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津平

中国2013年提出“一带一路”倡议以后，政府投入很大的精力，也把“一带一路”的建设系列的打造，可以说是国家对外开放的一个新的战略。那么“一带一路”涉及的国家比较多，涉及亚洲、欧洲和非洲，其中有许许多多的发展中国家，但是这些发展中国家的贸易和投资遇到的其实有很多的现实上的对比，那么最典型的就是投资自由化和便利化，贸易自由化和便利化，那么这样一些背景实际上在国内也引起很多的关注，跟“一带一路”要发展贸易发展投资，那么现在面临的困难其实是很多的，也有很大的风险。

这样推进有一个成本和收益的问题。但是“一带一路”国家很多，那么如何有步骤地推进，其实是很重要的，因为各个国家之间发展也是不平衡的，有好有坏，如果整体的没有秩序的推进，必然比较盲目。所以基于这个目的，做了一些数据的处理和分析工作，目的就是来解释这样一个现状。

所谓投资的便利化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它有狭义的还有广义的两个概念，从狭义的更多的是讲一个相当于我们是拳头的处事，可以解决对外资企业的一种公平性的待遇问题。所以它主要是简化协调国际投资活动中各种手续和程序，使跨国投资的环境更加透明，并且可预见，这个是投资便利化的一个定义，从这个定义上大家可以看到，它强调的是这种投资政策的透明性。

那么投资政策对外国的资本和企业进入所带来的便捷性，同时还包括一些政策的稳定性，但是作为企业的真正对外投资的时候，关注的可能还不仅仅是狭义的这种投资的便利化，所以在很多的投资便利化问题的研究上，我们更多的关注的是国企到你那个地方去投资，到底成本怎么样？到底风险怎么样？到底收益怎么样？所以这样就涉及投资便利化很多的范围，它包括进入的难易，经营过程中政策的支持和服务的支持，包括退出资金的流动是不是便利？

广义的概念对促进“一带一路”建设和投资的这种便利往来其实更有实际意义。所以说这里面这个东西太宽了，涉及的指标太多了。所以这些指标我们怎么去比较它诠释它，有些国家在这方面比较好，有些国家在那一方面比较有优势，所以这个里面其实是本身不同的行业，在投资的过程中，关注的点其实也不是太一样。所以这里面而且更重要的一点，很多的这种方方面面的指标，他们之间有的时候有很强的相关性，怎么样去评价一个国家，其实是非常复杂的一个问题，同时也有争议。

那么在做这个工作的时候，我也参考了很多的关于投资的一些文献，包括投资便利化的一些研究，所以说这个工作其实也有一些人在做，但是我重新用新的数据，同时根据自己的认识，其实带有很大的主观性，做了一个指标体系，首先从一级指标，主要考虑在投资过程中使用基础设施非常重要。另外一个市场的环境非常重要，金融的服务支撑非常重要，制度的质量非常重要。所以就搞了4个一级指标，那么4个一级指标怎么去衡量？更多的要具体的一些量化指标，所以有28个二级指标来支撑着这4个一级指标的核算。

主要在二级指标合成一级指标是大家熟悉的组织分层技法，大多数的数据来自于全球竞争力报告，具体的指标情况就写在这个地方，大家可以看到包含的东西还是比较多，基础设施，市场环境，市场环境里面它实际上也涉及一个开放，包括产业没有参与权，那么外资所有权的普遍程度，劳资关系等等，实际上都是独立的一个市场是不是能够公平竞争的一个东西。比如说制度怎么样，大家可以看到，其实这里面是要划分的，市场的环境实际上有一些说明，但是哪些是制度的？比如说政策的透明性，有些国家政策主要是不透明的，你都不知道是什么政策，外资企业进去就带来很大的风险，包括知识产权的保护力度，包括政府的容积性等等这一系列的指标。

我做了一个排名，实际上就是把“一带一路”倡议提出来以后，2014年到2017年的排名情况，列在这里，其实在很多的非洲国家，其实它的投资便利化条件是最差的，我们都找不到它的数据，所以我们实际上是找了世界48个国家，在这里面新加坡是最好的，大家可以看到它的指数遥遙领先的，这是个与常识也是一致的，那么实际上中国在新加坡的投资也非常多。那么阿拉伯也很好，还有马来西亚为什么用这个颜色？因为我观察来算了一下，在2014年到2017年的期间，实际上就没有几个国家的便利化指数是下降的，但是马来西亚下降，那么沙特阿拉伯也下降，但是这些国家大家可以看到主要集中在什么地方？集中在东南亚发展的经济相对发达的地区，那么同时还有西亚地区、西亚地区指标都是很高的。

