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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缓型体育运动精准施加改善居家学生突发性负面心理状态的研究

2021-09-24张书征荆纯祥

体育科技文献通报 2021年9期
关键词:负面居家建模

刘 晨,张书征,王 鑫,荆纯祥

1 研究目的

近期,新冠肺炎在中国和在世界绝大多数国家的肆虐所带来的灾难性影响是沉重的,持续的疫情发展给全人类社会人民生活带来巨大负面影响。特别是疫情暴发后,面对这种突发性生活状态的“逆向改变”,很多人在心理上饱受煎熬。人们每天生活在“居家”的单一环境下,人际交流沟通机会减少,许多人出现了抑郁、受挫、歧视、焦虑、恐慌、愤怒、无助等心理问题[1]。根据教育部权威统计,全国有超过2.76亿学生在疫情中受到影响,这其中大学生约为3130万人左右[2]。大学生的年龄阶段正值心理发育敏感期,其心理特征对于外部生存环境的变化也属于极其敏感状态。由于突发性“居家”,学生外出活动、返校学习、勤工助学、毕业就业、规培、实验等都无法正常开展,必然导致大学生产生诸多负面心理状态。大学生在此特殊时期,对处理个人与他人、个人与家庭、个人与社会的正常关系中受到负面影响,导致大学生身心造成严重伤害,甚至危及家庭、危害社会。相关研究显示,体育运动可改善缓解负面心理状况,提高心理健康水平[3]。尽管体育运动为什么有助于心理疾病消除的基本机制尚未完全清楚,但体育运动作为心理治疗手段早已在国外被广泛使用。有国外研究显示,对于1750名心理医生进行调查发现,80%的人认为身体运动可治疗缓解抑郁、焦虑等不良情绪[4]。加强自身有氧代谢能力可治疗缓解负面心理,也在多项研究中已被证实。国内研究显示,将有氧练习与抑郁等负面心理的实验结果进行综合分析,发现运动对轻型抑郁症与焦虑症有很好的治疗作用[5]。

舒缓型(居家)运动是在疫情“居家”下一种新型运动方式,它具有内容灵活、运动强度适不高、场地器材要求简单、适应年龄广泛的特点。一般被无法外出活动、生活空间狭小、生活节奏紧张等人群所采用。在突然爆发的新冠肺炎“居家”的影响下,因地制宜地采用各类小空间(居家)运动,细致划分运动方案,针对不同原因所导致的各类负面心理进行精准治疗干预,防止大学生产生各类心理疾病刻不容缓。本研究将不同情况特点下“居家“大学生负面心理的种类与严重程度进行细致划分的基础上,运用数学因子模型清晰展示出“居家”下负面心理影响因素,因人而异、因地制宜的精准施加不同运动方式进行改善干预,治疗缓解了因新冠肺炎疫情对大学生产生的负面心理状态,为疫情结束后大学生尽快恢复正常学业起到了事半功倍的良好效果。

2 研究对象与方法

2.1研究对象

对普通高校在读大学生590人进行了有效调查研究,调查对象均为自述身体健康,未患新冠肺炎、无其他心理疾病史。其中男生288人(48%),女生302人(52%),平均年龄18±5.5岁,生源地主要来自广东省122人、湖北省114人、湖南省106人、四川省88人、浙江省108人和港澳台地区52人。所有调查采用非接触式网络远程调查的方式完成。

2.2 研究方法

采用新冠肺炎“居家”心理自评量表,结合艾克森(EPQ)人格问卷、抑郁自评量表(SDS)对居家大学生进行全面心理调查,并深入采用网络语音、视频进行现场访谈。新冠肺炎“居家”心理自评量表参考各类“突发公共事件”量表并结合《新冠肺炎病毒疫情应对中大学生心理状况调查问卷》所制定[6],量表设计合理,量表信度、效度可靠。负面心理调查判定与各亚量表相对应,分别为抑郁、受挫、歧视、轻信、焦虑、恐慌、愤怒、无助8个条目因子,合计65道题,各亚量表转化总分数为0-100分。将所有调查量表得分划分为Ⅰ级(≥80分)、Ⅱ级(60-79分)、Ⅲ级(≤59分)(见表1)。

