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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小杜丽》中的象征手法

2011-08-15王薇薇

关键词:多尔克莱狄更斯

王薇薇

(广东商学院 外语学院,广东 广州 510320)

论《小杜丽》中的象征手法

王薇薇

(广东商学院 外语学院,广东 广州 510320)

《小杜丽》是19世纪英国批判现实的小说家查尔斯·狄更斯最长的一部小说之一。小说以马夏尔西监狱为主线深刻地揭露了英国政治的腐败,统治阶级的虚伪、欺骗,大资产阶级的贪婪,上流社会的虚假。同时,作家在创作这部小说时广泛地运用了象征手法,从而使得小说中的人物、场所以及其他的一些景物都蒙上神秘的色彩,带上特殊的象征意义,也给读者留下了无限的遐想、增添了小说的艺术魅力。

《小杜丽》;象征手法;监狱

查尔斯·狄更斯是19世纪英国一位批判现实的小说家,他生活在英国资本主义社会里,并亲身经过贫困与艰苦。因此,他的小说以揭露、批判资本主义社会的黑暗面而闻名。

《小杜丽》是狄更斯后期创作的作品,也是他最长的一部小说之一,而在中国对它的研究却相对冷落。“除了金绍禹先生为中译本所作的序之外,几乎未见任何关于该小说的系统性研究成果。根据赵炎秋先生在《狄更斯长篇小说研究》一书的附录中提供的调查结果,1996年以前国内发表的狄更斯研究论文(包括译文)总共有8l篇,其中没有一篇是关于《小杜丽》的专论。[1]P353-368但是,在外国,它却受到不同的待遇。萧伯纳对狄更斯的后期作品更是倍加赞扬,他把自己说成是狄更斯的信徒,甚至认为“《小杜丽》比《资本论》更加富于煽动性”,说《小杜丽》使他成了“革命者”。

虽然,《小杜丽》是一本情节极为复杂的小说。但是,作家在小说创作过程中,娴熟地利用了拟人手法和寓意深刻的象征手法,使得故事主题深刻,回味无穷。正如蔡明水说:“如果说狄更斯的艺术像一个熠熠生辉的钻石,那么象征手法就是钻石上一个光影浮动的小平面。”[3]因此,本文以象征手法为切点,从主体的深化、场所、人物形象以及其他一些景物等方面来展现《小杜丽》的深刻寓意和艺术魅力。

一、“监狱”主题的深化

狄更斯在这本小说仍使用了他一贯的创作手法——在多处采用了象征手法。事实上,正是象征手法的运用丰富了作品的内涵,深化了作品的意义,赋予作品神秘性。

就《小杜丽》的象征而言,首先,贯穿全书并且最突出的象征就是监狱。正如哈姆雷特所言“世界是一座很大的牢狱”。而这部小说也正想体现出此意。

故事一开始就以马夏尔西监狱引出话题,展示监狱中的生活。但除此之外,在这部小说中似乎无论什么人、什么物都是被囚禁的。文章的开头就以小杜丽的歌声被囚禁来暗示其命运。接着,对克莱南的童年生活进行描写,展现他虽生于富裕之家,但也没能为自己命运做主。因为,从小他的行为就被限制,为了“换取那一份可怜巴巴的午餐”,“一天三次,由一对教师押送着上教堂”。

除了这两个主人公之外,其实,里面每个人都是活在被囚禁的世界里。克莱南太太因为做错事,良心不安,15年来一直把自己囚禁在老房子里,足不出户,直到它倒塌。

而杜丽一家实际上也是一直被囚禁着。在马夏尔西狱中是如此,出狱后到国外旅游也是如此。“他们所生活的这一个社会,总的来看,极像一个高等的马夏尔西监狱。许多的人到国外来,似乎极像人们到监狱里来;有由于欠了债的,有由于闲得发慌。”“他们在教堂里、在画廊前徘徊,那样子也像过去在监狱院子里走动的阴郁样子。”因此,“他们既无法摆脱往日监狱生活的阴影,又套上了新的名缰利锁,始终不得自由”。[5]“其实,小杜丽一家不过是英国社会的一个缩影而已,这个社会本身就是一座庞大的、吃人的监狱。”[6]P41

