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忠祥／文

非洲热点问题与中国的应对

■ 张忠祥／文

随着中国的和平崛起，中国对国际社会的贡献日益显现。中国不仅成为世界经济增长的主要推动力，而且成为维护世界和平的重要力量。中国在维护非洲的和平与安全方面正在发挥着积极作用。然而，国际社会未能予以应有的评价，西方有的学者反而批评中国在非洲只顾自己的经济利益，对非洲的和平与安全“漠不关心”[1]。本文着重探讨中国参与非洲热点问题解决的现状、特点及意义，试图对该问题进行理论上的探索，同时，也是对西方指责的某种回应。

和平与安全是非洲发展的基础

非洲是世界上经受苦难最多的大陆，长期的殖民统治是造成今天非洲落后的主要原因。非洲国家的独立为其自主发展开辟了道路，但是，发展道路异常艰辛，20世纪80年代非洲经济发展停滞不前，被称为“失去的十年”。20世纪90年代中叶以来，非洲经济开始出现恢复性增长。进入21世纪以来，非洲宏观经济趋向好转，经济增速加快，债务减少，外汇储备增加。2000—2008年，非洲53国平均负债率从54.5%降到19.7%[2]。非洲外汇储备从2002年307亿美元增加到2008年的1335亿美元。2005—2008年非洲消费者支出以每年16%的速度增长。[3]外资进入非洲呈现出较快上升的趋势，由2000年的150亿美元增长到2007年的870亿美元，2008年非洲的经济总量达到1.6万亿美元。西方学者惊呼“非洲奇迹”的产生，“非洲由世界施舍对象成为最佳投资机遇”。[4]受国际金融危机的冲击，2009年非洲经济增长率降至1.6%，但非洲是较快走出金融危机的地区之一，2010年非洲经济增长率为4.7%，2011年为5%。

近年来，非洲经济取得较快发展的原因主要有两个方面：其一，新兴大国加强与非洲合作，非洲在贸易和投资等方面获得前所未有的机遇；其二，非洲热点问题纷纷降温，非洲的和平与安全形势有了较大的改观。非洲大的战乱已基本平息，如安哥拉内战、利比里亚内战、刚果（金）内战等已经结束，局部冲突主要发生在索马里、刚果（金）东部等地。为了保持非洲的和平与安全，非洲联盟（AU）做出了许多努力。非盟明确反对通过非法的手段实现非洲国家的政权更迭，中止发动政变国家非盟成员国的资格。非盟还向冲突地区派遣维和部队，如向苏丹达尔富尔地区和索马里派遣维和部队。

但是，非洲和平与安全形势的基础非常脆弱，随时可能会出现新的危机、产生新的热点。如联合国在刚果（金）和科特迪瓦等国的维和行动尚未结束，2011年北非一些国家发生“变局”，变局之后的利比亚和埃及国内局势仍然不稳定，流血冲突时有发生。卡扎菲政权被推翻后，图阿雷格武装回到马里，引发了2012年3月马里的军事政变。与此同时，非洲非传统安全的形势也不容乐观，索马里内乱和海盗尚未平息，基地组织北非分支和尼日利亚“博科圣地”恐怖组织活动频繁。非洲安全形势基础脆弱既有非洲本身的原因，又有外来干涉的因素。非洲在建立民族国家的过程中，存在着严重的地方民族主义或称为部族主义，“部族主义使非洲国家的社会处于分裂不和状态”[5]。就外部因素而言，西方国家在非洲的和平安全问题上经常是说一套做一套。他们在非洲推行多党民主制，把自己的价值观强加给非洲，成为非洲动乱推波助澜者，打着防止“人道主义危机”的旗号，借口“保护的责任”[6]对非洲国家进行干涉甚至发动战争。

要保持非洲经济发展的良好势头就必须维护非洲的和平与稳定，非洲国家已经认识到维护本大陆和平与安全的重要性，非盟还把2010年确定为“和平安全年”。但是，维护非洲的和平与安全不仅需要发挥非洲国家和区域合作组织的积极作用，而且也需要国际社会的共同努力。

