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明清时期徐州地区慈善机构考略

2014-09-07胡梦飞

重庆第二师范学院学报 2014年1期
关键词:善堂睢宁县慈善机构

胡梦飞

(南京大学 历史学系,江苏 南京 210093)

明清时期是中国古代历史上慈善事业发展最为成熟和完备的时期。这一时期官方和民间创立的各种慈善组织和慈善机构大量出现,开展的慈善活动更是数不胜数。学界有关明清慈善事业的研究,同样成果丰硕。①在明清官方的大力倡导和积极推动下,徐州地区出现了众多的慈善机构和慈善设施。其中既有养济院、惠民药局、义冢等官方慈善机构和慈善设施,又有育婴堂、清节堂、安怀堂等善会和善堂。②这些慈善机构和慈善设施在救济灾荒、维系民生和保持社会稳定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本文在地方志及相关史料的基础上,以明清时期徐州地区的慈善机构为主要考察对象,在叙述其设置及发展演变情况的同时,分析其日常的经营和管理,探讨慈善机构创立及发展过程中官方和民间的合作关系,以求为当今慈善事业的发展提供经验和启示。

一、明清官方设立的慈善机构和慈善设施

养济院、惠民药局、漏泽园等是较有代表性的几种官方慈善机构。

(一)抚恤孤老的养济院

养济院是明代由官方倡设的抚恤孤老的慈善机构。③该制度由朱元璋创设,并且终明一世,这种养济院在全国不断得到推广和普及,在兴盛时期达到了各州县都有一所,个别财力宽裕的州县则有两所。清承明制,重建和新设了许多养济院,使得清代养济院的数量大为增加,地域范围也日益扩展。养济院无疑是明清时期数量最多、分布最广的官方慈善机构。

民国《铜山县志》记载铜山县养济院:“为收养废疾流丐之所。初在旧学旁,明成化九年,知州陈廷琏移城西北隅。隆庆三年,知州章世祯迁城东隅。万历二年,知州刘顺之重修,后废。今在县治东,未详何时改设。原存息本钱一千七百缗,又于新涸湖租项下提钱一千缗,发典生息,每年额收钱三百二十四缗,又有赵山头地六十七亩,每年租钱四十缗,均充院中经费。”[1]徐州下属各州县也都有养济院的设置及分布(见表1)。

表1 明清时期徐州地区养济院设置及分布情况表

资料来源:同治《徐州府志》,卷十六“建置考”,中国地方志集成·江苏府县志辑(61),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版,第485页;(民国)缪荃孙、冯煦、庄蕴宽等,《江苏省通志稿·民政志》,江苏省地方志编篡委员会点校整理,江苏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第74页至第76页。

由表1我们可以看出,明清时期徐州及其下属各州县几乎都有养济院的设置及分布,养济院基本上都由当地官员主持创建,属于官办慈善机构,其经费也大多来源于官府拨款或官员捐助,官方力量在养济院的经营和管理过程中占据主导地位。

(二)恤病助丧的惠民药局和漏泽园

明清政府还设立一些恤病助丧的慈善机构,这类机构主要有惠民药局、漏泽园等。惠民药局,最早出现于宋代。北宋末年,都城东京的惠民药局多达五处,其经费由户部拨银资助。入元以后,惠民药局得到较大发展,不仅在上都重设药局,而且将其扩展到各行省。朱元璋早年遍尝人间疾苦,称帝建国后,即诏令天下郡邑,广设惠民药局。惠民药局很快在全国各地普及,基本上每州县一至二所,经费由常平仓支出。明清时期徐州及其下属各州县也有惠民药局的设置及分布。如光绪《睢宁县志稿》记载睢宁县惠民药局:“旧志在县西北,久废,知县侯绍瀛捐资复设安怀堂内,来堂就医者不索钱文,并施送膏丹丸散。”[2]

漏泽园亦称义冢,最早见诸于北宋,以后历代都有。明代承袭前制,于县治城厢荒地广设漏泽园,漏泽园制度得到了空前的发展。依据地方志等相关史料的记载,徐州及其下属各州县也都有漏泽园或义冢的分布。同治《徐州府志》记载邳州漏泽园有五处:“洪武四年,郡人张义,成化二年义官蔡斌增田二十亩,陈义增八亩,今皆废。”[3]光绪《丰县志》记载丰县的义冢有三处:“一在泡河北,一在官路西,一在城东南里许。典史王大绶施,知县戴一松又增置焉。”[4]光绪《睢宁县志稿》记载睢宁县义冢有四处:“一在城西堽头社,计地一段六亩五分零,光绪八年,知县黄玉昌捐廉置,有碑记。一在青羊社,计地八亩,永善堂置。一在大李集东北,董、李姓捐置。一在大李集东南,李松敬捐置。一在泰山庙东,计地三亩五分零,光绪十一年知县侯绍瀛置。”[5]同治《宿迁县志》记载宿迁县漏泽园有两处:“一在治南三里,嘉靖十七年,清军御史蒲州杨瞻置。一在新治东北半里,万历四年,知县喻文伟置。”[6]

