中枢系统感染性病因按病原学分为病毒性脑炎、布鲁氏菌性脑炎、化脓性脑炎和结核性脑炎。

2.4 统计分析 所有分析均采用SPSS Statistics version 19.0(IBM,Armonk,NY)进行。本研究采用描述性统计方法,包括平均数,频率和分布。采用独立样本T检验比较连续变量。用卡方检验或Fisher精确概率检验比较分类变量。进行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评估某个变量与不明原因癫痫概率的相关性。因变量为病因不明癫痫例数与作用癫痫例数之间的比例,自变量为整个样本量的年龄、性别、文化程度和地区距离。在所有比较中,P值小于0.05被认为具有统计学意义。

3 结果

3.1 患者一般特点 有203名患者符合我们的入选标准。其中73MPWE(36.0%)和130HPWE(64.0%),平均年龄分别为41.4(±21.3)岁和44.6(±23.7)岁。结果表明,MPWE与HPWE的居住地点有显著性差异(P<0.001)。MPWE主要分布在鄂温克旗(23.3%)新巴尔虎左旗(23.3%)、海拉尔区(19.2%)、陈巴尔虎旗(13.7%)和新巴尔虎右旗(13.7%),而HPWE主要集中在海拉尔区(61.5%)。癫痫患者一般特征的具体信息见表1。

3.2 病因构成分析

如图1所示,MPWE最常见的病因不明,27例(37.0%)。最常见的病因是卒中16例(21.9%),其次是创伤性12例(16.4%),感染性5例(6.8%)。

老年组MPWE(构成比[composition ratio, CR]:83.0%,P<0.001)和HPWE(CR:44.4%,P<0.01)的脑卒中发生率均显著高于中年组,但儿童组无脑卒中发生。与HPWE相比,MPWE出血性卒中原因的CR较高(P=0.011)(表2),MPWE的老年组卒中原因的CR较高(P<0.05)(图3A)。

卡方检验结果表明,MPWE创伤病因CR值高于HPWE(比值比[odds ratio, OR]:3.00,95%可信区间[confidence interval, CI]:1.17-7.73,P=0.018)(图1)。MPWE与HPWE在创伤机制上有显著性差异(P=0.027)。跌倒和机动车相关事故是MPWE外伤性癫痫的常见机制。然而,与工作有关的事故是HPWE中最常见的机制(表2)。外伤性MPWE均在中年组(P<0.05),而儿童组和老年组均未发现外伤性癫痫。中年组创伤性MPWE的CR高于HPWE(P<0.05)(图3B)。

感染性病因中,不同年龄组间感染性病因所占比例无显著性差异。在每个年龄组中,MPWE和HPWE之间的感染原因比例没有显著差异(图3C)。无论是MPWE还是HPWE,均为病毒性脑炎和布鲁氏菌性脑炎。未发现其他传染病(表2)。

在不明原因病因方面,不同年龄组间MPWE和HPWE不明原因病因CR差异有显著性(P<0.01)。进一步分析结果表明,MPWE组随着年龄的增加,不明原因病因的CR降低。老年组MPWE未发现不明原因病因,这与HPWE有显著性差异(P<0.05)(图3D)。

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显示,年龄(OR:0.97,CI:0.95-0.98;P<0.001)和文化程度(OR:0.43,CI:0.24-0.77;P=0.05)是癫痫病因不明病因概率的独立预测因子。

4 讨论

与之前的许多研究[3, 4, 10-13]一致,我们观察到MPWE最常见的原因是未知的。MPWE最常见的病因是中风,其次是创伤性脑损伤和中枢神经系统感染。

4.1 卒中

卒中是癫痫最常见的病因。虽然急性脑卒中的治疗取得了很大进展,但卒中后癫痫或卒中相关癫痫的发病率却在不断增加。脑卒中后癫痫导致致残率、死亡率增加,住院时间延长,也造成了资源消耗。本研究结果显示中风仍是癫痫最常见的病因,占21.9%。这一比例略高于欧洲和北美的报告,欧洲和北美的报告所占比例为10-20%[3, 4],而中国的报告所占比例为[10, 14]。

Feyissa等报道,脑卒中的病因占老年癫痫患者的50%以上[15]。在我国西部老年癫痫人群中,脑卒中的病因占48.7%[9]。如上所述,本研究中老年癫痫患者的中风病因比例也相当高,尤其是老年MPWE(83.0%)。研究表明出血是中风后癫痫发病的危险因素[15-17]。Ferlazzo等人报告出血后癫痫的风险是其他中风亚型的两倍[17]。

