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芳

摘要：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是农业规模化、专业化发展的基础路径，可有效衔接大市场需求，但需要大量的资金扶持。通过财政金融资金联动的理论框架分析，探讨财政资金撬动金融资金的路径效用机理，并引入交易费用和委托代理理论，对比分析不同撬动路径的扶持效应差异。以1995—2018年中国30个省区面板数据为研究样本，综合利用DEA-Malmquist指数与ARCH类模型，实证分析财政金融联动的时空规律性，结果表明，东中西部的财政金融联动效率呈递减趋势，财政金融联动演变规律存在集簇性、非杠杆效应，应给予相应的政策干预。

关键词：财政资金;金融资金;撬动效用;协同联动

中图分类号：F323;F239.4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0439-8114（2019）23-0236-05

DOI：10.14088/j.cnki.issn0439-8114.2019.23.058           開放科学（资源服务）标识码（OSID）：

Research on financial support methods of agricultural industrialization

management projects

ZHANG Xiao-fang

（Xi'an Academy of Arts and Sciences，Xi'an 710065，China）

Abstract： The agricultural industrialization management project is the basic path of agricultural scale and specialization development， which can effectively link up the needs of large market demand， but requires a large amount of financial support. Through the theoretical framework analysis of financial capital linkage， the path utility mechanism of financial capital crowding is explored， and the transaction cost and principal-agent theory is introduced to compare and analysis the support effect differences of different crowding paths. Taking the panel data of 30 provinces and regions in China from 1995 to 2018 as the research sample， the DEA-Malmquist index and ARCH model are comprehensively used to empirically analyze the temporal and spatial regularity of financial and financial linkage.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efficiency of financial and financial linkages in the eastern， central and western regions is decreasing， and the evolutionary rules of fiscal and financial linkages have clustering and non-leveraging effects， and corresponding policy interventions should be given.

Key words： fiscal capital; financial capital; leverage utility; synergy

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是财政支持驱动农业现代化发展、农民增收及农村变革的重要举措，起源于20世纪50年代的美国，并于1993年由山东省首次引入，而后在中国各地推广发展，成为化解农户分散经营与大市场需求之间矛盾的根本途径。目前，在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战略引领下，做大做强优势特色产业、发展适度规模经营，是农业产业结构调整、农业提质增效的关键所在，而这一发展目标的实现，依赖于贷款贴息、财政补助等财政资金的支持，但单一的财政资金扶持在投资规模、结构及方式上存在局限性，惠及范围有限，需要拓宽资金扶持的来源，而金融可以集中社会闲散资金，通过资源再配置来支撑经济发展，故而，财政金融的联动成为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资金扶持的新方向。

国外学者早在20世纪中期就已经开始研究财政金融的支农效用，Lewis[1]和Todaro[2]从不同视角指出弱质性的“三农”问题需要财政及金融的共同支持;而后，Ghatak等[3]、Beachy[4]、田红宇等[5]、石丹等[6]等从定量、定性层面分析了财政金融对农业农村发展、农民增收的扶持路径和效应。可见，国内外对于财政金融支农的作用已经达成了共识，但现有研究集中在财政金融对农业、农村经济的整体扶持效应上，宏观层面较多，而就财政金融对农业产业化经营的扶持作用研究甚少。在已有研究基础上，以资金扶持方式的多元化发展为目标导向，基于财政金融联动的理论分析，确定以财政资金撬动金融资金扶持农业产业化经营的基本路径。同时，结合不同地区面板数据，实证分析财政金融资金联动对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扶持的时空特征，准确指引政策的实施。

