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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的概念、维度及测量研究

2022-06-28郭爱芳周梦楠王姝婷孙艳杨艺璇

科学与管理 2022年3期
关键词:量表维度转型

郭爱芳,周梦楠,王姝婷,孙艳,杨艺璇

(浙江理工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浙江 杭州 310018)

0 引言

企业数字化转型已成为当前产业界和学术界共同关心的议题。从研究趋势看,企业单元级或流程级的数字化转型研究正逐步向多主体协作的系统级数字化转型演变。从创新管理研究分支看,近年来,企业创新的研究范畴已逐渐拓展到创新生态系统。利用生物学隐喻,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描绘了相互关联的创新主体所形成的生态网络如何围绕核心主体实现价值共创。传统的企业创新生态系统不能满足生态圈内各参与者实时联通、互利共享的需求,影响了价值共创的效果。数字化不仅引入数据这一新的生产要素,还可以增强多主体间的协同合作、推动要素间的关联和重组,有效提升创新生态系统的创新效能,引发关于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的思考。

已有文献从数字化转型和创新生态系统两大分支展开了系列研究,涌现了大量有价值的研究成果,然而,有关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的研究仍处于萌芽阶段。主要表现为:(1)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的概念尚需明确。一些学者从技术角度或组织变革角度定义数字化转型,虽然这些视角对理解数字化转型有一定的借鉴意义,但其研究主体主要聚焦单一企业,很少基于系统观从整体上探讨创新系统的数字化转型,阻碍了对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的深入理解。(2)数字化转型的维度划分存在边界模糊、交叉重叠和因果混淆等缺陷。例如,从组织特性、IT、业务、数字化绩效等角度划分企业数字化转型的维度,将数字化转型的组织驱动因素和转型的结果视为同一个层次,混淆了维度之间存在的因果关系,不利于后续进一步探析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的前因和后果。

因此,有必要对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的概念进行清晰界定并重新进行维度的划分,这是后续深化研究以及推进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实践的关键所在。本文将在回顾企业创新生态系统和数字化转型相关研究的基础上,对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的概念内涵进行界定;并从中国制造业企业背景出发,探讨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的维度划分及度量,为企业创新生态系统的数字化转型提供方向和评估工具。

1 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的概念界定与维度构建

1.1 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的概念与特征分析

已有研究从不同视角对数字化转型概念进行了界定,比较常见的有技术视角和组织变革视角。技术视角的代表学者认为,企业数字化转型是使用一系列新的数字技术,以改进企业主流业务。变革视角的代表学者表示数字化转型是指数字技术的运用所导致的企业组织结构、惯例、组织能力和商业模式等方面的变革。本文认为上述两种视角并不冲突,数字化转型本身就包含了对数字技术的应用,而转型的过程必然会带来企业组织结构、研发设计、生产制造、商业模式等发生变革,实现信息技术与业务管理的融合,从而提升效能。

随着数字技术的不断发展和应用,数字技术还将转型推至组织边界之外的外部创新网络或创新生态系统。Beltagui等、Chae提出了数字创新生态系统概念,但是,数字创新生态系统有创新导向的数字生态系统以及数字赋能的创新生态系统之分,两者有不同的价值共创方式。本文研究的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与数字赋能的创新生态系统含义更接近,基于数字赋能提出的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的概念更能体现由传统制造型企业主导的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的特征(融合线上与线下的优势)。由此,本文从企业创新生态系统和数字化转型概念融合的角度出发,将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定义为:由数字技术所驱动,通过对由核心企业、用户、供应商、中介机构等利益相关主体相互联系形成的实体生态网络进行全方位数字化变革,协同进行价值创造活动。

在数字化转型的背景下,由于数字技术的引入,企业创新生态系统在参与主体、功能、结构、治理机制和演化进程等方面呈现新的特征(如表1所示)。首先,数字技术不仅提高了创新研发的效率,也极大地拓展了价值创造的主体、时间、地点等的边界范围,增加了跨界融合的可能,使价值创造的方式更为丰富。其次,数字技术的发展催生了一大批创新社区、企业在线应用系统等数字平台的出现,一方面,数字平台为海量创新主体进行价值共创提供了线上沟通协作的渠道,为多样资源的组合和共享提供了基础设施;另一方面,核心主体通过设计数字平台的运行规则,为广泛参与者提供行为准则,提高参与者创新行为的一致性和兼容性,实现多边关系协调。

