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建华

“没有不好的合唱团，只有不好的指挥”，这句话说的非常准确。在音乐的群体艺术形式中，指挥处在决定性的位置，一个好的指挥可改变并发展好一个合唱团，一大批好指挥能改变全国的合唱水平。

一、基本训练框架

一个基本的训练框架，就是先要培养合唱指挥的基本技术，掌握了这种技术以后，然后就从第二阶段开始进入到不同时期的作品里去。要根据现实情况按照合唱发展的规律来培养合唱指挥，只能照着作品的难易来选定作品。一定要学者掌握好合唱指挥的技巧以后，才能进到不同的作品里边去。所以，在第一阶段专门训练合唱指挥的技巧，然后第二阶段再进到不同的作品里边去，这是前期学者最基本的做法。

在学者第一阶段一定要按照计划、要求来进行各种技巧的培训。所以，学指挥流传有一句话:上合唱课第一个要“熬”。完全是熬，脱胎换骨，把从前一切的坏习惯都要改掉。熬到掌握了这种基本技巧以后，然后オ进入到作品中去，那时就非常愉快了。

根据不同学者的现实情况，按照合唱发展的顺序选适合作品来训练学员，主要有中外国作品，并按照难易的程度来分配后期训练的课程。如宗教方面等部分作品给学员体会。到了中后期以后，这种框框架架就取消了，就能照着有规律的意图来培养合唱指挥的学员。在培养他们的技术方面，有一套比较合理的办法来训练他们达到训练的要求。在后期进入到作品以后，就按照合唱发展的历史来训练学员，从文艺复兴时期、巴洛克时期、古典时期、浪漫时期、近代、现代作品，按照这个程序来进行训练。当然，比方文艺复兴时期、古典时期有些作品比较难的、就放到后面再以训练。

二、训练学员用声乐的要求来指挥

在训练合唱指挥的时候，合唱指挥同乐队指挥在图式方面基本是一样的。乐队队员主要是看乐谱的，同时用感受和侧面眼光看看指挥，主要还是以他们的感来感受指挥的。但合唱指挥有他本身的特点，合唱指挥面对合唱团员，他的一举一动要影响合唱团员的演唱。合唱团员的乐器是在人体里面，每个人人体构造有差异，声带长短不同，胸腔、头腔的大小也不一样，怎么样能使他(她)们歌唱声音统一呢?这就需要合唱指挥用他对声乐的理解来带领他们，所以开始时就让学员从歌唱的状态来进行训练，训练学员用声乐的要求来指挥。合唱学员初学时不是动手，而是用歌唱状态来指挥的。

第一个状态，就是在合唱方面教学员怎样理解“呼吸”。首先要学员会扩大助骨。因为扩大骨以后、你呼吸的空间就自然加大有些人习惯于用胸式呼吸，特别唱高音的时、胸式呼吸以后，所得的气流、空气的气量就没有扩大肋骨来得比较满足。所以，首先训练学员要会以扩张助骨来吸气。吸气以后，横膈膜下沉、腹部收紧，做这个吸气得训练，在开始的时候比较困难，总要两、三个星期，学员要很用功地去练，才能够习惯这个要求。在肋骨扩张以后，同时要会有控制地呼气，使呼气很均匀、舒展，不浪费，这个要进行很多的锻炼。要求学员肋骨扩张以后用“啊.....”慢慢唱，唱得很匀的，不浪费气，到气息快用完时，就在现有的形态，不放松不变形而吸气。这种练习用功领会的学员一般在两、三个星期就能够掌握了，也有的学员恐怕要更多的时间才能掌握。

呼吸训练后接着就是发声训练。发声的目的就是歌唱时声带要拉长，用口、鼻同时吸气，配合肋骨扩张、以后，要学员感觉声带好像拉在衬衫第二颗纽扣的胸部位置，当然事实不可能这个样子，但要感受似乎声带拉长到这个位置。这是个习惯，一定让学者养成。这要求也需要一二个星期。

