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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约奥运周期男子双杠发展趋势研究

2017-11-09

山东体育科技 2017年5期
关键词:双杠转体世锦赛

(成都大学体育学院,四川 成都 610106)

里约奥运周期男子双杠发展趋势研究

余文禄

(成都大学体育学院,四川 成都 610106)

采用文献资料法、录像观察法,对里约奥运周期第44~46届世界体操锦标赛和31届里约奥运会体操比赛双杠决赛前8名运动员的32套动作进行研究,探讨世界优秀双杠运动员成套动作编排趋势、单个难度动作选择情况以及运动员完成质量情况。研究得出:1)双杠项目的成套动作难度价值呈现逐届增难的态势,在未来的新周期内应该还会保持这一态势。成套动作的编排以D组和E组单个难度动作为主,并向着F组和G组等高难度发展。各国运动员的成套动作编排各有特色,主要表现为后上类与转体类动作结合模式、空翻类与后上类动作结合模式、混合动作结合模式等三大类型。2)第I类动作以希里、季阿米多夫、支撑空翻类动作为主;第II类动作以D组至G组的挂臂空翻类、挂臂空翻转体类、挂臂摆动支撑转体类动作为主流;第III类别中的蒂佩尔特类、贝尔类、大回环转体及空翻或转体动作成为当下的首选;第IV类别的后上倒立、后上成一杠倒立、后上转体180°/360°成为每一位运动员的必备动作;前团二周及转体(E/F)打破了后屈二周(D)下法一统江山的局面。3)世界双杠成套动作的编排逐渐在增难,挂臂空翻类动作对运动员的完成影响较大,后上类、大回环类、支撑摆动或转体类动作深受运动员喜爱。努力追求更高层次“难与美”的平衡,仍将是体操比赛永恒的主旋律。

里约奥运周期;双杠;动作趋势

竞技体操一直以来都是我国的传统优势项目,2008年北京奥运会和2012年伦敦奥运会我国共获得13金、4银、5铜的好成绩。双杠项目作为我国男子体操的强项,一直以来都是争金的重点项目,曾20次摘得国际赛事桂冠,先后涌现出了黄旭、李小鹏、杨威、冯喆等世界名将。自伦敦奥运会后世界体操的发展进入到里约奥运周期,新星运动员邓书弟、林超攀、尤浩、程然等年轻运动员开始崭露头角,在新规则的引导下,他们在世界竞技体操舞台上为国争光,赢得荣誉。本研究对里约周期内的44~46届世界体操锦标赛及里约奥运会体操比赛男子单项决赛双杠决赛前8名运动员成套动作进行统计分析,探析双杠动作发展的趋势,为我国双杠运动员成套动作的优化编排提供参考和建议。同时,在进入东京奥运周期后,积极对双杠项目竞争格局、技术发展、运动员动作选用情况进行分析,以期为我国双杠运动员在新周期中科学训练发展提供理论借鉴。

1 研究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以国际体操联合会颁布的2013-2016年版男子竞技体操评分规则为依据,以里约奥运周期的第44、45、46届世界体操锦标赛和里约奥运会体操比赛(以下简称“4次大赛”)双杠决赛前8名运动员为研究对象。

1.2 研究方法

1.2.1 文献研究法

通过中国知网、中国体操协会以及国际体操联合会等网站,检索双杠项目发展趋势、动作特征以及成套编排等方面的相关文献及新闻报道,并收集4次大赛相关技术统计和信息。

1.2.2 录像观察法

通过观看4次大赛的比赛录像,对参赛运动员的32套成套动作中的难度价值、完成情况等进行数据统计和分析。

1.2.3 数理统计法

采用EXCEL统计软件对收集的数据和信息进行分类,对4次大赛决赛的32套动作中编排的难度动作进行统计,为研究提供数据支撑。

2 结果与分析

2.1 世界竞争格局趋势分析

双杠项目作为中国队的夺金点一直以来备受重视,从伦敦奥运会后在里约奥运周期内双杠比赛中,中国、乌克兰、美国、日本、荷兰、古巴、俄罗斯、英国、罗马利亚等国家竞争激烈。但综观整个周期的比赛,中国队每届比赛都是2人进入决赛,美国有6人,其次是日本队。在金牌的争夺上,中国和乌克兰两国轮流“坐庄第一把手”,日本的全能王内村航平在44届世锦赛上与中国队并列第一。乌克兰的维尼亚耶夫在45届世锦赛和里约奥运会上获得双杠金牌,中国至杨威、李小鹏、冯喆等运动员退役后,林超攀、尤浩分别获得了44届和46届世锦赛双杠金牌,而周施雄、邓书弟、程然等运动员在里约周期内也表现突出。世界体坛双杠比赛呈现中国与乌克兰二龙争霸,美国、日本、荷兰、古巴等国家百花争艳的局面。在未来的东京奥运周期,这一局面还将继续保持,而中国、美国的人才优势在新周期内有利于奖牌的争夺。