1  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资金扶持方式的现存问题

1.1  财政资金未充分发挥撬动引导作用

目前，分散的小农户生产仍是主流农作方式，农业规模化、集约化程度较低，加之农业生产容易受自然灾害、天气等的影响，“靠天吃饭”的现状未得到根本改善。农业的弱质性使其在金融市场上缺失竞争力，以追逐利益最大化为目标的金融机构对农业的投资热情不高，加剧了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的融资困难性，限制了其融资渠道。此种形势下，发挥财政资金撬动金融资金支持农业产业化经营的杠杆效应是必要的。目前中国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主要有财政补助、贷款贴息两类财政支持方式，资金扶持方式单一、财政资金扶持存在单项突进的问题，在引导和撬动金融资金过程中还未充分显现效应，未能与金融资金形成合力。金融资金对于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的扶持仍然较为保守，甚至财政对金融机构进行费用奖励、信贷资金补贴及税收减免后，金融机构的贷款审批发放仍然较慢，易引发财政资金的“二次沉淀”，使得财政资金未能有效释放乘数效应，对农业产业化经营的资金扶持效用受限。

1.2  财政资金未能有效满足项目资金需求

目前，相对于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不断扩展的资金需求，财政资金的扶持力度和规模相对有限，尤其是2009年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扶持方式由政府主导转变为政府引导后，财政资金的投资规模逐渐缩小，2009—2018年国家财政对于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的财政投入为689.86亿元，占总投入的16.21%，与2000—2008年的28.69%相比，财政资金投资比例明显降低。同时，现有的财政资金扶持方式对扶持对象、范围等均有严格限制，其中，贷款贴息项目以涉农企业、新型农业经营主体为主，要求涉农企业具有法人资格、征信及社会形象良好，而新型農业经营主体必须经过工商登记或是省级农业部门认定的专业大户、家庭农场等;单个贷款贴息项目的资金扶持额度不能超过1亿元，且需要优先扶持粮食加工、固定资产、与中国农业发展银行合作等产业化项目;财政补助要求具有特色产业规划、资源优势突出、区域特色明显、辐射带动能力强，且符合生态环境保护和资源节约利用要求。而实践中，一些规模较小或是未得到有效认证的主体，甚至一些规模较大但资源、产业优势尚未凸显的经营主体，就无法得到财政资金扶持，财政资金扶持的覆盖率不高，扶持范围亟待拓展。

2  财政撬动金融资金的理论分析框架

2.1  财政撬动金融资金扶持的路径效应机制

结合上述分析，在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发展中，单一的财政扶持方式无力满足大规模的资金需求，而以财政撬动金融资金可以拓展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的融资渠道，发挥金融资金扶持的杠杆效应。当前财政撬动金融资金的路径存在奖励、税收减免、补贴等传统方式，也存在担保基金、风险补偿基金等新型方式。为分析不同路径的优劣，实现优化选择，研究将参照董晓琳等[7]的理论研究，以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扶持投入的增加来评价财政对金融资金的撬动效应，具体以金融资金扶持量的增加和扶持效率的提升为准。

式中，C、△C分别为金融资金扶持总量、投放增加量，F、△F分别为财政撬动金融扶持的资金支出总量、增加量，RE为资金的利用效率，以增加的投入信贷比表示。

根据生产函数分析理论，将金融资金扶持总量作为产出，并受财政撬动的金融资金和金融机构劳动力数量（L）的影响，据此可得函数：

C=f（F，L）   （2）

对金融机构劳动力投入增设一个数量限制L，可得：

C=Fmin（L，L）θ     θ>0     （3）

式中，θ为金融机构劳动力投入在每个单位资本条件下的产出弹性。因设定了金融机构劳动力投入的最大值，令m=（L）θ，为金融信贷最大供给能力，可得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扶持总投放量C=mF，此时，若金融机构劳动力投入达到最大值，信贷投放的增长率就等于财政撬动金融资金投入量。

因财政撬动金融资金扶持量由前一期资本存量和本期扶持资金的转化量决定，而本期扶持资金转化量又由本期扶持资金总量及其转化率决定，设定财政撬动金融资金扶持的路径为奖励、税收减免、补贴及担保基金/风险补偿基金等4种，据此，可将财政撬动金融资金扶持量表示为：

