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2月，原中国移动集团董事长王建宙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苹果公司总部见到了乔布斯。王建宙希望蘋果公司能够将中国移动正在使用的TD-LTE（分时长期演进）技术运用到苹果手机里面去。乔布斯对这种技术很感兴趣，欣然答应合作。

几个月后，乔布斯和王建宙就合作事宜开了一个电话会议。王建宙催问能不能快点开发一款使用TD-LTE技术的苹果手机，乔布斯回答说：“我也很希望能快一点，可是，我正在为去哪儿找到TD-LTE芯片而发愁。”

王建宙随口说了一句：“我听说，有的厂家已经可以提供TD-LTE芯片了。”乔布斯停顿了一下，然后连续问道：“Who？Who？Who？Who？Who？”

王建宙被乔布斯的这5个Who问得无言以对。他知道，乔布斯这么问，不是要问清楚谁能提供芯片，而是在告诉自己：如果你没有严谨到能说出提供芯片的人的真名实姓，那么“听说”只能是听说，不能作数。

（摘自《沧州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