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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非遗博物馆建设的历史回顾及趋势前瞻
——兼论“十四五”期间非遗博物馆建设发展规划

2020-09-13马建森

文化与传播 2020年3期
关键词:十四五文化遗产博物馆

吴 锋 马建森

国内博物馆建设展现前所未有的速度,人民群众对博物馆的关注参与程度显著增强。[1]随着“非遗热”的持续升温,[2]以展陈、保护、传承、活化非物质文化遗产(以下简称“非遗”)为主业的非遗主题博物馆越来越受到关注,因此处于新旧十年交替和“十四五”规划前期这一“双期叠加”之际,审视非遗博物馆建设现状并展望其未来就至关重要。2019年9月,国际博物馆协会在日本京都召开第25届大会,以“作为文化中枢的博物馆:传统的未来”为主题,深入探讨博物馆可持续发展问题,并指出博物馆发展也面临一系列问题,[3]单霁翔认为,“博物馆的发展问题必须从文化的角度去研究和探索”,[4]具体到非遗博物馆,存在非遗生存环境改变,[5]非遗教育功能受到挤压,新生一代对非遗文化认同薄弱,[6]非遗资源保护传承面临极大挑战[7]等系统性问题。

我国即将开始“十四五”建设,非物质文化遗产作为文化软实力的重要组成部分和文化多样性的重要基因[8]在“十四五”文化建设进程中占据特殊地位。胡鞍钢等认为,“十四五”规划要建构具有中国特色、中国风格的文化品牌和文化形态。[9]显然,以非遗文化为主题的非遗博物馆是中国特色文化品牌和特有文化形态。未来竞争是文化软实力的竞争,以非遗文化为代表的中国特色传统文化有助于提升国际竞争的文化软实力。展望“十四五”,以非遗博物馆建设深化文化供给侧改革将继续坚定文化自信,展现中国文化特色,提升中国文化软实力,增强中国国家文化竞争力。

一、我国非遗博物馆政策及建设历程回顾

政策指引、行动跟进是我国非遗博物馆建设的基本逻辑。非遗博物馆建设政策的推出主要源于对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自2004年我国加入《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公约》起,博物馆作为保护机构首次出现在2005年国务院公布的《关于加强我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意见》中。2006年成立的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心成为国家层面非遗博物馆建设的初始形态。同年10月,文化部审议通过《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与管理暂行办法》,首次提出建立国家非遗博物馆的概念,由此非遗博物馆建设正式进入公众视野。后续随着2011年、2012年有关非遗博物馆建设政策的出台,鼓励非遗博物馆建设,构建多层次、多类型的非遗博物馆体系成为共识。2017年,非遗博物馆在国家文化建设中的地位获得实质性提升,先是中央印发《关于实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工程的意见(2017)》,后文化部出台《“十三五”时期文化发展改革规划》,首次将中国非遗馆纳入现代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中,成为“十三五”国家级文化建设工程之一。2018年后,非遗博物馆建设获得多方位政策支持,例如,《国家级文化生态保护区管理办法》《曲艺传承发展计划(文旅非遗发〔2019〕92号)》等政策的及时推出。至此,在文化建设的大背景下,伴随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非遗博物馆建设在政策引导方面由萌芽至明朗。但有关非遗博物馆建设的专门政策仍然缺失,非遗博物馆多以服务于非遗保护需要的角色出现在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传承、策展过程中。

在场馆建设方面,以非遗保护政策为指引,我国非遗博物馆建设的落地实践历经三个历史时期:孕育期(2001年前)、探索期(2001年-2017年)、喷发期(2017年后)。首先是孕育期。在2001年我国首次参加“人类口头与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评选之前,非物质文化遗产概念并未普及,非遗文化也未以确定的形态进入公众视野。因此,习俗、技艺、手艺、曲调等并未冠以非遗的称谓,不具有非遗的内涵,所谓的非遗博物馆还只是一般意义上的文化馆、群艺馆、演艺馆、展览馆、研究会等文化机构。其次是非遗博物馆建设的探索期,以2001年中国昆曲博物馆的筹建为标志。这一时期,非遗博物馆建设以文旅融合的推动最为明显,在《文化部、国家旅游局关于促进文化与旅游结合发展的指导意见》的指导下,非遗博物馆既是文旅融合的平台又是文旅融合的内容,非遗博物馆建设已成为推进文旅融合发展的主要措施。此时期的非遗博物馆建设还包括以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传承、展陈为主要内容的各类展览馆、传习所、群艺馆等,国家及地方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心也具有非遗博物馆的性质。最后是非遗博物馆建设的喷发期。习近平总书记2017年4月在参观合浦汉代文化博物馆时指出,博物馆建设不要“千馆一面”,展出内容要突出特色。[10]中央高层为我国博物建设定调把脉,为非遗博物馆建设提供了机遇。2017年,党的十九大召开,新时代文化建设进入快车道。非遗博物馆作为重要的文化设施,以其文化历史悠长、文化特色鲜明、事业产业结合紧密等特征在新时代文化建设中占据重要位置。据2018年全国博物馆工作座谈会上的数据显示,截止2018年12月,全国共有博物馆5000多家,年参观人数接近10亿人次,“博物馆之城”渐行渐近。据不完全统计,仅2019年上半年,全国就有26家博物馆开馆,其中与非物质文化遗产有关的有6家,占比23%。2019年年初,《关于推进博物馆改革发展的实施意见》开始广泛征询意见,其中强调要大力推进博物馆建设,优化体系布局。整体来看,在中央高层的顶层设计下,深植于新时代文化建设的背景,乘我国博物馆改革发展之机,借中华五千年文明史的历史优势,中国非遗博物馆建设蓝图将愈加清晰。