第三就是头腔共、上部共鸣。因为刚才这些个练习，对胸腔共鸣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你一定要加上头腔共鸣，上部共鸣。你的颧骨要提高，眉毛提起好像位置非常高。这同肋骨扩张同时来做，然后才能够有一个完美的歌唱状态。这个状态要养成习惯，你用你的状态来吸引合唱队员和你同状态进行。这个总要二、三个，三、四个星期才习惯，在习惯这样以后，来配合数数:1-2-3-4-5-6-7-8-换气。这个换气的时候要非常注意，所有的状态都不能松懈，只是肋骨扩张，然后得到第二次的吸气，就训练他们这样吸气。这个吸气同时要有横隔膜的启动，肋骨扩张好以后用“啊……＂，开头这个地方要横隔膜往上撞击，使声带发出声音来。

这是对学员声乐状态的训练。这个训练非常重要，合唱指挥要是不会这个训练，就没有方法带领合唱队、影响合唱队员来照应该有的歌唱状态歌唱。这是我们第一步。

三、合唱指挥不是“拍皮球”而是拍“溜球”

第二步就是击拍。在教学员的时候，不教学员怎么击四拍子、三拍子或两拍子。这个他们都应该会了。所以不从这个地方开始，只要他们清楚拍子的种类:二拍、三拍、四拍、六、九、十二拍，同二、三、四拍的关系，然后五拍、七拍、十一拍等。这种拍子的训练，一讲学员就能懂，这个用不着太多时间，为某一个拍子上二、三堂课，这是极大的浪费时间。

乐队指挥比较注意拍点，节拍要非常清楚，好像我们拍皮球一样，一拍下去反弹较快。而合唱指挥，他不但点要清楚，同时也要将音的时值负责把它拉住，合唱指挥比较注意整个音符时值的线条。合唱指挥不是拍“皮球”而是拍“溜溜球”，拍下去然后要拉住它，有根线拉住它，拉到下拍。小泽征尔讲“指挥的击拍有两种，一种是竖的，一种是横的”，“合唱指挥呢，比较是横的多”。

这就是说乐队指挥是点多于线，而合唱指挥是线多于点，当然，好的乐队指挥也很注意线条。合唱指挥你非有线条不可。我们击拍时，每拍有三个部分，一个准备部分，一个是拍点，一个是反射部分。乐队指挥准备部分是加速，到拍点，然后反射部分也是加速。合唱指挥是准备部分加速，到了拍点，反射部分是减速。当然，减速以后又变成下面一拍的准备部分，又变成加速。这种关系是很微妙的。学员要能够真正地体会，注意反射拉住它，这也是要经过一定锻炼的。在这个时候就可以结合简单的乐曲了。比如说《送别》或者是《长城谣》，整个线条拉住。训练这个也是要一定的训练时期，这个时候同正确的呼吸、正确的歌唱状态要同步进行，不能因为这些要求忽略了前面的要求。在起拍的时候，乐曲的前一拍作为起拍，就是呼吸，起拍的时速要同音乐作品的节奏一样，这个吸气应与击拍手势统一起来，然后再进行。

四、合唱指挥击拍以侧手腕为中心

这时还有一个要求我们应注意，就是合唱指挥击拍以侧手腕为中心，是从肩部、以上臂一直下来到手腕，然后手掌是跟着侧手腕来进行。这个手腕不是正面，让我们手心向上两个手掌平放在台子上，那么内侧的手腕就是我们指挥合唱的中心。

