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琳

摘要：经过30年的发展，国内主题公园已成遍地开花之势。从国内主题公园的发展历程和现状来看，掣肘国内主题公园发展的因素有“文化失语”下魅力缺失和创新缺位以及“科技至上”下的文化疏远和本土隔离。相比之下，迪士尼和华强方特的成功说明了文化与科技深度融合的重要;国内主题公园的突破之路呼之欲出：找魂和沉浸，即文化自信下讲好中国故事和激荡内心的沉浸式极致体验。

关键词：主题公园;找魂;沉浸

中图分类号：F59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4437（2020）03-0080-05

国内主题公园横空出世的那一天就承载着许多人的文化梦想，正如全球著名主题乐园的迪士尼，这个“分享快乐，造梦”的工厂产生了巨大经济效益和市场价值，其蕴含的文化价值和科技力量支撑了它庞大的体系，使其在行业中能凸显核心竞争力优势，成为吸引客流的制胜法宝。

一、国内主题公园的发展状况

（一）国内主题公园的发展历程

主题公园是指以营利为目的兴建的，占地、投资达到一定规模，实行封闭管理，具有一个或多个特定文化旅游主题，为游客有偿提供休闲体验、文化娱乐产品或服务的园区。比如以大型游乐设施为主体的游乐园、大型微缩景观公园以及提供情景模拟、环境体验为主要内容的各類影视城、动漫城等。政府建设的各类公益性的城镇公园、动植物园等不属于主题公园[1]。

1989年，深圳华侨城集团投资建设的锦绣中华开启了国内的主题公园时代。经过多年发展，国内主题公园从复制模仿的单一化阶段走出概念化发展，走向品牌化集团化建设，走入高科技多元化发展，并不断自主创新向国际化靠拢（见表1）。

到目前为止，我国大大小小2700多个主题公园分布在全国各地，且不少主题乐园在经营上取得斐然成绩。世界主题公园权威研究机构美国主题娱乐协会TEA（Themed Entertainment Association）

与第三方旅游行业研究咨询机构AECOM联合发布的《2018全球主题公园和博物馆报告》称，2018年是主题娱乐行业里程碑式的一年，全球排名前10的主题公园集团中，华侨城、方特、长隆分列第四、第五、第六位。其中华侨城年游客量为4 935万人次，同比增长15.1%;方特为4207.4万人次，长隆为3400.4万人次[2]。这些优质本土主题公园呈现出高品牌识别、高满意认可、高重游率的特点，在各自发展过程中形成了独特的经营模式和成功经验。中国主题公园研究院调查数据显示，截至2019年8月，中国内地339座主题公园中实现了53%的过半盈利，剩下22%持平和25%亏损[3]，但国内大基数开园数量，仍然无法打破721（70%亏损，20%持平，10%盈利）的行业魔咒，马太效应会愈加凸显。

二、国内主题公园发展的掣肘因素

（一）“文化失语”下的魅力缺失和创新缺位

“文化失语”一词最早是由浙江大学的徐岱提出，他指出西方文学批评范式对于中国当代文学评论的侵蚀，将其定义为“文化失语症”[4]。随后，自复旦大学郜元宝将“文化失语症”引入语言学的范畴之后[5]，“文化失语”逐渐演变成为外语与翻译领域的“标签”，但其内涵远超语言的范畴。国内主题公园晚于国外近几十年时间，外来主题公园异国文化成功模式的冲击，大手笔经济资本投入下缺乏深度内容的精雕细琢，文化不自信下缺少本土文化浸润的简单模仿复制，导致国内主题公园的“文化失语”现象。

现代旅游行为学研究表明，旅游本质上是旅游者寻找与感悟文化差异的行为和过程[6]。主题公园是传播文化的载体，如美国的迪士尼集团，用全球化的野心和战略眼光，通过攻城掠池、复制延展扩张推广美国文化。迪士尼乐园里多样的主题，或民族或梦幻或冒险或未来糅合成绚丽多彩的“梦幻世界”，这样的一个复合体是美国多重文化的缩影。大到民族、国家，小到卡通人物、玩偶、装饰品，甚至连亲情、友情、爱情、成长、怀旧统统挖掘到文化中，转变成可消费、可娱乐的文化产品，每处景观、每个细节都充分彰显其文化的魅力。有独特文化魅力的主题公园能形成持久性的情感推入，也是吸引游客重游的重要原因之一。

