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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格斯尔传》研究综述

2020-06-15岑霞

关键词:蒙古综述研究

岑霞

摘 要:《格斯尔》作为蒙古族一部喜闻乐见的史诗,广泛流传于我国内蒙古、青海、甘肃和新疆及俄罗斯布里亚特和蒙古国等国家和地区。本文在汉文撰写的论文成果基础之上,对《格斯尔传》的研究成果进行梳理和总结,找出存在的问题,为今后研究《格斯尔传》的专家、学者提供信息和材料,为更深入的研究创造条件,推进《格斯尔传》研究的发展。

關键词:蒙古;《格斯尔传》;研究;综述

学术界关于《格斯尔》的研究就论文成果而言,运用蒙古文和吉里尔文撰写的成果比较多,汉文成果则相对较少。本文以汉文撰写的论文成果为基础,从来源、文学、宗教信仰和艺术特色等视角对《格斯尔》展开研究,不足之处还需要有志于《格斯尔》的研究者们继续探讨下去。

一、从历史学视角研究《格斯尔》

本文从历史学视角对《格斯尔传》研究主要集中于其来源问题,对于《格斯尔传》的来源问题一直是国内外学者研究的热点,归纳起来形成三种意见。首先,蒙古《格斯尔传》是藏族《格萨尔传》的翻译本;其次,蒙古《格斯尔传》与藏族《格萨尔》没有关系,是由蒙古人独创的;最后,蒙藏《格斯(萨)尔传》是同源异流的关系等。根据目前所搜集到的材料情况,对材料进行梳理、归纳和总结如下:

中国科学院内蒙古分院语文研究所集体撰写的《蒙古史诗〈格斯尔传〉简论》[1]一文中对《格斯尔传》的来源主要集中于以下观点。从故事内容来看,蒙古《格斯尔》是经由蒙、藏聚居区的格斯尔可汗的故事发展而来,在长期发展的过程中,由民间说唱艺人的加工和改编形成独具蒙古族特色的一部优秀作品。“《格斯尔传》在故事情节、人物塑造和作品体裁上都具有自己的特点,这与藏族《格萨尔传》有很大的区别”[2]。在体裁方面,蒙古《格斯尔》分为以散文为主、以诗歌为辅和全部为诗歌两种体裁,而藏族《格萨尔传》则是以诗为主、以散文为辅的体裁,两者完全相反;在人物形象方面,蒙古《格斯尔传》中的茹格慕高娃是中途变节的负面形象,而在藏族《格萨尔传》中,珠牡是一个从一而终的正面形象。这篇文章从内容、体裁和人物形象三个方面明确指出了蒙藏《格斯(萨)尔》的相同及不同处,进一步证实两者的同源异流关系,这是无可厚非的。

巴雅尔图翻译哈·丹碧扎拉桑的《蒙藏〈格斯尔〉关系初论》[3]一文认为蒙藏《格斯(萨)尔传》是同源异流关系更为符合实际。格斯尔作为历史人物以及蒙藏《格斯(萨)尔传》中内容相似的文本都是证明两者是同源的依据。此外,蒙古《格斯尔传》在塑造女英雄及嘲讽喇嘛的方面显示出蒙古族文学的创作传统。这篇文章主要也是从内容和人物形象入手,说明蒙藏《格斯(萨)尔》是同源的基础上,进一步阐明了蒙古《格斯尔传》是经过改造而成的、具有本民族特色的优秀作品。

徐国琼在《论〈格萨尔〉与〈格斯尔〉“同源分流”的关系》[4]一文从故事情节入手,认为藏族《格萨尔》的《加岭》一章和蒙古《格斯尔》的《治理契丹》一章,两者情节基本一致,必然存在着渊源的关系。但是,蒙古《格斯尔》在发展的过程中,经过本族人民的加工处理,形成了一部区别与藏族《格萨尔》的优秀民族史诗。仅仅从部分篇章认为蒙藏《格斯(萨)尔》是同源异流的关系,显然说服力不够强。

赵秉理在《论藏〈格萨尔〉与蒙〈格斯尔〉的关系》[5]一文中明确将藏族《格萨尔》与蒙古《格斯尔》视为母与子的关系,两者有渊源关系但又不能等同,各自具有自身的特色。将蒙古《格斯尔》视为藏文《格萨尔》的译本是不正确的。蒙古《格斯尔》中运用的蒙古史诗传统的手法、创作体系以及特殊章节都使蒙古《格斯尔》带有自身民族特色的鲜明色彩。这篇文章主要从结构、创作体系等逻辑方面证明两者是同源异流的关系,较前面从故事情节、人物形象等进一步说明两者关系,是值得赞同的。

