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政龙 徐志远

内容提要：意识形态工作的复杂性、系统性和艰巨性，决定了必须用辩证的思维指导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工作。习近平关于意识形态工作系列新思想、新观点、新论断具有鲜明的辩证性：党性与人民性辩证统一、经济工作与意识形态工作辩证统一、传承与创新辩证统一、建构与解蔽辩证统一、网上与网下辩证统一，准确把握“五个辩证统一”，有利于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巩固全党全国人民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不断增强意识形态工作实效性和科学性。

习近平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强调：经济建设是党的中心工作，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首次将意识形态的重要性定位为“极端重要”，确证了“上层建筑(意识形态是上层建筑的核心)的能动作用”的科学性、现实性和紧迫性。

一、党性与人民性辩证统一

党性与人民性的关系是意识形态领域关乎舆论导向、立场的重大问题，必须清醒坚定。党性和人民性的关系本来是一个有着明确答案的问题，一个时期以来反倒成为一个所谓复杂而敏感的问题，出现了许多似是而非的说法。鉴于此，习近平深刻指出：“党性和人民性从来都是一致的、统一的”[注]② 习近平：《胸怀大局、把握大势、着眼大事，努力把宣传思想工作做得更好》，《人民日报》2013年8月21日。，这就为意识形态工作在新的历史时期、在新的舆论格局中更好地体现党的主张、更好地反映人民心声指明了方向。

一方面，要旗帜鲜明地讲党性。“坚持党性，核心就是坚持正确政治方向，站稳政治立场，坚定宣传党的理论和路线方针政策，坚定宣传中央重大工作部署，坚定宣传中央关于形势的重大分析判断，坚决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坚决维护中央权威。”[注]② 习近平：《胸怀大局、把握大势、着眼大事，努力把宣传思想工作做得更好》，《人民日报》2013年8月21日。习近平在十八届六中全会上强调：“办好中国的事情，关键在党，关键在党要管党、从严治党”[注]《中国共产党第十八届中央委员会第六次全体会议公报》，新华网，http://www.xinhuanet.com/pol i tics/2016-10/27/c_1119801528_2.htm。，将“党性”内涵从传统的政治权威和阶级统治的“政治符号”升华到政党治理和政党监督的“角色约束”层面，体现了党执政主体性和自觉性的深度回归。历史反复证明：执政党要实现长期执政至少应具备：一是必须从严律己，不断自我净化；二是不断提高治党管党、拒腐防变能力；三是始终代表人民利益并能持续满足人民利益。

另一方面，始终以人民性为落脚点。“坚持人民性，就是要把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作为出发点和落脚点，坚持以民为本、以人为本。要树立以人民为中心的工作导向，把服务群众同教育引导群众结合起来，把满足需求同提高素养结合起来，多宣传报道人民群众的伟大奋斗和火热生活，多宣传报道人民群众中涌现出来的先进典型和感人事迹，丰富人民精神世界，增强人民精神力量，满足人民精神需求。”[注]④⑦ 习近平：《胸怀大局、把握大势、着眼大事，努力把宣传思想工作做得更好》。实践证明：“意识形态工作只有坚持人民性，从人民群众的伟大社会实践中选取素材、汲取营养，才能获得不竭的动力源泉”[注]③ 李安增、朱辰晨：《习近平意识形态工作“六种意识”的思维探析》，《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17年第1期。，解决好“我是谁、为了谁、依靠谁”这个根本问题。习近平在十八届六中全会上再次强调：“要坚持人民主体地位，顺应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不断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做到发展为了人民、发展依靠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注]③ 李安增、朱辰晨：《习近平意识形态工作“六种意识”的思维探析》，《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17年第1期。当前，我们应始终坚持用马克思主义政党观和人民观分析和批判历史虚无主义思潮，强化中国共产党革命史、创业史、建设史和改革开放史教育，增强人民群众对自己的“历史创造者”角色和使命的历史认同和现实认同，深化人民群众对中国共产党执政合法性和必然性的理性认知和情感认同。

二、经济工作与意识形态工作辩证统一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上层建筑对经济基础具有能动的反作用。意识形态是上层建筑的核心，决定着上层建筑的性质和发展方向。人类社会自阶级出现以来就存在意识形态斗争，意识形态斗争是经济发展的必然产物，决定着人类社会发展的性质和方向。

