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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奇观:投影艺术的联想与参与

2017-03-06JeffLeak著

湖南包装 2017年1期
关键词:投影艺术家艺术

(英)Jeff Leak著 毛 寒 译

(1.英国伍尔夫汉普顿大学艺术学院 2.中南大学建筑与艺术学院)

交叉学科

超越奇观:投影艺术的联想与参与

(英)Jeff Leak1著 毛 寒2译

(1.英国伍尔夫汉普顿大学艺术学院 2.中南大学建筑与艺术学院)

投影艺术表演化,作为一种吸引观众、宣传或娱乐的方式,也反映了社会和技术。本文首先分析了投影的发展,探究了当代投影艺术家、艺术活动家和商业设计师的作品。投影不仅是视觉传播的重要元素,也是视觉传达的有效工具,挑战了人与空间的关系。投影最有趣的特征是超越了图片和文字。它引导观众参与、反应、思考、质疑和学习,改变了曾经熟悉的事物。虽然这个艺术行为是短暂的,但却落入了眼帘。投影艺术具有改变我们环境的潜能,但不会产生任何物理后果;它可以影响我们对一个地方的感觉,还可以让人们从熟悉的事物里看到新事物。

投影艺术;环境;投射

所有的事物,包括数字艺术和环境都关注物理空间和虚拟之间的关系,它们的区别在于是这两个领域之间的平衡,以及将一个空间转换成另一个空间的方法。一些艺术品尝试将虚拟世界转化为物理环境,一些艺术品尝试将物理环境映射到虚拟世界中;还有一些艺术品是融合两个空间。

投影是一个复杂技术,并在概念上吸引艺术家、游戏活动家,数字涂鸦艺术家、设计师、广告主、广告商、公司、建筑业主,甚至用于城市和地区的品牌塑造。

投影艺术因为得到大众的赞誉和数字技术进步的推动,在建筑环境内和建筑环境外墙上的运用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受欢迎。举办节庆活动照明的增多和媒体对投影事件的广泛报道就是最好的证明。因此,投影艺术是一个日益重要的未来艺术的重要组成部分,投影在视觉传达和空间关系艺术中越来越重要。然而,它的体裁并不是新的,而是对现有的艺术形式和技术的扩充——借用魔术灯、幻灯片和电影,以及传统的印刷和广告,运用涂鸦手法和刻字,以及现有的网站。投影图像信息实际上是一种超媒体。

投影历史可从史前利用阴影开始(Crangle 2005,Lefèvre2007,Douglas和 Eamon 2009; Stoichita 1997, Vermeir 2005 等等),可以追溯到以火作为光源。最早的关于阴影和投射的文字是在柏拉图的《理想国》中的《洞穴的寓言》译书中。其中有一段柏拉图的老师苏格拉底和柏拉图的堂弟格拉孔之间的对话,通过在一群囚犯后面设置火光以及投射到前面墙上的影子,他们讨论了基于阴影之上的,对现实和虚无的解释和理解。

这些阴影图像在阴影和剪影艺术中被复制。Stoichita使 用 Johannes Sambucus的 雕 刻、Emblemata - Guilty Conscience(1564)的雕刻来说明艺术中的阴影。用阴影代表了一个凶手的良心,他在与自己的阴影作斗争,嘲笑和揭示他的内疚。在西方文化中,光是经常与神力联系在一起,而黑暗和阴影用来表示内疚和人们悲观的想法(Stoichita 1997)。

今天据我们所知实验方法有,Magia Naturalis中详细描述光学游戏和设备;很有影响力的还有约翰内斯·开普勒所描述的暗箱。克里斯蒂安·惠(Christian Huygens 1629-1695),开始打造了投影机的早期原型,并在 1659 年发明了幻灯。幻灯最早期的客户是富人,幻灯被认为是一种广泛的娱乐形式而存在和被追捧。塞缪尔·佩皮斯在1666年8月22日记录他也购买了一个幻灯,他写到“这个奇怪的带图形的玻璃,神奇地将图形投影在墙上,非常的漂亮”。

随着混合动力的不断发展,在18和19世纪,用于娱乐的投影图像在表演者中变得非常受欢迎,巨星们常常用幻灯将图像投射表演中,令观众惊讶和恐怖。表演者“Savoyards”或“Galantee”将幻灯片投射到墙上或悬挂的布单上,这种平民化的“幻影”吸引了观众(Crangle 2005; Warner 2007等)。随着幻灯投射成为娱乐主要形式,随之而来与之密切相关的就是移动图片和电影。