2.2 成套动作各组别动作选用趋势分析

一套现代双杠主要由可选动作组中挑出的各种摆动和飞行动作构成,通过各种连续的悬垂摆动和支撑组合用以反映充分利用器械的能力[1]。经过不同阶段的发展以及规则变化规律的影响,现代双杠动作主要由5个不同组别的动作组成:I是在两杠上成支撑或经支撑完成的摆动动作;II是从挂臂支撑开始的动作;III是在一杠或两杠上悬垂大摆动作;IV是短半径回环动作;V是下法动作。随着FIG对男子竞技体操评分规则的不断修改和完善,双杠动作的选择也会随着规则的导向变化而变化,而这种规律也引领着世界双杠项目技术的发展。

2.2.1 在两杠上成支撑或经支撑完成的摆动动作选用情况

该组别列入难度表的动作近60个,再加上规则要求运动员成套动作编排力求动作类型多样化,规定“每完成一个动作组别(被D组裁判计入成套动作中),将满足5个特殊要求之一,即获得0.5分”[1]。表1显示,4次世界大赛运动员主要选择的动作有支撑前摆转180°、季阿米多夫及转体180°、支撑前摆成横杠倒立、希里、一杠希里、支撑后摆分腿前空翻5/4成挂或支撑、支撑屈后二周成挂、支撑屈后二周成挂、马库茨等9个,另外还有佩甘、前摆转540°经一杠倒立接希里挂臂等动作使用相对较少,4次大赛仅有1人次。使用频率排在前三的分别是希里、支撑后摆分腿前空翻5/4成挂、支撑前摆转180°分别为27次、14次、10次。从难度结构来看,D组以上动作使用较多,D组共有52次,E组共21次。从动作关系来看,支撑摆动、季阿米多夫、希里等基础动作演变和延伸出来的D组以上高难动作比较多。如:前摆转540°经一杠倒立接希里挂臂、支撑后摆分腿前空翻5/4成挂(支撑)、支撑后团(屈后)二周成挂等。

2013-2016年男子竞技体操评分规则规定:“单臂支撑的转体动作不允许有多余支撑;成套中不能只包含同动作类型的变异动作。当第二次(同种变异飞行动作)完成时按照出现顺序被认为是重复动作;一杠的手倒立动作时间不足1 s,由E裁减去0.3的完成分和其他可能的扣分,没有停止动作D裁将不承认其难度[1]”。这样的规定对运动员的限制比较多,扣分力度较大,对完成的质量要求比较高。运动员为了保证质量和套路整体难度,在第一组别的动作选择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希里及其演变或连接动作、支撑后摆分腿前空翻5/4成挂或支撑,是目前发展的主流动作。

表1 4次大赛双杠决赛前8名运动员I组别动作选用情况一览表

2.2.2 从挂臂支撑开始的动作选用情况

II组别动作被列入规则的动作有近30个,从表2可知,挂壁类动作是5个动作组别中使用动作最少的一类,仅占运动员所有动作的12.16%。从具体动作来看,挂臂类屈体前空翻二周、团身前空翻二周、挂臂前摆上分腿后切成倒立、挂臂前摆上团身后空翻转体180°使用频率占前三位,分别达到45.0%、20.0%、10.0%。而在这些动作中可以分为3类,一是挂臂空翻类;二是挂臂空翻转体类;三是挂臂摆动支撑转体类。其难度价值普遍在D组以上,甚至包含了G组“挂臂前摆上马库茨成支撑”的高难度动作。但是随着对完成质量的要求越来越高,挂臂类动作在动作前和动作后都会存在一个预备动作或者前摆上的动作。这些不计入难度价值的多余动作对运动员的D分影响很大,也是E组裁判关注的重点。因此,在选择这类动作时笔者认为要充分与前后连接动作考虑选择,既有难度,又能高质量完成。