文化失语使创新的源泉被封堵，使对本土传统文化的认同偏离，使创新思维失去了精神动力。加之主题公园的建设追求“短平快”，着急上马，无法沉心静气，失去了对本土传统文化元素的挖掘和深究;虽然整体发展势头迅猛，却呈现“主题公园年年有，形式内容皆雷同”的现象。外观上表现出园区景观布局单一且过于密集，多以骑乘设施为主，缺乏新意;从内在来看，缺少有趣的灵魂，拥有的互动体验及演艺项目也没有根植于文化，缺少独有的魅力。

（二）“科技至上”下的文化疏远和本土隔离

现代化高科技的运用丰富了主题公园的内容，将现代化虚拟影像、声光电等结合故事、环境，逼真地模仿再现，使游客体验感增强，但同时必须清楚地认识高科技的运用仅是打动游客的手段之一。美好生活时代下，初步富裕的中国已经迈入文化娱乐消费阶段，越来越多的人愿意为文化买单。体验经济下，游客不仅关注主题乐园的游玩项目，更注重其深厚的文化底蕴和心灵的独特体验，这种体验可以细品回味、悠长隽永，是唯有心有灵犀者才能感应的。

高科技游乐设施的叠加以及打着文化旗号或冠以文化名称，看似营造文化的“氛围”和“意境”，企图使游客沉醉于文化元素堆砌的视觉冲击和感官刺激中，实则是满足游客一次性地疯狂尖叫，所有内容将昙花一现，转瞬即逝。究其根本则是高科技下文化体验的疏远，没有引起游客心灵深处的激荡与共鸣。

三、成功典范之迪士尼与华强方特

（一）“文化为核，科技为托”的迪士尼

1955年7月17日，首家迪士尼乐园在洛杉矶建成。迪士尼公司的经营范围从纯粹的文化产品和文化产业扩张到相关的“亚文化产业”——主题公园文化旅游业，这一事件被文化史学家称为影响20世纪人类的一个重大历史事件[7]。

从迪士尼最著名的卡通形象米老鼠的诞生开始，创始人沃尔特·迪士尼就通过绘画和其他造型艺术形式的表现手法，创作了米老鼠、唐老鸭等一批批栩栩如生的虚拟生命，营造了亿万人喜爱的梦幻虚拟世界。经过九十多年的发展，迪士尼拥有了最核心层文化内容创新的同时对新科技的高度敏感、浓厚兴趣和充分运用也是拿捏有度，恰到好处。文化内容的创新表现在不仅不间断挖掘美国文化、流行文化，将其文化商品化和产业化，还将全球各地的民间传说故事、神话、童话、名著、民间故事等加以改编，突破题材界限用于动画创作，再将主题运用于主题公园的建园布局中;在细节落实上采用高科技打造完美的文化娱乐体验，营造欢乐氛围。

执掌迪士尼十五年的首席执行官艾格曾表示，文化产业是迪士尼古老而传统的产业，但科技可以提升迪士尼讲故事的能力，AR和VR从根本上改变了人们文化娱乐的体验，带我们进入沉浸式的文化娱乐世界。科技作为一个连接工具，使人紧密联系而非疏远。他的战略是以创意内容、国际扩张和技术创新为三大支柱，迪士尼对科技的重视，将文化+科技无缝融合，使科技释放了想象力，展示丰富的文化内核，用科技创造一个个童话，让成长、冒险、勇敢、生死、爱、信任等主题的老故事以全新形式演绎，不断地吸引和影响着一代又一代消费者。我们看到了迪士尼对“讲一个好故事”的文化坚守和不遗余力利用最新技术把故事讲好的创新能力。科技与文化如同巨人的双脚，共同支撑迪士尼不断前行，百年不倒。