自然控制着黑暗和光明,而投影艺术的行为是由艺术家控制的感官经验。汤姆·甘宁在投影艺术中更多地利用黑暗(Douglas和Eamon 2009),他想用黑暗表现一种迷失方向感觉。黑暗消除了对深度、距离和熟悉语境的感知,从而消除了空间。他认为,投影开辟了——虚幻、抽象或虚假的现实表示。类似的艺术家还有梅洛·庞蒂(Merleau-Ponty),他认为黑暗为思维重新创造了环境,而不受表面、距离和相对性的概念的束缚(Merleau-Ponty 2003)。

就此,艺术家开始将投影作为创作和吸引观众的媒介。由于被认为是艺术远离传统代表性形式,包括视觉的熟悉度和感觉或“影响”而与传统艺术背离而被排斥,这也是一个在感觉方面与幻影不同的概念。艺术家拉兹罗·莫霍里·纳吉(Lászlo Moholy-Nagy)在他的作品中特别尝试投影、光影和阴影,在他的著作《Ein Lichtspiel Schwarz Weiss Grau》中能看到。他说艺术应该“最重视动力学,投影的组成”。

随后,视频艺术运动,从接受的媒体、画廊和“框架”的概念中脱离出来,例如:倡导者Naim June Pak,他的作品通过继承传统和模仿流行,创新出脱离了静态、自然规律和定义的艺术品,创新艺术从静态、物理和定义条件的概念着手。艺术实验的发展与技术进步相结合,如实践者劳里·安德森(Laurie Anderson),他将视频艺术与表演、雕塑、装置,甚至是特定场地的艺术相结合,以开发新的构思,其中一些就被称为“后介质条件”。

使用投影技术来创造艺术奇观正在发展,虽然投影技术不像视频那样被确立为艺术形式,但随着这两个平台都在转向数字化,它们有了共有的特征。在城市环境中的大型印刷、投影是比较近期的现象,已率先和促进发展的是那些在艺术世界边沿的娱乐业和广告业。

艺术家Krzysztof Wodiczko和Jenny Holzer,他们的参与,确保了投影从一种自然发生的艺术形式发展成为当代艺术世界的一种重要的、不断发展的媒体。Krzysztof Wodiczko使用投影技术开发了一个干预主义艺术实践,他将图像带到街道上,并使用建筑作为他的被照明的画布。从20世纪80年代初开始,Wodiczko尝试了各种形式的投影与当代技术,并利用无生命和动画的图像投影到已有的环境中。他的这一作品特别有趣,将图像投影在公共视野中,投影在公共建筑物上。作为一名艺术家,他最初只是将图像投影到建筑物上,随着他的作品在艺术社区和关键领域得到广泛认可,建筑物业主、地方政府、官方、艺术画廊和机构最终都委托他创作相关作品。Wodiczko的作品代表游戏活动和授权沟通之间有趣的矛盾关系。他的大部分作品是在特定地点,他的投影图像和建筑或建筑之间的关系是创造视觉和意识形态的矛盾。他创造“壮观”的公共事件,把他的艺术从画廊走进现实世界。通过特定的概念结构,使用意象超越美学和发自内心吸引观众。例如他的《退伍军人的火焰》(2009年创作),他把一个闪烁的蜡烛火焰的形象投射到了周围建筑和纪念物上。Wodiczko在访问一些参与伊拉克和阿富汗冲突的士兵和平民之后,试图讲述他们的故事——战场和家庭,混沌,破坏和困惑——通过投影与现场合并的方式。例如,军事记忆站点杰克堡在纽约港。用投影为观众创造故事唤起超现实的链接,通过网站与相关故事结合,Wodiczko试图借用叙事蒙太奇手法,使用投影作为重叠,创造记忆和与网站相关的意识,创造矛盾,寻求理解和推断,让观众感知作品的目的、关联、历史和它的意义。

Wodiczko的工作主要通过意象来传达给他的观众,这要求观看者思考并在没有任何文本参考下,与这些图像相互影像。珍妮·霍尔泽(Jenny Holzer)的投影作品则不同于这种方法,她使用文字和语言作为艺术本身开发了自己的方法。 Holzer在20世纪70年代开始在具象和抽象的艺术观念之外进行实验,使用文字和语言作为艺术本身开发了自己的方法。早期对文学和哲学的兴趣,激发了Holzer借用了在大众文化中显而易见的非人格化语言,将复杂的文本简化为容易理解的短语,她早期的作品“常理”广为人知。总的来说,她的作品解决了艺术中的原创性问题,也质疑了艺术家在创作过程中可见性的重要性,也引用在了艺术家的著作中,如Warhol(1997年,沃尔德曼和所罗门·古根海姆博物馆)。 Holzer寻求超越这个概念,使用广告和信息的“非人性”和“熟悉”传输的媒介,用“个人的”挑衅或颠覆性的替代“预期”的信息。