从本研究的结果可以得出结论,与汉族人群相比,蒙古族老年人群或有出血性卒中史的蒙古族人群癫痫发病风险更高。造成这种差异的原因尚不清楚,也缺乏相关的研究数据,需要进一步的研究。

4.2 外伤性脑损伤  外伤性脑损伤是癫痫的重要常见病因[3, 5, 11, 13]。本研究结果显示创伤病因在MPWE中所占的比例(16.4%)高于HPWE(6.2%)。但据近期报道显示,在汉族癫痫患者中,脑损伤占29%[10]。

美国公共卫生部门将脑损伤被列为一项重要的公共卫生事件,并强调从源头上预防,以降低致残率。因此,对于脑损伤产生的机制的了解程度显得尤为重要[18]。

在发展中国家,与机动车有关的事故是造成创伤性脑损伤的最常见机制[19]。在非洲,人身伤害和暴力伤害相对重要[6]。然而,在发达国家,这些事故正逐年减少;相反,老年人跌倒和青少年体育相关事故也在增多。造成这种变化的原因一方面是交通基础设施的改善和交通管制的加强,另一方面是人口老龄化[19]。

在本研究中,跌倒和车祸是MPWE常见的致伤机制,而且几乎都是中年人。这可能是由于该地区经济贫困、交通基础设施建设滞后和交通管制不力等原因造成的。也可能与工作类型有关。因为在这个地区有相当数量的蒙古族从事畜牧业,而汉族在森林、煤炭等能源企业工作比较多。但这需要进一步证实。值得庆幸的是,近年来,中国加大了对酒后驾车等违法交通规则的处罚力度。

有报道显示,中国西部地区老年人脑损伤的病因占17.5%,是第二常见原因[9]。但在本研究中MPWE老年组中未发现创伤性病因,这可能是由于样本量不足或蒙古族老年人就医意愿差所致,待进一步研究。

4.3 中枢神经系统感染  在发展中国家,中枢系统感染是癫痫發病率和死亡率的主要原因,尽管如此它是最可控和可预防的[20, 21]。来自香港的研究表明,26%的癫痫患者有中枢神经系统感染史[14]。本研究结果提示MPWE感染性病因构成比(6.8%)低于该指标,但高于美国(2.5%)[4]、欧洲(0-2%)[3]等发达地区。本研究发现由布鲁氏菌病脑炎引起的癫痫,在国内少见报道。布鲁氏菌病是一种人畜共患病,通过直接接触受有污染的动物或乳制品传播,流行于叙利亚、伊朗、土耳其[22, 23]等牧区,在我国主要流行于内蒙古、新疆、黑龙江等北方牧区[24]。约5%的布鲁氏菌病患者有中枢神经系统感染[23]。畜牧业是当地居民重要的经济来源。当地人在日常饮食中经常接触这些生畜产品或肉类。有些人甚至从事畜牧业。我们猜测这些因素增加了布鲁氏菌病传播的风险。早期抗感染治疗、阻断传播、控制传染源等策略是减轻感染性癫痫行之有效的措施。

4.4 不明原因

我们发现不明原因癫痫的比例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降低。该趋势与Olive Gadea等人报道一致。在Olive Gadea等人的研究中,癫痫患者不明原因的CR与年龄呈负相关:40岁以下组为54.7%,65岁以上组为25%[25]。在日本由于医疗条件优越,老年人新发癫痫病因不明比例为52.8%[26]。这说明,不明原因比例的降低不仅与年龄有关,还与缺乏医疗资源、交通不便利、患者及其家属就医意愿不足有关。有关癫痫患者不明原因比例与文化程度关系的文献很少。癫痫患者文化程度与不明原因CR呈负相关,这一结果说明患者文化程度越高,求医意愿越高,不明原因癫痫发生的可能性越大。缺乏医疗资源的结果也可能会导致是癫痫患者不明原因比例降低。在本研究中,少数城市居民居住在市中心,而大部分居住在医疗资源匮乏的周边县乡。然而,目前还没有发现生活距离与不明原因所占比例有明显关系。也就是说,癫痫人群不明原因的CR与医疗资源优劣没有明显的相关性。老年MPWE患者不明原因构成比较低,原因可能是由于汉语大环境中存在言语障碍、获取医疗信息途径匮乏以及传统不科学文化理念等。因此,他们在患有癫痫病的情况下仍然没有认识到,甚至是不愿意去看病。然而,在母语环境下,汉族老年人更容易寻求正规的医疗咨询。