Ft=（1-δ）Ft-1+RE（St1，Et2，Tt3，Gt4）  （4）

式中，δ为折旧率，St1、Et2、Tt3、Gt4分别为财政对金融机构的补贴、奖励、税收减免、担保基金/风险补偿基金的资金规模，RE为资金利用效率，其一阶导数可表示为本期投入资金的转化效率，据此，将式（4）代入式（3）得出：

Ct+1=m（1-δ）Ft+mRE（St1，Et2，Tt3，Gt4）  （5）

RE在一阶Taylo公式为：

RE（St1，Et2，Tt3，Gt4）≈RE（0，0）+RE′St1（0，0）St1+RE′Et2（0，0）Et2+RE′Tt3（0，0）Tt3+RE′Gt4（0，0）Gt4  （6）

将式（6）代入式（5）得出：

Ct+1=m（1-δ）Ft+m[RE（0，0）+RE′St1（0，0）St1+

RE′Et2（0，0）Et2+RE′Tt3（0，0）Tt3+RE′Gt4（0，0）Gt4]  （7）

结合上述分析，因财政撬动金融资金扶持量的增长率由信贷技术和财政撬动金融资金扶持存量的增长率共同决定，在扶持转化率固定时，由式（7）可得金融资金扶持量的增长为：

△Ct+1=-δmFt+m[RE（0，0）+RE′St1（0，0）St1+

RE′Et2（0，0）Et2+RE′Tt3（0，0）Tt3+RE′Gt4（0，0）Gt4]  （8）

由式（7）、式（8）可知，金融资金扶持量的增长受财政撬动金融扶持4种路径的资金支出总量及扶持资金的转化效率RE′St1（0，0）、RE′Et2（0，0）、RE′Tt3（0，0）、RE′Gt4（0，0）的影响，也即财政撬动金融资金扶持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的路径选择，需充分考量不同撬动路径下金融扶持资金的转化效率。

2.2  财政撬动金融资金扶持的路径选择

由以上分析可知，财政撬动金融资金扶持的不同路径效应主要受金融扶持资金的转化效率影响，为此，结合交易费用和委托代理理论来解析不同撬动路径下金融扶持资金的转化率差异，并以此为据进行路径选择，为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资金扶持方式的创新发展提供有效支撑。

2.2.1  基于交易费用最小化的撬动路径选择  效率是成本与收益之间的关系，从该视角看，不同撬动路径下金融扶持资金的转化率与扶持中的交易费用高低密切相关，所以，财政撬动金融扶持的路径选择应让扶持的交易成本最小化，以释放更多的扶持资金，提升金融扶持资金的转化率。威廉姆森在《资本主义经济制度》中将交易费用划分为事前和事后交易费用，也即Cost1、Cost2。从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来看，其具有投资周期长、风险高等特点，金融机构事前甄选主体、扶持项目的成本较高;且因涉农企业、新型农业经营主体固定资产较少，缺失合适的抵押担保财产，道德风险加高，在资金投放后，金融机构需要实施严格的事后风险防控和监督，由此，势必增加资金扶持成本。为此，财政在撬动金融资金扶持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的过程中，需根据交易成本控制的类型进行路径选择。通常，财政补贴、奖励、税收减免等撬动路径可减少金融机构和农业产业化经營项目主体之间的借贷成本，弥补的是事前交易费用，也即RE′St1（0，0）、RE′Et2（0，0）和RE′Tt3（0，0）的增加是利用Cost1的减少实现的;而担保基金/融资风险补偿基金则可降低事后的交易费用，也即RE′Gt4（0，0）的增加是利用Cost2的减少实现的。而因农村金融市场的信息不对称问题、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的高风险性，事后风险防控成本要高于事前审查成本，故而，财政在撬动金融资金扶持的路径选择时，应以担保基金或融资风险补偿基金为着力点，努力降低事后交易费用。