Holzer的文本片段可能是一个简单的单词或短语,或者是更详细地使用语言来传达关于社会和文化的复杂的想法和叙述。 Holzer和Wodiczko一样,创造了在画廊背景之外进行沟通的艺术,但她对新技术的使用,只是对她的工作至关重要的概念性方法的一部分,她的投射只是一种传达她的想法的手段。不像Wodiczko,她的作品并不总是在特定站点——网站,还有建筑环境或城市“屏幕”,通常由赞助商委托和策划,这种作品被认为是给与空间最好的联系。

2006年,伦敦巴比伦艺术中心的系列投影,其中传播文字由Samuel Beckett,Fadhil Al-Azzawi,Yehuda Amichai,Henri Cole,Mahmoud Darwish,Dana Goodyear,Mohja Kahf和Wislawa Szymborska所写。这些被投射到伦敦中心周围的建筑物上,包括巴比肯、萨默塞特之家、圣保罗教堂和市政厅。Holzer使用在建筑物表面上慢慢移动的文字的巨大投影,创造了公众的景象,并向观众介绍了有趣的文字,不仅庆祝了贝克特,还传达了相关的文字。表面或建筑物对于文本的交流或理解并不重要——它们更多地作为背景;可识别的公共集会中心,以促进事件或干预的意识,并向广大受众宣传信息。虽然霍尔泽并不完全忽视城市景观,这个项目的设想,词语和景观本身是焦点,而不是技术或机械。

文本全部使用了大写字母,粗体浓缩字样。以她自己的理解,如何将信息的设计和城市景观的固有意义,以及建筑学的语言结合,被视为她的艺术传播的手段。部分选择是纯粹的审美,但一个很好的沟通也通过实践关注……因为我们投影的表面是如此多样——水、树木等,为了清楚字体必须是简单和粗体(Lorenz 2006,18-19)。

然而,使用富图拉传达信息,成为 Holzer的记忆;品牌标识符可能会减少消息,而不是按预期显示“中性”。她自己的网站清楚地表明,她的投影文本作品基于这种实用主义分享给我们单一的审美,以缩略图格式说明的各种投影和城市似乎减少了架构,这通常是标识地点仅仅进入一个平面的速记法(Holzer)。可是,当从运动和不同的观点看作品时,很明显,该结构造成对投影的破坏。建筑风格的细节和固有的三维性,推动阻碍城市景观顺利滚动,几乎没有人情味。同样,在伦敦,城市是可见的,但对于投影装置来说并不是完全重要的,Holzer想“从建筑创建雕塑”(Buchloch 2008)。

游戏投射狂热分子也同样探索了投射信息对站点的独立性,认为站点信息比建筑表面更重要。通常,法律规定了对公共空间、建筑物或场所的使用权,因此大多数投射艺术是由公众或私人机构委托,出于商业或文化需要。Holzer和Wodiczko的作品,虽然激发辩论或挑战权威,但也得到验证。

在建筑环境中,游击性艺术活动超出了“受邀的艺术”。投影技术用于法律允许之外而被干预。游击艺术家使用传统涂鸦标记、叠加、标识,抗议使用原有的语言,使用投影创建短暂的,没有物理影响的,但有干扰的信息来破坏规范。“投影轰炸”——是在没有得到当局允许的情况下,使用数字投影技术来照亮建筑物上的信息的做法。其中一些是由涂鸦研究实验室(艺术家组成的),一些是参与投影工作的,来创造公开声明和事件(Roth.E.&Powderley.J.)。相关技术的成本较低,还有可移植性,意味着有动机的个人可以尝试利用投影为自己达到目的。正如涂鸦被覆盖在城市表面上一样,作为重新获得对环境、社区、身份或意识形态控制的方式,游击艺术家和投影艺术家使用现代技术来表达个性化,通常不愿意被干预。如自由艺术和技术实验室(F.A.T.),“自由艺术与技术实验室是一个致力于通过创意技术和媒体研究,开发和丰富公共领域的组织。整个F.A.T网络的艺术家、工程师、科学家、律师和音乐家等,致力于通过使用新的许可证来支持开放的价值观和公共领域,支持开放的企业家精神和隐私告诫,以及版权垄断和专利(Roth,Evan & Powderley,James)。”

