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图谱视角下沂蒙精神研究进展与趋势述评

2020-06-28谢爱良

临沂大学学报 2020年3期

谢爱良

（临沂大学历史文化学院，山东临沂276005）

一、引言

沂蒙是闻名全国的革命老区，在这块英雄的土地上诞生了与井冈山精神、延安精神、西柏坡精神比肩齐名的沂蒙精神。[1]1989年12月12日，《临沂大众报》发表的《发挥老区优势，弘扬沂蒙精神》一文首先提出“沂蒙精神”概念。[2]1990年6月，陈建光发表的《弘扬“沂蒙精神”的历史必然性》研究性论文[3]，开启沂蒙精神研究先河。沂蒙人民和相关研究学者将“沂蒙精神”的内涵进一步丰富和发展，对此相关的研究也逐步深入。总体来看，近年来本领域内高水平且较全面的综述类研究并不多见，主要集中在研究的历史脉络梳理[4]、文献统计分析[5]、传播研究[6]等，以阅读、归纳为主，存在一定的局限性，文献计量偏少。科学知识图谱可以有效地进行文献分析和可视化，但是文献检索表明，在沂蒙精神研究中未见有使用知识图谱展开分析。为此本文以沂蒙精神相关文献为样本，运用CiteSpace 5.5软件对沂蒙精神研究动态进行可视化分析，从多维视角审视沂蒙精神研究的现状和前沿，通过知识图谱展示沂蒙精神研究的特征与趋势，研究方法可以克服常用文献分析方法的局限性与片面性，具有一定的创新性。最终的研究结论可为深入开展沂蒙精神的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提供借鉴。

图1 沂蒙精神研究的主要学科门类

二、研究方法及数据来源

（一）研究方法

知识图谱(Mapping Knowledge Domains)是用来显示知识发展进程与结构关系的系列的图形，它用可视化技术描述知识资源及其载体，挖掘、分析、构建、绘制和显示知识及它们之间的相互联系。[7]CiteSpace是其中一种较常用的计量和分析科学文献数据信息的可视化软件，在国内外各研究领域应用广泛。本文利用CiteSpace5.5的作者/机构合作分析、关键词共现/聚类分析、关键词网络分析等功能，探寻沂蒙精神研究的现状、热点和前沿，有助于宏观把握沂蒙精神的研究态势，也可为未来的深入研究提供参考。

（二）数据来源

中国知网（CNKI）期刊高级检索中主题为“沂蒙精神”，检索截止至2019年，来源类别为全部期刊，检索日期为2020年1月28日，得到469篇，数量明显少于延安精神（3377篇）、井冈山精神（2052篇）、西柏坡精神（489篇）的相关研究文献数量。对检索到的文献进一步进行筛选整理，剔除卷首语以及部分无作者、无关键词的文献，一共获得383篇包括作者、标题、期刊、机构、关键词、发文日期等内容的期刊论文作为本文分析的样本，文献管理中心以“refoworks”格式导出。其中在核心期刊发表的论文仅为65篇，高层次论文比例偏低。涉及的学科门类主要有马克思主义、政治、教育等（图 1）。

三、沂蒙精神研究文献计量分析

（一）文献产出时间分析

沂蒙精神发文数量的年际变化可以直观地反映沂蒙精神发展态势和研究热点的情况（图2），2020年预测值为90篇，因此用空心圈形式出现。总体来看，有关沂蒙精神研究的文献呈现波动式增长，特别是2009年之后数量显著增加，反映有关学者对沂蒙精神研究逐渐深入。

图2 1990—2019年沂蒙精神研究文献时间分布图

第一阶段，沂蒙精神研究的起步阶段（1989—1991年）。沂蒙精神诞生于战争年代，但是其理论研究相对较晚。1989年李锦、李祥东等记者先后展开沂蒙精神的实际调研。以沂蒙精神为主题的研究论文最早出现在1990年。1991年5月9日至14日，由山东省委宣传部、省社会科学联合会和临沂地委联合召开的山东省首届 “沂蒙精神”理论讨论会在济南——临沂举行[8]，这是沂蒙精神研究历史进程上的第一个重要里程碑，标志着沂蒙精神在发轫之初就得到山东省省级层面的广泛关注。