二、国内非遗博物馆建设现状

目前,我国非遗博物馆建设总体呈现“国家引领、地方为主”的态势,即大量非遗传承与传播的场所在基层且机构类型复杂。例如入选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的中国雕版印刷技艺,其传承机构有扬州市广陵古籍刻印社、南京市金陵刻经处和德格印经院等。

(一)国家级非遗博物馆建设现状

综合来看,国家级非遗博物馆多以综合博物馆集中展示为主,鲜有非遗专门博物馆,主要有三种类型:综合博物馆、非遗主题博物馆、数字非遗博物馆。首先是综合类博物馆,是以非遗项目作为主要博物馆展藏内容之一而存在的一类博物馆,非物质文化遗产并非综合类博物馆的主要藏品。例如,中国国家博物馆是收藏、展示中华民族文化的最高机构,曾推出中国非遗保护成果展。其次是非遗主题博物馆,以非遗馆藏、保护为主要业务,例如中国篆刻艺术院。明确以非遗传承与传播为主要业务内容的国家级非遗馆应是中国工艺美术馆即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馆。最后是数字非遗博物馆,以数字保护、数字展示等为主要业务存在的一类博物馆,其中借助互联网技术“在线策展”是主要展陈方式,主要有两种类型:一是由国家级专门非遗机构主办的非遗数字博物馆,如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数字博物馆。二是由国家级综合类文化机构主办的非遗博物馆,常以展厅、展览等命名,如中国国家博物馆非物质文化遗产网上展厅。总之,国家级非遗博物馆在政策、理念、保护方面引领全国非遗博物馆建设,是我国非遗博物馆建设的风向标,综合博物馆、非遗主题博物馆、数字非遗博物馆构成了国家级非遗博物馆建设的完整体系。

(二)地方非遗博物馆建设现状及特征

我国地方非遗博物馆建设模式有较大差异。从形态上看,地方非遗博物馆多是文化馆、群艺馆、传习所、景区、保护中心、研究中心等,直接以非遗博物馆命名的相对较少,尤其是市级非遗保护机构,因此不以非遗博物馆命名的非遗保护机构也应纳入非遗博物馆的考察范畴。从构成层次来看,虽有省、市、县三级行政区域层级划分,但非遗项目等级不受属地级别限制,因此不应简单的将非遗博物馆从行政区划角度进行划分。综合考察多种因素,特别是经济基础、文化繁荣对非遗博物馆建设的影响因素,本文通过对典型案例进行分析,从突出特征角度审视地方非博物馆的建设现状(表1)。

表1 地方非遗博物馆建设的突出特征

1.非遗博物馆建设注重选址规划

非遗博物馆选址注重文化传承的协同效应和商业消费的集聚效应,除遵照传统思路将非遗项目展陈于综合博物馆外,还通过选址促进非遗文化与相关文化协同发展,并通过选址规划凝聚商业要素,提供商业服务,实现非遗消费,即“商区+景区”模式。主要有两种类型,一是选址于商业集聚区。湖南雨花非遗馆建于长沙市雨花区红星商圈内,周边人口密集,商业配套齐全,商业氛围浓厚。非遗馆内专设“非遗”产品销售区、“非遗”舞台演绎区等,提供一定的非遗商业服务。二是选址于旅游景区。在国家文旅融合战略的推动下,非遗博物馆建于旅游景区是实现非遗与旅游融合的重要措施,也有利于非遗文化的可持续繁荣,同时在景区建非遗博物馆成为行业内的新共识。苏州市非物质文化遗产馆属于新建馆,建于苏州太湖园博园,是国家5A级景区。宁波非遗展示中心属于改建馆,设在湾底村西江古村内一传统四合院内,将古村落旅游文化与非遗传统文化进行了较好的结合。非遗博物馆具有典型“景区特征”的还有长沙市非物质文化遗产展示馆、湖南湘西州非遗馆、荆州市荆楚非遗博物馆、兰州市非物质文化遗产陈列馆等。商业聚集区和景区是线下非遗博物馆选址的两种类别,在推动非遗博物馆发展方面有重要意义。但随着越来越多虚拟博物馆的建成,线上策展、线上传承将成为趋势,非遗博物馆的“线上选址”将比“线下选址”更加引起重视。