手掌跟着手腕走，好像鱼的尾巴跟着鱼身一样。肩膀要放松，上臂同小臂同手腕是一体的;有的时候，简单的曲子是以小臂为主，但是出发点还是要来自肩部，当然，扩大的时候要运用你的上臂。同时，上臂也要放松，最容易给学员体会就是肩膀好像小鸟飞。很多的学员肩膀太紧，一定要感觉像小鸟飞一样，训练他们放松，肩膀放松，而实际的出发点是从腹部带动他的肩部，一直运用到手腕，就是手腕内侧的地方为主。那就有点像切菜刀下去一样，从上往下，不是以手掌为主，掌心向内，以手腕内侧为主，结合呼吸、发声、共鸣、声乐的状态来指挥。这个锻炼总还要二、三个星期学者才能够习惯这个，一定要学员用功，不认真训练就掌握不了。有些学员坏习惯很多，肩膀不放松，手掌平放，这种的习惯非要他们改不可。

五、动和静的矛盾

接着就开始到音乐里了。这时不主张用太难的音乐。如《送别》这类的歌曲，两拍子或者三拍子像《雪花》这种简单的歌曲，结合开始的呼吸，开始拍子来指挥，包括他们的状态，手腕反射线条的拉住......。此后，就开始注意我们的合唱指挥里的主要矛盾。第一对主要矛盾是动和静的矛盾。为什么要动和静的矛盾呢?我们按照作品的“乐汇”来掌握，因为“乐汇”是音乐组织最小的单位，我们要把这个最小的单位表示的清楚，就像文章里标点符号一样，假如标点符号点得不清楚，就说明你对这个作内容不清楚。音乐也一样，如《送别》：“长亭外，古道边”这是一个乐汇，下面“芳草碧连天”又是一个乐汇。你要先把乐汇讲清楚，才说明你对音乐有一个基本的了解(这个还不是整个作品的问题，整个的问题后面再讲)。你在指挥乐汇，当乐汇快完的时候，你要“下来”，“静”不是“停”，一拍一拍地安静下来，静到后阶段几乎手臂等于停，就在此时准备下一乐汇。加上例:“长亭外，古道边”在“古”后面开始静下来，“道”再静一点，“边”几乎停了，“边”是两个拍，但是要在这个地方准备下一句呼吸，到“芳”前面再“动”，这个呼吸如果掌握不了，无论如何指挥不好合唱。如果指挥善于呼吸，合唱队员对你非常感谢，也非常有兴趣，他觉得你与他们合作得好。“动”和“静”结合起来，上例“芳草碧连天”的“天”就开始要静了，第一拍，第二拍小，第三拍更小，第四拍几乎不动，就吸气再唱下去。“动”和“静”这对矛盾非常重要，这个训练差不多也要二、三周，这要看学员领会的程度怎么样。这就是第一阶段，就是击拍与音乐开始结合。

六、带和跟的矛盾

我们在指挥里头有一种特别的训练，就叫down beat。乐曲每一小节第一拍就叫“down beat”，当然，我们指挥不是每一个第一拍都是用dowmbeat，但是down beat一定要清楚。在音乐节拍的规律中，第一拍基本是强拍。训练这个down beat的特点是第一拍的准备部分时间要提前，几乎要提前半拍，空间要加大。这个准备部分是前小节的弱拍，称之为Auftakt，如四四拍的第四拍已经开始下面第一拍的准备。我们把第一拍作用叫“带”，其余各拍叫做“跟”。第一对矛盾是“动”与“静”的矛盾，第二对矛盾就是“带”与“跟”的矛盾。这个练习也是为后面完整的训练做准备，我们用不同的作品来训练down beat，暂时忽略整个音乐的起伏，而用同样的down beat，此时先将down beat训练好，这个时候也要用前面的呼吸、前面的“动”与“静”结合起来。为什么要训练“带”与“跟”呢?因为合唱队员是活生生的人，你不能每一拍都抓得紧紧地，你把主要的拍子“带”了以后，其余的“跟”着他们，使合唱队员很舒畅、很生动地在那里表演歌唱，这样我们这个合唱才能唱得好，唱得有生气。这就是第二对矛盾。