另一富翁莫多尔先生,虽然生活在上流社会,但是却十足像生活在监狱里。他严厉的总管家就像狱中看守一样,时时刻刻监督着他的一言一行,好像随时都会“抓住自己(莫多尔先生——笔者注)的手腕,那样子就同警察一样”。

因此,这部小说里,作者灵活地利用了象征手法,带给读者无限的遐想,留下无穷的回味。同时,也深化了主题:“在19世纪的英国,不可能有真正的欢乐。19世纪的英国是一所监狱,里面所有的囚犯是一个家庭里的成员。还可以说,19世纪的英国是一个家庭,这个家庭的生活是按照监狱的方式建立起来的。 ”[2]P280

正如英国作家约翰·怀恩(John Wain)所说:“在《小杜丽》中,狄更斯似乎很大程度上在密切配合这种分析方法。他把‘主题’放在十分突出的地位。 ”[2]P282

二、主要人物形象的象征意义

(一)克莱南·亚瑟

克莱南·亚瑟(Arthur Clennam),人如其名。Arthur,来源于凯尔特语或盖尔语人名,含义是熊。在大自然中,熊一般是温和的、不主动去攻击人和动物,也不愿意表示正面冲突,但是,当它们认为必须保护自己或自己的幼崽、食物或地盘时,也会变成非常危险可怕的野兽。所以,亚瑟象征的是表面温和、而被压制久了,也会进行反抗的一群人。

亚瑟从小就“胆小惯了,受压制”,每个星期天都要被“押送”去教堂听布道,以“换取那可怜巴巴的午餐”。他是他父母不和睦的牺牲品。从出生,父母就分开,母亲把对父亲的不满全部发泄在他的身上。而他一直都不懂得反抗,直到遇到小杜丽——一个他深爱的女孩。他为了让这个女孩能够享受快乐幸福——因为她认为家人快乐就是她的快乐。“在任何时候,他都应该将自己置之度外,对她则给予得体的帮助,决不食言。”因此,亚瑟开始了第一次违反他母亲的意思。

在这里,克莱南太太代表着的是专制又碌碌无为的统治阶级,而亚瑟则代表着英国19世纪20年代的底层人民。表面上,他们温和地生活在社会的低层,暂时没有作为,无法翻身。但是,他们又是社会里支持创新改革的一员,总有一天,他们会站起来推翻这群碌碌无为的统治阶级。同时,也应证了狄更斯创作这部小说的主题:只有爱才能拯救这个社会。

(二)小杜丽和佩特

小杜丽和佩特都是象征家庭的牺牲品。小杜丽,这个象征着博爱的女孩,同时,也注定要成为那个时代的牺牲品。她的生活全是围绕着别人而转,在自己的生活中无法得到快乐,却认为家人快乐就是她的快乐。“她心里能理解的幸福都在她父亲的身上”,只要他快乐,要她做什么都行。她的世界里的对错观都在为所谓的“客观”而改变。比如:她同情贫苦人民,给予他们帮助。而她的父亲、姐姐和哥哥却认为她是“叫我们一家人老别忘了我们倒的霉”;认为她的乐趣是喜欢“跟低下的人来往”,觉得她不够“体面”,“意图是肮脏、卑鄙的”,“蒙受耻辱”,让她远离这些不够体面的人。尽管这要求很无理,小杜丽竟然也屈服了,还跪下来恳求她家人的原谅。这也说明了在19世纪20年代英国长大的她,在这种压迫人、以作为上层人物为荣的社会风气下,小杜丽也失去了辨别是非的能力,彻彻底底沦为了家庭和社会的牺牲品。也应证了“只要英国是‘一个家庭由坏蛋当道’,无论如何是公众的生活还是个人的生活都是会变成一团糟”。[2]P282