1.始终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不动摇。“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是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和坚持党的领导的物质保障，离开经济的快速发展和物质基础的极大丰富，一切上层建筑和意识形态将失去存在的合理性。习近平强调：“经济建设是党的中心工作，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注]④⑦ 习近平：《胸怀大局、把握大势、着眼大事，努力把宣传思想工作做得更好》。十七大报告指出：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是兴国之要，是我们党、我们国家兴旺发达和长治久安的根本要求。[注]胡锦涛：《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夺取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新胜利而奋斗》，《人民日报》2007年10月25日。在当代中国，只有改革开放才能巩固经济建设的中心地位，只有改革开放才能发展生产力、发展社会主义、发展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离不开改革开放的伟大实践，改革开放的实践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的源头活水”[注]姜迎春：《论习近平意识形态建设理论的整体性》，《江海学刊》2015年第4期。。改革开放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也是各项事业持续健康发展的动力来源。

2.意识形态工作是党和国家各项工作的灵魂和“航标”。要坚决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巩固全党全国人民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随着传播革命和信息革命的到来，人的异化度和虚拟生存度越来越高，意识形态的“颠覆性”会越来越明显。众所周知，经济越发展，人的思想就越活跃，信息交换就越频繁，意识形态生态就越复杂，主流意识形态建设就愈显重要。习近平强调：“要牢牢掌握意识形态话语权，要求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旁落，否则就要犯无可挽回的历史性错误。”[注]④⑦ 习近平：《胸怀大局、把握大势、着眼大事，努力把宣传思想工作做得更好》。要坚持利益导向和问题导向相统一，发挥主流意识形态的统合、引领功能，增强意识形态工作的亲和力和感召力，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生活、融入大众，转化为群众喜闻乐见的语言、艺术、文化等“价值符号”。习近平强调：“核心价值观……是国家意识形态、也是国家‘软实力’的内核。”[注]侯惠勤：《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概括上如何取得共识？》，《红旗文稿》2012年第8期。“任何一种意识形态要具有合法性，不仅需要价值吸引力，还需要科学性。缺乏科学理性的乌托邦是无法真正牵引民众的。”[注]唐爱军：《习近平意识形态理论框架和基本思路——一个政治合法性的视角》， 《中共贵州省委党校学报》2015年第5期。要做到“因势而谋、应势而动、顺势而为”[注]⑥⑧ 习近平：《胸怀大局、把握大势、着眼大事，努力把宣传思想工作做得更好》。，为经济建设排除各种杂音、嘈音。当前，我们必须坚持经济建设中心地位与意识形态灵魂功能辩证统一，坚持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并存发展的基本经济制度，不断扩大和深化改革开放力度和深度，要对“经济体制改革就是改向资本主义私有制”“现代化就是西方化”等新自由主义错误论调进行有力批判和深刻揭露，将意识形态的最大“变量”转化为经济发展的最大“增量”。

三、传承与创新辩证统一

2014年2月24日，习近平在十八届中央政治局第十三次集体学习讲话时指出：“不忘本来才能开辟未来，善于继承才能更好创新。”[注]⑤ 习近平：《把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作为凝魂聚气、强基固本的基础工程》，中国共产党新闻网，http://cpc.people.com.cn/n/2014/0226/c87228-24463986.html。从意识形态工作理念角度讲，传承和创新包括三层含义：一是系统传承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中意识形态理论的精髓；二是善于汲取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给养，增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吸附力和辐射力；三是结合新时代、切准新矛盾、紧扣伟大斗争，创新新时期宣传思想工作的方式方法。

“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开启了马克思列宁主义与中国革命实践的“磨合史”，中国革命自从有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指导，革命面貌焕然一新，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完成了中国历史上各种政治力量都未能完成的伟大革命，先后实现了从“站起来”到“富起来”再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充分印证了马列主义的真理性、革命性和科学性，正如习近平指出的：“党要始终坚持把马克思主义作为根本指导思想，作为全党团结前进的精神旗帜，作为改造客观世界和主观世界的强大思想武器。”只有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我们才能沿着正确的道路不断前进、才能战胜前进道路上的种种困难，如期实现我们的奋斗目标。