七、主动拍的同被动拍

以上呼吸、线条、动与静、带与跟都是局部的训练，这些训练都在为下面完整表现作品做好准备，在训练好上列各项局部性的技术后，就可进行到下面总的合唱艺术性的指挥技术训练。要求学员先看合唱学里关于“色调”那一章书，要在理论上先搞清楚。音乐最小的组成单位是“乐汇”，有了“乐汇”，组成“乐句”，组成“乐段”，组成整个作品。每一个乐汇在进行当中都有一个高点(逻辑重音)，若是有两个或两个以上高点的话，其中只有一个高点是主要的。如:“长亭外，古道边”这个乐汇里，可以将高点放在“长”或“古”字上(这要看每个指挥对作品的体会了)。在指挥课上引用的这样一句话“我昨天买了一本书”，放置不同重位置，你所要表达的意思就不一样，所以合唱指挥要会选择高点在哪里“长亭外，古道边”我们放在“古”字上，“芳草碧连天”的“芳”、“天”是两个高点，我们放在“芳”字上。在一个乐句里，也只允许一个重点是高点，将上例两个乐汇结合起来时“芳”字是主要的(然后按出乐段的最高点、乐曲的最高点)。我们指挥高点的时候就用dmb的手法，逻辑重音是主要的，准备部分就大些，这样你的指挥就根据作品的逻辑性来分清楚了。这个就叫做“主动拍”同“被动拍”，“主动拍”是有准备的，是有预示的，提前预示，“被动拍”是没有预示的。

八、第一阶段必须做到和解决的

指挥一个作品的时候，把作品的色调先研究好以后，根据这个作品的色调来指挥，那么这时候才是真正指挥一个作品。当然，色调还要结合人的情感、结合内容来处理这个作品。此时，对于指挥一个完整作品，已经是比较完美了。这个整个的过程至少要一个学期，有的学员常常一个学习阶段还解决不了。那么解决完了以后呢?这个第一学习阶段就让他们运用这些指挥技巧来指挥不同要求的作品。例如讲指挥圆舞曲的时候每一小节的合拍，或是六八节拍打分拍，或是在第二拍为主动拍(《为什么不尽情欢乐》)，切分前的休止是高点的(《飞来的花瓣》)，弱拍的起拍，弱拍的后半部分起拍;如何指挥延长记号，延长音如何处理，有完全收掉以后再开始的，有收掉紧接着开始的，有不收掉就接着下去的：还有“加速”、“减速”，“加速”就是把反射部分往上挑、把它加快，“减速”就是把反射部分拉长，给它减缓：还有两手的分工；这些都借着不同的作品来进行训练。这是在第一阶段必须做到和解决的。

另外还有歌唱者音区的提位，如在音区的第一、第二提位，歌唱的时候，作为指挥在主要的旋律上你给他预示。如(小夜莺)，开始这个“夜”字在第一提位的地方，那么你要给他们，因为歌唱的人常常是你不给他们，他们就会用下面音区的要求来唱，你要提示他们，用左手提示，他们在那里就换一换音区。后边的“到”是第二提位(f2)、在这个第二提位，你也给他们提示一下，那么唱起来好听。还有复调作品，当新旋律进来以前，一定要安静，然后带动这个新旋律。这些都在第一阶段里头进行培养。总之，学者在这个第二阶段的时候，借着前面第一阶段所学的技巧，来运用于不同的作品里；有目的地给各种作品，来锻炼合唱指挥技巧，把这些技巧掌握以后，我们开始进入到系统的作品学习中去。