第二阶段，沂蒙精神研究的成长阶段（1992—2001年）。1992年，江泽民同志视察临沂，题词“弘扬沂蒙精神，振兴临沂经济”，沂蒙精神得到党和国家领导人高度认同。为此，学术界对沂蒙精神进行深挖细掘，历经五年研究，以纪念江泽民总书记“弘扬沂蒙精神，振兴临沂经济”题词五周年座谈会[9]为契机，沂蒙精神研究进入较长的成长期。

第三阶段，沂蒙精神研究的稳步发展阶段（2002—2012年）。2002年7月26日，与时俱进，深入揭示沂蒙精神的科学内涵和时代价值——“弘扬沂蒙精神，实践‘三个代表’”理论研讨会召开。[10]之后山东省沂蒙精神研究会成立、《临沂师范学院学报》开通“沂蒙精神研究专栏”，极大推动沂蒙精神研究进程。2004年李群提出，沂蒙精神是促进经济社会全面发展的精神力量，并首次总结沂蒙精神的三个特质。[11]2011年6月李长春同志考察山东，电影《沂蒙六姐妹》、电视连续剧《沂蒙》播出，《沂蒙精神晋京展》成功举行，沂蒙精神研究进入多元化载体呈现阶段。2010—2011年报纸、刊物陆续出现30余篇有关沂蒙精神的研究论文和报道。2011年，山东社科专题论坛——沂蒙精神理论研讨会就沂蒙精神的时代内涵与新使命展开广泛讨论与提升。[12]孙守刚将沂蒙精神升华为“山东精神”和“中华民族自强不息的强大精神力量”。[13]

第四阶段，沂蒙精神研究的突破阶段（2013年至今）。2013年11月28日，习近平总书记在视察山东工作结束时的讲话中指出：“山东是革命老区，军民水乳交融、生死与共铸就的沂蒙精神，对我们今天抓党的建设仍然具有十分重要的启示作用。”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沂蒙精神的重要讲话，深刻揭示沂蒙精神的成因、本质和宝贵价值，成为新时期研究和弘扬沂蒙精神的指导思想。[1]在习近平总书记视察山东重要讲话、重要指示批示精神指导下，学术界对沂蒙精神的研究进入新的发展时期，成果层出不穷。“学习习近平总书记沂蒙精神讲话研讨会”暨“三山一坡”高校革命精神研讨会会议陆续进行，沂蒙精神研究的高度进一步提升，广度进一步拓宽。2019年“沂蒙精神研究”被确立为国家社会科学基金党的革命精神谱系梳理和图书编辑出版研究专项项目。沂蒙精神作为党的革命精神谱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可以预见沂蒙精神在今后相当长时期内仍将是马克思主义领域持续的研究热点之一。

（二）发文机构知识图谱分析

CiteSpace生成的知识图谱中，节点表示分析对象，节点越大，代表对象出现的词频越高；节点间的连线表示共现（合作）关系，连线越粗，表示共现（合作）强度越大。[14]CiteSpace研究机构/人员共现分析可以识别出一个研究领域的研究机构/人员之间的合作关系，而突现分析有助于找到不同时期的有影响力的研究机构/人员/内容等。[15]

在机构合作图谱（图3）中，共有35个节点，3条节点间连线，合作网络密度很低，仅为0.005。其中临沂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临沂大学、中共临沂市委党校等成为主要链接点，体现这些单位在沂蒙精神研究领域中学术影响力的扩散和学术连结。产生突发性检测值的机构只有临沂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持续时间从2016年至今，突发性检测值为3.6343，直接反映出临沂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所发表的有关沂蒙精神研究的学术论文被引频次在2016年至今表现为快速增长趋势，间接反映临沂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的研究成果长期关注沂蒙精神研究的重要命题，临沂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关于沂蒙精神研究的文献从2016年开始一直被学术界所关注、引用。

图3 沂蒙精神研究发文机构的知识图谱

（三）发文作者及合作网络知识图谱分析

利用CiteSpace5.5软件对研究者及合作网络进行分析，得到发文作者及合作网络知识图谱（图4），高产作者均来自发文数量前列的研究机构。知识图谱显示有57个节点、18条节点间连线，节点分布呈现大分散、小集中特点，合作网络密度比较低，仅为0.0113，呈点状分布，学者之间尚未建立紧密的合作关系网，学者们的合作多为机构内部合作。作者之间尚未形成密切的跨区域跨机构的合作形态。

