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竭节尽忠清慎勤 鞠躬尽瘁扶社稷

2020-12-23张怀琴

神州·下旬刊 2020年11期
关键词:于成龙巡抚知府

张怀琴

三百多年来,一代廉吏于成龙勤政为民、廉洁从政的品行,一直铭记在人们的心中,被人们深深怀念,争相颂扬。释放出了巨大的精神力量。它凝聚着清风正气的精髓,蕴含着反廉倡廉的心声,充满着勤政爱民的正能量,时至今日,于成龙这个响亮的名字,已经成为清官的代名词,廉政的风向标,对我们保证干部清正有着深远的借鉴意义。

在于成龙宦官生涯的20余年生活中,初仕罗城,官职八地,曾三次被举为“卓异”,时人评述:“于清端讳成龙之操守、之经济、之节义、之文章,始于七星,继于三湘,盛于八闽,昌于三辅,成于两江,其大纲细目在今上洞鉴之中”。他深受百姓拥护与爱戴,一生之中具有卓著的政绩,廉洁清明,在康熙年间,被康熙皇帝赞誉为“天下廉吏第一”!

赣鄂闽巡抚三举卓异  制畿辅帝王再赐御书

在顺治十八年间,于成龙开始了仕途生涯,在此期间于成龙接任广西罗城知县,一直以清正廉明为仕途之道,因此提高了其政绩,屡被提升。曾任四川合州知州、湖北武昌知府、黄州知府、江防道道台、福建按察使、布政使、直隶巡抚,至两江总督。

于成龙在自己的宦官生涯中,20余年内被三次推举为“卓异”,并且在康熙六年,在两广总督金光祖的推荐下,被推举为广西唯一的“卓异”,同时被任命为四川合州知州;在康熙八年期间,被推举为湖广黄州府同知,鉴于其有着突出的政绩,在工作期间被湖广巡抚张朝珍看重,被再一次举荐为“卓异”;康熙十八年,转任福建布政使,经管钱粮协饷达数百万两,自己生活却是,四壁萧然,无异寒士!将军、督抚咸叹曰:于公天下第一清官也!交章论荐,举卓异。于成龙在福建巡抚吴兴祚的推举下被称为“闽省廉能第一”。

于成龙在工作期间由于其廉洁的工作品德和突出的政绩,在深受百姓爱戴的同时被康熙皇帝称为“天下廉吏第一”的称号。

康熙二十年冬,于成龙请归葬,数日即有江南江西之命后康熙帝赐御书“清、慎、勤”三字予以褒奖。

至诚不渝一生清节  操守端严勤慎为民

于成龙是廉吏,他清廉自持,甘守清贫,恶衣蔬食,不以为苦,始终如一,白首弥励,被康熙皇帝称许“尔为当今清官第一。”

他严于律已,受得住贫穷,不为富贵所动。虽然于成龙的官阶在工作中被越提越高,但是其在工作期间,生活却变得异常艰苦。始终秉承“为民上者,务须躬先俭仆”之信念。

知县、知州、知府任上他甘守清贫,恶衣蔬食,清廉自持:

最开始于成龙在任罗城县令时期,每天习惯食用两餐或者一餐,并且将蒿棘插入作为门面,以土砾为几案,这些都是其真实的生活写照。

赴任合州,竟连路费也凑不足,全凭一善占卜之术的眇者随侍方资以行;

康熙八年,于成龙53岁升黄州府同知,至康熙十五年历任武昌、黄州知府,共计八年之久,然其淡薄自甘,益励前操。

时巡抚张朝珍雅知重公举“卓异”。

62岁的于成龙在康熙十七年间被升任为福建按察使,正三品官职,其权利掌管的内容包含福建省的驿传和司法等。

康熙十八年九月,转任福建布政使,其官职为从二品,掌管福建省的民政、田赋、户籍等内容。

朝廷经过吴兴祚的专职推薦,于成龙在此背景下被称为“闽省廉能第一”。其清名传遍了朝野。

直隶任上,于成龙的生活仍十分清苦,犹如出家的道士。“公性善饮,至是累月不一醉。尝中夜苦饥,索少米作糜不得,遂笑而止。”僚属深感于公生活清苦,请其略为改善生活水准,其在言语中表示到:“吾生来只嗜好蔬菜和布衣,再无其他,衣食者免饥寒足矣。”他还说:“吾不知世界有享受之事,亦不知馈赠交际有何用!计俸入则自给有余,要钱有何用哉!”

