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炜煌

民主贵在适合

邱炜煌

民主是共产党人矢志不移的追求。然而现在一些同志对我国的民主建设不满意,或者由于没有效仿西方民主,或者因为速度太慢。诚然,我们在民主建设方面存在问题,但也应该看到有的同志陷入认识误区:脱离发展和稳定,偏离实践标准和生产力标准,孤立地就民主论民主。本文就此五议民主:

民主贵在适合。民主的问题有时主要不在于对错,而关键在于适合。对民主的追求是普世的,但具体制度和形式又是各异的。不可孤立地评判一种民主制度或形式,要考虑国情顾及民生,还要考虑时机的恰当。我国是个多民族多人口大国,需要保持稳定步调一致高效运转,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政治制度,能够形成相对完善的政府体制,有其他制度不可比拟的宏观调控能力,集中力量办大事的优势及政府执行效率,它显然适合我国国情。这次金融危机就彰显了我国的制度优势。如果搞多党制,三权分立,就容易造成一盘散沙、政党倾轧。美国式的民主自然有其优点,但最主要是它适合西方土壤,如果照搬到东方,“龙种”可能变异为“跳蚤”。就是在同一个国家,不同时期不同条件的民主形式也不能类比。有种比较流行的观点:当年解放区老百姓没有文化可以搞“豆选”,现在为什么不放心“海选”,为什么不能搞普选。历史辩证地看问题,由于现在处于市场经济社会,集体观念主人翁意识受到严重挑战,加之人情的干扰、利益的刺激,人们缺乏当年“豆选”时的朴实、真诚、无私。不少地方的“海选”不是已经为人情、利益所左右,往往只有民主的形式,而未能体现民主的实质?在一定的国际“大气候”和国内的“小气候”下,不错的民主形式如果被敌对势力利用、绑架,那也是不适合的,我国改革开放以来出现的一些政治风波已经证明了这一点。实行什么样的民主,还是要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实践标准、人民利益标准和生产力标准,而不可为民主而民主。

民主不可神化。既有好民主也有坏民主。“文革”时期的“大民主”自然是坏民主,党委政府瘫痪,公检法被砸烂,有的人无法无天,随心所欲;有的人无端挨整,丧失尊严。就是改革开放以来也存在一些堪忧的所谓民主现象,如村委会选举中的贿选,通过“闹访”、非法串联、请愿、集会甚至组织群体闹事表达诉求。民主无所制约,必然导致无序。即便好的民主形式,如果不与时俱进改革调整,难免产生消极效应,其作用也要打折扣。如基层民主推荐干部,实行之初确实体现民意,但时至今日,普遍出现通过电话、发短信等拉票现象,人们往往因为“被尊重”而迎合拉票者的需要。当某种民主不涉及切身利益,人们就有可能“政治不参与”,从而在民主推荐中“被民主”。由此可见,如果再迷信“选票”,以票取人,那就未免太天真了。民主应该与集中和谐统一,而不能彼此对立。被干扰的民主未必优于规范的集中。公平公正的“任命”,显然优于四处拉票的“海选”。所以不要迷信民主,民主可以防止最坏,但未必能够达到最好。当社会环境被“污染”时,民主或许更适合汰劣,而未必适合择优。

民主促进民生。民主与民生是社会发展的两翼,自然都重要,但对发展中国家苦于谋生的老百姓来说,民主必须以民生为基础,民生比民主更重要,这或许可称为“穷人的民主观”。既不能以民生代替民主,更不能使民主游离民生,当两者发生矛盾时,民主应该服从民生。下岗工人渴望再就业,农民需要致富带头人,老百姓期待缩小收入差距,重要的是尽快解决他们的民生问题,使其安居乐业,至于是通过选举民主途径还是协商民主途径,并不是老百姓特别在意的。所以发展是硬道理,让老百姓脱贫致富是真本事,只要有利于发展社会生产力,有利于提高人民生活水平,好的就该坚持,不适合的就该调整。现在是该反思村级“海选”的效果了,如果实践证明普遍失真、异化,就要及时调整,不可追求形式,损害民生。人民民主是社会主义的生命,随着民生问题的解决,要不断加快民主进程。民主建设既不能“马拉松”式地慢慢来,又不可冒进。

民主讲究效果。要考虑动机与效果统一,追求民主的目的是国家富裕、社会进步、人们得以全面自由发展。当民主受到干扰、出现乱象甚至动乱时,民主就要服从稳定。没有稳定,再合理的诉求也不可能实现,最终损害人民根本利益。稳定压倒一切。民主既是追求又是手段,当民主与稳定发生矛盾时,就不能孤立、片面地追求民主,民主则应作为手段服从稳定。我们需要的是促进发展、稳定的民主,如果导致国家动乱,民不聊生,再好的民主形式也没有意义。历史教训值得汲取,一个民族要学会避免灾难,一旦造成悲剧,再评判对错,追究责任,也不能挽回损失。

民主不忘责任。在推进民主进程中,每个公民都有自己的责任。我们要求国家政府如何如何,这没有错。但我们是否都能扪心自问,当轮到我们行使民主权利时,是否也受权势、利益、人情的影响,不珍惜手中神圣的一票?尤其是执政党的党员更要有忧患意识,当社会缺乏民主时,要勇于做“先行者”,积极倡导;当民主被人利用时,要保持清醒,不做“群众的尾巴”;当民主误入歧途将产生恶果时,不可推波助澜,而应旗帜鲜明地维护正义,发挥中流砥柱作用,即使暂时被误解受委屈。

(作者单位:中共江西上饶市委党校)

责任编辑:张功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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