图4 沂蒙精神研究者合作图谱

对沂蒙精神研究者及合作网络进行进一步整理，得到主要作者统计情况（表1），结合图谱情况，发文数量较多的作者有丁凤云、徐东升、孙海英、陈永莲、王成娟、苑朋欣、汲广运、刘涛、李纪岩、林存华、李喆等，在合作链接中作用明显，体现较强的学术协作能力。从半衰期来看，丁凤云、魏本权、韩延明、赵长芬、杨晋娟、钟呈雷、胡瑞欣、徐东升等影响期限较长。可见，沂蒙精神研究的领军人物和紧密的研究团队数量偏少，集中在临沂大学，合作关系、合作强度偏弱，但已然形成初步规模，处于上升态势。

（四）关键词及聚类知识图谱分析

表1 沂蒙精神研究主要作者统计

本文对已获取文献的关键词，运用软件绘制关键词共现图谱和关键词聚类图谱，以追踪分析沂蒙精神研究的热点与焦点。

在关键词共现图谱中，常用节点的被引次数（词频）和节点的中介中心性来衡量关键词重要程度，并提取重要的节点信息。[14]关键词词频的高低分布可以反映在某领域内被引词频或者发文数量的多少，发文数量最多或被引词频最多的领域往往是研究的热点。[15]从绘制的关键词共现图谱（图5）可知，共有79个节点，76条节点连结线，网络密度为0.0247。关键词出现词频排名排序见表2，其中“沂蒙精神”出现词频最高，其次分别是“临沂市”“山东”“群众路线”“临沂”“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习近平总书记”“红色文化”“革命老区”和“红色基因”等，这些均为学者们普遍关注的研究内容。

对已获取文献的关键词，运用软件得出关键词突现度[16]以追踪分析沂蒙精神研究影响力较大的研究领域。在沂蒙精神研究文献关键词分析中得到4个突现词(图6)，依次为：临沂市、临沂、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群众路线，“临沂市”领域最长(14年)。虽然关注的具体问题具有一定的跳跃性，但是围绕沂蒙精神产生的主要地域——临沂市展开研究一直贯穿始终。沂蒙精神研究紧跟党和国家的大政方针，政策导向十分明显。沂蒙精神彰显家国情怀，是党同人民的血肉相连、鱼水相依，是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的生动教材。[17]

进一步对沂蒙精神研究的文献关键词进行分析，得到沂蒙精神主题聚类情况（表3）。软件运行显示沂蒙精神主题聚类的网络模块值（modularity Q）为0.746，平均轮廓值（mean silhouette）为0.4441，说明聚类效果合理且可信。将聚类标签字体和聚类轮廓值从大到小排序[18]，共统计出 6 个聚类，包括“群众路线”“研学旅行”“经济”“临沂”“党的建设”“大学生”，这些聚类基本涵盖1990年至2019年沂蒙精神研究的核心内容和研究热点。

图5 沂蒙精神研究关键词共现图谱

表2 沂蒙精神研究关键词共现分析主要词频结果

图6 沂蒙精神研究关键词突发性检测结果

表3 沂蒙精神研究主要主题聚类表

聚类#0的标签是群众路线。关于沂蒙精神研究需要立足马克思主义哲学展开研究[19]，唯物史观视域下的探讨值得关注[20]。马克思人的主体价值观决定着沂蒙精神的本质特征[21]，沂蒙早期党组织对马克思主义群众观进行很好的实践[22]，梳理总结群众路线视阈中沂蒙精神生成动力机制研究[23]，得以逐步明确沂蒙精神的内涵体系、生成基础与弘扬路径[2，24]。论证弘扬沂蒙精神与群众路线关系的成果颇丰。[25-31]新时代沂蒙精神研究以习近平红色情怀与治国理政视野下的红色基因[32]作为立足点，领悟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沂蒙精神的重要论述有利于进一步理清沂蒙精神的本源、本质、本色与本分[33]，阐释沂蒙精神的初心和使命[34-36]，进行沂蒙精神的艺术性转化与具象性传播[37]。红嫂精神作为沂蒙精神的具体呈现，其现实价值得到关注。[38]沂蒙精神是实施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的生动教材[39]，沂蒙精神的人民性在马克思主义群众路线教育[40]、党员干部理想信念教育[41]中起到重要作用。对沂蒙精神与井冈山精神、延安精神、西柏坡精神展开比较[42]，亦是学者关注的焦点之一。

