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博，谢卓言，孙 芳

(河北北方学院 经济管理学院，河北 张家口 075000)

0 引 言

2020年第七十五届联合国大会宣布了碳达峰、碳中和等国家自主贡献新目标，习近平总书记表示：“中国将二氧化碳排放力争于2030年前达到峰值，努力争取2060年前实现碳中和”，即实现碳达峰、碳中和——“双碳”目标。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绿色发展。2013年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生态优先，绿色发展的理念，多次强调，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而位于京津冀西北地区的张家口市，是“首都两区”建设区域，因此，在农业种植方面既需要注重农业生态保护，减少农药、化肥、农膜的使用，又要注重水资源的节约利用，发展资源节约型的农业。在此背景下，本文以张家口市低碳农业发展为研究对象，运用SWOT分析法，分析了张家口市低碳农业发展面临的优势、劣势、机遇与挑战，便于找到促进京津冀西北地区低碳农业发展的对策建议。

关于低碳农业，金书秦提出“以低碳带动农业绿色转型”的减排思路,具体建议为:在“十四五”农业农村发展规划中增加碳约束指标,加快构建农业碳排放核算的方法学,积极发展农业碳市场,用好财政手段推广低碳农业技术[1]。有学者从农业经济社会发展、要素减量投入、能源低碳利用、资源环境安全四个维度构建广西低碳农业发展质量评价指标体系,分析了制约广西低碳农业发展质量的因素,并提出优化广西低碳农业发展质量的建议[2]。一些学者发现碳交易市场抵消机制可以在“三农”低碳化发展的碳资源配置中逐步起决定性作用[3]。吴贤荣运用SBM模型测算农户低碳生产绩效,考察无效率决策单元的投入要素冗余率及农户低碳参与行为对其低碳生产绩效的影响效应[4]。尚杰选取了2000-2017年潍坊市种植业数据核算了其碳足迹,并对其影响因素进行了动态效应研究，并提出完善财政支持制度、因地制宜提升复种水平、全力助推外向型农业发展以及推进种植业生产目标由增产向提质转变的低碳发展建议[5]。张家口市为生态涵养区，在完成“首都两区”生态建设任务的同时，如何使得低碳农业协调发展，如何推进低碳农业发展实现“双碳”目标等成为亟待解决的问题。本文运用SWOT分析法分析张家口市低碳农业发展的条件与潜力。确定在“双碳”背景下张家口市发展低碳农业所面临的优势、劣势、机遇以及挑战，加快推进农业发展方式转变、保障经济效益与生态环境的协调发展具有重要现实意义。

1 冀西北地区低碳农业发展的理论依据

生态优先发展理念指导下，发展低碳农业，低碳农业具有公共品特性，产生正外部性(同时由于低碳农业中化肥、农药、农膜都减少使用，没有负外部性)，需要有政策或策略来推动(主要是政府买单，进行补偿或补贴)。如果用碳经济的概念衡量，传统农业可以说是一种“高碳农业”，而低碳农业由于可以避免使用农药、化肥等，增加了碳汇能力。

1.1 生态优先发展理念

习近平总书记早在2005年提出了“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科学论断，10多年来，“两山”理念成为生态优先、绿色发展实践的指导原则。然而经济发展的大背景下，全球气候变暖，资源被大量开采，环境受到了严重污染。在这种背景下，保护生态环境成了当前迫在眉睫的重要任务。推动新时代经济发展，必须树立和践行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理念，坚持生态优先、绿色发展这个鲜明导向。该文以生态优先、绿色发展理念为核心研究低碳农业发展的优势、机遇及挑战，并找到相应的对策建议。

1.2 低碳农业发展机会成本理论分析

有限的资源是具有多种用途的，用作某一种用途，就需要放弃其他的用途，由于这两个事实的存在定义了现实社会的资源稀缺性。所以，在配置资源时，就具有了选择性，当资源用作一种用途时，要放弃资源的其他用途，就会产生机会成本。基于机会成本理论分析，对农业生态与经济效益兼顾行为以及行为目标进行分析。对于低碳农业的生产者来说，机会成本的展现方式更为广泛，农业企业在进行产品生产时，其资源是有限的，农业企业在市场中只能选择某一领域进行投资，在选择中不得不放弃其他领域的投资农业企业所放弃的领域所能产生的最大价值便是企业的机会成本。图1横轴为其他农业产值(F)，纵轴表示低碳农业产值(G)，生产可能性边界线(CD)表示在利用有限土地经营低碳农业与其他农业生产的最大可能产值组合。