高博在《浅谈蒙古族〈格斯尔〉与藏族〈格萨尔〉的关系》[6]一文中在证实格斯(萨)尔是历史人物的基础上,进一步说明两者的产生有相似的时代背景,并且蒙藏的友好往来,使藏族《格萨尔传》必然会为蒙古《格斯尔传》提供借鉴的地方。在编撰体系和独创体系方面,无论是人物、内容还是情节,都可以看出蒙藏《格斯(萨)尔传》之间的联系。蒙藏《格斯(萨)尔传》作为同源异流的关系,“流”占30%,“源”占70%。笔者认可作者从历史学视角即产生的时代及背景等方面论证蒙藏《格斯(萨)尔》是同源异流关系的观点,但将蒙古《格斯尔》源自藏族《格萨尔》所占比例为30%,而自身发展的部分占据70%是没有确切依据的。

巴·苏和在《20世纪中国〈格斯尔〉研究概述》[7]一文中认为,蒙古《格斯尔》源自藏族《格萨尔》,这在国内外专家学者基本达成一致,而且随着藏族《格萨尔》的传入,蒙古《格斯尔》在接收的同时,又经过自身改造,形成了具有本民族特色的英雄史诗。

努·卓日格图在《简论卫拉特〈格斯尔〉》[8]一文中指出,根据发音的不同,在蒙古族地区和藏族地区分别形成了《格斯尔》和《格萨尔》。“蒙古族《格斯尔》最早脱胎于藏族的《格萨尔》,但是在蒙古族地区的长期流传中,经过民间演唱艺人和文人的改编、丰富和创作,最后终于形成了一部蒙古族人民喜闻乐见的独特形式的民族史诗”[9]。文章主要从文字学视角,以语音相联的特征对蒙藏《格斯(萨)尔》的关系进行考证,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了解到,蒙藏《格斯(萨)尔》并非没有关系,蒙古《格斯尔》也不仅仅是藏族《格萨尔》的译本,二者在人物形象、故事情节、宗教信仰、创作体系等方面有着密切的联系的同时,也各自保持本民族特色,两者均是共存于世界文坛的珍贵作品。

二、从文学视角研究《格斯尔》

蒙古《格斯尔》源自藏族《格萨尔》,但其区别于藏族《格萨尔》的特点又与蒙古族历史和民间文学传统分不开。蒙古《格斯尔》与蒙古族其它优秀作品,叙事传统等都有相通的地方,这使得蒙古《格斯尔》形成了区别于藏族《格萨尔》的优秀英雄史诗。

赯吉思在《北京版〈格斯尔传〉特征之探讨》[10]一文中指出,“《格斯尔传》从其内容、形式结构、人物形象、故事情节以及题材等各方面都与蒙古族其他的史诗有着密切的联系,而且是蒙古族前期阶段英雄史诗的继承和发展”[7]。格斯尔和众多妃妾之间的矛盾关系揭示出当时社会的婚姻制度是与蒙古族民间文学传统相符的,而这种婚姻制度导致的难解的矛盾又反映了蒙古族文學中难以调和的生活矛盾这一思想。格斯尔这一人物形象以及围绕他展开的一些故事情节反映的时代局限性在蒙古族其他文学作品中也有相似的描述,比如《箭筒士阿尔戈聪的传说》中阿尔戈聪这一人物形象的塑造等。文章主要从婚宴制度着手论证蒙古《格斯尔》中体现的婚姻制度与蒙古民间文学传统是相符合的。

巴雅尔图在《〈格斯尔〉与蒙古族文学》[11]一文中认为,《格斯尔》与蒙古族文学经典《蒙古秘史》《黄金史》和《江格尔》密切的联系。《蒙古秘史》中成吉思汗出生时,手握血块,带有神话色彩,格斯尔可汗同样以不平凡的方式投胎出来;格斯尔所具有的法术又与《蒙古秘史》中成吉思汗相似。《黄金史》中一些人物形象如搠篾根与《格斯尔》的中的伯通相像;成吉思汗的变身解决困难与格斯儿的化身战胜妖魔在本质上没有差别。《江格尔》中的一些神魔故事情节等与《格斯尔》的相关描写更是体现了蒙古族文学的叙事传统。文章以蒙古优秀作品《蒙古秘史》、《黄金史》和《江格尔》为例,论证了蒙古《格斯尔》与三者的叙事传统是相似的,均体现出蒙古文学的叙事特色。

巴·苏和在《蒙文〈格斯尔〉与蒙古人的文学传统》[12]一文中提到,在形式方面,《格斯尔》体现了蒙古族的“三句体格言诗”;在蒙古族文学传统中象征的描写技巧,如象征着吉祥、威严和成功的数字“九”“十三”等,在《格斯尔》有“九位英雄”“九种战术”“十三位神子临凡”等的描述。蒙古族也有色彩崇拜如《黄金史》《白史》等,《格斯尔》中有黄色的土地及各种与黄色物体相关的描写。《格斯尔》中的隐喻手法也是源自蒙古文学传统中的隐喻表现说法。文章在形式、象征和隐喻等方面指出了蒙古《格斯尔》具有的蒙古文学的写作特征,这是毋庸置疑的。