2.非遗博物馆内部结构完整

非遗博物馆建设理念鲜明,重点围绕展示展演、传习交流等布局博物馆有关功能区,形成了地方非遗博物馆建设的内部结构形态,即“理念+结构”模式。例如,江苏非遗馆遵循“以人为本、活态保护”的策展理念,以非遗活态展为实现路径,由手工技艺演出坊、大师工坊、民俗茶社、小剧场、综合展厅等构成。苏州非遗馆从非遗源于市民生活的角度,将馆内划分为展陈区、多功能厅、辅助区,围绕苏州“非遗生态特点”建成五个主题展厅。福建省非物质文化遗产博览苑秉承“活态传承”的理念,由展厅、传承人工作室、文创非遗、非遗书吧、非遗数字体验厅等构成,形成了“以传承人传习为核心,集现场表演、项目展示、保存维护、研究推广为一体的多功能、开放式、互动式非遗展馆”[11]。广东省非遗展厅位于广东省文化馆,以展示传承、互动体验为理念,由序厅、陈列展示区、互动体验区构成。地方非遗博物馆都有明确的建设理念和较为完整的馆内结构,“理念+结构”模式成为地方非遗博物馆建设的突出特征。

3.非遗博物馆探索市场转化

地方非遗博物馆在探索市场转化方面有两条基本路径:消费者为本的非遗消费和非遗机构为本的非遗营销,即“消费+营销”模式。在非遗消费方面,主要形式有馆内现场消费、线上商城消费、展会展演消费,例如江苏非物质文化遗产馆开设民俗茶社,观众在现场欣赏非遗项目并品味饮食技艺类非遗项目,是馆内现场消费的一种形式。线上商城消费则是消费者通过网上商城、微店、社交媒体商城等渠道购买非遗商品。例如,北京市组织13家非遗老字号在京东平台推出非遗产品。展会展演消费则是聚拢消费者在博览会、展销会、庙会、集会等场合感受非遗文化,体验非遗服务,现场购买非遗产品。在非遗营销方面,主要有展会营销、赛事营销、新媒体营销等。首先是展会营销方面。基于公众参与非遗文化的仪式感,展会营销为非遗发展带来契机,例如山西非物质文化遗产博览会、江苏昆山戏曲百戏(昆山)盛典。其次是赛事营销方面。赛事营销能够最大限度的激发公众参与非遗文化的活力,在公众的参与中创新非遗营销方式,挖掘非遗传承创新的新增长点。例如浙江年俗抖音短视频大赛、杭州非遗技艺展评活动等。随着非遗消费的演化及市场特征的变化,非遗赛事营销正逐步向虚拟场景转换,在虚拟空间进行非遗营销是赛事营销的新蓝海。最后是新媒体营销方面。近年来,指尖上的媒体发展迅速,随着各类信息上“微”上“端”,尤其是政务新媒体“两微一端”的带动,在新媒体平台传递非遗营销信息成为大势所趋,例如杭州非遗“东方盘纸”抖音号的成功运作。据抖音发布的2019年数据报告显示,国家级非遗全年被赞33.3亿次。同时以短视频生产为主的快手、哔哩哔哩、小红书等社交媒体也成为重要的非遗营销平台。总之,非遗消费和非遗营销激活非遗项目的市场化转化,延长了非遗衍生消费产业链[12],对解决非遗保护过程中的资金来源问题极为重要,有利于改变非遗发展过于依赖政府财政的不利局面,对非遗项目的可持续保护与发展多有裨益。

4.非遗博物馆建设重视对新技术的应用

非遗博物馆将大量新技术应用于展陈、保护和体验环节,即“展陈+保护+体验”模式。展陈方面,打破传统展柜、展板展陈限制,以“屏”为媒,向异形屏、多面屏、巨型屏发展,同时注入虚拟现实(VR)、增强现实(AR)等技术,力求创设非遗展陈的原生环境。例如,陕西韩城博物馆将非遗文化中的传统仪轨与新媒体技术进行融合,以技术手段展现非遗文化魅力。兰州市非物质文化遗产陈列馆运用现代科技将非遗“活起来”“动起来”。保护方面主要是指非遗项目数字保护,通过建设非遗网站、非遗项目数据库等实行保护。例如太原非遗数字博物馆、四川省非遗馆非遗特色数据机房等。体验方面,大量新媒体技术应用于体验环节,例如运用人工智能(AI)技术实现智能交互;运用动作捕捉、实时抠像等技术模拟真实非遗项目传承场景;加强非遗在“两微一端”的传播,运用混合现实技术(MR)延伸非遗传承互动场景等。据资料显示,苏州非物质文化遗产馆运用异形LED屏幕、AR增强现实等技术动态还原非遗项目。总之,技术的应用推动了博物馆技术的进步,拉近了博物馆与公众的时空距离,改善了非遗文化保护的环境,一定程度上解决了非遗文化失传消失的处境,而且在非遗体验方面,新技术也将大有可为。