非洲主要热点问题与中国的应对

新中国成立以来，中非关系经过半个多世纪的发展，从患难与共的兄弟关系向政治上平等互信、经济上合作共赢、文化上交流互鉴的新型战略伙伴关系转变。中非关系是全方位的合作关系，既有政治、经济、文化的合作关系，同时在安全领域也进行有效的合作。中国“积极推动国际社会关注并切实帮助解决非洲地区冲突，在联合国安理会中努力维护非洲的根本利益。中国愿与非洲加强在预防、控制和解决地区冲突方面的合作”[7]。中国坚持不干涉原则的前提下，同国际社会进行合作，积极参与非洲热点问题的解决，为非洲的和平与安全做出了积极的贡献。

首先，积极参与联合国在非洲的维和行动。冷战结束以来，非洲是世界上战乱最频繁的大陆，据统计，1990—2003年间，世界上38%的武装冲突发生在非洲。[8]中国作为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勇于承担国际义务，积极参加联合国的维和行动。中国已先后参加了22项联合国维和行动，累计派出维和人员两万多人次。截至2011年5月31日，中国共有2036名维和人员在11个联合国维和行动任务区执行任务。在联合国维和行动的114个出兵国中，中国排名第15位。[9]在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中，中国是派出维和部队最多的国家。

联合国安理会五常维和人数及排名（2011年5月31日）[10]

非洲是中国参加联合国维和行动最主要的地区。截至2011年6月，有1636名中国军人在非洲参与六项维和行动，占中国维和人员总数的80%。[11]中国参加联合国在非洲的维和行动开始于1990年，这一年，中国首次派出军事人员参加在纳米比亚

其次，派军舰参加亚丁湾护航行动。20世纪90年代初以来，非洲之角的索马里陷入长期内战与军阀割据。该国国内治理的失败造成亚丁湾和索马里沿海地区海盗猖獗，过往船只频频遭劫持，严重威胁世界海上运输线的安全。联合国安理会于2008年6月和11月相继通过1816号、1838号和1844号决议，授权相关国家打击该地区的海盗。2008年12月26日中国首次派海军舰艇编队赴亚丁湾执行护航任务，这是新中国历史上的破例之举。中国向敏感的非洲海域派遣护航编队，会不会引起非洲国家的误解，会不会成为新的“中国威胁论”，这需要很大的魄力和勇气。但是，中国参加护航行动是有合的“联合国停战监督组织”维和行动。为了加强对维和行动的管理，2002年中国国防部维和事务办公室正式成立，负责领导、组织和协调中国军队参与联合国维和行动的全部事务。2003年以来，中国加大了参与维和行动的力度，向刚果（金）、利比里亚和苏丹派出成建制的非作战部队。中国维和人员英勇顽强、恪尽职责的工作态度和严谨的生活作风获得了联合国、任务区政府和人民及其他国家维和人员的一致好评。法依据和正当利益的：首先有联合国安理会通过的多个打击索马里海盗决议；其次是征得索马里过渡政府的同意；第三作为世界贸易大国的中国需要保证航路的安全。截至2012年2月，中国已经向该区域派遣了10批护航编队，近万名官兵执行了护航任务，为近4500艘中外船舶实施了安全护航。[13]

中国参与联合国在非洲的维和行动（2011年6月） [12]

第三，在达尔富尔问题解决中发挥建设性作用。达尔富尔问题“有其复杂的历史文化根源与政治经济背景”[14]，表面上是民族矛盾，实际上是发展问题。然而，西方国家把达尔富尔问题的责任推到苏丹巴希尔政府身上，认定苏丹政府在那里进行了种族清洗。中国作为负责任的新兴大国，从苏丹人民和非洲人民的根本利益出发，在达尔富尔问题的解决中发挥着建设性作用。2007年2月胡锦涛主席访问苏丹，提出了解决达尔富尔问题的四点主张:尊重苏丹的主权和领土完整；坚持对话和平等协商，以和平方式解决问题；非盟、联合国等应该在达尔富尔维和问题上发挥建设性作用；促进地区局势稳定，改善当地人民生活条件。[15]2007年5月，中国任命资深外交官刘贵今为负责达尔富尔问题的非洲事务特别代表。2007年7月，中方在任安理会轮值主席期间积极推动安理会一致通过在达尔富尔开展联合国与非盟混合维和行动的1769号决议，使国际社会为推动达尔富尔问题解决所做的努力取得了阶段性成果。中国向达尔富尔地区派遣315人的多功能工兵连，这是除非洲国家以外最早向达尔富尔地区派维和部队的国家。中国积极向达尔富尔地区提供人道主义的援助，改善当地的民生，向达尔富尔人民提供了1.4亿元人民币的援助。

