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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儿童动物文学及其翻译研究

2021-04-12李月杉蔓孙志祥

关键词:儿童文学

李月杉蔓 孙志祥

摘要:中外儿童文学充满了“动物”色彩,动物文学因其独特的内涵和异质的美学魅力成为了对少年儿童大自然教育和生命教育的特殊题材。通过论述动物文学与儿童文学交错重叠的关系,回顾了儿童动物文学的兴起,并从政治、社会、科技发展等方面分析其发展动力,综述我国儿童动物文学及其翻译研究较为匮乏的现状,挖掘其研究意义,肯定其对儿童成长的积极作用与影响,旨在为我国儿童文学翻译和儿童文学事业发展提供借鉴与新动力。

关键词:儿童文学; 动物文学; 儿童动物文学翻译

中图分类号:I 046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9-895X(2021)01-0021-05

DOI:10.13256/j.cnki.jusst.sse.2021.01.004

Abstract:Chinese and foreign childrens literature is full of “animal” factors.Because of its unique characteristic and aesthetic charm,animal literature has become a special subject for childrens education to know more about life and nature.This article discusses the overlapping relationship between animal literature and childrens literature,reviews the rise of childrens animal literature,and analyzes its development motivation from the aspects of political,social,and scientific development.By summarizing existing relevant researches at home and abroad,this article reveals the significant value of childrens animal literature and translation,and indicates its positive effects on childrens development.It aims to provide reference and fresh impetus for the translation of childrens literature and the development of childrens literature in our country.

Keywords: childrens literature; animal literature; childrens animal literature translation

纵观文学发展史,人与自然本就是人类发展历史长河中亘古不变的话题,动物作为大自然最重要的一部分也自然成为了文学创作重要的元素之一。人类在开始文学创作之时就将动物元素纳入其中。原始社会人们将动物视为赖以生存的自然资源,尊奉为神加以崇拜;如今动物已成为文学发展过程中一颗闪闪发光的明珠。动物文学密切关注人与自然,揭示动物世界生存法则,引发人们对生命的价值与意义的重新思考。儿童文学家王泉根认为动物文学是少年儿童的重要精神钙质,包括动物小说、自然文学、少年生态文学在内的动物文学创作,正在成为新世纪儿童文学的重要趋向[1]。同时,儿童文学也是我国教育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目前我国儿童文学市场译介作品占比相对较高,在儿童的健康成长与全面发展过程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这也对儿童文学翻译提出了新的挑战。

一、儿童动物文学的概念

在多元系统理论中,文学翻译属于文学范畴,作为儿童动物文学的分支,儿童动物文学的翻译与儿童文学、动物文学密切相关,要先明确两者交错重叠的关系,才能对儿童动物文学的兴起与发展有更深层次的理解,进而展开更加全面、完善的儿童动物文学翻译研究。

(一)兒童文学与动物文学交错重叠、互相联系

列宁曾针对苏维埃儿童文学工作指出:“故事里的鸡儿猫儿不是说的人话,孩子们对你所讲的故事就不会发生兴趣。”儿童从出生时便与周围的环境进行密切的交互活动,从感官到刺激到模仿天性的形成过程中,动物故事都能够在阅读中满足儿童的兴趣与天性所需。俄国教育家马卡连柯,从他多年的教育和创作实践出发,指出因为儿童求知欲望强烈,小动物正是他们最好的小伙伴,动物故事当然是他们不可缺少的思想内容了[2],这进一步说明在儿童文学中动物故事占据极为重要的位置,其内因是孩子们的天性——他们与小动物有不可分割的天然感情、共同习性以及特殊的语言[3]。

作为有着各自发展历程的两个文学分支,儿童文学与动物文学在发展中相互交错重叠的关系为我国儿童动物文学的发展奠定了一定的基础。早期我国文学界有学者对二者的关系展开论述:韦苇从作者与儿童读者的双向互动性切入,认为动物文学归属于儿童文学[4];但有学者提出相反观点,表示动物形象被划归到儿童文学的范畴,使其成为儿童文学创作的专利,动物形象所承载的多方面情感元素就被局限在儿童的理悟层面,而这也是对成人文学中动物形象的忽视,动物形象所涵纳的主题之沉重,实在不是儿童文学所能承载的[5]。近年来有不少学者跨越“从属之争”,把焦点放在二者发展的相互作用上,认为动物小说对生命意义予以多层次的透析,推动了我国儿童文学由单一向多元、由简单到深层和丰富的发展进程,肯定了动物文学对儿童人格发展、心理成长的积极作用,如唐英在《从动物小说的兴起看我国儿童文学的发展》一文中详细分析了动物文学对儿童文学的积极推动作用[6]。作为文学的两个分支,儿童文学与动物文学二者之间既不彼此归属也不相互隔离,而是相辅相成的存在。动物小说的崛起拓展了我国儿童文学的视野与发展空间,更注重多元思维结构和艺术性,更多地关注自然,为儿童文学的繁荣注入了新鲜活力。