三、我国非遗博物馆建设的基本经验与“十四五”时期的发展趋势

十九大报告明确了新时代文化建设的基本方略,[13]新时代文化建设要坚定文化自信,继续推动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发展。随着我国文化建设的深度推进及国民对文化需求的增加,社会主义文化事业持续繁荣,文化精神需求上升;文化产业快速发展,文化消费充满活力,文化建设进入战略机遇期。正是在新时代文化建设的大背景下,非遗博物馆历经十几年建设,积累了宝贵经验。

(一)我国非遗博物馆建设的基本经验

首先是关于非遗博物馆的认知经验。对非遗博物馆的深刻认识不仅是非遗博物馆建设、运营的主要依据,还反映了一定时期博物馆建设的重点及未来发展趋势。从我国非遗博物馆建设具体实践来看,一般认为非遗博物馆是非遗项目保护机构、非遗文化展演平台、非遗技艺传习场所,这构成了对非遗博物馆的基本认知。因此,对非遗博物馆的认知聚焦于其公共空间维度,即将非遗博物馆视为文化要素存在的场所,是藏品展陈、文化交流、知识传授等的场所。其次,乘文旅融合之机推进非遗博物馆建设是重要的运营经验,主要表现在选址于景区或文化街区、建设过程中融入“景观”元素、文创产品进景区等方面,因此非遗博物馆建设不再拘泥于文化领域而是向旅游领域延伸。文旅融合推动了非遗活化传承,给予非遗策展更多的展示空间。最后,非遗博物馆建设过程中注重将先进技术应用于非遗博物馆策展及非遗文化保护中,技术创新成为非遗博物馆建设的重点和亮点。

(二)“十四五”时期非遗博物馆建设的基本趋势

首先,“十四五”时期非遗博物馆建设聚焦可持续发展。“十四五”文化建设进程将加快,文化形态将更加多样,仅从“空间”维度对博物馆释义已不能适应文化发展的趋势。在快节奏的文化发展背景下,应以时序发展为线对不同历史时期的博物馆进行考察,展现非遗博物馆发展进程中的主要特征、构成要素及建设主题,即回归对非遗博物馆认知的时间维度。从近十年国际博物馆日主题来看,博物馆的社会功能、角色定位、技术运用、发展环境等都与当时的文化背景有关。时至今日,在21世纪第三个十年来临之际,全球旅游热、文创热带动博物馆的商品化,从市场角度重新审视现代博物馆,在关注其社会责任的同时注重经济效益,以实现非遗博物馆的可持续发展,是“十四五”时期对现代博物馆的新解读,也成为未来非遗博物馆建设的核心问题。其次,围绕非遗博物馆可持续发展,非遗博物馆建设将在管理、运营、保护方面持续创新,创新成为非遗博物馆建设的关键。例如在运营方面,博物馆最重要的问题是财务问题。[14]长期以来,非遗博物馆对政府财政过于依赖,资金不足致使非遗保护、策展、传承一度处于尴尬境地。随着对非遗博物馆可持续发展的关注,通过运营创新解决非遗博物馆建设资金问题将成为“十四五”非遗博物馆建设的趋势之一。在策展方面,大量新技术的加入,以智能技术为表征的智慧博物馆建设将成为主流,技术创新融入非遗博物馆建设的全领域。在营销传播方面,非遗博物馆建设将更加注重品牌化,高品质非遗文化供给成为非遗博物馆的主要服务内容,跨界成为重要的营销传播策略。最后,在发展态势方面。围绕非遗博物馆的可持续发展,非遗文化对内体现了本地区的文化特色,对外成为文化竞争的核心竞争力,围绕讲述“中国故事”,事业为本、产业为特色的非遗文化发展态势将逐步形成。

综上所述,我国非遗博物馆建设以政策为指引,在行动上跟进,非遗博物馆建设总体呈现“国家引领,地方为主”模式。但是,实践中又因非遗博物馆在推动经济社会发展方面短期成效不佳,社会效益与经济效益难以短时显现,因此长期处于不利发展地位,在建设过程中受到习惯性忽视,人才、资金、空间、政策支撑等方面总显不够。因此,“十四五”时期,经营性文化产业将快速发展,[15]对此应聚焦非遗博物馆的可持续发展问题,以创新为突破口,坚守非遗文化事业根本,培育非遗文化产业特色,促进新时代非遗文化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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