表2 4次大赛双杠决赛前8名运动员II组别动作选用情况一览表

2.2.3 在一杠或两杠上悬垂大摆动作选用情况

支撑、挂臂、悬垂摆动类动作(据表3)是双杠项目比较有代表性特点的动作。III组别在4次世界大赛前8运动员的使用统计中占到了27.36%,排名第一。其动作数量也是名列前茅,共有13个动作。具体来看,蒂佩尔特、分腿后切直体杠水平抓杠成倒立、贝尔(屈体贝尔)、向后大回环转体、大回环空翻、支撑慢起到立等动作是该组别主要的选择,分别占23.33%、17.78%、18.88%、9.99%、9.99%。由于规则规定不允许使用“同种变异飞行动作”[1],如团身贝尔和屈体贝尔等不允许重复使用,因此在这类动作的选择上将会受到很大的限制。但是从比赛中看,蒂佩尔特类、贝尔类、大回环转体及空翻或转体等动作几乎是每一位运动员都选的主流动作,使用频率从44届世锦赛至里约奥运会呈上升趋势,特别是D组难度以上的动作将会成为运动员的首选,占该组别难度的74.44%。但是,该组别对与G组的高难动作可能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不会出现。一杠或两杠上的悬垂大摆对运动员控制的能力要求更高,特别是空翻或转体后接挂臂、支撑动作失误较高。而蒂佩尔特与希里的连接使用、大回环转体180°前团一周半、大回环接季阿米多夫类成为主流。而后上成横杠倒立、支撑前摆成横杠倒立与横杠长振屈伸上经直角或分腿支撑起到立这类动作使用将会越来越少,在里约奥运会中仅有1人使用。

表3 4次大赛双杠决赛前8名运动员III组别动作选用情况一览表

2.2.4 短半径回环动作选用情况

对于IV组别(表4)的短半径回环动作,4次大赛的使用比较趋于集中,涉及后上倒立、后上成一杠倒立、后上转体180°/360°三类,分别占39.51%、22.22%、38.27%。在运动员的成套动作编排中,后上类动作可以说是“好练不好比”,特别是后上成一杠倒立,规则要求“一杠的手倒立动作时间不足1 s,由E裁减去0.3的完成分和其他可能的扣分,没有停止动作D裁将不承认其难度”[1]。很多运动员在双杠比赛中由于一杠时间不够或者完成差,甚至掉杠等动作频繁出现,对运动员的完成要求非常高。从4次大赛的使用频率来看,后上成一杠倒立和后上转体180°/360°动作呈逐届增加趋势,后上倒立动作相对比较稳定,每一届比赛每个运动员都使用了至少2次后上类动作。由此可以看出IV组别相对于支撑、挂壁、悬垂摆动类动作而言是深受运动员喜爱的。运动员在成套动作的编排中几乎首先考虑这一组别动作。

表4 4次大赛双杠决赛前8名运动员IV组别动作选用情况一览表

2.2.5 下法类动作选用情况

下法动作是双杠比赛的最后一个动作,起稳定性和完成质量几乎可以影响运动员是否能够夺得奖牌,深受教练员、运动员重视。一直以来双杠比赛的下法都是“后屈两周”一统江山。从45届世锦赛开始,2014年和2015年世锦赛上,就分别有4名运动员做了“前团二周”(E)和“前团二周转体180度”(F)动作。而在今年里约奥运会的决赛中,有5名运动员完成了“前团二周180度”(F)和1名运动员完成“前团二周”(E)的难度动作,仅仅只有2名运动员完成了“后屈二周”动作。这样“后屈二周”一统天下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在里约奥运会参加决赛的8名运动员中,F组和E组的难度数量,都比2015年分别提高了2个。研究认为多形式的下法动作对于吸引裁判眼球,获得观众喜爱都有重要的影响。同时,对于成套动作的编排也更加多样化,更能够突出运动员的竞技能力和个人特点。

