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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与营地的东非草原

2020-10-30杨璐瑜

中国国家旅游 2020年9期
关键词:塞伦盖蒂马拉河食草动物

杨璐瑜

每年,隨着密集的蹄声,成千上万的迁徙动物越过坦桑尼亚的塞伦盖蒂国家公园,奔向肯尼亚的马赛马拉大草原。总数以百万计的角马、汤氏瞪羚、斑马、黑斑羚和格兰特瞪羚组成浩浩荡荡的迁徙大军,也形成东非大地上令人震撼的景观。

一年四季皆可看到的大迁徙

既然数量如此庞大的动物群体一直都在东非大草原上,那为什么很多旅行社却说每年7-8月才是看动物大迁徙的最好季节,这是事实还是误导?

要想一探究竟,你得先要明白在塞伦盖蒂-马赛马拉的生态系统中,以角马为代表的食草动物为什么会进行大迁徙。首先,动物有不同分类。东非草原上的动物不仅仅分为食草和食肉动物两大类,还分为“移民”和“原住民”,而90%的食草动物都是“移民动物”。其次还要知道食草动物变成“移民”的原因。“移民动物”的迁徙是受气候的影响,气候变化带来了雨水,雨水带来了鲜嫩的青草,所以食草动物是跟随雨水和鲜草而移动、迁徙的。在它们史诗般的旅途中,迁徙的动物穿过塞伦盖蒂的4 个主要栖息地:塞罗内拉和南部(Seronera & theSouth),格鲁梅蒂和西部走廊(Grumeti & Western Corridor), 中部平原(CentralPlains),塞伦盖蒂北部(Northern Serengeti)。

塞伦盖蒂-马赛马拉的生态系统中,有两个明显的季节:11月到5月是雨季,6月到10月则是旱季。雨季也有两个不同时间段,通常在11月到12月中旬有持续45天短雨,从3月到5月则有长时间强降雨。在潮湿的月份,南部平原上郁郁葱葱的觅食地成了大量食草动物的餐桌;而随着旱季的临近,南方平原的草开始变黄,动物们则开始向北方的湿润地区迁徙。

因此可以说,动物每月都在进行大迁徙。以150万头的角马为代表的食草动物是迁徙大军的主力,它们“逐水草而居”,一年中各月的栖启地都不相同。

Jan

每年7月,草都长在塞伦盖蒂南部的恩戈罗恩戈罗保护区(Ngorongoro Conservation Area),大量鲜草为数百万食草动物提供了口粮。

Feb.Mar

2月和3月,塞伦盖蒂平原是食草动物的大餐桌。食草动物在雨量丰沛的戈尔丘地(Gol Kopjes)西部大快朵颐。2月也是角马的诞生旺季。经过3_4周的怀孕,超过5000头的小角马诞生;而进入3月,长雨季就伴随着暴风到来了。

Apr

4月通常有诗续一个月的暴雨,但是鲜草在南部平原趋干耗尽了。食草动物开始向西部迁徙,因为越来越多的鲜草出现在这里。

May

5月,雨量开始逐步减少,迁徙大军移到了西部走廊平原的格鲁梅蒂河(Grumeti River)附近。长达几百公里的“甬马大队”在这里随处可见,它们的发情和交配期也开始了。

Jun

6月,食草动物仍在西部的格鲁梅蒂禁猎区(Grumeti Game Reserve)。与此同时,角马的数量会大幅减少:它们要越过格鲁梅蒂河,因此不少角马会成为水中“原住民”鳄鱼口中的年度大餐。

Jul

7月,食草动物向此方林地迁徙,来到伊科隆戈禁猎区(Ikorongo Game Reserve)。坦桑尼亚出现了冬季的气息。一旦到了只剩下林地区域才有青草时,食草动物就开始分道扬镳了:角马和斑马继续迁徙,向北方行进,瞪羚则仍留在中央林地。