图1 低碳农业生产与其他农业生产边界线

由此可见，机会成本是在选择中产生的，并且在众多情况下，机会成本也是不可避免的，农业企业在选择的过程中必然会放弃一些领域的收益。机会成本是经济学原理中的一个重要理论。对于低碳农产品的消费者来说，机会成本的影响作用也是体现在多个方面的，例如消费者在选择农产品的过程当中，也就产生了机会成本。

1.3 低碳农业发展的公共品特征与外部性理论

低碳农业具有公共品特征，受益对象之间不存在利益冲突。土地经营主体将发展低碳农业，综合效益提高，但是低碳农业所得综合效益使得周边所有人在不付出任何成本时也可以享有，因此，低碳农业产生正的外部性。

1.3.1 低碳农业在正外部性条件下的资源配置

农用地经营要以低碳农业为目的，这需要放弃部分农业经营收益，即产生机会成本，而低碳农业产生的综合效益受益者是更大区域的广大居民，低碳农业产生正的外部性，导致资源配置市场看不见的手调控失灵，因而需要政府看得见的手进行调控，产生正外部性的调控方式之一是采取补贴的形式。

图2为低碳农业产生正外部性资源配置图，横轴表示低碳农业规模(如扩大有机田)，纵轴表示低碳农业的边际成本和边际收益。MPR为低碳农业的边际私人收益曲线(即市场需求曲线D)；MSR为生态建设规模的边际社会收益曲线，表示每一单位低碳农业规模的社会总收益。MPC为经营主体低碳农业的私人边际成本(供给曲线S)[6]。

图2 低碳农业在正外部性条件下资源配置

在完全竞争市场上，农用地经营主体遵循利益最大化原则，即以私人边际收益等于私人边际成本确定低碳农业规模[7]，在E点市场供需达到均衡，低碳农业规模达到Q0是最佳规模选择。但低碳农业产生正外部性，社会福利达到最大化的均衡点在F点，要求经营主体的低碳农业规模达到Q1水平，超过了经营主体利益最大化的低碳农业规模Q0。在规模Q1处，经营主体边际收益减少，所以，经营主体不愿意接受Q1低碳农业规模。Q1-Q0为经营主体低碳农业规模的供给缺口，由于正外部性的存在，使得低碳农业规模在完全自由市场竞争中无法达到供求均衡，即市场调节失效，出现市场配置资源的低效率，国家的宏观政策目标难以实现。

1.3.2 农药、化肥负外部性分析

农药化肥在使用过程中产生大量的CO2，同时长期使用化学农药能显著减少土壤活性并影响土壤中的微生物和动物的生存，此外，而农民施用的农药具有扩散性，通过空气的迁移扩散到相邻农田，造成影响[7]。对上述农药使用中产生的负外部性进行分析，发现具有外部成本是巨大，受损者的利益常常得不到补偿等特征。

1.3.3 生态建设效益外部性内部化的措施

上述分析的市场配置资源的低效率问题，以及农民收入低，无法承担农药、化肥等带来的坏境污染的治理费用，绿色农业的私人边际成本与社会边际成本或私人边际收益和社会边际效益相一致才能得到解决。为达到绿色农业的目的，可以通过经济补偿的有效手段，使绿色农业外部效应内部化。

通过对绿色农业主体进行补偿，使绿色农业供给量增加到社会需求的水平(图3)。在图3中，当补偿额达到阴影部分矩形P0P＊HG面积数量时，则供给曲线S向右下方移动到S′，与需求曲线D相交，交点决定的绿色农业规模(供给量)正好满足社会最大需求量Q1，解决了绿色农业规模供给不足的问题。同时，经营主体的收益为阴影部分P0P*GH的矩形面积。通过补偿措施使绿色农业行为外部效应内部化的目的得以实现。