2.3 D组及以上高难动作选用趋势

高难动作是运动员竞技实力的表现,也是训练水平高低的体现。据表1~5得知,4次大赛D组以上难度动作I组别共有73个,占86.90%;II组别36个,占90.00%;III组别67个,占74.44%;IV组别81个,占100%;V组别30个,占96.77%。由此可以看出,短半径回环类动作、支撑摆动类和大回环类动作是目前高难动作选择的主要阵地。就单届比赛来看,44届世锦赛D组以上难度动作共使用67个,45届世锦赛73个,46届世锦赛72个,里约奥运会75个,总体逐年增加,呈上升趋势。4次大赛共使用D组及以上动作287人次,其中G组动作1次,F组动作22次,E组难度动作105次,D组动作159次。特别是在44届世锦赛上希腊的特索拉基迪斯完成了“挂臂前摆上成马库茨支撑(G)”这个高难度动作,充分展现了其双杠竞技水平,但是由于下法动作难度较低,非常遗憾地排在第8位。但是这样的尝试也开始显现出双杠技术的发展向着F、G组等高难度动作发展,鼓励并激发运动员在成套动作编排中根据自己的特点选择不同的高难动作。在未来的新周期内双杠动作也将继续保持这一特征。

表5 4次大赛双杠决赛前8名运动员V组别动作选用情况一览表

2.4 成套动作趋势分析

2.4.1 难度价值变化趋势分析

据统计(表6)可知,4次世界大赛双杠决赛D分均值分别为4.0、4.15、4.44和4.5分,难度动作的编排呈“逐渐增难”趋势。希腊的特索拉基迪斯下法采用“直体后空翻下(A)”,是4次大赛中唯一一个下法低于D组的运动员,最后直接影响了该届平均难度价值,如果正常采用D组及以上难度下法,4次世界大赛32套动作的D分均值将达到4.35分以上。从难度价值看,里约周期双杠项目成套动作难度价值达到了一定的高度,难度结构随着技术和规则的不断变化也逐步增难。值得一提的是乌克兰的维尼耶夫,成套动作在4次大赛中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成套动作非常紧凑,后上类动作采用了3次,整套动作空翻比较少。其次是中国的邓书弟、程然、林超攀、尤浩4位运动员比较有特点,成套动作比较接近,整套动作通常采用4~5个空翻动作,2~3个后上类动作构成,成套动作主要难度全部在D组以上,D分在6.7~7.4之间。在所有参赛运动员中是比较少见的,也反映出中国队在双杠项目上的竞争实力。在里约奥运会上邓书弟和尤浩两名运动员成套动作中的10个难度动作中,有4个是最容易被裁判扣分的“支撑或挂臂或大回环类型的后空翻成挂臂类型”的动作。他们是决赛运动员中完成此类动作最多的运动员。虽然这样类型动作的难度大、价值高,但是也存在着被裁判最容易扣分的环节。更何况,这两名运动员在完成此类型动作的质量是远不如也有类似动作的日本等国的优秀运动员。因此,在难与美结合的体操比赛中,难度动作的编排应该取决于运动员的完成质量,突出运动员的个性特征。

表6 4次大赛双杠决赛前8名运动员成套动作难度价值构成情况一览表

注:“1”表示并列第1名,“*”运动员姓名采用简称。

2.4.2 完成质量变化趋势分析

据表7显示,4次世界大赛成套动作E分均值分别为8.546、8.512、8.868、8.561。 4次大赛中E分达到9分以上的运动员有乌克兰的维尼亚耶夫、美国的莱瓦、日本的田中佑典和罗马尼亚的莫特阿尼,但是仅有维尼亚耶夫一人获得过金牌。从4次大赛对比看,46届世锦赛双杠决赛8名运动员的整体E分均要高于其他3届比赛,相差约0.307~0.356分。出现这样大的差距可能与运动员备战里约奥运会有关,各个国家都将奥运会前的世锦赛作为奥运会的练兵赛,以检验运动员在奥运会前的状态。根据田麦久教授竞技运动主导因素的分类,体操属于技能主导性表现难美型运动项目,比赛的胜负取决于运动员成套动作难度与完成质量的完美融合。运动员在成套的编排中追求高难度就要承担可能失误的风险,为了较高完成也会限制运动员高难动作竞技能力的体现,两者至始至终都是一对矛盾体,既要一分为二地看待,也要统一考虑。

表7 4次大赛双杠决赛前8名运动员成套动作得分情况一览表

注:“1”表示并列第1名,“*”运动员姓名采用简称。

从表7还可知,4次世界大赛中有3次比赛的金牌得主难度价值并不是当届最高的,其E分也不是最高的,这并不是偶然的情况,更多的是运动员在赛场上对难度和完成质量的一种平衡,也是运动员成套动作编排特征的体现。因此,D分是运动员实力提升的表现,而E分则是运动员身体姿态、技术规格、动作稳定性、动作配合和衔接的展现。在竞技体操的舞台上,难度仅仅是表演的序幕,完成质量才是运动员制胜的关键。