2012年习近平在广东考察时强调：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我们民族的‘根’和‘魂’，丢了这个‘根’和‘魂’，就没有根基了”[注]《增强改革的系统性、整体性、协同性，做到改革不停顿、开放不止步》，《人民日报》2012年12月12日。，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本质上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根”和“源”。中国优秀传统文化具有“讲仁爱、重民本、守诚信、崇正义、尚和合、求大同”的时代价值，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精神底气和理论根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我们在世界文化激荡中站稳脚跟的根基”[注]⑤ 习近平：《把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作为凝魂聚气、强基固本的基础工程》，中国共产党新闻网，http://cpc.people.com.cn/n/2014/0226/c87228-24463986.html。，“是中华民族的突出优势，是我们最深厚的文化软实力”[注]⑥⑧ 习近平：《胸怀大局、把握大势、着眼大事，努力把宣传思想工作做得更好》。。“在长期的历史发展中，中华民族留下了优秀的文化产品和传统道德，自强不息的精神追求、厚德载物的精神滋养、独立不倚的坚强人格、圆润通融的博大胸怀，都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中不可或缺的养料。”[注]孟宪平：《习近平关于主流意识形态建设的思想论析》，《探索》2014年第5期。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本质上是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中国化的理论产物，是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

加强宣传思想工作创新“重点要抓好理念创新、手段创新、基层工作创新，努力以思想认识新飞跃打开工作新局面，积极探索有利于破解工作难题的新举措新办法，把创新的重心放在基层一线”[注]⑥⑧ 习近平：《胸怀大局、把握大势、着眼大事，努力把宣传思想工作做得更好》。。第一，“改变传统的单向、直接、粗放的宣传灌输方式，力戒僵硬和抽象的口号与教条的方式，探索有利于增加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吸引力的新办法。采取‘虚事实做法’、寓教于乐法、情感投入法、过程分析法”[注]② 王永华：《习近平意识形态建设思想论要》，《理论导刊》2016年第2期。。第二，“从过去以英雄、领导为中心的宣传观念转移到以人民群众为中心的宣传理念，时刻关注群众所需所想，多宣传人民群众的生活与工作，多报道寻常百姓中的感人事迹。把‘弘扬主旋律，传播正能量’的要求，落到实处”②。针对“西方的理论解释不了中国实践，而西方人又听不懂我们的话语表达”的宣传困局，我们“要创新表达方式……构建具有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话语体系，把话说到人的心里去，让国际社会听得懂、可接受，争取国际的大多数”[注]姚亚平：《当前我国意识形态工作的阶段性特征与主要任务》，《江西社会科学》2015年第7期。。第三，“精心做好对外宣传工作，创新对外宣传方式，着力打造融通中外的新概念新范畴新表述，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注]习近平：《胸怀大局、把握大势、着眼大事，努力把宣传思想工作做得更好》。。借“一带一路”“金砖国家论坛”“东盟峰会”“亚太金合组织”“世界互联网大会”“博鳌亚洲论坛”和“进博会”等国际交往平台讲述好中国故事，让“中国经验”和“中国模式”获得国际社会“最大多数”的认同和传播。第四，“必须树立大宣传的工作理念，动员各条战线、各个部门一起来做”“必须全党动手”。各级党委要站在意识形态工作最前线，担负起领导责任和政治责任，各条战线、各部门要自觉把意识形态工作同各个领域的行政管理、行业管理、社会管理紧密结合，宣传思想部门要当好党委、政府的参谋和助手，主动为各部门各方面意识形态工作提供服务和指导，动员最广泛的力量参与到意识形态工作中来，齐抓共管，形成合力。当前，我们要坚决反对“厚古薄今，厚今薄古”和“用改革开放前历史否定改革开放后历史，或用改革开放后历史否定改革开放前历史”等绝对论或静止论思想，在意识形态工作中坚持继承与创新相结合。

四、建构与解蔽辩证统一

意识形态工作永远存在正面与负面两个舆场，二者是辩证统一的关系，正面舆场需要通过主动建构加以巩固和扩大，负面舆场必须通过科学解蔽加以控制和引导，两个舆场间的斗争具有长期性、复杂性和胶着性。意识形态的阶级性决定了统治阶级必须通过建构和解蔽来巩固本阶级的意识形态统治地位。建构是解蔽的前提，也是特定阶级意识形态得以确立的基础，解蔽本质上就是意识形态斗争(理论斗争)，正面宣传又是意识形态建构的主要方法。

