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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莲·梦露的蓝裙子与白衬衣

2016-12-26杀手里昂

电影 2016年7期
关键词:白衬衣玛丽莲衬衣

文/杀手里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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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莲·梦露的蓝裙子与白衬衣

MARILYN MONROE

文/杀手里昂

6月1日是儿童节,也是玛丽莲·梦露90岁生日。

玛丽莲·梦露在成为玛丽莲·梦露之前,她的名字叫诺玛·简。诺玛·简的童年很不幸,甚至可以用悲惨来形容。

从记事起,贫穷与孤独一直伴随着诺玛·简。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父亲的私生女,只有一张父亲的照片,在诺玛·简眼中,父亲的那撮小胡子像极了克拉克·盖博。七岁时,母亲被送往精神病院(母亲的家族有精神病遗传史),此后,诺玛·简成了孤儿院的常客,其余的时间被安置在寄宿家庭。这些家庭只要接纳孤儿,可以得到每周五美元的补助。在摆脱孤儿身份之前,她去过九个不同的家庭,这些家庭都有一个共同特征:迫切需要那五美元。

每隔一周,孤儿院就会派一名女监察员来到寄宿家庭检查孤儿是否还好好活着。但她们从不问诺玛·简任何问题,只让她抬起脚,如果鞋底没有破,就报告说孤儿正茁壮成长着。

在寄宿家庭,诺玛·简学会了不抱怨也不索取,每天做着洗衣服、洗碗、擦地板的家务。因为水是要花钱的,每周六晚上全家人重复用一盆水洗澡,诺玛·简总是最后一个。她知道寄宿家庭的孩子永远排在第一位,他们拥有所有玩具,穿着五彩缤纷的衣服。

而诺玛·简的衣服永远是那件孤儿院发的褪色蓝短裙,和一件白色男士衬衣,虽然有两套,但因为几乎一模一样,所有人都以为她永远穿同一件衣服,从来不换。没人跟她做朋友,更没人跟她说话。她试图通过幻想来取悦自己,想象自己得到别人的关注,人们都注视着她,呼喊她的名字。她时常拿着长得像克拉克·盖博的父亲照片,幻想自己生病时,父亲在病床上给予贴心照顾;幻想在寄宿家庭的餐桌前,自己是某个豪华酒店的服务生,白色的制服,让所有走进餐厅的人都停下来,大声赞美她。

甚至,有时候为了渴望获得关注,她坐在教堂的长凳上,听着风琴演奏与赞美诗,会产生脱光所有衣服的冲动,赤身裸体地站在上帝与所有人面前。诺玛·简丝毫没有因为这种赤裸的冲动感到愧疚,她之所以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裸体,是为自己的穿着感到羞愧——褪了色的劣质蓝裙子与白色衬衣,一成不变。如果不穿衣服,她就和其他女孩一样,而不是某个穿着孤儿制服的人。

12岁时,诺玛·简的身体已经发育成熟,曲线曼妙,看起来就像个17岁的大姑娘。但依然穿着孤儿院的“制服”,让她看起来像一个早熟的傻大个。

一天早上,两件衬衣都破了,补好再走会迟到。她向寄宿家庭的妹妹借了一件衣服,穿着比自己身材矮小的妹妹的毛衣来到学校,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穿的紧身毛衣上。课间休息时,一直被冷落的诺玛·简却被一群男孩围着,他们讲笑话,时不时还盯着她的毛衣,仿佛是金子做的。那节数学课让诺玛·简印象深刻。放学后,四个男孩推着自行车陪她回家,与此同时,所有的女孩也与她树敌。

为了摆脱贫困,16岁时,诺玛·简与邻居吉姆婚姻。虽然仅维持了四年,但对诺玛·简来说,吉姆是将她从蓝裙子和白衬衣中解救出来的骑士,永远结束了孤儿的身份。然而,蓝裙子和白衬衣依然如影随形的影响着之后的玛丽莲·梦露。

梦露的身体成为性感的代名词

好莱坞是这样一个地方,他们宁愿付你1000美元得到一个吻,也不愿意花五十美分倾听你的灵魂。梦露常常拒绝第一种请求,而执着于那五十美分。

闯荡好莱坞,经纪公司给她取名“玛丽莲”,“梦露”取自母亲的姓,才有了现在的“玛丽莲·梦露”。初来窄到的梦露,生活依然贫困,去高档场合,她都感觉到不自在,不得不正襟危坐,免得袜子上的抽丝或者补丁露出来。看到那些人讲成百上千的筹码输给别人,她的心中就泛起一阵苦涩,想起小时候在面包房门口排队,花24美分买一袋快过期的面包以维持一周的生活,同样,还有那件蓝色裙子和白色衬衣。

