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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国际知晓度的“互联网大数据”评估研究

2017-11-27莫凡

新西部下半月 2017年10期
关键词:习近平谈治国理政

莫凡

【摘 要】 《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在“国际知晓度”问题上存在争论,争论的焦点之处在于,用何种手段来评估“国际知晓度”,才可以做到“科学”、“精准”?从当前科技的发展来看,可运用“互联网大数据”技术来评估《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的“国际知晓度”。从评估的初步尝试来看,有两个发现,一方面,《习近平谈治国理政》获得较高国际知晓度的主要原因是其拥有若干“支撑要素”;另一方面,《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的国际知晓度存在“受众差异”。

【关键词】 《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国际知晓度;互联网大数据

《习近平谈治国理政》是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的著作,它向世界展示了中国共产党的独特观点及其对未来的展望。该书共18个章节(包含79次演讲、会谈、访谈,或者指示、通讯的摘录),并且每项摘录都附有关于中国社会制度、历史和文化的相关说明。不仅如此,这本著作还收录了习近平在西安生活的不同阶段所拍摄的45张照片,从而为读者提供了关于其职业生涯和个人生活的更多信息。目前,《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已被翻译为英、俄、阿、法、西等十几种语言面向国际发行,目标是让世界进一步了解中国、认知中国,促进文化交流,与中国共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尽管从“传播内容”的视角来看,《习近平谈治国理政》无疑已经是“精品之作”,但是其“传播效果”究竟如何?目前仍存在“知晓度”评估问题上的论争。根据“北京社会心理研究所”的定义,“认知”由“知晓”和“认同”构成。[1]“知晓”与“认同”的基本区别在于,前者是指受众通过各种途径“接触、知道”传播内容的程度,而后者是指受众“赞同、认可”传播内容的程度。因此,《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的“国际知晓度”是指,国际受众通过各种途径“接触、知道”《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的程度。

对于一部著作而言,受众可以“知晓”而不“认同”。但是,“知晓”是“认同”的前提,如果一部著作缺乏“知晓度”,其“认同度”自然无从谈起。所以,考察“传播效果”可以从“知晓度”入手。就《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的评估分歧而言,有人认为该书的“国际知晓度”较低,甚至在国外“无人问津”;也有人认为该书“国际知晓度”很高,已“身名远扬”。那么,孰对孰错?单凭主观感觉所形成的判断,当然不能作为科学的结论,那么怎样才能科学解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国际知晓度”的评估分歧呢?关键在于可靠的“评估手段”。

一、《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国际知晓度”的评估手段问题

要明确《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的“国际知晓度”,关键在于采用何种“评估手段”才能做到“科学”、“精准”。就此而言,当前比较流行的“评估手段”有两种,一是“小数据”,二是“大数据”。

“小数据”手段主要是“抽样调查”。如果研究对象的数量足够少,那么调查可以涵盖整个研究对象,这种类型的研究被称为“普查”。但是在大多数情况下,研究对象的数量是很多的,于是,调查者不得不采用“抽样”的办法,精心挑选“部分样本”用于代表研究对象的“整体”。这种做法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样本”必须能够充分反映全部研究对象的特点。要“做到”或“最大程度地做到”这一点,必须重视“抽样方法”。

抽样方法分为“概率抽样”和“非概率抽样”。在概率抽样中,每一个研究对象都会有一个已知的、非零的概率被选择到。“选择”的类别有随机抽样、系统抽样、分层抽样等。而在非概率抽样中,研究对象被调查者用一些非随机的方式选择出来。这些方式包括方便抽样、判断抽样、配额抽样、滚雪球抽样。概率抽样的优点是,可以计算出抽样的“误差”。抽样误差的程度不同,体现着样本可能在多大程度上不同于整个研究对象。当人们要推断整个研究对象的特征时,可以用结果“加上”或“减去”抽样误差。但是,在非概率抽样中,这种“误差”是未知的。