上海迪士尼樂园延续迪士尼以制造、分享快乐为目的，以体验惊险、互动狂欢为方式，它不仅完美地坚守着“讲好故事”的文化理念，用创新科技讲好故事内容，并迎合中国文化，大打民族牌和地方牌，用无处不在的“中国元素”贴近、俘获中国人的心。如从迪士尼经典故事中精心挑选的动物形象和中国的十二生肖搭配的“十二朋友园”;充满中华大地五大自然风貌的设计元素“漫月轩”餐厅，纷纷展现着对中国传统文化和壮丽河山的赞颂。为乐园开创首座“探险岛”园，用全新的原创角色和故事情节带你探秘不为人知的古老文明;“沉落宝藏之战”将大家耳熟能详的“加勒比海盗”的故事结合数字化沉浸式设计（DISH）和更高级的3D建模工具（BIM）等尖端技术，让游客们沉浸于浩瀚的大海，用安全可控的驾乘完成一场航海大冒险;还有满意度爆棚“翱翔·飞越地平线”“创极速光轮”。正如迪士尼幻想工程师Dolce Wang所说，技术为了讲好故事，使故事内容更好地显现。

（二）“本土文化+科技”的华强方特

2019年9月，华强方特获评“国家文化和科技融合示范基地”。从某种程度上说，我们从华强方特中看到了迪士尼的影子，但它又不同于迪士尼。如果说迪士尼传播的是美国文化，那华强方特则传播了中国文化。二十余座方特主题乐园里，有传承华夏历史文明的“东方神画”，有充满东南亚异域风情“东盟神画”，有展现边塞、长城、丝路文化的“丝路神画”，也有结合邯郸地域文化的“国色春秋”。除了“东方神画”，在方特构建的“美丽中国”三部曲中，还有以中国近现代史为背景反映中国从被压迫被剥削的旧时代，历经苦难、折磨、抗争、奋斗走向社会主义新时代，体现爱国主义教育主题的“复兴之路主题园”和以“两个一百年”美好愿景为主题的“明日中国主题园”。华强方特以中华上下五千年的优秀传统文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社会主义先进文化为蓝本进行创新，用高科技的表现手法，再现中华文明的灿烂画卷。

芜湖方特东方神画就是以非遗文化名录和中华五千年传统文化为基础，深耕文化研究并依托高科技手段创新的文化科技主题乐园。国家级非遗文化名录里中国古代民间四大爱情故事的《梁祝》《孟姜女传说》《白蛇传》《牛郎织女》、中国的国粹“京剧”、芜湖铁画、阜阳剪纸……“非遗小镇”里古色古香的徽派建筑、亭台水榭、非遗纸艺作坊、传统手艺的制作，加之上海女人柔美旗袍、旧上海的马车，重现了“安徽小上海”的繁华;四面通透式幻影成像的全息AR剧场节目的《千古蝶恋》，使游客目睹梁山伯和祝英台缱绻缠绵的千古绝恋;室内升降式穹顶影院+全景式动态球幕演出的《牛郎织女》让游客从认知牵牛星和织女星到了解、感受牛郎织女坚贞不渝的异地婚恋;《女娲补天》则用4D Dark Ride技术讲述了上古洪荒时代女娲采石补天的神话传说。

四、国内主题公园突破之路

（一）“找魂”——文化自信下讲好故事

文化自信是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以及一个政党对自身文化价值的充分肯定和积极践行，并对其文化的生命力持有的坚定信心[8]。文化自信的底气源自亘古亘今的中华文化。我们有五千年博大精深的优秀传统文化，深知爱国、担当、牺牲、奋斗的精神动力，也有治国、处世、公正、和平的东方智慧;我们有中国特色的红色革命文化，还有与时俱进的社会主义先进文化。

中华文化孕育出大量中国故事，主题公园离不开文化的支撑，“找魂”正是在文化自信下如何讲好中国故事。

1.弘扬中华文化，讲好中国故事

我们有神话传统、民间传说、寓言故事，有成语故事、历史故事、名人故事，有革命故事、爱国故事、奋斗故事，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故事，有新中国新时代的人物故事……要讲好中国故事，则不能舍弃其核心理念。如中国优秀传统文化“自强不息”的精神，有学者认为自强不息精神随着历史发展不断演进成最稳定和最根本的民族精神。“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它强调了自身的一种奋斗，强调永不懈怠、持之以恒的发展。《尚书·无逸》篇“周公诫教成王”的故事虽从治理国家方面告诫成王应勤政借鉴、居安思危，但精神实质与自强不息是一脉相承的。还有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爱国精神，如岳飞的“精忠报国”、范仲淹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顾炎武“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数千年来贯穿于中华民族的发展历史中，凝聚于中华儿女的内心深处。