图3 绿色农业外部效应内部化的补偿措施

绿色农业促使经营主体调整农业产业结构，扩大绿色种植规模，保护坏境，促进农业可持续发展，该行为产生的正外部性，可以通过补偿等策略将外部效应内部化。

2 冀西北地区农业产业发展现状

地处冀西北地区的张家口市农业资源丰富，具有的区位优势为张家口市绿色农业发展提供了契机。

2.1 农业产业发展特征

张家口市农业产业发展呈现许多特征，主要集中在农业结构调整、农业规模以及农业效益。

2.1.1 农业产业结构不断调整

冀西北地区农业产业结构不断调整，见表1。

表1 2013-2018年张家口市农林牧渔产值状况 万元

由表1看出，2013年到2018年张家口市农林牧渔以及农林牧渔服务业产值里，比重最大的是农业产值，其次是牧业产值、林业产值以及农林牧渔服务业产值，渔业产值最低。其中农业产值由2013年的2 263 836万元减少到2018年的1 950 630万元，牧业产值、渔业产值以及农林牧渔服务业变化幅度很小，而林业产值由2013年的111 095万元增长到2018年的602 948万元。这是由于近年来，冀西北地区采取一系列重大举措加强资源培育、加快林业产业发展所引起的结构变化。

2.1.2 农业规模总体上不断扩大

农业规模从2013年到2018年总体上不断扩大，但在发展过程中并不是一直扩大规模，见表2。

表2 2013-2018年张家口市农林牧渔总产值 万元

张家口市农林牧渔总产值虽然从2013年到2016年持续下降，但在2016年到2018年期间不断增长，最后由2013年的3 730 207万元增长到2018年的4 036 632万元，增长了306 425万元。这得益于冀西北地区良好的农业发展态势，也为绿色农业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2.1.3 有机农业得到发展

“河北省十三五规划”中指出推进产业生态化、生态产业化。在这一指导下，2020年冀西北地区有57家企业获得了有机产品认证，有机产品认证证书达到81张，有机认证有效证书和企业数量居全省第二。有机产品产量5.4万t，有机种植面积11 000 hm2，有机产品年产值接近2亿元。

2.2 农业产业经营存在的问题

2.2.1 资源消耗问题

张家口市农业产业经营过程中仍然存在着资源大量消耗的的问题(表3)。

表3 2013-2018年张家口市农业主要能源及物资消耗量 t

首先，张家口市土壤肥力不断下降，这主要是由化学因素影响。由表3可知，2013年到2018年化肥施用量不断增高，农药使用量变化不大，这些都是导致土壤肥力下降的因素。其次，张家口地区生态环境恶劣。地膜以及农用塑料薄膜的大量使用，严重影响了农业生态环境，一些破烂的地膜变成垃圾，造成白色污染，而且地膜会对土壤结构造成破坏。2013年到2018年地膜和农用塑料薄膜使用量大量增加，对环境的污染进一步加剧，农产品质量下降，这些都不利于农业的可持续发展。

2.2.2 碳排放问题

张家口市碳排放从2004年的233.16万t增长到2018年的316.86万t，增长了83.26万t。

在2004-2007年期间，碳排放值总量不断下降，在2007年达到最低点，为171.95万t。从2008-2017年间，农业碳排放总量波动上升，在2017年达到高峰，碳排放值为414.20万t。但2014-2018年间，张家口农业碳排放环比增长不断降低，甚至2018年出现负增长，碳排放量为316.86万t，相比2017年碳排放值下降了97.34万t。

总的看来，张家口市农业碳排放在2004-2018年间虽得到一定控制，但碳排放总量仍然很大。为了在2030年实现碳达峰，低碳农业的发展需求更加急迫。

3 冀西北地区低碳农业发展SWOT分析

SWOT分析用来确定竞争优势、劣势、机遇以及挑战，从而将政策与内部资源、外部环境有效结合。

3.1 区域低碳农业发展具备的优势(S)

3.1.1 良好的区域资源条件

冀西北地势西北高、东南低，在夏季仍然能保持相对较低的温度。1981-2018年张家口市年平均气温仅为5.8 ℃，其中年均温≥6.0 ℃的有16个年份，最高时1998年的7.0 ℃[8]。因此在张家口市病虫害发生几率较少，低残留农药使用率在冀西北地区也相对较低，这为发展低碳农业创造了良好的区位条件。冀西北地区地处高原，环境质量较好，具备发展低碳农业的环境条件。