Aug

8月,迁徙大军到达了坦桑尼亚的最北部,接近了肯尼亚的边境,靠近著名的马拉河(Mara River)。

Sept

9月,是坦桑尼亚塞伦盖蒂最干旱的季节,所以食草动物必须跨越马拉河,去肯尼亚的马赛马拉草原获取食物。在马拉河沿岸,狮子们每日疯狂的狩猎可以持续好几个小时。而河谷中的“原住民”鳄鱼,也享受着这场食物自动上门的盛宴。

Oct

10月塞倫盖蒂的旱情仍在延续;依据“水在哪里,动物就在哪里”的自然法则,食草动物大军都在肯尼亚的马赛马拉大草原。

Nov

直至11月初,雨水重新回到坦桑尼亚,坦桑尼亚的雨季渐渐开始,食草动物才会“回家”。它们将再次跨越马拉河,从马赛马拉回到塞伦盖蒂。

Dec

12月,随着雨水的到来,坦桑尼亚南部平原的草又长出来了。迁徙队伍重新回到坦桑尼亚南部的洛利翁多禁猎区(Loliondo Game Controlled Area)。最先回来的是瞪羚,紧跟其后的则是角马的大型“旅游团”。

东非动物大迁徙的进程就是这样一年年周而复始。了解了这个过程,我们就能明白:其实一年中的任何时间都可以看到巨大的迁徙队伍。数以百万计的动物大军是东非大草原上的“活动招牌”,它们一直都在,只是你要清楚它们在哪里而已。

当然,如果你完全没有掌握动物的迁徙规律——比如当10月份动物都在肯尼亚马赛马拉“度假”的时候,你却一头扎进了坦桑尼亚塞伦盖蒂南部——这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观看动物,不过,那时能看到的只是少数“原住民”而已。所谓“原住民”,包括东非狷羚、小羚羊、转角牛羚、非洲大羚羊、大象、水牛、长颈鹿和鸵鸟等物种,它们大多能充分利用栖居地水草资源,当然如果本地遭遇严重的干旱,这些“原住民”仍然会死于饥饿和干渴。

当成群的角马、斑马和瞪羚随水草迁徙时,草原上的食肉动物也迎来了数量巨大的猎物。可是,大型食肉动物往往还要守住自己的领地,这使得它们很难长时间追踪猎物的迁徙过程。豹子是有领地的,所以不会跟随迁徙大军,只有当角马出现在它们的领地内时,它们才会享受到丰富的食物;狮子也拥有领地,但有时也会跟随迁徙队伍,甚至会远行超过50公里。

塞伦盖蒂的鬣狗则形成了一种往返机制,成功地解决了移动盛宴的问题。鬣狗妈妈会跑出40-50公里去寻找食物;特别是在她自己领地内猎物稀少的时候,她会跟随迁徙的动物,杀死并吃掉猎物,几天后再回巢给幼崽哺乳。母鬣狗每年的行程可达3500公里,这是角马一年徒步行进距离的4倍——真是不辞辛劳的慈母。

所以,即便你真在最不恰当的时候,去了最不恰当的地方,完全看不到迁徙大军的影子,至少在塞伦盖蒂-马赛马拉生态系统的各个区域中还是会看到本地“原住民”,其中就包括部分食草动物和大型食肉动物。

如果像一些旅行社宣传的那样,只有7-8月才能看到动物大迁徙,那么高端营地就都应该都集中在坦桑尼亚和肯尼亚的边境——马拉河附近,因为7-8月动物大迁徙团队就在这里。但事实却是:塞伦盖蒂和马赛马拉的各处都遍布高端营地。比如著名的东非顶级营地品牌“&Beyond”,在塞伦盖蒂西部和南部及马赛马拉都有帐篷营地;另一个知名营地品牌Singita在塞伦盖蒂的西部和北部安置了营地;而著名的四季酒店在坦桑尼亚的营地酒店则在塞伦盖蒂的中部地区。

