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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论诗歌创作实践

2017-06-17高永贵

青年文学家 2017年15期
关键词:实践诗歌创作

摘 要:诗歌历史源远流长,诗歌创作历久弥新。本文从诗词照亮现实着墨,结合自身的创作实践,去钩沉和梳理一段诗词的记忆,讲一段关于诗词的当代故事。

关键词:诗歌;创作;实践

[中图分類号]:I2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17)-15-0-02

中国是诗歌的国度,诗歌在浩瀚的文学大观园里可谓一枝独秀,千古品评,耐人寻味。在当今“文化自信”思想的感召下,诗歌这一深厚的文化土壤如何勃发生机,生长出具有时代烙印的文字,对于弘扬我国优秀传统文化,浸润人民心田,提振民族精气神,具有十分重大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本文从诗词照亮现实着墨,结合自身的创作实践,去钩沉和梳理一段诗词的记忆,讲一段关于诗词的当代故事。

一、“诗言志”,“诗缘情”——诗抒情言志

关于诗歌创作的目的,提出了“诗言志”和“诗缘情”。“诗言志”萌芽于《诗经》。作为一个理论术语提出在《左传·襄公二十七年》,记载有赵文子对叔向所说的“诗以言志”。后来《尚书·尧典》中有“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庄子·天下篇》有“诗以道志”,《荀子·儒效》有“《诗》言是其志也”。

随着对诗歌本质特征认识的深入,中唐时期韩愈等古文运动家提出了"文以贯道"的理论,宋代理学家周敦颐在《通书·文辞》中说:"文所以载道也。轮辕饰而人弗庸,徒饰也,况虚车乎。"提出了“文以载道”, 说"文"像车,"道"像车上所载之物,通过“文车”的运载,“道物”可以达到指向的目的地。曾经风靡荧屏的电视剧《亮剑》,确为当代人留下了深刻印象。为浇胸中块垒,笔者反复观看之后写下了《观<亮剑>有感》:

之一

进退留转太平常,组织意图最难忘。赵刚走马任政委,云龙复出训野狼。

之二

政委团长好搭档,知识工农结合棒。政委原是神枪手,笑谈阔饮服野狼。

之三

观摩战法到战场,摞倒云龙喝肉汤。云飞黄埔论剑法,蒋阎战区夸野狼。

之四

云龙云飞征战忙,不论我弱与敌强。狭路相逢敢亮剑,啸傲长空看野狼。

这胸中的块垒,就是如何理性对待“进退留转”,如何正确理解“组织意图”,如何团结协作,如何务实担当。这是笔者的“志”之所在。

针对“诗言志”,后代诗论提出“诗缘情”。“诗缘情”出自陆机的《文赋》“诗缘情而绮靡”。“缘情”即因情而动,因情而作;“绮靡”即华艳美好,言之有文。由于对“志”的内容的不断丰富,对“志”的侧重点也各有不同,有人甚至把“言志”和“缘情”对立起来,以致衍生出重理和重情两派。客观而论,中国一部诗歌史,是情理并重的历史。

从《毛诗序》到刘勰,从孔颖达到白居易,从叶燮到王夫之,莫不如此。他们强调诗歌既应观照现实,又应感物吟志;既为教化服务,又突出其抒情性。情物交融,情志并重,实现了功利性与艺术性两不偏废,完美统一。《毛诗序》说:“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发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既反映了“诗言志”的文学思想,又突出了文学创作的蓬勃感情,是作者情怀和思想的有机统一,是诗歌抒情言志的美丽注脚。

笔者在创作了《观<亮剑>有感》后,“情动于中”而不能自静,于是创作了《沁园春·剑》:

晋中大地,千里战壕,万里沙飘。望营房内外,刀剑霍霍,肉锅上下,沸沸滔滔。粮食敌借,枪炮敌造,重创日顽功勋高。解放迫,看淮海云飞,血染战袍。

野狼远胜神雕,引蒋阎云飞竞折腰。昔坂田联队,悉数干掉,山崎大队,全军报销。一代英豪,坚苦卓绝,亮剑云天岂大雕?俱往矣,听胸中回响,野狼嗷嗷。

通过《沁园春·剑》,更深层次地把“狭路相逢敢亮剑”的亮剑精神铺于纸上,跃然心间,展于眉梢,溢于言表,做到了“情”与“志”的有机结合,主动呈现,动己动人。

二、“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诗为时为事

关于诗歌创作的对象,新乐府运动倡导者白居易曾在《与元九书》中说:“自登朝来,年齿渐长,阅事渐多,每与人言,多询时务,每读书史,多求理道,始知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