第四，推动利比亚危机政治解决。2011年2月，利比亚爆发反对卡扎菲统治的群众运动，3月由于西方多国的军事干涉演化为利比亚战争。利比亚危机既有利比亚人民反对卡扎菲专制统治、要求民主、改变生存状况、实现民族平等的合理要求，又有强烈的外部干涉因素。西方国家利用联合国安理会的1973号决议，借口保护人权，对利比亚狂轰滥炸。这说明在新兴大国群体性崛起推动着国际体系的转型的背景下，西方国家不愿意放弃对世界的领导权。中国在利比亚问题上坚持原则，主张以政治手段和和平方式解决危机。在联合国安理会表决1973号决议时，中国投了弃权票。中国明确反对多国部队对利比亚的军事行动，主张政治解决利比亚危机。中国支持非盟和南非在利比亚危机政治解决方面发挥积极作用。尽管利比亚危机最终虽不是通过政治解决，但是，在干涉主义重新抬头的背景下，中国坚持通过和平谈判政治解决利比亚危机代表了国际社会正义的声音。

中国参与解决非洲热点问题的理念

中国作为一个新兴大国，同时又是与非洲国家有着深厚传统友谊的国家，在参与解决非洲热点问题的时候坚持自己的理念，这些理念植根于中国的传统文化和中国所倡导的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路线。

第一，不干涉内政。不干涉内政是《联合国宪章》的基本原则，也是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之一，中国在对外关系中恪守不干涉内政的原则，赢得了包括非洲国家在内的国际社会的肯定。中国在参与非洲热点问题解决时，坚持不干涉内政的原则。中国主张在联合国框架内参与非洲的维和行动，并且要征得当事国的同意。国外有的学者认为，中国在达尔富尔问题的解决上已经形成一种“国际干涉的新范式”，这种范式允许“至少在发生重大人道主义危机的情况下”进行干涉[16]。其实不然，中国在解决达尔富尔问题时与苏丹政府进行磋商，从中苏友好的大局出发，对苏丹政府进行朋友式的劝告，在最大限度地维护长远利益的基础上，接受联合国的相关决议，这是一种很好的磋商机制，不能被看做是干涉内政。

第二，劝和促谈。非洲热点问题背后的原因往往错综复杂，既有民族矛盾、宗教矛盾，又有外部干涉的因素。中国主张国际社会在帮助非洲热点问题解决时应该保持中立，不能偏袒一方，更不能拉一派、打一派。由于外部力量的介入，拉一派、打一派不利于非洲热点问题的解决，只能使问题复杂化。因此，中国主张在解决非洲热点问题时做到劝和促谈。以科特迪瓦为例，科特迪瓦因选举引发的政治危机是国内政治力量之间矛盾的体现，巴博与瓦塔拉之争反映了科特迪瓦国内复杂的地域矛盾和民族矛盾。人民阵线候选人巴博主要代表以克鲁族为主的中西部人民的利益，共和人士联盟的候选人瓦塔拉则代表穆斯林和北部人民的利益。联合国安理会在表决1975号决议时，中国虽然投了赞成票，但是中国常驻联合国代表做了解释性发言，指出“中方一贯主张联合国维和行动应恪守中立原则。我们希望联合国驻科索沃临时行政当局特派团严格、全面履行授权，帮助和平解决科特迪瓦危机，并避免成为冲突一方”[17]。总之，在解决非洲热点问题时，中国主张通过对话与平等协商，以和平方式予以解决问题，反对武力解决，反对外部的干涉。正如外交部非洲司司长张明2009年11月16日接受美国《华盛顿邮报》专访时说：“中国并不对非洲热点问题的解决采取漠视态度，积极参与联合国在非维和行动，以自己的方式劝和促谈，推动各方通过对话解决争端”[18]。