值得注意的是,无论采用何种“抽样方法”,“误差”始终存在。换句话说,始终无法做到“完全精准”。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大数据”评估手段在一定程度上克服了“小数据”的这一弊端。那么,什么是“大数据”?它通常是指超出常用软件工具能力大小的庞大数据集群,以及捕获、分析、管理、储存这些数据的技术手段。大数据一般包含“非结构化”、“结构化”和“半结构化”等几类,但主要集中于“非结构化数据”。它区别于“小数据”的关键之处在于,不再采用分析“部分研究对象”的方式来考察“全部研究对象”,而是直接分析“全部研究对象”。因此,“大数据分析”离不开“大容量”、“高速度”的计算工具,而“云计算”的出现一定程度上填补了这一工具的空白。于是,“大数据”可以成为《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国际知晓度评估的技术支撑。

二、《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国际知晓度”的“互联网大数据”分析手段

要解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的“国际知晓度”问题,可以使用“大数据”评估手段。那么,在当前人文社会科学的研究条件下,采用何种“大数据”技术更为适宜呢?笔者认为,理应是“互联网大数据”技术。具体而言,主要是运用现有的互联网大数据平台测算、分析《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的“国际知晓度”,这些平台包括“谷歌趋势”(Google Trends)、“超星发现”、“中国知网指数”等。

借鉴杨继明、徐铁辉等人的研究,[2]笔者把“知晓度”划分为“大众知晓度”和“学术知晓度”两类。从“大众”角度来看,“谷歌趋势”(Google Trends)的大数据基础是“谷歌搜索”。它通常被称为“谷歌网页搜索”,是全世界最知名的Web搜索引擎,其每一天处理的搜索量就超过三十亿次。截至2016年2月,“谷歌搜索”在美国已占据“最常用的搜索引擎”64%的市场份额。由此可见,“谷歌趋势”(Google Trends)是比较理想的“大众知晓度”分析工具。与此同时,从“学术”角度来看,超星发现“以10亿条文献资源元数据为基础.利用数据仓储、资源整合、知识挖掘、数据分析等相关技术,较好地解决了复杂异构数据库群的集成整合问题”。[3]因此,它是较为理想的“学术知晓度”分析工具。而“中国知网指数”基于“中国知网”数据库,它“收录了国内外八千二百多种中文期刊,以学术、技术、政策指导、高等科普及教育类为主,同时收录部分基础教育、大众科普、大众文化和文艺作品类刊物”。[4]因此,它既是“大众知晓度”分析工具,也是“学术知晓度”分析工具。

三、《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国际知晓度的“互联网大数据”分析的初步尝试

一方面,《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国际知晓度的“支撑要素”问题。《习近平谈治国理政》为何会获得较高的国际知晓度?原因主要是其拥有若干“支撑要素”。其中,“原创性术语”的支撑尤为重要。笔者选取《习近平谈治国理政》中较为典型的原创术语—中国梦(The Chinese Dream),将其国际互联网搜索热度的变化趋势同“美国梦”(The American Dream)进行比较。从结果可知,在2014年9月26日至2017年2月26日期间,“中国梦”的国际互联网搜索热度与“美国梦”不相上下,其指数都处在25至100之间,而“中国梦”超过75的次数明显多于“美国梦”(见图1)。由此可见,术语“中国梦”已成为《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国际知晓度的一个“支撑要素”。

另一方面,《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国际知晓度的“受众差异”问题。从“中国知网指数”大数据可知,《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的国际知晓度存在“受众差异”特征,这一点从该书“学术被引量”变化趋势与“媒体发文量”变化趋势的比较中可见一斑。比较分析的结果显示,在2014年至2016年期间,《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学术被引量”随时间变化而逐步攀升,而其“媒体发文量”随时间变化卻呈现出“波动”状态(见图2、图3)。由于“学术被引量”主要反映的是“学术知晓度”,而“媒体发文量”主要反映的是“大众知晓度”,因而二者的“鲜明反差”反映出《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国际知晓度问题上“学者”与“大众”的“受众差异”。

【参考文献】

[1] 北京社会心理研究所. 北京社会心态分析报告(2014-2015)[M]. 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5.49.

[2] 杨继明,徐铁辉. 公共关系学[M]. 西安:西安地图出版社,2008.201.

[3] 吕彬. 社科信息检索与利用[M]. 镇江:江苏大学出版社,2015.183.

[4] 李振华. 文献检索与论文写作[M]. 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16.40.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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