当前，我国意识形态宣传关键要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其一，是要深化中国梦的对外宣传，全面、准确、生动地讲好中国梦；其二，讲好中国故事，要阐释好中国特色，力求做到“四个讲清楚”；其三，讲好中国故事，要介绍好中国的现实情形和未来走向，增进国际社会对中国道路、中国立场、中国机遇和中国精神的了解，使国际社会全面、客观、理性地看待和认识中国。[注]蔡名照：《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人民日报》2013年10月10日。打破“用中国话语难以解释中国”的“怪圈”，赢得“用外国话语解释中国”的主动权，将“中国模式”“中国道路”“中国方案”转化为中国优势。

增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解蔽能力。第一，树立主动竞争意识。意识形态的阶级性决定着竞争性。李安增认为：“所谓竞争意识，就是对外要同资本主义意识形态争夺话语权，以追赶的姿态力求缩小国际舆论中‘西强我弱’的差距”[注]李安增、朱辰晨：《习近平意识形态工作“六种意识”的思维探析》。，这样就必须增强主流意识形态的解蔽能力以提高主流意识形态“反渗透”“反建构”能力，打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话语体系，应对意识形态基础理论进行联合攻关研究，使宣传思想工作始终立足于科学的理论基础之上。第二，提高意识形态传播力。“要善于利用一切媒体资源引导大众观念走向主流意识形态；……宣传思想工作要打造传播中国故事、中国声音的话语体系；……必须建立自己的骨干队伍。”[注]姜春媛：《宣传思想工作如何适应“两个舆论场”新要求》，新华网，http:/ /politc s .people.com.cn/n/2013/0911/c70731-22887714.html。牢固树立“大宣传”意识，推动传播方式由线下单向传播向线上线下融合传播、纵向传播向扁平传播转型。第三，创新意识形态阐释机制。当前，传播革命要求意识形态建设灵活反应——要求工作重心需要从控制式模式转向治理式模式，善于敏锐把握挑战所蕴含的机遇；重塑核心价值观与主流意识形态，探索和完善新的“解释框架”，为意见领袖群体的良性发展提供宽松、有序的制度环境；建立和完善网络空间与现实政策制定过程之间的“接轨平台”，使其成为民众信任且认可的利益表达平台。[注]沈逸：《新媒体环境中的主流价值观塑造》，《文汇报》2013年9月2日。第四，坚持正面宣传原则。习近平指出：“坚持团结稳定鼓劲、正面宣传为主，……充分发挥正面宣传鼓舞人、激励人的作用。在事关大是大非和政治原则问题上，必须增强主动性、掌握主动权、打好主动仗，帮助干部群众划清是非界限、澄清模糊认识。”第五，敢于正面斗争。“敢于亮剑、进行必要的理论斗争……面对否定党的领导、否定改革开放等社会思潮，极端个人主义等腐朽落后思想文化，我们要旗帜鲜明地反对，要有敢于斗争的勇气，当然也要有善于斗争的策略和艺术。”[注]唐爱军：《习近平关于意识形态工作的方法论》。当前，我们要强化主流意识形态建构能力，协同推进主流意识形态话语建构、文化软实力建构和国家形象建构有序发展，创新意识形态传播机制、阐释机制，强化意识形态竞争意识和危机意识，善于以理论批判、实践批判、情感批判和道德批判的形式解蔽国内外各种错误社会思潮。

五、网上与网下辩证统一

我国意识形态工作“无论是从力量对比，还是从意识形态的交锋态势上仍然是‘西强我弱’”[注]习近平：《坚持军报姓党、坚持强军为本、坚持创新为要，为实现中国梦、强军梦提供思想舆论支持》，《人民日报》2015年12月27日。。西方国家利用其网络技术优势，通过培植代理人、网络传播、文化渗透、人道资助、技术垄断等不同形式推销“普世价值”、宪政民主和新自由主义等错误思潮，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主导地位产生了一定的消解影响，网络意识形态斗争已成为当前“八大斗争”之一。对此，习近平指出，我们要树立“守土有责，守土负责，守土尽责”[注]习近平：《胸怀大局、把握大势、着眼大事，努力把宣传思想工作做得更好》。的阵地意识和责任意识，守住并扩大意识形态的舆论阵地，保证国家和社会长治久安，最终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和人民幸福。