(二)儿童动物文学的兴起

早在远古时期,动物就已成为人类艺术文化创作的对象。古时期的《先秦寓言》就以动物为主角,生动地刻画了不少流传至今的寓言故事,如“井底之蛙”“亡羊补牢”等。早期的动物传说、动物童话等充满原始、天真的儿童思维,具有丰富且符合儿童心理需求的元素,如拟人化的表達、因果报应联系紧密且较为单一的故事情节和爱憎分明、非黑即白的价值观输出,为我国儿童动物文学的兴起打下了基础。

随着人类社会文明的进步和科技创新的不断发展,动物的生存与生态环境问题引发了人类的关注,起源于17世纪欧洲的动物小说也以对动物的生存与命运的担忧为主题,作家们刻画描写动物与其赖以生存的环境的同时,也以动物本身的视角,鲜活生动地将动物世界的精彩与感动、残酷与温情呈现给读者,动物文学应运而生。“加拿大文学之父”查尔斯·罗伯茨(Charles Roberts)在他的作品《野地的亲族》中首次提出“动物文学”的概念[7]。早期以原始的儿童思维为特征的动物神话、动物故事等以动物为文学创作的主角,以动物“物的逻辑性”原则展开叙事性文学作品的创作,而动物小说中动物很少与人进行拟人化沟通,更多是描述动物之间的沟通,以此来客观真实地展现动物世界的生存法则,二者的共同之处是都充满了儿童文学作品中不可或缺的元素——儿童童趣。

(三)儿童动物文学的发展及其动因

文学艺术是时代的产物,其发展历程必会受到政治因素、社会环境、科技进步等方面的影响,儿童动物文学也不例外。西方动物文学更为源远流长,可追溯到古希腊时期,动物文学大致经历了渔猎时代的动物神话传说、农耕时代的动物寓言故事和近现代的动物小说三个发展阶段[8]。在我国,现代儿童文学自五四时期以来走向繁荣,而“动物小说”这一概念的首次提出是在1982年夏运长的《艺术童话的研究》一文中,但整体发展进程相对于世界儿童文学发展具有一定的滞后性。早在1981年汪天云就注意到儿童文学中的动物故事,充分肯定了动物故事在儿童文学作品中的重要地位,并分析其背后的社会原因[3]。到1983年我国儿童文学家韦苇在撰修《世界儿童文学史》时用“动物文学”作为一类文学的章节标示,这是自中国有儿童文学理论著作以来,首次在文学史里设置独立章节来介绍和阐述动物文学[4]。随后又有学者分别从故事背景、动物性格、人与动物的互动关系、情感等方面详细论述中外儿童文学中的动物观念的差异[9]。直到2009年,儿童动物文学的研究初具雏形,在儿童文学家朱自强所著的《儿童文学概论》一书中,“动物文学”被单独列为一章展开详细的理论叙述[10]。新时期一系列思想解放运动的开展打破了人们长期封闭、僵化的思想,开放的中国便也有了开放的文学。儿童文学创作以“塑造未来民族性格”为目标,打破了原来意识形态教育传声筒的传统定义,走出了单纯以政治为己任的狭隘范围[6],儿童文学成为推进儿童全面发展的主力军,以素质培养、发展儿童想象力为己任,打破枷锁,解放儿童天性,成为文学审美创作的独立分支。我国儿童文学的各种形式和内容的创新异军突起,图书市场顺应潮流趋势,动物文学的创作与出版受到出版界的高度关注。《中国动物文学大系》是湖北少年儿童出版社于2011年系统地引进的全球动物文学优秀作品合集,且于同年启动《全球动物文学典藏书系》出版工程,这一系列举措不仅需要认真筛选梳理海外丰富的作家作品资源,也需要大量且有质量保证的儿童文学翻译力量的介入。新世纪以来,科技文明突飞猛进的发展给儿童动物文学创作带来蝴蝶效应式的影响,各种文学呈现方式丰富了小读者的阅读体验,儿童绘本、电子书,电影等备受小读者们的喜爱。随着生活质量提高,五光十色的都市生活使人们越来越远离自然和荒野,动物小说引进的焦点逐渐转向与人们生活贴近的宠物猫、狗,相关的文学作品以其可爱通人性的形象丰富了小读者的阅读体验,如中国少年儿童新闻出版总社以系列为规模引进的亚马逊网站五星级畅销书《猫武士》,展现了动物文学引进的新思路[11]。