因为无法支付每月50美元的汽车按揭,公司只能将她的车收走。在好莱坞,没有汽车的电影求职者就像是没有消防车的消防员。每天至少拜访一打电影公司与经纪人,他们在不同区,相隔十万八千里。为了50美元,梦露决定做一次全裸日历模特。因为当时也不出名,没人会认识。拍摄时,赤身裸体的梦露摆出各种妖娆的姿势。突然,她感到些许伤感,这是她唯一实现的儿时梦想。

有一次,梦露去试镜,念台词时,公司老板打断她:“可以将你的裙子往上提吗?”梦露将裙子提到膝盖上方,继续念台词。老板又打断:“请再提高一点”,梦露将裙子提到大腿处。“再高点”,说完就向梦露扑了上去,梦露心里感到一阵恶心,用鞋跟踢他,逃离了那个地方。很长一段时间,梦露的耳边都回荡着仿佛好莱坞真正的声音:“高点,高点,再高点”。

梦露没有学过任何表演,没读过任何相关书籍。进入好莱坞,她将大部分工资都花费在戏剧课、舞蹈课、演唱课上,买书,还经常偷偷带走剧组的剧本,独自站在房间的镜子前,通宵朗读。

一次,梦露和表演老师迈克尔·契诃夫(俄国著名短篇小说家安东·契诃夫的侄子)在表演一场戏时,迈克尔·契诃夫中途突然停下来,“我们在表演的时候,你有没有性欲”,梦露回答,“我压根儿没有这个念头,我完全沉浸在表演里”。迈克尔·契诃夫很奇怪,因为在表演时,他不停地接收到梦露的性信号。

梦露的身体似乎拥有一种魔力,她身上散发出的性信号完全属于无意识行为。她不认为自己的身体与性有什么关系。然而,电影公司的老板只对她身体释放出来的性信号感兴趣,他们没有把她当作一个演员看待。只要梦露在摄影机面前搔首弄姿就可以帮他们赚一笔,对他们而言,梦露只是一种性兴奋剂,只要拍下梦露释放出的色情信号就可以了。

然而,谁想成为一个色情符号?她要成为一名演员!

梦露的成名,完全出于影迷的支持,他们大部分是穿着军装的军人。成千上万的信像洪水般涌到梦露所在的电影公司,平均每周收到350封信,后来变成每周7000封。收发室的报告令管理部门困惑不已,他们召见宣传部门询问是否私下为梦露作了宣传,答复当然是没有。

成名之后的梦露有一个非常糟糕的习惯,无论是拍戏还是赴宴,必定迟到,有时候甚至迟到两个小时。她曾经尝试着去改变,但是迟到的原因太顽固了。每次外出时,梦露都要在浴缸里比约定时间多躺一个小时,甚至更久。她不停的往浴缸里倒浴液,把水放掉,然后再往浴缸里灌满水。梦露明白,浴缸里的人不是玛丽莲·梦露,而是诺玛·简。过去诺玛·简只能用六个人或者八个人用过的水洗澡,现在,她能在如同玻璃般干净清澈的水里,对诺玛·简而言,再多香喷喷的干净浴水也不够用。

梦露体内似乎有种冲动,让自己尽可能迟到,迟到令她倍感快乐——人们都在等她,他们迫切想要见到她。在惩罚这些等待她的人的过程中,梦露获得一种畸形的满足感,但是真正惩罚的不是他们,而是那些多年前抛弃诺玛·简的人。

出演了《绅士爱美人》、《愿嫁金龟婿》等票房大卖的片子,梦露的收入最终涨到每周1200美元,扣除所有的开销,剩余的钱甚至比过去半年的收入都多,她拥有了名气、金钱、未来以及曾经梦想的万众瞩目。但是,她并没有因为所有童话的实现而快乐,她越来越沮丧,最终感到绝望。突然之间,她的生活如同早年绝望的日子一样,让她难以承受,自己仿佛分裂成两个人,一个是站在镁光灯下光彩照人的性感女神,一个是穿着蓝裙子与白衬衣的诺玛·简。

16岁的诺玛·简与21岁的丈夫吉姆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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