聚类#1的标签是研学旅行。践行沂蒙精神红色教育需要充分利用沂蒙地区的红色文化资源[43]，率先在学校开展[44]，进行系列红色研学课程研发[45，46]，并通过建设红色研学基地进行实施[47]。沂蒙精神研学旅行课程需要根据实际需求和政策导向进行持续更新[48-50]，丰厚沂蒙底蕴智慧教育奠基世界公民[51]，成为构筑中国精神的新途径之一[52]。

聚类#2的标签是经济，沂蒙精神具有强大的时代意义[53-55]，开拓创新是沂蒙精神发展的动力所在[56]，沂蒙精神是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巨大推动力[57]，地方高校注入沂蒙精神、聚力内涵发展[58]，为地方经济发展提供强大的智力支持[59]。沂蒙精神的跨场域传播[60]推动临沂经济可持续发展[61]，在此过程中沂蒙精神亦得到丰富与升华[62]。产业融合视角下沂蒙精神向文化资本转化[63]，为文化产业发展提供动力[64]，为文化软实力提供支撑[65]，同时对生态文明建设[66]、精准脱贫[67]等作用明显。

聚类#3的标签是临沂。对临沂市红色文化资源进行系统梳理[68]，提炼沂蒙精神与沂蒙文化的关系[69]，沂蒙“红嫂精神”亦来源于沂蒙文化[70]，从而形成沂蒙文化的精髓——沂蒙精神[71]，其内涵与时俱进[72，1]。挖掘沂蒙精神的内涵[73]，塑造沂蒙精神的理论品格[74]，凸显时代价值[75]，有利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76]，推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77]。沂蒙精神的生产与传播[78]、传承与弘扬[79]，能够发掘革命文化内生力，为彰显民族精神提供持久动力[80]。弘扬沂蒙精神，践行初心使命[81]，为临沂发展注入更多新动能[82]，奋力谱写新时代大美新临沂建设新篇章[83]。

聚类#4的标签是党的建设。沂蒙精神与马克思主义具有四个契合点和集中体现：具有坚定的政治信仰、发扬开拓创新的实践精神、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执政理念、加强执政党建设。[84，85]在当前大力贯彻“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背景下，沂蒙精神是深入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重要动力。[86]沂蒙精神与党的建设之间的良性互动，对今后加强党的建设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87]沂蒙精神和服务型政党建设之间有着内在的高度契合性，集中体现在突出人民的主体地位是其价值追求、密切党群关系是其路线依据、坚持党的领导是其核心保障四个方面。[88]

聚类#5的标签是大学生。在高校中开展沂蒙精神教育有助于大学生成长成才[89]，整合红色文化资源形成红色文化育人工程[90]，促进高校核心价值体系建设[91]。实施沂蒙精神育人需要教师进行心态调适与角色重构[92]、争做新时代“四有”好教师[93]。新时代沂蒙精神在高校广泛传承[94]，影响当代大学生的价值选择[95]和内涵式发展[96]。沂蒙精神在当代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中的作用[97]，通过价值引领视域下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的逻辑构建[98]、沂蒙精神濡化视阈下高校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中国梦话语权[99]来实现，沂蒙精神对于提升新时代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具有十分有效的价值[100]。沂蒙精神对大学生的教育还体现在文化自信[101]、理想信念[102]、红色文化[103]、诚信价值观[104]、人格塑造[105]、创新创业意识与能力[106，107]等方面。面对新媒体时代的挑战[108]，高校沂蒙精神的传播需要线上线下相结合[109]，以适应新媒体时代沂蒙精神创新性传播[110]。

四、沂蒙精神研究趋势预测

根据前文所做的沂蒙精神研究现状、研究热点分析，沂蒙精神未来的研究应进一步关注以下方面：

（一）沂蒙精神的学术化、学理化、学科化研究

在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的指导下，从思想史和学术史的角度，对沂蒙精神进行整体性和一体化研究，系统梳理沂蒙精神的形成、升华和发展，加强对沂蒙精神的理论品格、“水乳交融、生死与共”的精神特质、历史内涵、核心特质、时代价值等的研究，形成沂蒙精神研究独有的概念体系、理论基础、研究范式，加快构建中国特色、山东特点的沂蒙精神科学研究话语体系。

（二）沂蒙精神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原创性贡献研究

遵循社会规律和理论发展规律，从建设现代化强国和世界强大政党，从人类文明和中国贡献的战略高度来审视、挖掘、推进沂蒙精神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原创性贡献研究。主要包括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沂蒙精神的重要论述、沂蒙精神与新时代党群关系、沂蒙精神与党建工作研究、沂蒙精神与中国共产党革命精神谱系、沂蒙精神与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等。