二、儿童动物文学的翻译现状及其研究

(一)翻译体量、质量、译者队伍状况

新时期以来,随着中国经济、社会的发展和国家实力的提升,提倡“全民阅读”、构建“阅读大国”的呼声日益高涨,儿童文学成为提升中国文化软实力的重要课题[12]。外国儿童文学在我国的译介呈大幅增长的趋势,据国家统计局数据,2017年度少儿进口读物占总进口图书比例为33.96%,且占比较五年前翻了一番。儿童动物文学的翻译整体以国际获奖作品、著名作家作品为主,以丛书系列为单位,出版社也竞相推出儿童文学精品阅读系列,覆盖主题较广,体量较大,为推动我国儿童文学市场多元化发展添砖加瓦。早在1998年,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从美国引进“纽伯瑞儿童文学丛书”,题材多样,涵盖了儿童文学作品的各个领域,包含“动物”“自然”在内的多个系列,是我国首次以动物为系列单位引进儿童文学。随后,儿童动物文学的引进模式渐渐走向成熟,主要是以著名作家的作品或动物主题为单位引进,中国少年儿童新闻出版总社近十年推出34个以儿童、动物、自然为描写对象的外国儿童文学系列。除图书之外,儿童绘本中的动物元素是其主要精髓,不少外国儿童文学绘本以动物为主要描写对象,还原童趣的同时也能发挥教育启蒙作用。中国少年儿童新闻出版总社2013年引进比利时国宝级绘本《折耳兔瑞奇成长绘本系列》,我国儿童文学作家白冰、葛冰、金波等积极投入,奉献其翻译力量。新世纪以来,我国儿童文学图书市场蒸蒸日上,其中不少作品被列入“教育部推荐新课标中小学课外阅读书目”等多种权威书目和榜单,得到广大小读者的喜爱与好评。

儿童动物文学引进出版繁荣的背后也存在一些不足之处,儿童动物文学的译介存在大量重复、质量参差不齐等现象,这同儿童文学译介市场总体呈现的问题相同。除此之外,儿童动物文学的翻译还面临在不同文化背景下动物形象的移植问题。作为儿童动物文学的主要因素,动物形象及其文化意义在不同语言环境下会有一定的差异性,这就需要译者进行策略性分析,在翻译中既要考虑儿童读者的接受和理解能力,又要考虑儿童在阅读中世界观、价值观的形成问题。儿童动物文学的特点是以拟人修辞手法见长,对话类内容占比较高,语言富有想象力。动物形象及其象征意义在不同文化背景下差异相对较大,目标读者文化环境与逻辑思维有一定局限性,因此儿童动物文学的翻译不能像科技翻译等非文学类文本那样借助翻译辅助工具来开展翻译工作,这些都给译者工作带来不少挑战。我国儿童动物文学译者队伍数量较少,主要是以儿童文学作家为主力军,以出版社的翻译人才储备为辅,共同为儿童文学翻译事业作出贡献。特别是新兴儿童文学作家、翻译家,他们既为作品引进奉献精力,又为我国原创儿童文学事业添砖加瓦,完成了“引进输出”的跨越式任务。

(二)翻译活动对儿童成长的影响

儿童动物文学作家为小读者呈现充满生命意义的动物世界,充分揭示动物习性,还原生存法则,既推进了文学创作市场的多元化,又拓展延伸了儿童在生命意义与价值教育中的深度和广度。一方面,在如此多元的背景之下,儿童童趣得以全方位的呈现,这种阅读贴近儿童的内心世界,儿童读者从生动鲜活的动物形象中树立审美标准,以动物世界为标杆进行人类的自我反思,儿童身心健康获得全面发展。另一方面,繁荣的都市生活环境几乎剥夺了儿童亲近自然的机会,儿童动物文学的翻译活动拓宽了儿童读者的视野,拉近了儿童与自然的距离,打造出一个全新的充满活力与想象力的动物世界。儿童本就处于对世界好奇、注意力容易分散的阶段,译介的儿童动物文学在多种儿童文学中脱颖而出,更容易激起儿童的兴趣和想象力,动物文学翻译中所运用的形象的语言能给读者以画面感,叠词、拟声词及修辞手法的运用为原本苍白的语言描述赋予生命力。