由此可见,在塞伦盖蒂马赛马拉的生态系统中的各处都有观看动物的上佳场所。只要你在合适的月份到了合适的区域,就一定不会失望。

距离“天河之渡”1.5小时车程的奢华营地

肯尼亚马赛马拉国家保护区的面积仅仅是坦桑尼亚塞伦盖蒂国家公园的十分之一;一年中约占80%的时间中,迁徙动物都活跃在塞伦盖蒂。

塞伦盖蒂,在当地语言中的意思是“巨大的开放空间”。塞伦盖蒂国家公园的北部地区是这个“巨大的开放空间”中最热闹的地方,每年动物大迁徙要在这里往返经过两次:8、9月,动物们的迁徙大军会到达坦桑尼亚的最北部,接近坦桑尼亚和肯尼亚的边境,并将穿越马拉河;而到了11月,迁徙大军再次跨越马拉河,回到坦桑尼亚的塞伦盖蒂。

每年7-11月,塞伦盖蒂国家公园的北部地区会有多达40个营地,但是这其中70%的营地都属于因为动物大迁徙而临时安营扎寨的简易营地。整个北部地区只有7 个常年营业的高端营地,其中最著名的就是Serengeti Bushtops Camps。

2010年8月开业的Serengeti Bushtops Camps一共只有15顶帐篷。它们一字排开,分布在2平方公里的草原上。从我入住的5 号帐篷,竭尽全力地向远处张望,也只能看到附近3-4顶帐篷的部分侧影。出于好奇,我安置好行李后,步行出发去一观15顶帐篷的全景。

沒有想到的是,每顶帐篷的间隔距离都有好几百米,步行在营地的小径上,越走越心慌。我入住的时候,正好是营地的淡季,当天只有两组客人入住。加之又恰逢雨季,此时营地里的野草长得几乎超过成人身高。我走在两侧都是密密麻麻草丛的营地小径上,很长时间都碰不到一位客人、一个服务生。渐渐地,每迈一步,都伴随着一次胆战心惊。想到或许有什么野兽就潜藏在身后的荒草中,虎视眈眈地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的后背一阵阵发凉。

对15顶帐篷的整体考察实在是无法完成,我半途放弃了。营地的经理Pantaleo从开业至今已经任职10年了,听说我的“考察”体验后大笑起来,然后安慰我说:“我们很幸运,自开业到今天的10年时间,除了大象、水牛造访之外,就没有什么凶猛的动物进入营地了。”

事实上营地的15顶帐篷分布在长达1公里的直线距离上,从1号到15号帐篷,步行只需要十几分钟。如果营地周边都是平原,一个人步行十几分钟倒不算什么事,不过现在正是野草长得最茂盛的季节,高度超过了1.8米。我一个小女子独自步行在荒草间,不心慌才怪呢。

15顶帐篷的名称也很特别,都是以塞伦盖蒂草原上动物的名字命名的:狐狸、猎豹、瞪羚、狮子、河马和长颈鹿等。帐篷高高架起在平原上,每1页的面积高达120平方米,可谓极尽奢华。帐篷有很大一部分面积是开放式的露台,上面有一个户外浴缸、一个可以容纳7个人的超宽观景沙发,以及一个可以让4个人同时用餐的餐桌。露台的前景就是一望无际的塞伦盖蒂大草原。

营地距离马拉河有1.5小时的车程。我很好奇,作为塞伦盖蒂北部为数不多的永久营地之一的Serengeti Bushtops Camps,选址为什么不挑离角马跨越马拉河这“动物界的壮观史诗”更近一点的位置,以便让入住客人更近距离地观赏一年一度的“天河之渡”?

Pantaleo经理告诉我:马拉河在坦桑尼亚国境一侧,一共有12个“过河点”,其中几个“过河点”最为惊险。曾经有一次,他亲眼见到几十头角马在其中一个“过河点”冲刺对面的悬崖,没有—个成功的,全部摔死在悬崖下面的马拉河里。

每年动物大迁徙,经过马拉河的这一段,都会有成百上千的角马或摔死,或被鳄鱼咬死,它们的尸体漂浮在河面之上,有时候甚至会堵塞河道,弄得臭气熏天。那简直就不是“天河之渡”,而是“地狱之门”。所以Serengeti Bushtops Camps营地特意选址在距离马拉河45分钟车程的地方,这样客人们既可以不用花费太多时间去观赏“天河之渡”,又一定程度地远离“地狱之门”。