4.5 非常见原因 据报道,遗传性癫痫占癫痫患者总数的20.3%[11]。遗传性癫痫在儿童患者中更为常见[8, 27]。然而,患有癫痫的老年人[28]的发病率相对较低。本研究中,遗传性癫痫占5.5%,与上述研究相比相对较低。Hui等人的一项研究表明,13%的癫痫患者患有围产期伤害[14]。造成本研究围产期伤害比例低的原因可能是家属否认相关病史或缺乏住院记录。在香港,先天畸形占5%[14],欧洲占4%-7%[3]。这一比例高于本研究结果(2.7%)。脑肿瘤和神经退行性疾病在中老年人中更为常见。随着人口老龄化,这些原因的比例可能会增加。研究表明,老年人脑肿瘤的CR为5-11.8%,神经退行性疾病占10-20%[29]。这些病因的CR较以往研究低的原因可能是由于缺乏足够样本量。

4.6 局限性和展望

本研究依据义务教育水平确定了文化程度,因为文化程度的高低很大程度上会影响其就医行为以及意愿。如果个体本身行为能力不足情况下应该重点考虑监护人或者亲人的对就医的看法。所以为了更好的反映研究对象就医意愿,对于一些没有独立行为能力的人群,如学龄前儿童或在校儿童,其文化程度用其家庭成员或监护人的文化程度来代替。但是这样做可能比其实际就医意愿的程度要低。另外有些认知障碍患者,其受教育程度也不能准确反映其意愿。因此对于具有认知障碍且有独立行为能力的人群最好采用直接问答的形式来获得确切的意愿。居住地的统计有助于了解患者的医疗环境和交通状况。本研究以病患所在县的行政中心为单位确定居住地,其准确度会低于用社区或村庄的位置。由于技术原因,无法确定具体的病毒感染。由于样本量小,一方面可能无法准确反映MPWE的病因。今后将开展基于大样本人群的挨家挨户调查,有效避免类似情况的发生。

4.7 结论

总之,降低蒙古族老年人癫痫的发病率对预防和早期治疗脑卒中具有重要意义且有必要加强他们的就医意愿。蒙古族癲痫患者创伤性病因占比较高,应引起公共卫生部门的高度重视。对于布鲁氏菌感染等感染性原因,应重视早期发现和早期治疗,以降低癫痫的发病率。

参考文献

[1] SHORVON S D. The etiologic classification of epilepsy [J]. Epilepsia, 2011, 52(6): 1052-7.

[2] SCHEFFER I E, BERKOVIC S, CAPOVILLA G, et al. ILAE classification of the epilepsies: Position paper of the ILAE Commission for Classification and Terminology [J]. Epilepsia, 2017, 58(4): 512-21.

[3] FORSGREN L, BEGHI E, OUN A, et al. The epidemiology of epilepsy in Europe - a systematic review [J]. European journal of neurology, 2005, 12(4): 245-53.

[4] THEODORE W H, SPENCER S S, WIEBE S, et al. Epilepsy in North America: A Report Prepared under the Auspices of the Global Campaign against Epilepsy, the International Bureau for Epilepsy, the International League Against Epilepsy, and the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J]. Epilepsia, 2006, 47(10): 1700-22.

[5] MAC T L, TRAN D-S, QUET F, et al. Epidemiology, aetiology, and clinical management of epilepsy in Asia: a systematic review [J]. The Lancet Neurology, 2007, 6(6): 533-43.

[6] BA-DIOP A, MARIN B, DRUET-CABANAC M, et al. Epidemiology, causes, and treatment of epilepsy in sub-Saharan Africa [J]. The Lancet Neurology, 2014, 13(10): 1029-44.

[7] STEFAN H. Epilepsy in the elderly: facts and challenges [J]. Acta neurologica Scandinavica, 2011, 124(4): 223-37.

[8] AABERG K M, SUREN P, SORAAS C L, et al. Seizures, syndromes, and etiologies in childhood epilepsy: The International League Against Epilepsy 1981, 1989, and 2017 classifications used in a population-based cohort [J]. Epilepsia, 2017, 58(11): 1880-91.

[9] GUO Y, YU L, HE B, et al. Aetiological Features of Elderly Patients with Newly Diagnosed Symptomatic Epilepsy in Western China [J]. BioMed research international, 2018, 2018(4104691.