(三)其他官方慈善机构

除以上慈善机构外,清代光绪年间,徐州城内还设有医药局、因利局等慈善机构。这些慈善机构大多由徐州地方官员创建,其日常经费也主要来源于官府的拨款。民国《铜山县志》记载徐州医药局:“光绪五年,徐州道谭钧培兴办,附设清节堂内于徐防支应所借提钱五千缗发商生息,后以新涸湖租拨还,以作经费,每年额收钱六百缗。”[7]徐州因利局:“光绪十六年,徐州道桂嵩庆兴办,设局传薪阁内,由道拨公款一千七百缗有奇,为借给贫民营生之用。”[8]

二、明清时期徐州地区的善会和善堂

依据相关史料的记载,明清时期徐州地区比较有代表性的善会和善堂主要有育婴堂、清节堂、安怀堂等。

(一)徐州育婴堂

育婴事业源于中国古代的溺婴之劣习。育婴慈幼事业在两宋比较发达,但在元、明两朝走向了衰落,直到明末,育婴慈善事业才逐渐复苏。清代育婴堂在顺治年间就已出现,至康熙、雍正两朝,江南各府州县治大都创设育婴堂,至雍、乾之交,各地形成了兴办育婴事业的高峰。

清朝中后期,全国各地成立的育婴机构多种多样,如六文会、济婴堂、保赤局、救溺会、救婴局等。清代育婴堂的性质大致经历了从民间慈善到官督民办的转换。从其经费来源和运作方式可窥一斑。在经费来源上,清朝前期,许多育婴堂的经费都是由地方捐助的,乾隆以后,官方的资助在逐渐增大。在管理运作上,育婴堂一般延请地方乡绅担任首事,轮流主持具体事宜,地方官员也参与其事。

民国《铜山县志》详细记载了徐州铜山县育婴堂的设置及其经费来源:“育婴堂为收养婴孩之所,在东门子城路东,今在西门内。清康熙间,知州佟国弼捐资建立。……育婴堂于道光十三年经官民集捐,先后建屋二十九间,以王鲍楼地十五顷九十二亩,钱五千六百八十余缗,租息两项岁得钱一千二百余缗,定额收养婴孩七十名。光绪五年,复经徐州道谭钧培于新涸湖租款内提钱三千缗,发典生息,岁得钱三百六十缗,增额三十名。(光绪)二十四年,徐州道桂嵩庆又拨罚款百缗,发典生息。(光绪)三十三年,附设豢养院教堂内。童子读书由义赈绅士吴宪奎拨赈余款一千一百二十一缗,以千缗发典生息,每年取子钱百二十缗作常年院费。”[9]徐州下属各州县也有育婴堂的分布,如砀山县育婴堂:“在县治东,同治十一年,知县樊燮移置城南内隅,并置经费、立条款。”[10]睢宁县育婴堂:“在东门内,雍正九年知县郎大成建。”[11]

(二)徐州清节堂

清节堂,又称“敬节会”“儒寡会”或“贞节堂”等,主要收养和抚恤“青年孀妇贫苦无依,年在三十以内者,及未嫁夫立志在夫家守节之贞女”,同时还兼有旌表其操行的功能。徐州铜山县清节堂:“为收养贫嫠之所,在铜沛同知署旧址。清光绪五年,徐州道谭钧培建,于新涸湖租内提钱八千缗,以两千缗做建造费,以六千缗发典生息,为常年经费。(光绪)十年,节妇牛文氏捐钱五百缗,经徐州道段喆并育婴堂经费三千缗发典生息。(光绪)十六年,南通盐局月拨钱二十四缗,二十二年又拨公款四百八十二缗发典生息,又在常平仓息款每月提钱十六缗,均作堂中经费,每年额收钱一千六百七十七缗有奇。”[12]

除铜山县以外,徐州下属宿迁县也有清节堂的设置。同治《宿迁县志·营建志》记载宿迁县清节堂:“在新盛街南,同治十二年,文生吴麟圃等以慈云观久废,禀请改建。大厅三间,大门一间,围墙一道。先是,同治九年,里人宋金台、刘敬堂、张书之、尹锡光等建议创堂,集资领佃顺七图骆马湖新涸地九顷七十余亩,历年未能开垦。同治十三年,知县李德传详免官租,并拨仁四图内塘屯田八顷三十七亩五分九厘,由堂收租,又捐廉置孝二图粮地八亩余,归堂执业,俱经通详立案。”[13]