表1 调查大学生基本情况与负面心理等级

2.3 负面心理因子数学建模统计分析

为不同等级类型的负面心理影响因素建立数学建模。根据各项心理量表中各亚因素的得分,权衡测试大学生不同地域、性别等因素,利用判别分析法[7]对每个大学生的负面心理进行判定;采用Forward逐步logistic回归分析筛选并建立不同心理等级得分学生负面心理的影响因素模型:(1)以心理测试等级Ⅰ级(≥80分)为因变量,以8种疫情居家负面心理为自变量建模;(2)以心理测试等级Ⅱ级(60-79分)为因变量,以8种疫情居家负面心理为自变量建模;(3)以心理测试等级Ⅲ级(≤59分)为因变量,以8种疫情居家负面心理为自变量建模。所有负面影响因素建模判定标准总体方差显著性水平α≤0.05,统计分析采用SPSSVersion 12.08完成。

2.4 舒缓型小空间运动方式的精准施加与负面心理治疗缓解效果检验

在运动方式、辅助治疗上根据不同学生负面心理状况等级和主要负面心理影响因素数学模型为标准,精准施加运动,并辅助心理舒缓辅导。运动方式选取站姿与垫上轻有氧运动与拉伸、自身力量与耐力素质、传统保健功法与呼吸放松操3大类,并辅助小组群陪伴训练与视频语音心理疏导,力求做到因人而异,对症下药(见表5)。负面心理缓解治疗两个疗程,每个疗程为期14天。负面心理治疗缓解效果检验采用疗程最后一次运动后3小时内相同内容(题目与指导语变更)评价量表进行二次测试,对比两次测试得分结果差异,并进行对比分析。

3 研究结果

3.1 不同心理测试等级学生的主要负面心理影响因素的数学建模回归分析

以心理测试等级Ⅰ级(≥80分)为因变量,以8种疫情居家负面心理为自变量进行logistic数据回归分析,3个因素入选了回归分析模型,按影响程度大小排序依次为轻信因子、焦虑因子、愤怒因子。在权衡地域、性别因素后采用递进数据建模分析,剔除愤怒因子(P>0.05),轻信因子、焦虑因子进入数据模型。

表2 Ⅰ级学生主要负面心理影响因素的数学模型

以心理测试等级Ⅱ级(60-79分)为因变量,以8种疫情居家负面心理为自变量进行logistic数据回归分析,4个因素入选了回归分析模型,按影响程度大小排序依次为恐慌因子、焦虑因子、愤怒因子、受挫因子。在权衡地域、性别因素后采用递进数据建模分析,剔除受挫因子(P>0.05),恐慌因子、焦虑因子、愤怒因子进入数据模型。

表3 Ⅱ级学生主要负面心理影响因素的数学模型

以心理测试等级Ⅲ级(≤59分)为因变量,以8种疫情居家负面心理为自变量进行logistic数据回归分析,3个因素入选了回归分析模型,按影响程度大小排序依次为抑郁因子、无助因子、歧视因子。在权衡地域、性别因素后采用递进数据建模分析,3个因子都进入模型。

表4 Ⅲ级学生主要负面心理影响因素的数学模型

3.2 针对不同等级数学模型的负面心理治疗缓解效果检验

采用有氧运动与拉伸、自身力量与耐力素质、传统保健功法与呼吸放松操针对建立的不同等级负面心理和对应因子进行精准施加治疗,并根据负面心理状况程度辅助小组群陪伴训练与视频语音疏导(表5)。运动治疗效果检验在疗程最后一次运动3小时内完成,具体见表6。