[10] PI X, ZHOU L, CUI L, et al. Prevalence and clinical characteristics of active epilepsy in southern Han Chinese [J]. Seizure, 2014, 23(8): 636-40.

[11] SYVERTSEN M, NAKKEN K O, EDLAND A, et al. Prevalence and etiology of epilepsy in a Norwegian county-A population based study [J]. Epilepsia, 2015, 56(5): 699-706.

[12] WRIGHT J, PICKARD N, WHITFIELD A, et al. A population-based study of the prevalence, clinical characteristics and effect of ethnicity in epilepsy [J]. Seizure, 2000, 9(5): 309-13.

[13] MARTINDALE J L, GOLDSTEIN J N, PALLIN D J. Emergency department seizure epidemiology [J]. Emergency medicine clinics of North America, 2011, 29(1): 15-27.

[14] HUI A C F, KWAN P. Epidemiology and management of epilepsy in Hong Kong: an overview [J]. Seizure, 2004, 13(4): 244-6.

[15] FEYISSA A M, HASAN T F, MESCHIA J F. Stroke-related epilepsy [J]. European journal of neurology, 2019, 26(1): 18-e3.

[16] TANAKA T, IHARA M. Post-stroke epilepsy [J]. Neurochemistry international, 2017, 107(219-28.

[17] FERLAZZO E, GASPARINI S, BEGHI E, et al. Epilepsy in cerebrovascular diseases: Review of experimental and clinical data with meta-analysis of risk factors [J]. Epilepsia, 2016, 57(8): 1205-14.

[18] BAZARIAN J J, MCCLUNG J, SHAH M N, et al. Mild traumatic brain injury in the United States, 1998--2000 [J]. Brain injury, 2005, 19(2): 85-91.

[19] PEETERS W, VAN DEN BRANDE R, POLINDER S, et al. Epidemiology of traumatic brain injury in Europe [J]. Acta neurochirurgica, 2015, 157(10): 1683-96.

[20] SINGH A, TREVICK S. The Epidemiology of Global Epilepsy [J]. Neurologic clinics, 2016, 34(4): 837-47.

[21] VEZZANI A, FUJINAMI R S, WHITE H S, et al. Infections, inflammation and epilepsy [J]. Acta Neuropathol, 2016, 131(2): 211-34.

[22] BUZGAN T, KARAHOCAGIL M K, IRMAK H, et al. Clinical manifestations and complications in 1028 cases of brucellosis: a retrospective evaluation and review of the literature [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infectious diseases : IJID : official publication of the International Society for Infectious Diseases, 2010, 14(6): e469-78.

[23] RIABI H R, AHMADI R, REZAEI M S, et al. Brucella meningitis [J]. Medical journal of the Islamic Republic of Iran, 2013, 27(2): 99-100.

[24] ZHENG R, XIE S, LU X, et al. A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 of Epidemiology and Clinical Manifestations of Human Brucellosis in China [J]. BioMed research international, 2018, 2018(1-10.

[25] OLIVE-GADEA M, REQUENA M, FONSECA HERNANDEZ E, et al. Etiology, seizure type, and prognosis of epileptic seizures in the emergency department [J]. Epilepsy & behavior : E&B, 2019, 92(327-31.

[26] TANAKA A, AKAMATSU N, SHOUZAKI T, et al. Clinical characteristics and treatment responses in new-onset epilepsy in the elderly [J]. Seizure, 2013, 22(9): 772-5.

[27] SOKKA A, OLSEN P, KIRJAVAINEN J, et al. Etiology, syndrome diagnosis, and cognition in childhood-onset epilepsy: A population-based study [J]. Epilepsia open, 2017, 2(1): 76-83.

[28] HERNANDEZ-RONQUILLO L, ADAMS S, BALLENDINE S, et al. Epilepsy in an elderly population: Classification, etiology and drug resistance [J]. Epilepsy research, 2018, 140(90-4.

[29] FERLAZZO E, SUERI C, GASPARINI S, et al. Challenges in the pharmacological management of epilepsy and its causes in the elderly [J]. Pharmacological research, 2016, 106(21-6.

猜你喜欢

呼伦贝尔构成癫痫
呼伦贝尔大草原,值得你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来到这里,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自由
癫痫多数可控可治
玩电脑游戏易引发癫痫吗?
闫锡聪
齿轮油的构成和分类
浅析铁路通信传输的构成及实现方法
癫痫,也可有良好预后
敲打孩子头部会引起癫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