从意识形态阵地建设的主要任务角度讲，让国内外民众理解“六个为什么”，做到“四个讲清楚”是当前意识形态舆论阵地建设的关键。我们必须向人民群众阐释清楚马克思主义指导思想的合法性和合理性、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必然性和科学性、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人民性和科学性、中国共产党领导地位的合法性和必然性、社会主义公有制的有效性和本质性以及改革开放的重要性和导向性，使人民群众坚定“三信”(对共产主义的信仰、对社会主义的信心和对中国共产党的信任)、坚决拥护“党的基本路线”(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同时，要向国内外媒体、政要、学者、民众阐释清“四个讲清楚”的内涵(讲清楚每个国家发展道路因国家和民族的历史传统、文化积淀、基本国情不同而必然有着自己的特色；讲清楚中华民族之所以生生不息、发展壮大是因为中华文化积淀着中华民族最深沉的精神追求和丰厚滋养；讲清楚我们最深厚的文化软实力就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讲清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深厚历史渊源和广泛现实基础的统一，是人民意愿、国家进步和时代发展的必然要求)，使人民群众坚定“四个自信”(理论自信、道路自信、制度自信和文化自信)，筑牢意识形态舆论阵地的防线。

习近平认为，要“把网上舆论工作作为宣传思想工作的重中之重来抓”[注]③⑥⑧⑨ 习近平：《在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6年4月19日。。首先，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领网络舆论导向。习近平多次强调，宣传思想阵地，我们不去占领，人家就会去占领。他告诫我们思想舆论领域大致有三个地带：第一个是红色地带，主要是主流媒体和网上正面力量构成的，这是我们的主阵地；第二个是黑色地带，主要是网上和社会上一些负面言论构成的，还包括各种敌对势力制造的舆论，这不是主流，但其影响不可低估；第三个是灰色地带，处于红色地带和黑色地带之间。对红色地带，要巩固和拓展，不断扩大其社会影响；对黑色地带，要勇于进入，钻进铁扇公主肚子里斗，逐步推动其改变颜色；对灰色地带，要大规模开展工作，加快使其转化为红色地带，防止其向黑色地带蜕变。大力推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网络化、生活化、常态化和大众化，使之成为人们思想和行动的基本遵循及价值准则。“运用网络传播规律，弘扬主旋律，激发正能量，大力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把握好网上舆论引导的时、度、效”[注]④⑤ 习近平：《总体布局统筹各方创新发展，努力把我国建设成为网络强国》，《人民日报》2014年2月28日。，提高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的科学性和有效性。其次，强化网络空间治理，营造良好的网络意识形态环境。习近平强调：“没有网络安全就没有国家安全、没有信息化就没有现代化。”[注]③⑥⑧⑨ 习近平：《在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6年4月19日。“各级党政机关和领导干部要学会通过网络走群众路线，经常上网看看，潜潜水、聊聊天、发发声，了解群众所思所愿，收集好想法、好建议，积极回应网民关切、解疑释惑。善于运用网络了解民意、开展工作，是新形势下领导干部做好工作的基本功。”④因为“网民来自老百姓，老百姓上了网，民意也就上了网。群众在哪儿，我们的领导干部就要到哪儿去。”⑤因为“网络空间是亿万民众共同的精神家园。网络空间天朗气清、生态良好，符合人民利益。网络空间乌烟瘴气、生态恶化，不符合人民利益。”[注]③⑥⑧⑨ 习近平：《在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6年4月19日。我们要“充分运用新技术新应用创新媒体传播方式，占领信息传播制高点”[注]《习近平十八大以来关于“宣传思想工作”精彩论述摘编》，中国共产党新闻网，http://cpc.people.com.cn/n/2014/0819/c164113-25493994-2.html。，“网上网下要形成同心圆。……在党的领导下，动员全国各族人民，调动各方面积极性，共同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奋斗”[注]③⑥⑧⑨ 习近平：《在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6年4月19日。。当前，“我们要本着对社会负责、对人民负责的态度，依法加强网络空间治理，加强网络内容建设，做强网上正面宣传，培育积极健康、向上、向善的网络文化，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和人类优秀文明成果滋养人心、滋养社会，做到正能量充沛、主旋律高昂，为广大网民、特别是青少年营造一个风清气正的网络空间”[注]③⑥⑧⑨ 习近平：《在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6年4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