第二天,我登上营地的四驱车,跟随游猎向导Grayson来到了马拉河。这时候动物大迁徙的团队都在塞伦盖蒂国家公园的南部,北部地区一派平静安详。

因为雨季的原因,马拉河水暴涨,原本栖息在马拉河里的“常驻居民”——河马和鳄鱼,都纷纷移居到马拉河谷外面的浅滩里了。想必它们此时都饥肠辘辘,但也只能耐心地等待着7月才会到来的“饕餮盛宴”。

我的游猎向导Grayson十分胆大,把越野车就停在了浅滩前面几米的地方,然后支起临时餐桌,在满是河马和鳄鱼的背景下,我和他享用起了塞伦盖蒂草原上的早餐。这顿饭我吃得胆战心惊,总是担心草丛中潜伏着一只饿得心慌的鳄鱼,一个飞扑就把我当成了它的早餐。

当天傍晚下起了大雨,刚刚用餐回到帐篷,我就听到有只动物在—个劲地挠我帐篷外侧的帆布卷帘。

我想起Pantaleo经理曾分享过他的经验:遇到狮子,一定不要跑,要盯住它的双眼,慢慢地一步步后退;面对水牛,最有效的办法是马上躺倒在地上装死;而遭遇到正面而来的大象,则要对着它,大声地咆哮。这些招数被我死死地记在心里了。可是,现在面对“抓挠卷帘”的不速之客,我该如何应付呢?

帐篷内的书桌上有—个木制的哨子。管家嘱咐过,遇到紧急情况就吹哨。眼下的“抓挠卷帘”算紧急情况么?到底要不要吹哨呢?虽说我已不是第一次到东非了,也逐渐习惯了荒野世界的—切,但确实也还没有练就“虎胆雄心”。

第二天一早,在管家的带领下,我在帐篷门口发现了长颈鹿的粪便和鬣狗的脚印,这才搞清了前晚来客的身份。真是惊心动魄的一夜!在东非,每个白天和夜晚都有太多不可预知的情形,而这也许就是它如此让我着迷的原因吧!

Tips如何抵达

可以直接飞到坦桑尼亚的乞力马扎罗国际机场,从这里再搭乘坦桑尼亚的境内小飞机Coastal去营地所在的机场Serengerl/Koqatende。

轻型小飞机可能会沿途经停多站,时间在为1.5—3小时,单程费用约385美元。抵达后,营地会开车来接客人,再开车60分钟到达Serengetl Bushlops Camps营地。

注意事项

入住营地的客人需要交纳塞伦盖蒂国家公园的入园费,每人每晚60美元;此外还要交纳在国家公园的过夜费,每人每晚50美元。总计每人每晚110美元的费用,由营地在账单里统一收取。营地可以步行游猎,每人收费50美元;没有夜间游猎活动。

漂浮在马赛马拉半空中的“凡尔赛宫”

肯尼亚马赛马拉大草原上有超过100家帐篷营地,你如果想知道哪家是排名第一,随便问一个游猎向导或者餐厅服务员,他们都会异口同声地回答你:“Angama Mara。”

Angama在当地的Swahili语中是“悬在半空中”的意思,顾名思义,营地的选址特别独特:它位于东非大裂谷的边缘,高高建在300米的悬崖之上,俯瞰着脚下一望无际的开阔大草原。好莱坞知名电影《走出非洲》就是在Angama Mara营地的所在地拍摄的,影片中的场景完美地符合《走出非洲》的作者凯伦·布里克森的描述:“视野非常开阔,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伟大和自由。”

Angama Mara 2015年7月才开业,算是比较新的营地。我好奇的是,马赛马拉大草原上,很多高端营地已经经营了二十多年。Angama Mara现在的位置怎么会到2015年才会有人选中?