表1 数字化转型背景下企业创新生态系统的特征分析

1.2 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的维度划分

1.2.1 维度划分的构思

表2汇总了代表学者对数字化转型的划分维度,现有关于数字化转型的维度划分主要基于组织特性、IT、业务、数字化绩效四个视角。其中,组织特性视角包括组织的战略目标、资源禀赋、组织文化、员工的信息技术水平等,反映了企业的战略目标等特性对数字化转型的驱动作用和支持作用;IT视角包括数字技术的投入以及相应的数字基础设施建设,企业在线应用系统等数字化平台的建设情况,反映了企业在资源整合以及沟通连接方面的数字化水平;业务视角包括企业内部不同部门之间以及与客户、供应商、合作伙伴等外部利益相关者的互动情况,反映了企业通过数字化平台/技术实现组织运营改善的情况;数字化绩效视角是指企业应用数字化所取得的成果,反映企业采取数字化战略取得的进展情况。四个视角之间的具体关系如图1所示。企业进行数字化转型的活动是由战略目标、资源等条件驱动的,战略目标、资源禀赋、员工能力与动机等组织特性是数字化转型的驱动和支撑因素;数字化绩效主要用来评估企业数字化应用的效果,是数字化转型的结果。

图1 数字化转型维度划分视角

表2 数字化转型的划分维度汇总

基于已有数字化转型维度的研究,结合创新生态系统的特征,本文将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划分为平台数字化和业务数字化两个维度。创新生态系统的平台性特征表明企业创新生态系统中的各参与者需要通过平台来实现信息和资源的在线集成与共享进而创造价值,这表明其数字化转型应朝着平台数字化方向发展;创新生态系统的互补性、共生性与开放性等特征说明创新生态系统中的各参与者之间是协同共生的,借助业务互动实现价值共创,因此,数字化转型还应向着业务数字化方向发展。数字技术不仅支持更复杂、动态的平台搭建,使得技术与资源能在创新成员间快速流动与共享,同时还能促进业务的整合及创新生态伙伴间信息流的协调。比如,苹果、通用电气、亚马逊等企业利用数字平台与消费者、供应商、合作伙伴等形成数字创新生态系统,通过整合不同层级的数据资源实现价值共创并提升企业的持续竞争优势。综上,本文将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细分为平台数字化与业务数字化两个维度。

1.2.2 平台数字化

平台是一个不断发展的组织或元组织,它需要一个由核心和外围组成的模块化技术架构来支撑,以联合和协调各类创新或竞争的组织主体,通过产生和利用范围经济创造价值。随着数字技术的不断发展和应用,数字平台在产业实践中日益成为占据主导地位的组织形态。根据侧重功能的不同,可以分为问题解决平台、创意平台、共创平台、在线市场平台、众包平台、创新平台和微任务平台,企业可以从这些不同类型的数字平台中显著受益,并将其作为数字化转型的催化剂。在企业创新生态系统中,创新生态伙伴主要围绕创新平台进行协同合作,创新平台的数字化对于整个企业创新生态系统的数字化转型起着重要的推动作用。由此,本文将平台数字化(Platform Digiti⁃zation,PD)界定为:构建数字创新网络平台实现科技资源的数字化以及创新生态伙伴之间的网络互联。创新生态系统汇集了核心企业、用户、供应商、中介机构等多样化主体,各异质性主体为创新生态系统带来了丰富多样的资源,但是这些资源缺乏统一管理,无法在生态圈中共享。为解决科技资源共享难题,企业创新生态系统中的各参与者应积极共建数字化平台,建立专门的数据资源池,利用数据资源池来记录、整理和分享相关数据和知识,实现知识、数据、技术的集成。数字化平台不仅将创新生态圈内的科技资源进行在线集成与共享,还为生态圈中的各参与者提供了线上交流、共享资源的场所,促进协同创新的实现。

1.2.3 业务数字化

根据创新价值链理论,创新活动是一个包含想法产生、想法发展和想法扩散的连续多阶段的过程。企业创新生态系统的数字化转型是对整个生态网络进行的全方位数字化变革活动,包含创新活动的各个阶段,由此,本文将业务数字化(Business Digitization,BD)定义为:核心企业利用数字技术与创新生态伙伴协同开展从创意产生到商业化应用的过程。数字化时代,业务流程已经从创意提出到市场化应用的传统流程转变为创新生态系统主体动态交互式流程。数字化平台为创新生态系统内的参与者提供了线上交互的场所,用户作为企业研发创意的源泉,可以通过数字化平台提出自己的创意想法以及对现有产品改进的想法;核心企业根据源于客户端的想法迅速捕捉市场需求,然后通过数字化平台找到意向开发团队,共同实现创意快速落地,缩短研发周期;在新产品推向市场的初期阶段,核心企业还可以基于焦点用户的反馈,迅速进行产品的进一步改进和迭代升级。运用数字技术改善创新生态伙伴之间沟通连接的方式,帮助各参与者迅速捕捉市场需求、快速找到合作伙伴,实现创意快速落地,促进实时的业务互动和协同创新。