而另一个角色佩特,“像小杜丽一样,是两种疾病的受害者。一种病在家庭的心房,另一种在整个社会。这种不正常的关系逼得她不得不接受一段没有爱情的婚姻”。“于是她给眼泪汪汪的双亲送上了势力的祭坛。”[2]P284

由此可以看出,当时的英国腐败、堕落,人人追求金钱、地位,就像得了精神传染病一样。显然,小杜丽和佩特代表着这个社会里尚存一丝良知的人。最终,也成了这个家庭狂热地追求上层社会地位的牺牲品,也表明了当时社会堕落、势利的瘟疫像狂热病一样无法抵挡。

(三)莫多尔先生

在《小杜丽》金绍禹先生的译本序中曾介绍过莫多尔的原型是约翰·萨德莱尔(John Sadhleir),同时还表现出另一个真人“铁路大王”乔治·哈德森的行迹。因此,在这部小说中,莫多尔先生实际上是代表着一批身处英国资本主义上层社会,却到处行骗的骗子和莫名其妙就一夜成名、到处受到顶礼膜拜的暴发户。

尽管,这部小说一开始就把时间设定在19世纪20年代。但是,根据众多文学家考证,实际上里面很多事件和人物的原型都是来自英国19世纪40、50年代。也就是说,狄更斯想借错误的时间来混淆视听,实际上是批判和揭露当时的英国社会和政府制度的弊端。所以,细看文中对莫多尔先生的描写就可以一清二楚。

“莫多尔的鼎鼎大名在全国一天天变得越来越大名鼎鼎了。谁也不知道,享有如此盛名的莫多尔曾给任何人,无论是活人还是死人,带来过何种益处,或是曾为任何世间俗世带来过何种利益。”[1]P771

“这个名字挂在每一个人的嘴上,这个名字送进每一个人的耳朵。过去没有出现莫多尔先生这样的一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今后也绝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人的。”

“谁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功劳;然而谁都知道他是世界最伟大的人物。”

当时莫多尔的名人效应是如此地使人疯狂,以至于整个社会都处于一种狂热的膜拜状态。在这种工业化和城市化更迭飞快的时代,每个人都蠢蠢欲动,不管是上流社会的还是“伤心园”(即使伤心园,是连半个便士的铜币也不会乱花的地方)中的人都想在股市中大赚一笔。所以,“《小杜丽》展现了一个‘以钱为纲’的社会,而这种以钱财为主导的价值氛围很容易导致视觉上的盲点和‘智商’的低下”。[4]而莫多尔代表的就是一种当时英国资本主义上流社会的骗子。令人讽刺的是在莫多尔自杀身亡之前,很少有人对他产生过怀疑,或者说根本就不愿意对他产生怀疑。

作者在描写莫多尔先生是特地采用了讽刺和象征的手法,这样既能够化“抽象”为“具体”,又能够一针见血地讽刺当时社会的疯狂行为。这就极大地增强了作品的艺术表现力和感染力。

(四)杜丽·威廉

有人说,杜丽·威廉是狄更斯所创作的扁平人物之一。其实不然。“在这里的威廉·杜丽是一个相当复杂、多面的人物形象。他既有自私可恨的一面,又有可怜可悲的另一面”。[5]P315总的来说,他是象征着这个牢笼社会里被名利地位所束缚的一群人。

威廉·杜丽在监狱中长达20多年,故被戏称为“马夏尔西之父”。想不到这个名字竟然满足了他的虚荣心,以致他跟人谈及自己的服刑年限时,都会多算几年。而且,他竟然还很享受这份虚名,时不时以一副屈尊的态度去接见新进的犯人、和送走出狱的犯人。他每天自欺地花着女儿小杜丽辛辛苦苦赚来的钱,还要指着她不要老“到外边去”。其实,是他心里害怕有失他的面子。这里表现出他的可怜、可恨,为了面子竟然自欺欺人。