那么比较差的，我觉得在这里大家可以看到这是比较差的，比如说这里面就有包括很重视的，在柬埔寨一个西哈努克港特区，那么实际上柬埔寨便利化条件不好，在48个国家里排42，包括中国，我们对巴基斯坦实际上非常重视的。那么这一块实际上从整个来说，它的便利化条件还不是很好，但是这几年确确实实有了很大的改进，它指数在上升表示改进。那么包括比如说特别是蒙古，我测算里面实际上是特别差，其实在这些国家里面排在最后一位，这是一个关于投资便利化的一个“一带一路”国家的排名情况，但是我们现在要去进行区域的比较，一个跟世界平均水平的比较，那么这个里面这个线就是大家可以看到这个红线是代表着世界的平均水平，但是世界所有国家投资便利化的水平是什么样？用横线来表示的，这个是把它延伸到2010年到2017年的区间。那么现在可以看到，其实“一带一路”沿线的国家，如果跟世界各个国家去比较的话，你会发现有一个特点，就是什么特点？实际上我们来看这个东西是到了这个地方好像就没有，我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么其实我来说明一下，大家可以看到，其实我把“一带一路”的国家分了好几个区，比如说最差的红的是世界的平均水平，投资便利化，但是实际上最差的是独联体，黑线是独联体，独联体的投资实际上环境是最差的，我的比例是指标上核算出来。

那么这个是红色的，实际上是南亚的国家。我们可以看到的，其实东南亚的国家这些整体水平它高于世界的平均水平，所以说我们可以看到“一带一路”沿线，比较理想的是东南亚这些国家，他的条件反而是比较好的。比如说西亚的国家，其实也是高于世界平均水平，这一条线就是东亚。所以说我们可以看到从投资的角度来看，我们便利化的水平在东南亚和西亚是比较好的，而其他的地区比较差，独联体是比较差的，那么没有数据来核算衡量的非洲肯定是最差的，所以没有体现到上面来，但是便利化分几个大块，因为我们的产业不同，关注的便利化的指标也不一样。

那么便利化的就是一个基础设施的比较，大家可以看到这个是红的是世界领先的水平。当然我们可以看到“一带一路”所有的地区，它的基础设施的便利化这一块都低于世界平均水平，所以说可以看到“一带一路”在基础设施这个方面严重限制了投资的发展。这个是一个。第二个就是说大家可以看到市场环境的便利化的问题，那么市场环境的便利化的问题，好多研究上已经都不认为，那么实际上也是这样的，就是说我们可以看到一条红线，大家可以看到这里面看不到世界竞争上为什么看不到平均？虽然它跟蓝颜色的这条线重起来了，大家可以看这一点有一点红的，实际上这个是重的，也就是世界平均水平很有意思，就是说市场环境，“一带一路”整体的水平、平均水平和世界平均水平基本上是一致，是吧？也就是说这些国家的整体平均水平跟世界平均比基本上一致。但是也可以看到，其实东南亚的地区在市场环境、便利发展，它是远远高于世界平均水平的，独联体依然在市场环境上是特别差。

其实金融服务这里面也可以看到，基本上这个方面也是比较一致的。那么这个地方也是金融服务和市场环境差不多，就是说“一带一路”的便利化水平和世界的平均水平实际上是很接近的，大家可以看红色的线和蓝颜色的线，蓝的是“一带一路”地区，红的是世界面临的这个是非常接近，而且变化的这种波动性都是高度的一致的“一带一路”的地区。但是可以看到依然是东南亚地区，乃至南亚地区和西亚地区，它都高出世界的平均水平金融服务了。

但是独联体还有包括中东他都不是世界平均水平的，那么制度的质量这也是一个制度的质量就不一样了，制度质量可以看到“一带一路”的平均水平是比较低的，整个世界的平均水平是红颜色的线，可以看到就是东亚地区，它的个别制度是比较好的了，“一带一路”制度的质量平均水平还是达不到这个世界的平均水平，所以这方面其实也是“一带一路”，在投资的过程中，可以看到面临着一个大的问题，但是相比而言西亚都是比较好的西亚地区，刚才讲的比较发达地区，其实金融服务制度质量各方面还都是比较好。

关于比较，“一带一路”倡议的效应，我们用课程控制法就做了一个检验，主要是处理一个控制，那么控制组实际上就是说假如“一带一路”定位没有错，就是按照整个世界各个国家投资便利化有哪些因素，哪些指标有关去做一个拟合。那么然后“一带一路”的国家，那么我们把“一带一路”提出以后，它真实的便利化水平和我们前面控制拟合出来的便利化水平去比较，从而再来看看“一带一路”倡议提出来以后，那么对整个便利化有没有产生效果。