2001年,艺术家和活动家Johannes Gees在达沃斯举行对抗世界领导人的抗议活动,目标是会议代表。他展示了一种有效的方式,可以用于抗议和鼓动。 Gees的50英尺印刷投影到“年度世界经济论坛”周围的山上,并向那些登录“Hello Mr. President”网站并投稿的用户发出信息。虽然只在线24小时,该网站收到来自80个国家的7,200条信息(McQuiston 2004)。然而,这种游击活动是非法的,它传达和控制远离“官方声音”的做法是很容易被控制的。 Graffiti研究实验室创始人James Powderley在2008年奥运会期间被逮捕,他帮助学生将游戏“自由西藏”投放到北京地标上,在游戏关闭之后才被释放(Jacobs,A.&Moynihan,C.2008)。同样,英国使用“城镇和国家规划法案”合法控制投影,其规定:投影到建筑物,风景或天空上的所有照明广告需要明确同意(2007年社区和地方政府部门)。

投射导致的环境和创造沉浸式的观众体验也被商业所利用,并且有称为是游击营销的广告分支,通过协调活动家和鼓动者使用的战术,促进那些公共媒体之外的产品和服务。现在,大公司使用投影更直接和个性化,在网站和以吸引力的方式推出产品。伦敦投影艺术品公司(projectionartworks.com 2015)创造了这样的商业投影,2014年8月,他们受RPM公司的委托,与Heineken一起为“世界城市”事件创造一个投影作品——在巴特西发电站举办的一系列电影放映、音乐活动和市场。使用大功率投影机包围喜力公司企业绿色的建筑,3分钟的投影创造了电站动态折叠和开放的印象,以显示伦敦地标,扬声器视觉效果成为响应音乐的图形记忆。这个“打开你的城市”活动是通过竞赛促进的,地点是泰晤士河一侧,为观众提供了不受阻碍的视线范围,确保了它可以被移动设备所捕捉,并被广泛分享到社交媒体上,并且通过摄影覆盖了伦敦和全国新闻(Youtube 2014年8月25日)。

因此,投影用新信息覆盖城市环境,同时以几乎有形的现实视角打破了规范,这是在“奇迹”和“需要”之间创建链接的商业化的有力方式。通常,商业投影将选择作为其优选位置,不是知名的、可见的和良好位置的建筑物,而是选择无名建筑和未经分区的建筑,使得它们更容易被任何投影掩盖和占据。这样匿名和无特征的立面减少了对投影平面的破坏,这将减少对现实的感知,并且冲击投影的超现实。游击活动和涂鸦艺术家认为建筑物的重要性不如信息。

如“打开你的城市”这样的作品受到地点限制,只能触及到有限的“真实”观众(指那些存在于特定时间和地点的人)。然而,现在这种事件与游击活动一样被分享,观众经常携带能记录投影图像和视频的移动设备,拍摄自己和他们所经历的,是社会文化的一个越来越流行的部分,特别是当它与其他人沟通时(Hochman,N.,Manovich,L.2013)。这些视频通常实时地上传到互联网上,观众变成消息的接收者和可能的转发者。因此,广告商及其对商业投影的付费绕过了广告和所有相关的正常渠道,消除了原来投影活动的时间和地点限制的媒介,消息像“病毒”似地传播。

不仅在公共空间,而且通过社交媒体和在线,越来越多地创造共享体验的投影映射和大规模的城市范围的视觉幻象。大规模投影事件似乎“独有的”和限制的,但是当拍摄和共享时,它们变得几乎永久和无限。

通过对投影图形信息的参与,改变、增强了空间或增加了建筑环境的数量,因为技术的进步增强了投影的可能性。这样的投影不仅成为视觉传播的重要元素,而且是挑战我们与空间的关系的有效工具。

因此,投影艺术和照明事件之间的区分,正在变得越来越模糊。由于使用的技术的重叠和相似性,使用的概念方法以及用于投影的城市环境的共同性而变得更加混乱。只有通过了解投影设计背后的委托和原委,才能区分艺术努力、鼓动或促进之间的区别。这是否与观众相关,是个人的主观问题,取决于他们对事件的看法。因此,在不了解观众以及他们如何对空间做出反应,和有何相互作用的情况下,无法分析投影对建筑物的影响和所介导的空间的创造;他们如何理解投影和它的信息影响他们对空间的解释的影响;他们如何“阅读”、使用和回应媒介空间,以及它如何不同于在投影之前对这个相同空间的反应和感觉。