3 结论

3.1 在新规则的导向下,双杠项目的成套动作难度价值呈现逐届增难的态势,在未来的新周期内应该还会保持这一态势。成套动作的编排以D组和E组单个难度动作为主,并呈现向着F组和G组等高难度发展的趋势。各个国家的运动员在成套动作的编排中各有特色,双杠项目的编排呈现出后上类与转体类动作结合模式、空翻类与后上类动作结合模式,混合动作结合模式等三大类型。

3.2 成套动作结构组成主要呈现以下态势:I类动作以希里、季阿米多夫、支撑空翻类动作为主;II类动作以D组至G组的挂臂空翻类、挂臂空翻转体类、挂臂摆动支撑转体类动作为主流;III类别中的蒂佩尔特类、贝尔类、大回环转体及空翻或转体动作成为当下的首选;IV类别的后上倒立、后上成一杠倒立、后上转体180°/360°成为每一位运动员的必备动作;V类下法动作,前团二周(E)和前团二周转体180度 (F) 打破了后屈二周(D)一统江山的局面,并逐渐开始成为优秀运动员的首选下法。

3.3 里约奥运周期的4次世界大赛在特色编排的基础上,逐渐增加和调整不同难度结构组中F组和G组以上的动作。挂臂空翻类动作在比赛中对运动员的完成影响较大,后上类、大回环类、支撑摆动或转体类动作深受运动员喜爱。但是要想在比赛中获得胜利,运动员除了要具备较高的D分,还要注意平衡难度动作的完成质量,努力追求更高层次“难与美”的平衡,这将是成套动作编排和临场比赛中永恒的主旋律。

[1]国际体操联合会.男子竞技体操评分规则(2013-2016年)[S].2013.

[2]赵元吉,郑湘平,等.世界优秀鞍马运动员成套动作发展趋势研究[J].中国体育科技,2016,52(3):98-103.

[3]赵元吉.世界优秀男子自由体操运动员成套动作编排模式研究[J].中国体育科技,2015,51(5):16-21.

[4]张繁,董建国,何炬.2013-2016年男子体操规则变化及对策研究[J].山东体育科技,2015,37(2):75-79.

[5]余文禄.第44届世界体操锦标赛男子单杠成套动作编排特征研究[J].湖北体育科技,2014,33(5):434-438.

[6]孙利伟.从伦敦奥运会看当代世界双杠成套动作发展的特点[J].成都体育学院学报,2013,39(9):89-94.

Thedevelopmenttrendofmen'sparallelbarsinRioOlympicperiod

YU Wen-lu

(InstituteofPhysicalEducation,ChengduUniversity,Chengdu610106,Sichuan,China)

A total of 32 sets of routine of the top 8 athletes from the 44th to 46th World Gymnastics Tournament and the 31st Rio Olympic gymnastics finals during the Rio Olympic period were studied by literature review and video observation, to explore the trend of the complete routine sets of the elite parallel bars athletes, the selection of single routines, and the complete quality of them. The results show that: 1) The difficulty level of a complete set of routine increased gradually, and this trend might be maintained to the next period. The arrangement of a complete set of routine mainly chose from group D and E, mainly single routines, and exploring toward the group F and G. All the athletes have their own characteristic set of routine, mainly from the following three types: the combination of the "back-rise and twist", the combination of the "aerial tumbling and back-rise", and the mixed mode. 2) The I category based on "Shiri, Quarter Amidov, and support tumbling"; the II category mainly from group D and G "arm-hold aerial tumbling, arm hold aerial twist, and arm-hold swinging support turn"; The first choice of the III category's currently from the" Tiepaierte, Bell, large loop twist, and aerial tumbling or turn"; the must choose routines of IV category are "back-rise hand stand, back-rise one bar hand stand, and back-rise 180°/360°turn"; "two full front roll and turn(E / F)" breaks the all for one situation of "two back bend roll(D)". 3) The difficulty to arrange a complete parallel bars sets is gradually increase, and the arm-holding routine has a great influence on the completion of the athletes, and the back-rise, the big loop, the support swing or turn routine were well

by the athletes. Efforts to pursue a higher level balance of "difficulty and beauty" will always be the eternal theme of the gymnastics competition.

Rio Olympic period; parallel bars; movement trends

G832.4

A

1009-9840(2017)05-0030-06

2017-07-06

余文禄(1988- ),男,四川泸州人,助教,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体操(健美操)教学训练理论与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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