2 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的量表开发与验证

2.1 编制量表

量表设计的好坏会影响各变量回收数据的信度、效度等,关系到研究结论的准确性。为确保能够获得更加有效的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测度量表,本文遵循Churchill的量表开发流程,如图2所示。首先,梳理国内外学者的相关研究,基于本文对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的概念界定,对测量题项进行初步筛选,其中,平台数字化的测度借鉴了Mauerhoefer等、Saarikko等的研究,主要涉及提供数据管理服务、提供在线企业应用系统等在内的8个题项,业务数字化的测量量表在付丙海、孟凡生等的基础上设计,主要包括实时获取客户关于产品改进或新产品创意的反馈、实时感知技术/市场发展趋势及其带来的机会等在内的10个题项,得到包含18个题项的测量量表;然后邀请行业内相关领域资深学者以及浙江省内10家代表性制造企业的中高层管理人员进行问卷前测,针对他们的疑问及修改意见,修正和删除了部分题项,最终得到涵盖17个题项的测量量表。

图2 企业创新生态系系统数字化转型测度量表开发流程

2.2 探索性因子分析(EFA)

2.2.1 数据收集

本文以国内规模以上采用开放式创新的制造企业为调查对象,通过现场收集、网上问卷调查、E⁃mail发送等方式,于2020年10月至11月向浙江、广东、江苏等地符合要求的制造型企业发放问卷,一共发出58份,最后回收46份有效问卷,有效回收率为79.31%,问卷填答采用Likert七级量表,1代表完全不符合,7代表完全符合。

2.2.2 数据分析

探索性因子分析可以确定量表的最佳结构,判断量表中所包含的问项是否能够测度相应的项目。根据量表开发流程,本文使用SPSS 24.0软件对17个初始测量题项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从而确定量表的最佳结构。分析结果显示,KMO值为0.916,大于0.8,Bartlett's球状检验的显著性水平(sig.=0.00)小于0.05,表示这些数据适合做因子分析。将样本数据中17个题项都放入SPSS“降维”功能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结果发现“PD1运用数字化技术支持创新”“PD5支持数据并发处理及融合工作”“PD6连接到各类第三方科技数据库” “BD2与生态伙伴协同预测用户的未来需求”几个题项的因子载荷值存在跨两栏、大于0.5、数值接近等情况,说明对变量描述不准确,将其删除。此外,本文使用Cronbach'sα值来判断量表各维度题项的内部一致性,结果发现题项“PD7数据的安全质量管理”不符合一致性检验标准,将其剔除。继续分析剩下的题项,EFA结果如表3所示,累积变差为89.440%,大于60%,12个题项归属于2个因子,并且因子负荷值都大于0.500。经过探索性因子分析,可以初步确定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的两维结构。再次进行量表的内部一致性检验,最终结果如表3所示,各维度的初始Cronbach's α值均大于0.7,且各维度的Cronbach'sα系数比每个题项被删除后Cronbach'sα系数值更大,表明量表的可靠性较高。

表3 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测度量表的EFA结果与Cronbach'sα值(N=46)

2.3 验证性因子分析(CFA)

2.3.1 数据收集

探索性因子分析精简凝练了相关量表,提高了量表的有效性。根据量表开发流程,为了进一步验证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的二维结构是否得到其他样本数据的支持,研究团队于2020年12月至2021年2月进行了第二次数据收集。通过现场收集、网上问卷调查、E⁃mail发送等方式向位于浙江、上海、山东等地规模以上采用开放式创新的制造型企业发放问卷,主要调查对象是较为了解企业技术发展、创新研发情况的中高层管理人员或技术开发人员,共回收问卷125份,剔除缺答、漏答或出现明显敷衍答案的问卷12份,最终获得有效问卷113份,有效回收率为90.4%。样本企业涵盖了通信、计算机及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等在内的12个行业;企业规模在10亿以上的占49.56%,3亿~10亿占24.78%,1亿~3亿占9.73%,小于1亿的占15.93%;成立年数15年以上的企业占23.89%,10~15年占47.79%;5~10年占22.12%,成立5年以下企业占6.20%,具有较广泛的代表性。

2.3.2 数据分析

为进一步验证修正后量表的可靠性,本文采用新的样本对量表信度重新进行检验。结果如表4所示,各变量指标均满足信度指标要求(各变量的Cronbach'sα系数均大于0.7,题项-总体相关系数亦均远大于0.35),通过了信度检验,说明变量测度的一致性良好。