2.2.2  基于委托代理约束的撬动路径选择  在财政金融联动的资金扶持框架下，政府和金融机构之间目标定位不同，政府趋向公益性而金融机构具有逐利性，依据委托代理理论，两者之间存在信息不对称问题，金融机构基于自身利益最大化，对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的资金扶持积极性不高，抑制了财政的撬动效应。为减少政府与金融机构之间的委托代理问题，财政撬动金融资金扶持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的路径选择应该尽力减少信息不对称性，协同两者的目标。从本质上看，奖励、税收减免、补贴等可调动金融机构扶持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的积极性，但是因为信息不对称问题的存在，财政撬动能否促进金融机构投入更多的扶持资金，以在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中发挥杠杆效应，并不受政府的控制，此时，事后监督成本过高，会抑制3种路径下财政撬动金融资金扶持效应。而担保基金/风险补偿基金以财政资金作为还款的直接担保，与金融机构建立了风险共担的扶持机制，可减少扶持交易费用且规避委托代理问题，更好地发挥扶持资金的杠杆效应，破解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的资金困境。可见，担保基金/风险补偿基金是财政撬动金融资金扶持路径的选择方向。

3  财政金融资金扶持方式的联动效率分析

3.1  模型设计

数据包络分析（DEA）方法是将每个评价单位（区域、年份）作为一个评价单元（DMU）进行生产有效性评价[8]，可以以规模收益可变的BC2模型分析财政金融协同联动性。为简化分析设定：

Ij=（i1j，i2j，…，inj）        j=1，2，…，n   （9）

Oj=（O1j，O2j，…，Onj）     j=1，2，…，n

式中，Ij、Oj为决策单元DMUj的投入、产出。为便于分析，设定Ij=Ij0，Oj=Oj0，0≤j0≤n。

Malmquist全要素生产率指数模型[9]：

为探究财政金融资金联动在时空上的动态特征，在DEA-Malmquist指数模型的时间序列上引入ARCH模型进行实证分析。因财政金融协同联动支农受随机因素的影响，故而，设均值和条件公式为[10]：

EOCFt=β0+β1EOCFt-1+β2EOCFt-2+…+βpEOCFt-p+μt

（11）

式（11）中，EOCFt为t年的财政金融扶持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的联动效率，βp为待估参数，μt为随机误差项;式（12）ARCH模型中，为条件方差，αp为待估参数。GARCH（p，q）模型为ARCH模型的扩展，可用来分析财政金融联动效率变动的集簇性特点，即：

式中，滞后项、残差平方，且γ>0，α≥0，β≥0，α+β<1，当α、β系数显著，相关，则表明财政金融联动效率存在集簇性。但GARCH（p，q）模型无法刻画财政金融联动扶持效率变动的对称性，为此，将构建EGARCH模型[11]：

式中，？棕为待估参数，？棕<0，则财政金融协同联动效率存在对称性，相反则不存在。

3.2  变量选择及数据来源

依据DEA-Malmquist全要素生产率指数模型，选取财政联动金融用于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的资金扶持量为投入变量，选用农业产业化产值、农业产值、农民家庭人均纯收入来综合表示产出变量。研究数据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中国农村统计年鉴》《新中国六十年统计资料汇编》、各区域省市年度统计公报及国泰安数据服务中心CSMAR数据库。

3.3  实证结果分析

以1995—2018年全国30个省区的面板数据作为研究样本，采用DEAP软件计算技术效率变动指数、技术进步变动指数、Malmquist指数，得出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中财政金融联动效率，如表1所示。

从区域来看，东部、中部和西部三大区域1995—2018年财政金融扶持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的协同联动效率如表2所示。