儿童动物文学的读者不仅仅只有儿童,还有潜在读者——作为导读师的家长。从这个角度说,儿童动物文学的译介也能呼吁全人类共同关注生态发展,提倡人与动物、自然和谐共存。以色列儿童文学翻译研究者佐哈尔·沙维特(Zohar Shavit)认为,一般来说儿童文学需要满足两个基本要求,一是儿童文学有益于儿童发展,二是语言情节通俗易懂[13]。由于儿童读者的特殊性,儿童不能像成年人那样包容和理解由文化差异性带来的陌生感,翻译儿童动物文学需要运用翻译策略使其顺利转化植入到目的语文化背景中。然而,不同文化对与前文所述佐哈尔·沙维特的两个基本条件有不同的理解与标准,特别是在儿童动物文学中,动物形象本身就具有很强的文化标志性,这有时可能会导致翻译活动对译文本的操纵,从宏观角度来看这种操纵对意识形态也有一定的影响,意识形态决定了什么样的儿童文学是可接受的[14]。由此可见,儿童动物文学的翻译活动对儿童的教育、心理发展、理解能力的提升、世界文化观以及意识形态的形成都具有一定的影响。

(三)儿童动物文学翻译研究现状及问题

尽管我国译入的儿童文学在整个儿童文学市场中占比已达三分之一,儿童文学翻译却未受到研究者、出版商以及学术机构的重视,儿童动物文学更是处在翻译研究的边缘地带。如今在儿童动物文学译介繁荣发展的背景下,儿童动物文学翻译研究却仍为空白点,正处于理论与实践发展不平衡的状态中。儿童文学市场早在20世纪初就已经以动物为系列引进外国儿童动物文学作品,研究儿童文学翻译的学者逐年递增,但很少有学者单独聚焦儿童动物文学翻译这一主题来展开讨论,这值得广大翻译研究学者探索、思考。尽管我国儿童文学翻译研究起步较晚,但值得肯定的是,近年来儿童文学翻译研究的学者队伍逐渐壮大。儿童动物文学翻译虽然目前并未成为翻译研究的主流,不难发现也有部分学者在从事儿童文学翻译研究的同时或多或少会涉及动物文学,这再次肯定了儿童文学与动物文学彼此交错重叠的关系。

现有的儿童动物文学翻译研究着眼于对儿童健康成长或者儿童文学事业发展的影响,总体上肯定了儿童动物文学的研究价值。儿童文学翻译研究者秦弓在梳理分析鲁迅的儿童文学翻译时,表明鲁迅之所以选择了爱罗先珂、望·霭覃的作品,是因为其中有了动物的参与更显灵动之气,凸显对个体生命自由和尊严的捍卫,这肯定了动物与自然主题符合儿童童趣童心的心理需求,对儿童健康成长、想象力培养有积极作用这一事实[15]。此外,兰浩铭概述了儿童动物文学翻译研究较为匮乏的现状,并以“交际翻译”为理论基础,探索动物小说和儿童文学作品翻译的原则和技巧[16],为国内儿童文学作品翻译的研究注入新鲜动力。还有学者细分了译介的主题对中国儿童文学的影响,其中在自然主题中将“动物文学”单独划分为一类展开论述[12]。但目前儿童动物文学及其翻译研究仍然没有得到学术界的充分重视,鲜有对其发展背景与意义的深入研究,也很少被视为完整独立的研究对象,大多是依附于儿童文学或动物文学展开。就目前儿童文学出版市场现状来看,儿童动物文学体量和质量都足以支撑其拥有完整独立的翻译研究主题。国外的相关研究将动物纳入儿童文学范畴,并从多角度展开讨论。波琳·戴维·泽斯(Pauline Davey Zeece)分类论述了儿童文学中的动物故事及其对儿童天性形成和儿童教育的影响[17]。还有学者从神人同形同性论角度分析了儿童文学中富有人性化的动物形象这一现象,认为这些动物形象某种程度上能引起儿童读者共情,使儿童文学故事更具有感染力[18]。我国文学、翻译学学者应取其精华,适当借鉴国际上已取得的研究成果,为我国儿童动物文学研究提供新思路。

三、我国儿童动物文学翻译发展的新思考

我国儿童动物文学发展蒸蒸日上,儿童动物文学的译介与其研究的不平衡发展更进一步凸显了我国儿童文学理论与实践发展不平衡的现象。随着我国儿童文学及其翻译的研究学者队伍日渐壮大,儿童动物文学对儿童成长和全面发展的积极意义值得被肯定,儿童动物文学及其翻译研究的空白点值得引起我们的关注与思考。儿童动物文学的史学、跨文化和国际传播、翻译学等相关研究有待进一步梳理和深入下去。我们要着眼于国际研究大环境,在借鉴国际已有的理论学术成果基础上,结合我国目前儿童文学市场的发展趋势及特点和我国儿童动物文学翻译现状,积极开展相关理论文献的译介活动,为输出更多符合我国儿童读者需求的动物文学译介作品提供更全面、系统的理論指导与借鉴,为推动儿童文学出版事业的发展增添新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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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朱渭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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