表5 不同负面心理状态等级运动方式施加表

表6 运动前后负面心理状态效果

4 分析讨论

4.1 负面心理特征数学模型揭示了“居家”下大学生不同阶段心理应激的规律

心理学研究发现,人体在突发性非正常事件后,会产生一定的心理危机感,这种危机感会影响人的行为能力,并使人产生生理与心理上的应激行为[8]。具体来说,人体心理应激行为可分三个不同阶段[9]:第一阶段为警觉期;第二阶段为深刺激期;第三阶段为反馈刺激期。每一阶段具体应激行为不同,但每个阶段随着外界条件刺激可以向更深阶段加深,最终导致心理疾病。

通过本次研究发现,依据量表调查不同得分的数学模型示了“居家”下大学生不同阶段心理应激的规律。在Ⅰ级(≥80分)数学模型显示了轻信与焦虑行为作为主导因素,此阶段是负面心理状况最初阶段,调查数据证实符合大多数地域的学生在突发“居家”下的正常反应。在此阶段主要表现为大学生警觉性有所加强,轻度的紧张和焦虑可使大学生能迅速有效地进行防护和理性的应对现实。但一定要防止随着外界真假消息的混杂,有些人不知所措,无法判断真伪而焦虑烦躁,从而容易产生轻信心理。在Ⅱ级(60-79分)数学模型显示了恐慌、焦虑、愤怒行为作为主导因素。此阶段为负面心理状况加深阶段。调查显示在疫情次重区广东、浙江、四川发生较多。在此阶段大学生由于自己居住地和周边居所有人被感染,或者由于疫情管控的不断升级所带来的心理刺激,表现出焦虑和恐慌情绪,并会伴有失眠或者轻微判断偏差。此时应防止过度的紧张导致恐慌加深,甚至对周围其他人的心理状态产生负面影响。另外,此时个人可能会过分关注疫情发展,对各种小道消息失去抵抗力,对于事件的潜在责任者产生无比愤怒的负面情绪。在Ⅲ级(≤59分)数学模型显示了抑郁、无助、歧视行为作为主导因素。此阶段为负面心理状况比较严重的阶段。调查发现湖北重灾区学生发生最多。由于疫情发生后湖北省各个地区逐渐“封城”,特别是武汉地区的高发病率,使当地大学生在周边人群、亲属、朋友的感染下感到无助,甚至对于外界不良思潮对于湖北无辜群众的歧视,导致了不同程度的抑郁情绪发生。在本次研究中发现,此类大学生不在少数,在采取精准运动缓解的同时,增加小组群陪伴训练与视频语音心理疏导行之有效。

4.2 舒缓型小空间运动精准施加缓解了不同阶段大学生负面心理状态

研究发现,针对“居家”不同心理应激阶段行为,精准的施加不同的运动方式组合切实有效地缓解了大学生负面心理状态。在最初阶段面对轻信与焦虑,选取站姿与垫上轻有氧运动与拉伸,并配合传统保健功法与呼吸放松操,明显缓解了大学生焦虑情绪,有效防止负面情绪向深层次转化。在对于进入了深刺激阶段的大学生,运用有氧运动与拉伸训练的同时,特别针对恐慌和愤怒情绪比较严重的学生增加了自身力量与耐力素质练习,并配合艾克森(EPQ)人格问卷,通过问卷指导与身体素质训练,提高了学生的自信心,使许多大学生负面心理恢复到最初阶段。根据统计显示,运动后此阶段大学生人数明显下降,与运动前相比具备显著性差异(表6)。在呈现比较严重阶段的大学生,特别使湖北地域与部分浙江地域的大学生,首先精准详细地了解学生个体情况,对于受亲属被感染、自我隔离等原因产生无助情绪的学生进行重点关怀,在锻炼方式上采用轻有氧运动的同时,点对点的施加网络视频小组群陪伴训练,减低此类学生的孤独感,并伴随视频语音心理疏导,最大程度地缓解了学生抑郁无助情绪。研究显示,精准运动施加后,此阶段大学生也有明显下降趋势(表6),值得后续进行深入研究。综上所述,小空间运动精准施加缓解了不同阶段大学生负面心理状态,为疫情结束后大学生尽快恢复正常学业起到了事半功倍的良好效果。对“居家”大学生心理健康改善具有重要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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