这个结果大家可以看到，其实这个里面就是从整体的投资便利化的水平来看，2014年，大家知道“一带一路”倡议是2013年9月和10月习总书记出访的时候提出来，那么真正的建设也是 2014年以后是吧？那么大家可以看到这个里面，这里面的实线是代表了真实的衡量投资便利化的指数，那么这个虚线是代表什么？虚线，这里面就是一个我怎么样去找出一个就是说在世界上你假设没有“一带一路”倡议，那么这个时候整个世界的投资便利化水平是什么样？这个也就控制法吗？所以说一个控制动作，这是反的一个假设，然后找到一些很多的变量，它和投资便利化的关系去经营理论，你和他好和不好，主要是看2014年之前，2014年之前你控制组选的好不好，就看真实的，我们现在样本就是“一带一路”的国家，它的投资便利化水平和以前去做比较，没有“一带一路”倡议提出来的时候，那么去拟合了以后，大家可以看到这是拟合的便利化水平，就是假如说没有“一带一路”，你可能的便利化水平，就是这么个虚线方向变化，那么这里我前面相对来说比较重合，说明我们控制组选的还可以，那么实线都是根据真实的便利化的数据来描述来把它画出来。

大家可以看到，看2014年以后之间的差距，这个之间差距实际水平和原来的假设没有“一带一路”的时候水平比较，那么明显地感觉到从整体上来讲，“一带一路”提出来以后，整个“一带一路”沿线各个国家的投资便利化水平还是有所效果的，有所提高的，就是“一带一路”的差异在两条线的差距都能体现出来。那么这是整体的水平，基础设施的变化非常明显，基础设施提出来以后，它的便利化虚线是假如说没有“一带一路”倡议，这“一带一路”国家的投资，变为二级便利化水平，那么但是市场就是真正的市场环境的变化，其实在“一带一路”倡议里提出来以后，那么我们可以看到并不显著，这个里面能看得出来市场波动也很大，所以给我们拟合带来了很大的困难，而且也不是那么完全一致，但是基本上趋势还是反映出来。

但“一带一路”以后的效果真的是看不出来是吧？这是真实水平，这个是强迫媒体的一个比0分，没提的可能还好点，所以这个里头的不好，就说起码市场环境便利化在“一带一路”倡议提出来以后，其实效果至少现在还没有明显的形成是吧？但是金融服务这一块看来比较明显，金融服务显然是有效果，关于金融上的服务上的被投资的一些条件是改善，那么这个是制度，制度的质量开始不是很清楚，但最近稍微有所变化，那么控制法，来看看投资便利化的一个变化的情况。

当然FDI和投资便利化到底什么关系？因为其实从目前世界各国家来看，可以看到基本上一个趋势是什么？基本上趋势就是说有很多的投资便利化水平低的时候，你可以看到很多国家都是水平，也就是说你这种其实投资和便利化的水平在刚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相关性，但是看后面就知道，意味着什么？就是说当投资便利化达到一定程度以后，那么这个国家的吸引FDI的能力就急剧加强，我们可以看到新增的FDI有一种集聚现象，就是投资便利化水平特别高的国家，它的外资利用的水平就特别高，所以这个里面实际上总体来说有一个有一点正相关性，但是它基础设施和市场环境我们都可以看到这样一个拐点，这些国家特别高，你可以看到最主要的在这，但是它里面前面那个阶段其实比较分散，便利化差一点的，但投资也可能很多，便利化高一点的，有的时候投资也不一定明显的增加，但是便利化水平达到一定的门槛，超过一个门槛以后，这些国家都外资利用水平就特别高。

所以说“一带一路”本身的建设，在投资促进贸易和投资上，尤其是投资便利化的问题上，其实我们可以看到还是任重道远，就是说你通过一个国家去促进别人国家的便利化，因为便利化很多是属于内部制度的一些建设的问题，所以这个道路其实是非常艰巨的一个工作，但是他要真正的效果显示出来，當时所有的这些国家，它的便利化水平都提高以后可能会明显上升。所以说从整个国家来讲，整体的去推进是非常难，但是我们不难发现一个特点是什么？我们要促进和“一带一路”国家的投资关系的发展，一定要选择那些投资便利化基础比较好的国家，把它作为“一带一路”建设的节点和政府。 ▲

（本文全文转载《国际贸易论坛》2019年第四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