我有幸见到了营地的创始人Nicky Fitzgerald女士。现年65岁的Fitzgerald女士本人是酒店界的传奇,她有在高端营地工作40年的“工龄”,她的先生Steve曾经是举世闻名的酒店集团“&Beyond'的CEO,她自己也是该集团高管,仅仅在“&Beyond”就有15年工作经验,共主持了多达60个高端营地的开业工作。

Fitzgerald女士解答了我前面的疑问:这个山头在整个马赛马拉具有独一无二的地理位置,而且景色实在是太美,所以一直就是周边众多高端营地垂涎的一块“肥肉”,包括“&Beyond”和圣殿酒店集团都觊觎已久。但山头的经营权很多年前就被一家经济型酒店获得,只是运营得不好;之后有一个美国狩猎爱好者想把它改造成狩猎者俱乐部,但是当时肯尼亚已经禁止猎杀动物,所以改造方案也就搁置下来。

2009年,Fitzgerald女士和她先生Steve都退休了,他们选择了全身而退,甚至出售了手里持有的“&Beyond”股份。2013年的—个下午,Steve接到了山头的马赛地主打来的—个电话:美国人已经决定退租了,地主问Steve是否有兴趣接手。彼时,已经退休居家4年的Fitzgerald夫妇决定把最好的留给自己。于是他们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就重出江湖,立即和地主签了25年租约。

然而即便算上当年出售&Beyond的股份,Fitzgerald夫妇手里的资金还是不够。他们又花费15个月,筹集到了1800万美元。最终,2014年8月营地开始动工,仅用了10个月,2015年7月AngamaMara营地就开业了。

Angama Mara营地占地约283公顷,分为南部和北部两个相对独立的营地,两个私密营地都分别有15顶帐篷,所以Angama Mara是总计有30顶帐篷的奢华营地。

Nicky不无感慨地说,4年的退休生活让她—度完全离开了高端营地,但正是因为距离感,让她再回来时,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这一次,她要随心所欲、要创造与众不同,她说:“我要用景色震撼你。”

建在300米东非大峡谷高处的30顶帐篷,每一栋都配备着宽敞的观景露台和全景落地玻璃窗,正对着马赛马拉这片茫茫无际的大草原。

步入我的帐篷,无论是站在露台、躺在床上,还是泡在浴缸里,整个空问的感觉就是Angama——“漂浮在半空中”。这种视觉震撼绝对是独一无二的,截然不同于在马赛马拉大草原上安营扎寨的那些“接地气儿”的帐篷营地。

多年的营地工作,让Fitzgerald女士感觉全世界的帐篷设计都好像是一个样,让人视觉疲劳。所以在Angama Mara的设计上,她决定不仅要用景色震撼客人,同时也要在内部装饰上创造不同,让每一位入住客人惊艳。在Angama Mara,你會看到空间中充斥着大量的红色,无论是在公共空间还是在每一顶帐篷里面,到处都洋溢着鲜艳的正红色,而不是我们在帐篷营地经常见到的千篇—律的游猎系列常用的米色、绿色、皮革色。

Fitzgerald女士说,红色虽然突出,让人意想不到,但其实灵感是取自马赛人的shuka——袍加身的外衣。红色的摇椅、红色的靠包、红色的床罩……红色,原本是马赛人最传统的颜色,但因为几乎没有任何营地大面积地使用过,反而令AngamaMara营地有了一种与众不同的时尚感。而在家具的选择上,Fitzgerald女士也打破传统帐篷营地一贯采用的野奢家居风格,选择了更加轻松、时尚的款式。

建成后的Angama Mara具有摩登前卫的形象。加之它“悬在300米高空中”的独特位置,使得它完全不同于那些隐藏在肯尼亚大草原丛林里的简易帐篷营地,而更像是漂浮在马赛马拉半空中的“凡尔赛宫”。

Angama Mara营地如此吸引人的另外一个原因,当然在于它是电影《走出非洲》的取景地。电影中一些史诗般的场景就是在营地的所在地拍摄的。Fitzgerald女士是《走出非洲》的忠实影迷,她说这部电影自己总共看过7次,还拜访过拜访作者凯伦·布里克森位于丹麦的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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