在康熙二十三年四月求见,于成龙在其艰苦的生活条件下,由于积劳成疾与两江总督任职期间病逝,经检查其遗物发现,遗物中存有“惟绨袍一袭,存于床头敝笥之中,同时还带有靴、带二具,堂后瓦瓮米数斗,盐豉数器而已”。寥寥二十六字,为我们勾勒出了身为两江总督的于成龙吃、穿、住、用的简陋情景,令人潸然泪下。

康熙四十二年九月,康熙帝为于成龙题写:“高行精粹”祠额。特谕曰:“理学无取空言。如于某不言理学,而服官至廉,斯即理学之真者也。”

于成龙是能臣,他激浊杨清,才学兼备,文而善武,屡著奇勋,为国为民,被康熙帝称许“真国家之可重,人所不能也”。

因于成龙在合州招民垦荒政绩显著,康熙八年,于成龙被擢升为湖广黄州府同知,镇岐亭。岐亭就是今天大别山下的湖北麻城市岐亭镇。清初黄州府在岐亭设同知间称“二府衙门”,知府的副手,俗称二府,驻当地。

于成龙到任时,盗贼横行,百姓躲藏,官府无策。当时上级规定不能限期破获盗案,就要以渎职论罪。因此地方官对盗案一般不立不问,这样盗贼更加肆无忌惮,明火执仗,甚至光天化日之下杀人。

于成龙采取了宽严相济,以盗治盗的政策。他一贯主张:“人命关天,此何等事而敢鲁莽?自非察访极的,赃证极确。若冤杀一人,便应一命偿彼。”故每虑访察不确,多微行乘蹇,作田夫、旅客装,躬至田野村落,听兴人,访樵牧,故疑情尽得,而奉察访者亦不敢欺。

经过周密的策划和敏锐的观察,他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公捕得九人,集诸父老谓之曰:“今捕得巨盗人,有能担保日后不为盗者,本府当场释放。保释后若再新犯,保结连坐,一同治罪;不能被保者,本府将以法治之。

当场被保释的只有两人。剩下七人捆在一起全埋路旁。墓堆上插一木牌,上书“黄州府二府于成龙瘗盗处”。

时任巡抚张朝珍赠聨“何处寻求包老,此间便是阎罗。”

于成龙在工作期间,由于任职黄州府知府期间政绩卓越,受到湖广巡抚张朝珍重视,被再一次推举为“卓异”。因卓异升福建建宁知府,张朝珍奏该武昌府知府。

在此期间,受到以吴三桂为首的“三藩”叛乱的影响,这也是对其任职期间最大的考验,对此其持有坚决反对的意见和态度,在国家统一的维护上,于成龙做出了突出的贡献。

康熙十三年,58岁的于公改任武昌知府,四月奉命造桥,以渡清军。

旬日成桥,(五月)山水暴涨,桥复坏,公以此去职。会东山之乱,公适进辞。抚军朝珍语公曰:“极知君劳且屈,然黄州忽有此变,非公莫可办贼。”

于成龙在当地很有影响,湖北巡抚张朝珍请他帮助收拾困局。于成龙不要兵马要政策,在处理平息麻城民众叛乱时,睿智地根据不同的情况,宽严并用,先抚后剿。

“抚剿东山,恩威并用,直足撼天地、泣鬼神,岂非德之至盛、诚之至着哉。”

招抚:经过侦查得知,刘君孚等虽然聚寨造反,但人心还不统一,于是他以“招抚”为先,发出安民告示动员自首,不到三天,自首者多达千人,使事情的发展逐渐趋于缓慢和平稳。

随后,他又冒生命危险,独自一人进入到刘君孚的山寨之中,其也是首先发难的人物之一,独骑黑骡,让一人鸣锣开道,一人张盖随后,直奔山寨,他旁若无人,登榻而坐,尽降其众数千人,顺利平息了一场动乱。

时年于公已58岁,在他的指挥下,将各乡勇士聚集在一起,人数达数千人,在数量劣势情况下于东山黄土坳一带与暴乱分子進行激战。左右劝公盍少避,公叱之曰:今吾死日也,敢言退者斩!其将生死置之度外,并且在危机关头第一个挺身而出,“我死可归报张公”。短兵相接,其手刃48数人,敌人大败,仅用二十四天,东山之乱平定。

康熙十八年(1679)春,在福建省于成龙被升为按察使,官品为正三品,掌管一省的司法和驿传等。在福建开始工作期间,就做出了一件令百姓称赞和传颂的好事。

清政府为了将沿海势力与大陆势力的联系隔断,继续实施在顺治八年就开始实施的“海禁政策”,并且在福建省修建大量的监狱,主要关押的就是一些“通海”获罪的平民。在于成龙对此事勘察期间,在阅卷过程中发现,有数十人甚至上百人被处于极刑,甚至其中还包含妇女和孩子。在此背景下,于成龙坚持自己重新审理,一些惧怕皇室权贵的人们对于成龙极力劝阻,但是于成龙对这些人说到:皇天在上,人命关天,我不能置之不理!在他的力争和主持下,大量的百姓获得释放,并且一些贫困难以归途者,于成龙还给予其路费。