（三）沂蒙精神相关资料收集、整理与挖掘

加强对山东根据地时期的沂蒙红嫂、支前民工、沂蒙文学、沂蒙美术、沂蒙音乐、沂蒙歌谣、沂蒙戏剧等沂蒙革命老区及山东红色文化的挖掘与整理；强化中国共产党革命文化与沂蒙精神、新文化史与山东根据地群众文化的关联分析；进行山东方志编修、历代山东地方志编纂、城市化进程中的山东乡镇村志编修等。

（四）沂蒙红色基因与红色文化研究

以沂蒙精神为例，展开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红色基因就是要传承”的重要论述研究。突出沂蒙精神的传统文化基因、沂蒙精神生成的历史基础、山东根据地党的建设与沂蒙精神、山东根据地革命动员与沂蒙精神、沂蒙精神与革命话语、山东红色基因的内涵与价值、山东传承红色基因的路径研究、山东红色基因传承与新时代党的建设等方面研究，实现红色基因与红色文化传承发展。

（五）沂蒙精神的传承与弘扬研究

以沂蒙精神为例，展开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弘扬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论述研究。强调沂蒙精神的传承与传播、沂蒙精神接受史、高校沂蒙精神育人的特色与经验、宣传普及沂蒙精神传承红色基因、弘扬沂蒙精神推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等方面研究，为山东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体系的构建做出贡献。

（六）沂蒙精神比较研究

通过跨区域的研究团队合作，在案例剖析、经验总结、模式提炼等方面对沂蒙精神与井冈山精神、延安精神、西柏坡精神（三山一坡）展开比较研究。

（七）推动建立多学科交叉、合作紧密的学术研究网络

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广泛凝聚人民精神力量，坚定文化自信，牢牢把握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前进方向，构筑中国精神、中国价值、中国力量。因此，学界应开展沂蒙精神研究的跨学科交流学习，通过多学科思维交流、多方法融合、多理论交叉，建立起紧密合作的学术网络，以拓宽沂蒙精神的研究视角，拓展沂蒙精神研究的广度和深度。

五、研究结论与展望

（一）研究结论

本文运用知识图谱对中国知网（CNKI）期刊中有关沂蒙精神研究的文献进行可视化分析，梳理沂蒙精神研究的主要研究合作网络、研究热点、研究趋势等，主要结论如下：

第一，沂蒙精神研究已经成为国内马克思主义学术界研究的热点领域之一。关于沂蒙精神研究的重要论文开始于1990年，整体呈现波动式增长，始终得到政界的关注与支持，学术界关于沂蒙精神的研究热度持续上升。研究成果丰富，但是高层次论文比例偏低；学科分类齐全，主要涉及马克思主义、政治、教育等学科门类。

第二，已经形成相对稳定的沂蒙精神研究团队。研究机构之间的合作偏少，各研究团队实力不同。团队内部合作强度较大，其中临沂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长期关注沂蒙精神研究的重要问题，是发文数量最多的机构。随着时间的推移形成一批以丁凤云、徐东升、孙海英、陈永莲、王成娟、苑朋欣等为代表的沂蒙精神研究者，表现出大分散、小集中的特点，沂蒙精神研究的领军人物和紧密的研究团队数量偏少，集中在临沂大学，合作关系、合作强度偏弱，但已然形成初步规模，处于上升态势。

第三，关于沂蒙精神的研究内容正在不断丰富和深化。“沂蒙精神”“临沂市”“山东”“群众路线”“临沂”“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习近平总书记”“红色文化”“革命老区”和“红色基因”等为学者们普遍关注的研究内容，形成临沂市、临沂、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群众路线四个突显词。

第四，沂蒙精神研究主题呈现多样性，政策导向明显。沂蒙精神研究的主题可归纳为6类，包括 “群众路线”“研学旅行”“经济”“临沂”“党的建设”“大学生”，这些聚类基本涵盖1990年至2019年沂蒙精神研究的核心内容和研究热点。

第五，沂蒙精神未来研究领域众多，特色明显。根据前文所做的沂蒙精神研究现状、研究热点分析，沂蒙精神未来的研究应进一步关注以下方面：沂蒙精神研究的学术化、学理化、学科化，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原创性贡献，相关资料整理、挖掘与拓展分析，红色基因与红色文化，传承与弘扬，“三山一坡”的联动与比较分析，建立多学科交叉、合作紧密的学术研究网络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