3.1.2 丰富的农业资源

张家口市拥有着丰富的杂粮品种，主要包括燕麦、荞麦、谷黍、杂豆、向日葵、亚麻等，2018年张家口市谷物播种面积375 777hm2，总产量1 299 088 t，丰富的杂粮种类为低碳农业发展提供了产品支撑[9]。张家口市农科院在杂粮方面的研究成果在一些领域达到国内领先、世界先进水平，第一批争取到“国家杂粮加工技术研发分中心”在张家口市挂牌，为冀西北低碳农业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3.2 区域绿色农业发展具备存在的劣势(W)

3.2.1 产业化水平低，低碳农业发展后劲不足

低碳农业的发展不仅仅依靠自身发展潜力，同时还需要基础设施的支持，冀西北地区虽有着发展低碳农业的独特优势，但由于张家口市农业基础设施薄弱，抗自然风险差，种植业规模小，技术落后，这些都制约着冀西北地区低碳农业的发展。张家口市在2018年规模以上工业企业单位总数为371个，在河北省地级市里数量最少，工业总产值11 157 676万元，也是河北省产值最低的地级市。工业销售价值仅为11 046 578万元。2018年张家口市的农用机械总功率为2 605 132 kW。产业化水平较低、发展后劲不足。

3.2.2 低碳农业的发展仍处于粗放的发展模式

在“双碳”目标的背景下，冀西北地区发展低碳农业是必然之路。然而在相当长的时间里，许多进入行业的人仅仅是盲目跟风，将资金大量放入许多新建的项目，很多新项目属于不必要的重复建设。2018年张家口市农林水财政支出1 234 954万元，农业产值仅有1 950 630万元。这种高投入，低产出，高消耗，低效益的低碳农业发展道路并不符合可持续发展的思路。目前，低碳农业主要问题是存在化肥、农药、农膜乱用的问题。

3.3 区域低碳农业发展的良好机遇(O)

3.3.1 思想观念开始转变

过去人们的低碳思想观念尚未形成[10]，但在2013年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生态优先，绿色发展的理念，并强调，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后，在近几年的农业结构调整中，越来越多的农民开始转变思路，向低碳农业靠近，2018年张家口市蔬菜种植面积79 405 hm2，相比2017年的68 859 hm2增长了10 546 hm2，种植面积的大规模增长，使得张家口市具备了发展绿色食品的规模基础。这些都是冀西北地区优先发展绿色食品的特殊优势，发挥好这一优势可进一步促进农业增产、农民增收。

3.3.2 政府政策供给与制度支持

张家口市低碳农业发展需要一定的政策支持，2020年第七十五届联合国大会宣布了碳达峰、碳中和等国家自主贡献新目标，习总书记表示：“中国将二氧化碳排放力争于2030年前达到峰值，努力争取2060年前实现碳中和”，即该选题所称的“双碳”目标。2021年“全国两会工作报告”中提出扎实做好碳达峰、碳中和各项工作。河北省农业农村厅也发布了2020年农业直接补贴政策。

张家口市为生态涵养区，同时，张家口市为河北“两翼”中的一翼，以冬奥会为契机，采取碳减排和碳中和措施，有效控制温室气体排放，强化低碳技术创新，加快实现碳中和，从而实现北京冬奥会低碳目标，不断推进张北地区建设，与雄安新区联动构建河北“两翼”发展新格局。张家口市立足于“首都两区”、“河北一翼”战略定位，抢抓京津冀协同发展、京张携手举办冬奥会、建设国家可再生能源示范区三大历史机遇，大力发展低碳农业，为推动实现“双碳”目标提供了良好机遇。

3.4 区域绿色农业发展面临的挑战(T)

3.4.1 “双碳”目标挑战

“双碳”目标对于张家口市农业发展是机遇也是挑战，张家口市农业碳排放量较多，种植的玉米、薯类、油料以及谷子都具有较高的碳排放量。见表4。

表4 单位农作物碳排放量以及碳吸收量 kg

张家口市2018年玉米产量为935 063 t，谷子产量91 793 t，薯类产量483 299 t，豆类产量46 000 t，油料产量92 761 t。发展低碳农业就要减少很多碳排放量较高的农作物的种植，这就会导致张家口市农业经济的下降。如果在实现“双碳”目标的同时，稳定张家口市农业经济，这对于张家口市发展低碳农业是一个挑战。