在这件事之后,于成龙再一次被推举为“卓异”,这也是第三次被推举,后升省布政使。得到清廷的高度赏识。康熙十九年春,康熙皇帝特别“封称于成龙为畿辅直隶巡抚”。而于康熙二十年二月初五,于成龙被康熙皇帝召见,被当面褒赞他说:“尔为当今清官第一,殊属难得。”康熙二十年冬,于成龙请归葬,数日即有江南江西之命后康熙帝赐御书“清、慎、勤”三字予以褒奖。

于成龙是仁民的好官。他长期生活在偏远的吕梁山区,又恰逢明末清初动荡岁月,黎庶之苦,感同身受。于公把庶民的苦看作自己的苦,把庶民的乐当作自己的乐。无论在哪一职位上,他都敢为民请命,不避斧钺。

于公每到一处,注重奖励农耕,劝导民众“广植桑麻多浚井泉”。遇有灾荒,他便条陈减免赋税,开仓赈济。

康熙七年期间,于成龙在工作期间在四川合州奉旨进行楠木的采办。他不顾个人荣辱,慨然上书:“大兴土木,劳民伤财,惊扰遐方。”在此上书背景下,于成龙建议当地的文官和衙役亲自完成钦工工作,修路过程中自己准备工具,而武官则需要携带帐篷和捕杀野外凶兽的武器,不能动用民间的任何人民,使地方群众不受到惊吓。

隆冬之时,寒风凛冽,于成龙把手下分作五路,进入丛林之中,躬亲深入,按期完成查采楠木之命。

康熙十三年,发生“三藩”割据叛乱的问题,以吴三桂为首,于成龙作为武昌知府,昼夜不遑于本年:

八月初四日离望花山,初六日至省回复抚部院严命。又因新派槽、铡、锅、桶等项军需,向阃司领协饷置办,羁迟数日,於初十日辞赴黄州。

八月十二日,自巳时至二更方行拆完。“十二日早,亲看起炉处所,复清查堆积公文。有黄冈县县丞王公濯呈缴日收公文,自七月十七日起至八月初十日止,共拆公文四百六十一件。十二日铺司投逓公文九十一件,共五百五十二件,自巳时至二更方行拆完。成龙不觉头晕目眩,呕血不止。”

在1683年也就是康熙二十二年十月期间,副督御史马世济回京之后,准备疏劾于成龙,内容主要包含于成龙已近古稀之年,并且田万候欺骗和蒙蔽督臣。请求其辞去官位,归乡隐居。

而康熙皇帝责令,于成龙需降五级官职留任工作,田万候降级调任处理。

成龙回奏:

“臣到江南,期以兴利除害,察吏安民,仰报知遇;臣昼夜拮据,躬亲料理,从不敢寄耳目于左右;若夫臣之年近古稀,景迫桑榆久在皇上洞鉴之中,虽殚精竭虑不敢稍自宽假;乞敕部严加议处,以为大臣溺职、有初鲜终者之戒。”

其实,身为两江总督的于成龙“直道难行为忧”之苦闷由来已久。武英殿大学士熊赐履撰《皇清光禄大夫、江南江西文武事物总督、兵部尚书和都察院右副都御史、赠太子太保、谥清端北溟于公墓志铭》:

公初至金陵(康熙二十一年四月),乘箯舆过予庐,坐双梧下,握手款语。论及地方事,则任之甚力。无何,稍于以直道难行为忧。予曰:“公而亦虑此也。大丈夫勘得透时,虽生死亦不可易,何况其他。”

公曰:“先生言是也,愚意亦如此。”嗣是,公余常枉过予,而予则常不在家。

今年(康熙二十二年)春,公意兴甚索,颇有请告之志。一日,访予于清凉精舍相对欷歔者久之,其中隐然若重有忧者。予嘱声曰:“遂忘梧桐树下语耶?”公应之曰:“唯唯”相与抗手而别。

康熙二十三年,命成龙两巡抚(江苏、安徽)事。未几,卒于官。有旨:復所降级,予祭葬,谥曰清端。

在1684年也就是康熙二十三年三月期间,江苏巡抚余国柱进入京城,被封为左都御史,安徽巡抚涂国相升湖广总督,康熙皇帝任命于成龙兼职两个省份巡抚。而在康熙二十三年四月十八日期间,于成龙晨起视事,未出户,疾作,召诸司语,不及家事,端坐而逝。

康熙二十三年七月,在海疆镇守的内阁学士锡住归来之后,上询成龙在官状,其向皇帝告知于成龙虽然为官清廉,但是却因其轻信或为属员欺罔。上曰:“于成龙督江南,或言其变更素行。及卒后,始知其始终廉洁,为百姓所称。殆因素性鲠直,不肖携仇谗害,造为此言耳。居官如成龙,能有几耶?

是年冬十一月,康熙帝又对其大学士说:“朕博采舆评,咸称于成龙实天下廉吏第一”,而加作为太子太保,赐于成龙祭葬形式,谥清端,亲撰碑文,赞扬他廉洁奉公一生,将其为官清廉的官场作风作为其他官员的重要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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