第三，坚持多边主义。在维护非洲的和平与安全问题上，中国坚持多边主义，重视发挥联合国等多边组织的作用。联合国是由世界上193个主权国家组成的最大的国际组织，担负着维护世界和平与安全的重任。中国作为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主张发挥联合国在解决地区热点问题过程中的积极作用。中国在《中非合作论坛—沙姆沙伊赫行动计划》文件中指出：“中国政府将继续支持联合国安理会在帮助解决非洲地区冲突问题上发挥建设性作用，继续支持并参与联合国在非洲的维和行动”[19]。维护非洲的和平与稳定还需要发挥非盟及次区域组织的作用。中国支持非盟等地区组织及相关国家为解决地区冲突所做的努力，并在维和理论研究、开展维和培训与交流、支持非洲维和能力建设等方面加强与非洲国家的合作。中国“支持非洲联盟等地区组织及相关国家为解决地区冲突所做的积极努力，并提供力所能及的援助”[20]。如在利比亚危机期间，中国支持非盟提出的路线图计划，支持非盟政治解决利比亚危机的各种努力。在科特迪瓦选举危机期间，中国尊重西非经济共同体的调解努力。

中国参与解决非洲热点问题的意义

当前，传统大国走向衰落、新兴大国正在群体崛起，推动着国际体系的转型。然而，国际力量对比西强东弱的格局没有根本改变，西方国家对非洲的干涉也不会马上停止。对于新兴大国而言，尚无力量阻止诸如苏丹的分裂和利比亚危机的发生。但是，也不能否认新兴大国在非洲和平与安全问题上发挥着积极的作用。事实上，中国参与非洲热点问题的解决，维护非洲的和平与安全是有积极意义的。

第一，有利于非洲的和平与稳定。中国需要非洲，非洲也需要中国。中国曾经大力支持非洲的民族独立运动，现在又继续支持非洲国家发展民族经济，帮助非洲国家保持和平与稳定。中国是值得非洲国家信赖的维护和平的力量，目前中国派驻非洲的维和部队占海外维和人员的80%，足以表明中国对非洲和平稳定的重视及中国所发挥的积极作用。中国是真心诚意地希望非洲发展，在非洲的合作伙伴中，中国代表着一种进步的力量。中国的做法与有的西方国家形成了鲜明的对照，西方国家从自己的价值观出发动辄对非洲国家实行制裁，甚至出兵进行武装干涉，支持国际刑事法庭对非洲在位的国家领导人发出逮捕令，支援反叛组织与政府军对抗，在非洲更多的是添乱。中国所坚持的不干涉内政、劝和促谈和发挥联合国等多边机构的积极作用，对维护非洲的和平与稳定起到了正面的积极的作用。如中国推动达尔富尔问题政治解决，为保持苏丹和该地区的稳定做出了自己的贡献。有时，中国也会运用在安理会的否决权维护非洲的和平与安全，如2008年7月11日中俄就安理会关于津巴布韦决议案投了反对票，避免津巴布韦局势的进一步复杂化。

第二，为中非经贸合作创造良好的环境。保持非洲的和平与稳定符合中国的利益。自2000年中非合作论坛建立以来，尤其2006年北京峰会召开以来，中非关系进入了全面快速发展时期，中非经贸合作成就显著，中非贸易额由2000年的106亿美元增加到2010年的1296亿美元，非洲已经成为中国在海外的第二大工程承包地和第四大投资目的地。今天中国在非洲有非常切实的经济利益，是企业走出去的重要场所，也是中国实现能源进口多元化的重要地区。中国从非洲进口石油已经占中国石油进口总量的三分之一。中国在苏丹、安哥拉、加蓬、尼日利亚等国开展了有效的石油合作。只有非洲保持和平稳定，中非经贸合作才能继续发展。非洲原先一些长期陷入内战的国家如安哥拉、刚果（金）等，在内战结束后，中国参与这些国家战后重建，实现互利共赢。中国参与这些国家的资源基础设施一揽子项目，合同金额动辄数十亿美元。反之，利比亚发生动乱后，中国紧急大撤侨，彰显了中国外交以人为本的巨大成就，但是经济损失是不争的事实。因此，保持非洲的和平稳定、积极参与解决非洲热点问题也是中国的利益之所在。

第三，有利于提升中国的国际形象。改革开放以来，尤其是进入21世纪之后，随着中国的快速崛起，中国要为世界做出更大贡献的责任感在增加，外界对中国的期望值也在提高。事实上，当今世界许多重大问题的解决都离不开中国的参与，不论是气候变化，还是非洲问题。因为，当代中国同世界的关系发生了历史性变化，中国的前途命运日益紧密地同世界的前途命运联系在一起。通过参与解决非洲热点问题表明中国是一个负责任的新兴大国。中国不仅关心与非洲的政治关系和经济合作，而且关注非洲的安全问题。中国在联合国框架内向非洲派遣维和部队、派舰队参加亚丁湾的护航行动等表明，中国在非洲热点问题解决上形成自己的特色，发挥着独特的作用，这些都能为中国在国际舞台“政治上更有影响力”、“道义上更有感召力”加分。