(三)灾荒时期的徐州善堂

灾荒时期的善堂所发挥的救荒作用相比平时更为突出。如嘉靖《徐州志》就记载明代徐州城内的济众堂有二处:“一在河东驿前,一在吕梁洪,建以赈济饥民。安乐堂一所,在城东南隅,永乐十年建,以济远方贫病者,今并废。”[14]《古今图书集成·徐州公署考》记载萧县济众堂:“在县西北街”,惠济堂“在县东,并明永乐十五年建,久废”。[15]砀山、丰县等州县也都有济众堂、惠济堂等善堂的分布。[16]

徐州下属沛县和邳州也有善堂的分布。民国《沛县志》记载沛县广济堂:“旧志在县东旧驿南,景泰三年水灾流亡丐食者众,巡抚都御史王竑令有司煮粥于此,济之,凡活十六万余人。”[17]沛县孚惠堂:“旧志在旧泗北岸,景泰三年,疫疬盛行,王公竑令有司制药督医,分疗于此,凡活六百一人”。[18]沛县安怀堂:“在东门内石碑坊北首,光绪十五年,知县侯绍瀛建。”[19]时任睢宁县训导的丁显在其所作的《安怀堂记》中详细记载了沛县安怀堂建立的原因及经过:“盖闻养老存孤,王政著为月令;敬老慈幼,霸主以为首图。自来身为人牧者,未有不与老幼加之意者也。沛县之善堂均在栖山旧治,自咸丰元年,蟠龙集决口,栖山善堂尽行淤没。……凶年饥岁,老稚转乎沟壑比比然也。巳丑,桂林侯君绍瀛来宰是邦,下车之始,以修志书、建学宫、举节孝为首务,而目击孤苦穷民流离失所者,心焉伤之,商于绅董,又设立安怀堂,即以旧城基地四顷余,酌收租息,以为堂费,并于城内捐廉置房屋二十间,酌定章程,光绪十六年三月某日起开堂。收养经费不足,后之君子必有善其后也。”[20]徐州下属邳州也有善堂的分布。同治《徐州府志》记载当时邳州境内共有善堂十五处:“或遇饥荒,路毙道路,有故,则声之官,否,则堂为殓霾,以杜扰累。一在更厅社,一在铁佛寺集,一在良璧集西,一在棠梨集,一在良璧集北,一在纪家集,一在猫儿窝集,一在坝头集,一在官湖镇,一在三叉河集,一在八义集,一在宿羊山集,一在玉皇庙,一在八叉路集,一在南马庄社。”[21]

(四)睢宁县安怀堂

在徐州众多的善堂中,记载最为详细的是清光绪年间设立、官督民办的睢宁县安怀堂。光绪《睢宁县志稿》记载睢宁安怀堂:“在县北门内,光绪二年,知县龙寅绶、千总马良镖倡建。十一年,知县侯绍瀛添建。”[22]地方志还载有由知县龙寅绶撰写的《安怀堂碑文》,这对我们了解睢宁安怀堂设立的经过、经费的来源以及日常的管理具有重要意义。

碑文首先介绍了安怀堂设立的背景和原因:“夫敬老慈幼,王政宜先,保赤安贫,有司责任。查县境育婴堂久圮,而养济院亦年久颓废,湮没无考,以致孤贫穷民,流离失所。余自癸酉春莅任兹土,心窃伤之。适奉宪行议立保婴会,即经由县参酌具禀,请设安怀堂一处以为养济育婴之地。”[23]

关于安怀堂的日常管理及收养名额,碑文也做了详细的描述:“此堂之设,原为老安少怀起见,凡在事人等,均宜公廉平直,无愧幽明,方可充当此任。现定堂董四名、管账一名、看堂一名,以后如遇董事各项缺任,应由该堂董事联名公保殷实好善妥人接办,藉以自修其德。奸狡无业者不准滥保,致妨善政。酌定堂内孤贫,无论男妇以三十名为额,每名日给钱二十文。遇闰照给,小建扣算。不准预支、套搭,亦不准预限、留难及挽私、扣底各弊。收养男妇均需在堂分住,不愿到堂者,不给。如违,均干查究。”[24]

对于安怀堂经费的主要来源及支出情况,碑文记载:“睢邑地方瘠苦,集资匪易,劝募多时,始据各户捐缴钱一千二百余串,已由堂董先后存于城内谦德恒典,每月一分五厘生息,饬取汇票利折附卷本息暂时不取。又每年各集铺捐钱二百余千,又南关银布等零捐约可得百千文,现在堂中使用只准先动铺捐,如或不敷,再动银布捐钱,余剩送典,一并作本生利。”[25]