九、学习复调作品对一个合唱指挥是非常重要的

这个时候，指挥技巧学员已经掌握了，做到什么情况他就可以应对，在往后的作品里，就要注意音乐风格的掌。文艺复兴时期，突出对复调的感受，一个主旋律进行时，第二个旋律进来，它们有交错的关系，指挥就应该感受到，但一感受，指挥时就会产生适应的动作。在新的旋律进来以前，老的旋律要逐渐安静下来，接着感受到这两个旋律的关系，然后第三个旋律进来了，原先两个旋律是什么互相的关系，要感受到。这时期的作品大多是宗教性的，作品的要求比较纯净，很朴素，不像以后的作品富于个性和感情。但是，演的人比较客观，总的感情很平和，节奏、速度也是很平稳，没有什么太多的变化，幅度也不太大。掌握这类作品对合唱指练有很大的用处。这个时期的作品有的很难，我们就放到后边去，这个时期是无伴奏作品为主。这个时期也有主调作品，但主要选复调作品因为复调作品对指挥的锻炼非常重要，他要知道每一个声部的地位是什么样，从人的感情从第一个主旋律推进，第二个主旋律推进它要发挥第一个主旋律的要求、意义，第三个旋律也是，它按捺不住，它要发挥它对前面所发表的主题思想。这个对每个声部的照顾锻炼很多，所以此时所选的作品不应该太难，幅度也不应太大，给学者去感受，要找到声部间的互相关系，这对训练一个合唱指挥是非常重要的。有的合唱指挥就是缺少这个训练，比较习惯于主调音乐，忽略了每个声部互相的关系。指挥时要特别注意线条，在幅度不太大的情况下而能表达作品的内容是很难的。所以此时选不宜太难的作品，要让学员很耐心地学会这类作品，这是很艰苦的，因为现代的人不太习惯这种音乐，但是通过这种训练要学员会感受各声都的主次关系。

十、关于巴洛克时期、古典时期、浪漫时、近现代作品的指挥

这段训练以后，慢慢地进到巴洛克时期。巴洛克时期也是宗教作品为主，但是演唱、演奏者及指挥，个人的成分充分发挥、比前一时期，主观的愿望增多了。那个时候的乐器是以风琴或羽键琴为主，它的音量不能够弹一个音强另外一个音轻，它们基本上都是一样的。弦乐器的演奏也是每一个音一弓。所以那个时候音乐风格更为丰满、庄严。这个时候的作品在速度上不应有什么变化、除了最后一句节奏要放慢一倍、其余的都是没有什么太多的变化。音量的增加是以声部的加入为主、是阶梯式的音量，所以你不能照着古典或是后期的那么明显、很庄严，注意每一个句子的末了，色调要传达到下面一句。巴洛克时期旋律中常常有很多休止符，休止符前后的乐汇要连接起来，休止符的关系要在你指挥的动作里体现出来，这个动作不能收，让旋律成为整体。

古典时期，作家和管弦乐结合起来了、这个时期如海顿、莫扎特也在教会工作，但主要是到宫廷里去工作，在宫廷里成为雇员，音乐添进了很多风趣的东西，也可能有讽刺的东西，如海顿的(惊愕交响曲)第二乐章主题最后一拍突强，就是把那些打盹的人都震醒起来。同时因为在宫廷，举动偏于精巧，指挥用手腕多一点，手臂少一点，不能像巴洛克时期作品的指挥，点与点之间要拉住。轻巧的弹跳动作是必须的，但仍要注意线条的连接。

到浪漫时期，我们要在音量方面还有速度的松紧方面注意。还得看不同的作品，如门德尔松的作品，基本上还是古典的手法，但个人的感情多一点。那勃拉姆斯、舒曼就不一样了，然后福雷啊、柏辽兹啊、这批作曲家是就个人观察时代的情景来处理新的感受，福雷作品忽然强忽然很弱，柏辽兹的作品有时加速有时减速，不能讲一定的规格，每个作品不一样，要看不同的作品来要求。

到了近代、现代作品，那就更丰富了，在拍子上的变化很大，指挥这些作品要在节奏方面掌握得非常好。培养合唱指挥就是这么个过程，通过不同时代的风格、来训练学员如何处理作品，对作品有一个很明确的看法。虽然谈的是合唱指挥，但是会了音乐，再加上合唱呼吸，特别在呼吸上掌握好了以后，指挥乐队同指挥合唱队一样，主要是音乐，这样培养出来的指挥更为全面，这就是训练一个合唱指挥的全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