结 语

中国不仅与非洲国家发展了良好的政治关系和密切的经贸合作，而且积极参与非洲热点问题的解决，在非洲的和平与安全问题上扮演积极的角色。所谓中国对非洲的和平与安全“漠不关心”的说法是完全站不住脚的。中国在参与非洲热点问题解决时遵循自己的原则，形成自己的特色，受到非洲国家的普遍欢迎。随着中国国力的进一步上升和中非关系的发展，中国参与非洲热点问题解决的责任也在增加，中国将为非洲的和平与安全做出更大的贡献。此外，应该加强对中国参与非洲热点问题解决的理论研究，尤其要深入研究不干涉原则和参与热点问题解决的相互关系，对传统原则做出符合时代特点的新阐释，还要积极参与议题的设置，引领国际舆论，为中非关系的可持续发展营造良好的外部环境。

[1] Ian Taylor, Sino-African Relations and the Problem of Human Rights, African Affairs,Vol.107,2007,pp.63-64.

[2] AFDB,AU and ECA, African Statistical Yearbook 2009,p.54

[3] Emergent Asset Sees Africa as Top Investment Opportunity for Next Decade.

Http://www.bloomberg.com/news/2010-11-03/ emergent-asset-sees -africa-as-topinvestment-opportunity-for-next-decade.html

[4] Norbert Dorr,Susan Lund,and Charles Roxburgh,The African Miracle:How the world’s charity case became its best investment opporturity,Foreign Policy,December 2010,pp.80-81

[5] 张宏明.多纬视野中的非洲政治发展[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版.2007：54-56.

[6] 该理论认为当国家不愿或无力保护本国公民免遭伤害时，国际社会有权干预，包括军事干预。seeReport of International Commission on Intervention and State Sovereignty, The Responsibility to Protect,December 2001, http://www.iciss.ca/pdf/commission_reportpdf

[7] 中非合作论坛北京行动计划（2007-2009年 ）[EB/OL]. http://www.fmprc.gov.cn/zflt/chn/ltda/bjfhbzjhy/hywj32009/t584788.htm

[8] Henry Smith, Thomas Wheeler and Bernardo Mariani, Peace and Security in Africa:Opportunities and Challenges for China-Africa Cooperation, Global Review vol.3 Nov/Dec 2009,pp.56-57.

[9] Ranking of Military and Police Contributions to UN Operations,Http://www.un.org/en/peacekeeping/contributors/2011/may11_2.pdf

[10] Ranking of Military and Police Contributions to UN Operations,Http://www.un.org/en/peacekeeping/contributors/2011/may11_2.pdf

[11] UN Mission’s Contributions by Country,June30,2011. http://www.un.org/en/peacekeeping/contributors/2011/jun11_3.pdf

[12] Source: UN Mission’s Contributions by Country,June30,2011. http://www.un.org/en/peacekeeping/contributors/2011/jun11_3.pdf

[13] 中国举办首次国际护航研讨会[EB/OL].国际在线，http://www.cnr.cn/qxwtp/201202/t20120224_509200534.shtml

[14] 刘鸿武，李新烽.全球视野下的达尔富尔问题研究[M].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2008：1.

[15] 胡锦涛同苏丹总统巴希尔会谈[N/OL].人民日报,2007-02-03,1版.

[16] 莎拉·范·霍伊密森.中国、主权，以及在非洲的武装冲突中保护平民：“第三种国际干涉范式”的出现,门镜、[英]本杰明·巴顿.中国、欧盟在非洲——欧中关系中的非洲因素[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1：190-216.

[17] 李保东大使在表决科特迪瓦决议后的解释性发言[EB/OL]. http://www.china-un.org/chn/hyyfy/t811127.htm

[18] http://www.fmprc.gov.cn/zflt/chn/mtsy/t627357.htm

[19] 中非合作论坛－沙姆沙伊赫行动计划（2010-2012年 ）[EB/OL]. http://www.fmprc.gov.cn/zflt/chn/dsjbzjhy/bzhyhywj/t626385.htm

[20] 《中国对非洲政策文件》（内部稿），第17-18页。

（作者系上海师范大学非洲研究中心副主任，教授）

（责任编辑：魏银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