关于安怀堂经费的支出情况,碑文记载:“每月准支薪饭钱两千文,遇闰照加。其每年准支管账薪水钱十六千文,看堂饭食钱十二千文,以及礼房钱、纸工钱四千文,门皂茶俸、听差年赏钱三千文,以上遇闰不增,均作定额。此外,并无丝毫浮费,如敢滥销,定于着赔。……自光绪三年正月一日起,按月将收支账目开具清单三份,一焚邑庙,一呈县备案,一贴该堂门首,神人共鉴,俾众咸知,毋锝违误。”[26]从中我们可以看出睢宁县安怀堂管理之严密。除安怀堂外,清代睢宁县境内还有积善堂、永善堂、从善堂、乐善堂、同善堂等善堂(见表2)。

表2 清代睢宁县境内善堂设置及分布情况表

资料来源:(清)侯绍瀛,(光绪)《睢宁县志稿》,中国地方志集成·江苏府县志辑(65),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版,第362页。

综上所述,明清时期是中国古代历史上慈善事业发展最为成熟和完备的时期。在官方的大力倡导和积极推动下,明清时期徐州地区出现了众多的慈善机构和慈善设施,其中既有养济院、惠民药局、义冢等官方慈善机构和慈善设施,也有育婴堂、清节堂等善堂。这些慈善机构和慈善设施在救济灾荒、维系民生和保持社会稳定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但是,我们也应该看到,明清时期徐州地区慈善机构的发展主要得益于官方的鼓励和倡导,地方官员在慈善事业中扮演重要角色并起主导作用,民间力量所发挥的作用尚不是很突出。官方的慈善政策和活动往往是出于维护统治的需要,而不是把它当作一项社会事业,而且这些政策和活动都是因人而兴,因人而废。民间的慈善活动也是出于人性中固有的道德怜悯之心,缺乏有效的管理和稳定的保障。

注释:

①近年来有关国内明清慈善事业史的研究情况详见:曾桂林《20世纪国内外中国慈善事业史研究综述》,《中国史研究动态》,2003年第3期,第2页至第7页;张丽芬《近十年来国内明清社会救济史研究综述》,《历史教学问题》,2006年第5期,第85页至第89页;张少婷《近三十年来国内明清民间慈善事业研究综述》,《牡丹江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1年第6期,第49至51页。

②明清时期徐州地方行政区划经历了很大的变革。明代地方行政建制实行两京十三布政司制度,徐州是直隶州,属当时的南直隶管辖,除州城外,下辖丰、沛、萧、砀四县。清雍正十一年(1773年),升徐州为府,析徐州境置铜山县,加上原来的丰、沛、萧、砀和划属徐州管辖的邳州、宿迁和睢宁,因而清代徐州府辖境共计有一州六县。由于清代徐州行政区划和现今徐州较为接近,本文所指的徐州特指清代徐州府管辖下的铜山、丰、沛、萧、砀山、睢宁、邳州和宿迁等地区。

③关于明清时期养济院的研究详见:王兴亚《明代养济院研究》,《郑州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89年第3期,第49页到59页;刘宗志《浅析清前期的养济院制度》,《河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4期,第144至147页。

参考文献:

[1][7][8][9][12](民国)余家谟,章世嘉,等.民国铜山县志[M].中国地方志集成·江苏府县志辑(62)[C].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194.

[2][5][22][23][24][25][26](清)侯绍瀛.光绪睢宁县志稿[A].中国地方志集成·江苏府县志辑(65)[C].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352.362.361.361.361.361.361-362.

[3][10][11][21](清)吴世熊,朱忻,等.同治徐州府志[A].中国地方志集成·江苏府县志辑(61)[C].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485.

[4](清)姚鸿杰,李运昌,等.光绪丰县志[A].中国地方志集成·江苏府县志辑(65)[C].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42.

[6][13](清)李德溥,方骏谟,等.同治宿迁县志[A].中国方志丛书(141)[C].清同治年间刊本影印.台北:成文出版社有限公司,1974.917.918.

[14](明)梅守德,任子龙,等.嘉靖徐州志[A].中国方志丛书(430)[C].明嘉靖年间刊本影印.台北:成文出版社有限公司,1983.385.

[15][16](清)陈梦雷,蒋廷锡,等.古今图书集成[C].北京:中华书局,1987.14645.14646.

[17][18][19][20](民国)于书云,赵锡藩,等.民国沛县志[A].中国地方志集成·江苏府县志辑(63)[C].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67.

猜你喜欢

善堂睢宁县慈善机构
睢宁县精准执法步不停 安全发展促双赢
睢宁县融媒体中心高标清同播系统的搭建与安全播出探究
王培之与广仁善堂
潮汕善堂的民间信仰、慈善事业与信仰经济——以汕头市XY善堂三元运作模式为例
英国慈善制度对我国慈善机构内部控制的启示
技术精湛口碑好 德善堂为百姓健康造福
睢宁县盐务局端掉一制售假冒小包装食盐窝点
基于法治视角探析我国慈善机构监管法律制度
科学发展视野下的潮州善堂文化
美国2008年度十大慈善机构财务支出排行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