结合表1、表2可知，财政金融联动效率平均值为1.118，大于1，表明其整体呈现上升趋势，但从区域分析，东部、中部、西部的财政金融联动效率呈现逐渐递减的趋势，这是因为东部地区占据地理、资源优势，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发展的基础较好、特色优势较为凸显，对于金融扶持的“吸力”较大，财政金融联动效率较高;而中西部虽然具有资源优势，但农业产业化基础差、尚未形成规模效应，基于资金扶持的公益性，金融机构作为追求利益最大化的主体，对于该区域的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的投资热情不高，财政尚不能有效撬动金融资金在该地区大量投放，故而，三大区域财政金融联动效率呈现较大差异。

同时，DEA-Malmquist指数还可从时间维度分析财政金融联动效率的变化特征，为确保时间序列平稳性，将融合ADF、PP、ERS点最优及KPSS等检验方法进行综合分析[12]，结果如表3所示。

由表3可知，各类检验方法均证明了EOCFt为非平稳序列，因此运用差分方法对其进行变换，获得的一阶差分ΔEOCFt在相应的显著水平上均为平稳序列，以平稳性检验确定财政金融联动效率分析模型，证明ΔEOCFt为一阶或二阶自回归过程，但通过反复验证，AR（2）检验结果不显著，予以剔除，选用GARCH（1，1）模型作为分析起点，结合EGARCH模型分析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财政金融联动效率变动特征，结果如表4所示。

由表4可知，GARCH（1，1）模型的条件方程系数为-0.419 921为1.336 952，分别在10%、1%显著水平下通过检验，据此可判定财政金融联动效率变动存在集簇性，即以往的波动对未来影响逐渐递减。EGARCH模型中条件方程的0.939 986，在5%显著水平下通过检验，可见，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的财政金融联动效率的杠杆效应尚未凸显，需要利好的政策制度支持，才能确保联动效率不会下降。

4  结论及建议

农业弱质性使其在金融资源配置博弈中处于劣势，产业化发展受到严重制约，因此，以财政资金扶持为引导，通过多元路径撬动金融资金的流入，实施财政金融联动是进一步推进农业产业化经营的重点所在。从上述研究可知，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的财政金融联动效率虽然整体上呈现上升趋势，但存在区域空间布局不均衡的问题，演变也存在集簇性、不存在杠杆效应，需要通过相关政策制度的完善来构建一定的纠偏机制，以引导财政金融联动效率的不断优化，充分发挥其对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的资金扶持效应。

首先，要实施差异化的财政金融政策。针对财政金融联动效率存在的区域性差异，在制定财政金融扶持政策时，应摒弃“一刀切”的做法，因地制宜制定契合区域农业产业化发展要求的政策制度。强化对中西部地区的财政扶持力度，透过财政补贴、贷款奖励、税收减免等资金扶持方式，给予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直接的资金支持，并结合各区域农业产业化基础、资源优势、资金使用效益状态等，以交易费用最小化、委托代理问题解决为引领，基于财政补贴、奖励、税收减免、担保基金、融资风险补偿基金等不同撬动路径，引导金融机构积极扶持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以财政金融的协同联动拓展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的资金来源和规模，推动各区域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的均衡发展。

其次，要加速创新财政金融联动的方式。目前，财政金融联动效应变化存在集簇性，杠杆效应还未得到有效发挥，很大程度上源于财政尚未完全架通与金融资本的联动路径，撬动路径仍停留在传统的费用奖励、资金补贴、税费减免等方式上，集中在事前交易费用控制上，且因为委托代理中信息不对称问题的存在，削弱了财政对于金融机构的撬动效应。理论及实践证明，担保基金、融资风险补偿基金的撬动路径以财政资金作为还款保证，能够解决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主体抵押担保不足、还贷风险问题，降低金融机构资金投放后的风险监管成本，可更有效地撬动金融资金的扶持力度。因此，要发挥财政对金融资金的撬动效应，应创新财政金融的联动方式，适当增设担保或补偿基金项目，消除金融机构资金投放的后顾之忧，从而以较少的财政担保补贴引导大量的金融资金流向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发挥财政“四两拨千斤”的杠杆效应。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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