“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包含两方面的内容:一是反映时事,即“多询时务”,即诗人《秦中吟序》所谓“贞元、元和之际,予在长安,闻见之间,有足悲者,因直歌其事”。二是反映现实,即诗人《与元九书》所谓“裨补时阙”。白居易为时为事而著而作的主张,是对汉乐府“缘事而发”的现实主义精神的继承,是对现实主义诗歌理论的重要贡献。

《诗经·魏风·硕鼠》:“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汝,莫我肯顾。誓将去汝,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中“乐土”的渴望,正是对春秋战国时代魏国的农奴不堪沉重的剥削和压迫的现实再现。对他们心中的乐土,怀有极其强烈的向往之情。

面对当今以德治国、依法治国的治国理政大势,面对举国上下“打虎”“猎狐”“拍蝇”的高压反腐,笔者在教学《窦娥冤》一文时,感时感事,写下了《沁园春·冤》:“楚州大地,三桩誓愿,千古奇冤。望旗枪之上,血溅白练,六月飞雪,怨气冲天。东海孝妇,亢旱三年,窦娥衔冤赴黄泉。官吏每,都无心正法,百姓泪涟。 地也不分好歹,斥错勘贤愚枉做天。昔梁祝化蝶,当垆举案,苌弘化碧,望帝啼鹃。一代烈女,感天动地,平反昭雪见青天。俱往矣,建法治中国,谱写新篇。”希望“建法治中国,谱写新篇”迫切,溢于言表。

面对特教学校残疾孩童,回顾那些身残志坚的励志故事,顿时产生了“感时花溅泪”的心灵共鸣。这就是《假如——献给特教孩子的歌》:“假如给我三天光明/假如给我三天鸟鸣/假如给我三天独行/假如给我三天浅唱低吟/不/没有假如/行动才能照亮心灵”。既白描了盲、聋、跛、哑等残疾孩童的渴望,也希望用励志故事让他们扬起风帆,用行动照亮心灵,做出正常人羡慕的业绩,成就属于自己的价值人生。

三、“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功夫在诗外

清朝孙洙在《唐诗三百首序》中写到:”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即“熟能生巧”“厚积薄发“。诗读多了,读熟了,就能从”模仿“到”转化“,从”借用“到”引申“,达到张口就能背,提笔就能写的境界。王国维在《人间词话》里专门指出古今成大事业大学问的三重境界:一是“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二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三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熟讀”是第一重境界,“会吟”是第二重境界,“作诗”是第三重境界。可见,不经一番寒彻骨,难得梅花扑鼻香。“熟读”是经历彻骨之寒,“作诗”是收获扑鼻之香。

宋朝大诗人陆游在《示子遹》(《剑南诗稿》卷七十八)中说:“我初学诗日,但欲工藻绘,中年始少悟,渐若窥宏大。怪奇亦间出,如石漱湍濑。数仞李杜墙,常恨欠领会。元白才倚门,温李真自郐。正令笔扛鼎,亦未造三昧。诗为六艺一,岂用资狡狯?汝果欲学诗,功夫在诗外。“这种诗外功夫,正是“学诗”之至理,“作诗”的题中之义。对作诗,不仅应知押韵、知句式、知修辞,还应知内容、知意境、知中外、知古今。这种“知”的功夫,不仅在知识的渊博,更在实践的广阔。正如陆游所言:“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广泛的生活实践正是“诗外功夫”。为了写好古典诗词,特别是“沁园春”这一词牌,笔者在广泛记背唐诗宋词的基础上,对毛泽东诗词几乎达到熟读成诵的地步。因而为时为事,抒情言志,撰写了二十余篇以“沁园春”为词牌的词作。

以上是笔者在撰写诗词上的点滴体会,也是对古今诗词大家践行创作实践的有益尝试,特就教于方家与同行。

参考文献:

[1]高永贵.试析唐诗中的“雨中情”[J].短篇小说,2013(6).

[2]高永贵.观《亮剑》有感[J].金田,2016(4).

[3]高永贵.写作的原因浅析[J].金田,2016(5).

[4]高永贵.写作动力与写作者主体探讨[J].青年文学家,2016(4).

[5]田耕宇.杜甫诗歌创作主观动机研究[J].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2011(8).

[6]言岚.诗歌创作情感与文学修辞艺术[J].河北学刊,2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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