不仅如此,威廉·杜丽还忘恩负义。当他出狱了,富有了,竟然再也不愿提起亚瑟·克莱南和小约翰,这些在困难时曾热心帮助过他们的善良的人们。有一次,小约翰来到杜丽先生居住的旅馆,他的目的只是向他和小杜丽问声好。可是,“杜丽先生朝小约翰转过身来,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因为,杜丽先生条件反射地觉得小约翰肯定是来破坏他的名声和地位的。最后,威廉·杜丽知道小约翰真正动机之后,自己也觉得羞愧。

因此,可以看出,威廉·杜丽是一个内心十分复杂的人。他时而内疚、时而高傲、时而可怜、时而可恨。总的来说,他自尊心很强,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要维护自己那可怜的地位,尽管是他几乎没有什么地位时。他代表着当时英国社会里那群对地位顶礼膜拜的人,既可怜又可悲。

二、场所的象征意义

狄更斯是19世纪的现实主义小说家。在他的笔下,“现实主义的描写往往构成富有象征意义的图画,造成诗的意境”,[3]传达丰富的意蕴。在《小杜丽》中就曾多次出现不同场所的变更,而且,狄更斯都对其进行描写和意义暗示。其中,最多出现的就是各家的房子。

(一)房子

在这部小说中,狄更斯在多处对各个家庭——米格尔斯的家、莫多尔大宅、克莱南太太的大宅、韦德小姐等的房子进行细致的描写。看似简单,但是里面蕴藏着深刻的含义,揭示着同一主题:他们都活在监狱里。

房子本来是家的象征,但是,这里对房子的描写都给人相反的感觉。首先,克莱南太太的房子一如她的形象:“阴沉沉、黑洞洞的。冷冷清清的房间,一直弃置多年了,现在似乎已经变得百无聊赖、死气沉沉”。而克莱南太太因她整天想着如何报复别人导致心理有点畸形,所以,“15年来白天黑夜都是如此”,“穿着15年的寡妇服的黑纱和衣料”,以及“用了15年棺材似的沙发”。由此可以看出,与其说克莱南太太在这个房子里生活十五年,不如说这个房子把她囚禁了15年。

再看看莫多尔大宅,“那庄严地宅第,坎文迪希广场哈莱大街的莫多尔大宅之上的阴影,并非大墙的阴影,那阴影是隔街相望的别的庄严宅第(上流社会)的正面投下的”。[1]P338别的宅第暗示着当时的上流社会,同时,小说的后部分也证实了尽管莫多尔是个金融巨子,但他的存在还是要看上流社会的脸色。这也展示了莫多尔一直生存在上流社会这座监狱中,无可自拔。

接着,对韦德小姐、巴纳克尔的房子的描写无一不应证了这个观点,突出了这个主题。韦德小姐的房子“仿佛是一座死的房子。穿过路去便是一度没有窗洞的死墙,房子一侧有一关死的门道,在门上悬垂的铃拉手上拉一下变有两声死板的铃声”,而且里面的“匍匐植物枯死了,小喷泉干涸了,塑像也不复存在了”。[1]P911而巴纳克尔的“房子正面已经倾斜、摇摇欲坠了,墙上是黑洞洞的小窗”,“从闻到的气味来看,这房屋仿佛是装了寻人的马房味的一个瓶子”,“它的奢华免不了夹带着污秽”。[1]P152

“在这部作品中,狄更斯的艺术匠心表现在他的笔下的每一个场景都染上了一种只有在监狱中才能体味到的阴沉压抑感。无论读者被带到何处,都会有一种身临其境的、身处监狱的感觉。”[6]P41“这种运用一个象征性的形象贯穿着整个故事,是读者从一开始就进入作品所规定的特殊气氛中去,一直到全书终了。”[6]P41最后,他更是以克莱南太太房子的倒塌为载体,既表现了本人的不满,也象征着这种现象总有一天会崩溃、会被取缔。