3.4.2 资金投入机制有待健全

一方面，低碳农业发展任务艰巨，不仅需要政策支持，还需要大量的资金支持，治污、补贴等支出，资金需求量巨大，2018年张家口市对农林水的财政支出为1 234 954万元，对交通运输的财政支出为268 296万元，对节能环保的财政支出为197 818万元，然而财政资金对社会资金的撬动作用却发挥不够。另一方面，当资金分散到各个管理部门，部门之间有效的沟通至关重要，目前绿色农业信息交流平台并不健全，部分之间沟通不到位，这些都导致资金的耗损。

4 SWOT矩阵分析

张家口市低碳农业存在优势劣势机遇以及挑战，将其进行矩阵分析，得出的结论成为提出张家口市低碳农业发展对策的重要依据。

图4 张家口市低碳农业SWOT矩阵

将SWOT模型中张家口市低碳农业的2个内部环境和2个外部环境分别取其一进行两两组合，形成4个战略模式，即SO战略，WO战略，ST战略和WT战略。SO战略将优势与机遇结合，在思想观念开始转变政府政策供给与制度支持的机遇下发挥区域优势。WO战略是将区域劣势与机遇相结合，通过低碳农业发展机遇不断改善张家口市产业化水平低导致的低碳农业发展后劲不足，以及低碳农业的发展仍处于粗放的发展模式的劣势。ST战略是将优势和挑战相结合，不断利用区域优势来面对张家口市低碳农业所面临的挑战。WT战略是将劣势与挑战相结合，充分利用挑战所带的发展契机以及活力，不断改善区域劣势。

5 冀西北发展低碳农业的对策

5.1 因地制宜，发展低碳农业

根据SO战略以及ST战略，张家口市应该因地制宜，发展低碳农业。由于其独特的地理位置以及丰富的农业资源，为冀西北低碳农业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要发挥地区区位优势，找到合适的发展方式，在推广特色农产品的同时，结合生态旅游业，因地制宜的发展低碳农业，从而真正推进“双碳”目标的实现。

5.2 加大宣传力度，改变思想观念

根据SO战略以及WO战略，张家口市要加大宣传力度，改变思想观念，大力宣传低碳农业，主要是在两个主体之间进行宣传。首先是对消费者，消费者的需求往往影响着供给，有关部门应当大力宣传低碳农业对种植环境以及对人类未来生存坏境的积极影响，突出绿色农产品的优势和特点。然后是对生产者，也就是农民以及农业企业进行引导，让其了解低碳农业相关资讯以及消费者的需求意愿，从而意识到低碳农业的发展潜力以及种植优势。与此同时，加强低碳农业示范基地的建设，并在区域内推出相关品牌，通过大众传媒，将品牌信息传给消费者，从而建立品牌知名度、关注度以及信任度。

5.3 提供政策支持，加大补贴力度

根据SO战略以及WO战略，张家口市政府应该提供政策支持，加大补贴力度。因低碳农业有着传统农业弱质性的属性，所以政府部门需要占据主导地位，大力支持低碳农业及低碳种植技术的推广，建立示范区，组织企业以及农民进行参观；然后颁布相应的低碳农业惠及政策，通过资金补贴、物资补贴来直接补助低碳农业，来对低碳农业进行支持。

5.4 增加研发投入，提高核心竞争力

根据ST战略以及WT战略，张家口市应增加研发投入，提高核心竞争力。张家口市低碳农业的起步相对较晚，竞争力不足。为促进低碳农业的发展，增加低碳农业的相关研发投入很有必要。首先将研发资金投入到各大高校以及农业研究所，用于培养农业优秀人才以及在低碳农业方面进行科学创新。然后将研发资金投入于实践当中，不断摸索积累经验，提高低碳农业抗风险能力并不断健全低碳农业种植技术体系。

5.5 拓宽营销渠道，创新营销方式

根据ST战略以及WT战略，农户应拓宽营销渠道，创新营销方式。找到合适的营销方式更有利于低碳农业的发展，应构建多元化营销渠道，如电子商务以及供应餐厅。通过电子商务渠道实现冀西北地区低碳农产品与消费者的无缝对接，既符合冀西北地区低碳农产品和消费者需求的特点，又实现了农产品的高效流通[11]。同时创新营销方式，利用数据库对用户的喜好进行分析。以及增加体验营销，从消费者的感官、情感、思考、行动以及关联五个方面来规划营销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