2.围绕历史文化讲好时代故事

“西有古罗马，东有长安城”，最能代表昨天中国辉煌的当属时代巅峰的盛唐。在炎黄子孙心目中，盛唐是中国人的光荣，梦回唐朝更能激发中华儿女的自豪感和凝聚力。西安曲江旅游区“大唐芙蓉园”就是以唐文化为主题，用古典园林的山水布局还原唐代帝王、女性、诗歌等多方面特色文化。其中的女性文化颇具特色，在中国历史上，唐代女性文化表现出独特的一面。在经济繁荣、国力强盛、多元开放、兼收并蓄的唐代，她们可以雍容大气，悦人娱己;她们可以策马驰骋，积极参政;她们乐观自信，思想开放;她们性格直爽，婚姻自由……唐代不乏女诗人、女才人、女作家，女性地位得以提高，女性尚武之风盛行，这样都是当时独特的风景，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

3.融入IP讲好经典故事

融入IP讲好中国故事，是把故事概念融入IP中，在故事的创作中为游客打造一个融入环境的角色，找到故事的基线，这与单纯地叙述故事大相径庭。正所谓“找魂在先，设计在后”，如加利福尼亚和英国温莎乐高乐园的设计师找到了“孩子是英雄”这个故事基线，并在乐园每个景点的骑乘设施、表演秀、产品展示中都能让孩子感受自己是骑士、消防员等角色，故事创作对实现游客的沉浸式体验帮助很大。

比如中国四大名著的《西游记》讲述了唐玄奘师徒四人西天取经，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终取真经、修成正果的故事。这个大IP家喻户晓，妇孺皆知，被翻拍成很多影视剧作品，影响深远。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认识角度，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文化解读，要找到西游记故事的基线，是惩恶扬善、除暴安良的正义之师，还是坚定信念、永不回头的追梦理想;是精诚合作的团队精神，还是追求个性、向往锦绣前程的美好愿景。要为游客打造融入环境的角色，弄清游客与人物角度之间的关联度，是想成为能够七十二变、上天入地的孙悟空还是想成为诚心向佛、顽固执着的唐僧。

（二）“沉浸”——激荡内心的极致体验

体验是继产品、商品、服务之后的第四种经济提供物。当前三种产能过剩时，体验承载了供不应求的高价值。沉浸是将主观意识代入忘我的境界，当结束沉浸，其价值仍能存在并被人珍视。沉浸式体验不仅可以运用高科技把游客带入故事构成的虚拟世界，在虚拟世界中他们穿越时空或对话古人、或探索星球、或拯救世界，以完成在虚拟世界中的自我认知、价值认同，达到直击人心的目的，也可以通过场景设计感受不同于当下的生活与经历。这种体验不同于游山玩水、传统娱乐的体验，而是具有无限想象力、惊喜感、震撼力和娱乐参与双高的全方位体验。

1.运用前沿科技设计沉浸式体验

信息技术产业的知名企业家王雪红指出：“人类正在进入一个不可思议的时代”，那就是沉浸式内容时代，它以“VR+AR+AI+5G+Blockchain=Vive Realty”即虚拟现实、增强现实、人工智能、5G技术、区块链等，创造出人与环境、主观与客观、真实与梦幻之间无数种鲜活灵动的关系[9]。沉浸式体验依赖于前沿科技成果，如《梵高艺术展》通过3D全息投影技术打造立体玄妙光影画面：风中舞蹈的向日葵、远在天际流动的银河、静谧天空高高挂起的月亮、触手可得的盛开的杏花……2009年卡梅隆导演的《阿凡达》创造了惊艳绝伦的潘多拉型星球，2017年迪士尼在奥兰多扩建的《潘多拉：阿凡达世界》主题公园带来了沉浸式体验的尝试。尤其是飞行体验可以将游客淹没在电影里，借助电影中的“身外化身”技术，利用悬挂式的滑翔机模拟器驾驶斑瑟兽来一次空中翱翔，完成一次惊险刺激的沉浸体验。