(二)医院

虽然,狄更斯在《小杜丽》中对医院描写的篇幅不多,但在他心中的分量却不少。众所周知,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因此,医院象征的是能让这个人人都受到瘟疫的社会起死回生的地方。

在文中,玛吉曾多次提到医院。玛吉是一个心智不成熟的小大人,然而在她童真的世界里却认为医院是最好的地方,而且比宫殿还重要。

其实,狄更斯在小说中这样设置不无道理。19世纪40、50年代是个精神瘟疫横流的年代。“把第13章从头到尾看一遍,就会发现这里的“瘟疫”跟人的身体没有丝毫关系,而是指精神上的一种毒素,即千军万马奔致富道路时撩拨人欲望的那种侥幸心态。”[4]

既然,这个社会人人都患了瘟疫,那么医院就是必不可少了。这里,作者非常巧妙地借用“医院”这个具体形象表现出一种更为深远的含意,深刻地凸现了主题,揭示了社会疯狂的现象和本质。

三、其他的一些景物的象征意义

(一)拖拖拉拉部

拖拖拉拉部(the Circumlocution Office)是由巴纳克尔家族成员组成的庞大的官员队伍。它象征着当时在政府里把持着政权而又没有为人民实际做事的一群官员。在这里,它还暗示着他们是通过裙带关系或金钱关系进入政府部门的碌碌无为的庸官。

“‘拖拖拉拉部’是行政管理的最重要的部门,这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倘若没有‘拖拖拉拉部’的同意,任何一类公共事务,任何时候,都不能办成。这个部门把手伸得很长,事无巨细,它都插上一手。”P145

然而,这种什么都要插一手的部门,“如何不了了之”却是它 “拖拖拉拉部周围所有其他政府部门与职业政客重点研究的对象与追求的目标”。P145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专门扼杀像丹尼尔这样有创作才能的人才。他们唯一会做的事就是“高效率地”收投信件和做些完全没用的记录。

“如今,狄更斯创造的这个专门名词以其内涵之丰富、讽喻之深刻、所指的广泛,已作为一个常见的名词进入了普通英语词典。狄更斯运用抽象化、模糊化的手法,并不指是哪一个具体的政府部门,而是对英国官僚主义政府机构的高度概括。第10章提要钩玄,把英国资产阶级政治的全部精粹、奥秘揭露无余,批判的矛头直接指向议员、首相,甚至英王陛下。”[5]P197

在此,更是展现出了当时的社会是堕落的。同时,也暗示国家有这样的部门存在,有官商勾结的现象,人民就不可能有好日子过,“一切美好的事物注定要化为泡影”。(金绍禹,1998)

四、结束语

狄更斯是一位对象征手法掌握娴熟的作家,懂得通过用一系列象征囊括整个社会,并进行无情的揭露和嘲讽。而《小杜丽》就是一部颇具代表性的作品。作者通过象征手法的运用,使读者既能够体味到文章语言的深刻与美好,又能把某些较抽象的思想,化为具体的可感知的形象;从而给读者留下回味的余地,赋予文章深刻的意境。

注 释:

① 狄更斯:《小杜丽》,金绍禹,译。

[1]赵炎秋.狄更斯长篇小说研究[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6.

[2]罗经国.狄更斯评论集[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1.

[3]蔡明水.狄更斯的象征手法初探[J].外国文学研究,1998,(2).

[4]殷企平.《小杜丽》中进步的瘟疫[J].浙江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5-07,35(4).

[5]薛鸿时.浪漫的现实主义:狄更斯评传[M].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6.12.

[6]傅先俊.英国现实文学大师狄更斯[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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