表4 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的信度检验结果(N=113)

验证性因子分析通过对模型拟合度的评估来检验探索性因子分析得出的因子结构的稳定性,衡量研究者从理论上划分的因子与所设计的题项之间的对应关系。为了进一步明确观测变量的内部结构,验证测度题项的合理性,本文在探索性因子分析萃取的公共因子基础上,采用新的样本并使用AMOS软件对平台数字化和业务数字化这两个变量进行测量模型的验证性因子分析,拟合结果如表5所示。对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测量模型的拟合结果表明,值为98.290(自由度=50),值为1.966,小于5;与值都大于0.9,接近于1;的值为0.093,小于0.1;各路径系数均在<0.001的水平上具有统计显著性。以上分析表明,本研究中测量模型的拟合度较高,2个因子与12个题项之间的关系存在且稳固,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维度划分得到了进一步验证。

表5 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的CFA分析路径(N=113)

2.4 量表效度检验

2.4.1 内容效度

本文选用的12个题项建立在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相关理论研究的基础之上,并参考了大量成熟的量表,由多名该领域的研究学者和从业人员对量表中的各个维度和各个题项进行严谨分析,并协助进行内容效度的检验,量表的内容效度得到了保证。

2.4.2 聚合效度

聚合效度指测量相同潜在特质(构念)的测度题项落在共同因素上,本文对量表聚合效度的检验遵循Bagozzi的研究。由表5可知,12个题项在2个因子上的标准化路径系数估计值介于0.877~0.954之间,说明两个潜变量对应的题项具有很高的代表性。同时,如表6所示,两个潜变量的平均方差变异值()均大于0.500,组合信度值均超过0.800,表明量表的聚合效度较为理想。

表6 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测量模型拟合结果

2.4.3 区分效度

根据变量间值的平方根是否大于变量间的相关系数来评判量表的区分效度。检验结果见表7,从中可以看出,平台数字化和业务数字化两个变量的值的平方根分别为0.937和0.923,高于变量间的相关系数0.788,说明量表的区分效度较为理想。

表7 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量表区分效度检验结果

3 结语

3.1 研究结论

在数字化时代,创新生态系统与数字化的深度融合是必然趋势,本文通过相关文献回顾并针对企业创新生态系统的特征,对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的内涵、维度以及测量量表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和探讨。首先,本文明确了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的概念。其次,根据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过程中对数字创新平台、改善沟通连接方式的需要,将企业创新生态系统的数字化转型划分为平台数字化和业务数字化两个维度。最后,根据量表开发流程,开发了一套具有较高可靠性的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的细分测度量表,开发的量表共包含12个测量题项,能为企业创新生态系统的数字化转型提供方向和思路。

3.2 理论贡献与实践启示

本文的主要理论贡献:(1)本文从系统整体观视角理解数字化转型,对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的概念进行了清晰界定,为后续研究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深化研究提供了概念基础。(2)本文对以往学者研究的数字化转型维度划分视角进行了梳理,并厘清了这些视角之间的因果关系,本文所划分的平台数字化和业务数字化两个维度之间的层次结构更加清晰,有助于为后续相关的实证研究奠定基础,完善数字化转型的相关研究。(3)本文开发的二维数字化转型量表可以为进一步探讨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的影响因素、评估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水平提供测量基础。

对于我国制造企业创新管理实践的启示有: (1)有助于提高企业对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的认识。本文对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的概念界定和特征分析将帮助企业更好地理解企业创新生态系统的数字化转型,作出更理性的管理决策。(2)为企业进行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的评估提供了一个有效的测量框架。本文将企业创新生态系统的数字化转型划分为平台数字化和业务数字化两个维度,并开发了相关量表,能够帮助企业从数字平台的建设情况和沟通连接方式两方面有效评估自身的数字化转型能力,也可以为第三方开展针对企业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程度评价标准的制定提供参考。(3)帮助企业了解目前进行创新生态系统数字化转型活动的痛点与优势。从我们对来自浙江、上海、山东等地规模以上采用开放式创新的113家制造型企业的调查情况看,题项2、1和5的均值较高,企业目前在提供在线企业应用系统、实时感知市场趋势、与生态伙伴协同推进新产品的开发等方面存在优势;题项4、4、7、8的均值较低,企业当前在资源的共享方面仍有待改善,并且难以快速找到合适的生态伙伴进行协同创新、解决技术难题,导致将创意想法转化为实际产品的速度降低,未来企业在进行创新生态系统的数字化转型时需要着重解决这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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