2.利用场景化设计沉浸式体验

“场景”是指影片、戏曲等艺术作品中由一些人物活动和背景所构成的场面景象。场景化则是通过写实的手法，形象地表达时代空间形象、民俗文化和装饰文化的设计。比如日本的京都太秦映画电影村，最初是作为古装历史剧的取景地建立，后来逐渐发展成以日本江户末期风土人情为卖点的怀旧类主题公园，园内处处营造沉浸式体验的氛围。园内除了建有日本桥、武家屋敷、吉原花街、江户商店等仿古设施100余处，还有文化馆、摄影棚、装扮馆，随处可见撑着纸伞的和服少女与忍者。为进一步营造历史气氛，还以小剧场的形式还原了流行于江户时期的街头杂耍“耍玉帘”“卖蛤蟆油”，有定期的专业演员客串导游为到访游客讲解古装历史剧的拍摄惯例与幕后的轶闻趣事。忍者秀表演现场用3D投影映射技术将“猿飞佐助”和“服部半藏”两名忍者的激烈打斗表演合二为一。游客可通过专业级别的服装、化妆、道具、设施变装成江户时代的忍者和公主，在内街巡逻、花街巡游;古典江户私塾“寺子屋”里孩子们可以体验围绕日本时代讲解的趣味课堂，在室外学忍者爬屋顶。京都太秦映画电影村虽然占地仅有5.3公顷，但娱乐与参与互动的深度体验使其年接待游客突破80万人次，人均消费约640元人民币，成为日本为数不多的盈利的中小型主题公园之一。

基于此，当我们謀划、设计主题公园时，千万不能丢了我们的本，不能把中国博大精深的哲学、智慧和文化抛在脑后，只有根植在中国大地上，只有对整个东方文化的神韵哲学有相当的理解和体验，才能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力量，讲好中国故事这个魂。中国故事应充分挖掘中国素材，再创作出生动活泼的“故事”形式，从中提炼出中国故事的精神内核，凸显故事的中国核心理念。今日的中国故事是对中华几千年历史的完美承接，是对中华传统文化的大力弘扬，饱含着中国精神、中国魂魄和中国风格，具有鲜明时代特征和丰富文化内涵。

在主题公园的设计上，沉浸式体验不单单是一个个独立的项目，它贯穿于游前、游中到游后整个旅游过程的沉浸体验;它是整个园区的沉浸空间，从园区官方APP到交通工具、从游乐项目到剧场演出、从餐饮到酒店，是“吃、住、行、游、购、娱”六大要素沉浸式体验。挖掘自身亮点，打造娱乐性、参与度双高的全方位覆盖沉浸式主题公园内容，或将成为主题公园争夺客源的新利器。

参考文献：

[1]国家发展改革委、国土资源部、环境保护部、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国家旅游局.关于规范主题公园建设发展的指导意见[EB/OL].（2018-04-09）[2020-04-16]. http：//www.gov.cn/xinwen/2018-04/09/content_5281149.htm.

[2]AECOM联合主题娱乐协会.AECOM&TEA：2018年全球主题公园和博物馆报告[EB/OL].（2019-06-06）

[2020-04-16].http：//www.199it.com/archives/888679.html？weixin_user_id=2bo6ETQjjeAYCQFz1CUbTH2LKLhAm4.

[3]江苏商报.中国主题公园过半盈利了[EB/OL]. （2019-11-29）[ 2020-04-16]. https：//www. traveldaily.cn/article/133251.

[4]徐岱.当代中国文论的“文化失语症”：兼论文学批评的话语形态[J].东方丛刊，1996（3）：76-88.

[5]郜元宝.“文化失语症”的语言学诠释[J].大家，1997（1）： 192-202.

[6]董观志.主题公园：城市的商业集群与文化游戏：解读发展历程和战略趋势[J].现代城市研究，2010（3）：7-13.

[7]王明星.文化旅游：经营 体验 方式[M].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8：126-128.

[8]石文卓.文化自信：基本内涵、依据来源与提升路径[J].思想教育研究，2017（5）：44.

[9]花建，陈清荷.沉浸式体验：文化与科技融合的新业态[J].上海财经大学学报，2019（5）：21-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