Holzer认为她的观众是普遍和包容的,为公众投影:“我想看看我能做出什么东西对于一般的观众来说是有用的或有某种意义的,有人在吃午饭的时候是不在乎艺术的。”(Waldman和Solomon R.Guggenheim Museum.1997)然而,观众无论是偶然的还是故意的,都像投影本身一样短暂。很难定义观众群,确定它的组成,了解为什么他们在那里,他们可能从投影中理解什么。研究人员声称“观众”不能轻易地在数字框架之外进行控制或量化,这一框架现在控制着获得信息与娱乐的方法。观众的反应和意见只能被部分地记录和理解,甚至是独特的,经常是整体的参考:“观众是一个幻想的概念”(夜莺1996)。然而,投影事件与观众的普及度在上升。早期魔幻灯笼节目的凉亭和雪花是现代投影艺术家的先驱,他们现在受益于光学和技术的进步,将基本的影子展演变成一种复杂的交流手段。

当代投影采用新技术,被所有的实践者所共享,从Holzer的滚动文字,到活动家,如Gees的数字涂鸦,复杂的三维建筑包裹和投影映射;所有的人都利用投影来吸引观众,改变熟悉的和传达复杂的信息。任何建筑环境都可以成为艺术家想象的背景。分析户外投影的增长,全市光节的增长,以及对城市设计和建筑的重要组成部分的光的增加,显然投影作为一种媒介和一个景观是在增加。虽然这样的景象是暂时的、短暂的,他们传达的想法和奇迹仍然在观众的心中。对于现代投影师来说,他们的灯光表演活在这些观众的记录下,并上传到互联网上分享;因此延长了灯光展示的寿命,并且放置了投影的位置性质。艺术家、活动家、艺人和广告商都依赖于他们的表现的持久记录,使他们的想法和他们的信息能够超越投影本身。

投影是通信和公共体验,然而,虽然这样的事件的位置是重要的,建筑和投影之间的关系并不总是关键。网站可以用不同的方式解释。对于像Holzer这样的艺术家来说,她的作品不一定是在建筑上。例如达勒姆和里昂市议会,使用预测和光节来创造奇观,吸引人群并产生脚步声。通常是出于策略的原因,而选择投影位置。艺术家使用形状、图案或三维性,而不是建筑物的功能或它所代表的东西,使得他们的投影与建筑物相关或无关。同样,广告客户往往对建筑物的位置感兴趣,他们喜欢平坦,无特色的立面,鼓励观众专注于节目,并相信由建筑映射投影创建的沉浸式感受。

另一方面,Wodiczko使用投影来与建筑物沟通。通过他自己的想法,他投射的图像,传达一些关于建筑物的信息,要求观众思考和参与城市环境中建筑的使用和相关性。Martin Firrell(Firrell 2015)将信息投射到建筑物上,传达和建议,使观众以新的方式来学习和参与建筑。例如,他的投影《完成英雄》(2009),显示在卫兵教堂,英国军队的家庭部的教堂,在阿富汗有争议的冲突中来挑战英雄主义的概念。同样,游击艺术活动也可以揭示关于其投影目标的东西。2014年“听众,不是污染者”这一信息,以大写和小写字体印在纽约联合国大楼一侧。显然是正式的非法行为,但是其目的是提高认识,并要求就气候变化采取行动。同样的信息也以各种语言投射:中文,法语,西班牙语,俄语,德语,葡萄牙语,印地语和阿拉伯语,使其能够通过社交网络在国际上共享和被理解(绿色和平2014)。

投影最有趣的特征是超越图片和词语的能力。它使观众参与,做出反应,思考,提问和学习,并使曾经熟悉的人似乎改变了,虽然是暂时的。它侵入熟悉的,这种变化不是物理的:它只存在于旁观者的心中。并且,提出了我们是否将我们的环境看作简单的物理形状和空间的集合,或更多地作为情感和思想的问题。因此,投影有可能改变我们的环境,没有物理后果。它可以影响我们对一个地方的感觉,甚至将有关熟悉的东西变为新东西。

投影不仅仅是舞台的场景。

Jeff Leak (1964- )英国伍尔夫汉普顿大学艺术学院,资深讲师。E-mail: j.leak@wlv.ac.uk

译 者:毛寒(1971-),女,中南大学建筑与艺术学院,副教授。2016.2-2017.2伍尔夫汉普顿大学艺术学院访问学者。

2017-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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