张贲在《论喇嘛教对蒙古族古代文学的影响》[13]一文中提到,不论是《格斯尔传》的主人公格斯尔,还是《江格尔》中的主人公江格尔这一人物形象,都是被神话了的英雄人物;这两部作品,包括《蒙古秘史》所强调的因果报应思想,都是受到了喇嘛教的影响,而对喇嘛教的描写同样是蒙古文学作品经常表达的思想之一。文章仅仅从人物形象和因果报应思想方面论证不具有很强的说服力,与藏族的《格萨尔》相比,作者论述的这两个方面不具有区别性的特征。

秋喜,佟斯琴在《论蒙古史诗〈圣主格斯尔可汗〉的程式叙事》[14]中指出,《格斯尔》在表现婚姻主题上体现了蒙古族传文学传统中的婚姻叙事程式 如:通过比赛择偶;战胜蟒古斯抢婚等故事情节。这与赯吉思从婚姻视角对蒙古《格斯尔》进行阐释是相似的。

综上所述,蒙古《格斯尔》融合了蒙古族历史和民间文学传统中的创作手法。民间文学的集体性、口头性、变异性和传承性都可以在《格斯尔》中看到。《格斯尔》是经由广泛流传的过程中逐渐由人民完善的一部优秀作品,其通俗简便得到了人民群众的认可;在不同《格斯尔》版本中,经流传发生了变化,但是表现格斯尔为人民消除灾难的主题、婚姻主题及大团圆的结局等是不变的。格斯尔、骏马以及蟒古斯的行象塑造和故事情节的展开等都继承了此前的古老神话,如天堂、地狱和再生等等的意象。

三、从民俗学视角研究《格斯尔》

从民俗学视角来看,本文对于《格斯尔传》的研究主要选取宗教信仰的角度展开,国内外学者对《格斯尔》中体现的宗教信仰大都集中于佛教和萨满教,然而两者并非是非此即彼的关系。在长期发展中,蒙古《格斯尔》在佛教影响的基础上,又有蒙古族历史悠久的萨满教的双重影响共同发挥着作用。

安可钦夫在《〈格斯尔〉之谜与宗教考》[15]一文中提到,《英雄格斯尔可汗》中宗教观念中更多体现的是萨满教的影响。萨满教是蒙古族本土文化,而佛教是于17世纪才完全打败萨满教得以扎根。《英雄格斯尔可汗》中,格斯尔所有的行动都切合天父的意志;一些情节如晁通为打败格斯尔在“诅咒的洞口”念咒语等,这都是原始萨满教的思维。作者认可《格斯尔》中体现的萨满教思想较多显然是片面的。由于藏传佛教的影响,《格斯尔》所具有的佛教思想也是不容小觑的,如大量描写格斯尔化身喇嘛战胜蟒古思等。

呼斯勒在《蒙古史诗〈格斯尔〉宗教内涵初探》[16]一文中认为,《格斯尔》中对自然〈如天、地、火等〉的崇拜,万物有灵的思想,宗教祭祀仪式以及施展魔法借助魔物等都体现了萨满教的文化观。《格斯尔》的宗教内涵由于蒙古族宗教史而变得复杂,因而《格斯尔》中可以看到佛教和萨满教糅合在一起的表现形式,如因果报应的思想、萨满教的咒语与佛教的六字真言等。《格斯尔》中虽然写了众多喇嘛的反面形象,但是这不能说明《格斯尔》的宗教观里是反佛的,格斯尔也曾化身喇嘛战胜恶魔。《格斯尔》中对佛教的加工未改变史诗的主线,这使得《格斯尔》在宣传佛教的同时又表现对佛教的讽刺,因而不能简单得出“扬佛””或者“反佛”的结论。作者的这种观点显然是容易得到认可的,“扬佛”或者“反佛”不是仅仅从文章内容对喇嘛态度的好坏就可以妄下结论的。

呼斯勒在《蒙文北京版〈格斯尔传〉中的佛教题材》[17]一文中提到,佛教对《格斯尔》的影响不仅仅是开篇佛祖的预言,其中的一些情节也取材于佛教文学,如格斯尔的诞生、分身术、地狱救母和佛教的因果报应思想等。作者简单论证了蒙古《格斯尔》中所体现的佛教思想,未涉及其它思想,较为单薄。

陈岗龙在《内格斯尔外关公——关公信仰在蒙古地区》[18]一文中将关公和格斯尔联系在一起。蒙古族把“关帝庙”译为“格斯尔庙”,这是基于两者在祭祀习俗上的关联而产生的结果。一般祭祀关帝的“磨刀日”在蒙古地区则被称为“格斯尔洗马日”,但关帝并未被纳入藏传佛教的体系,而是作为外来信仰存在于人民之中。我们知道这是符合实际情况的,藏传佛教的影响较关帝来讲,更深入地影响到蒙古族人民思想和生活的方方面面。

于静、王景迁在《〈格斯尔〉史诗中佛教精神的建构——从“非此即彼”到共同建构》[19]一文中认为,《格斯尔传》中的佛教与萨满教信仰并非是二元对立的,而是并存的。虽然存在“扬佛”与“抑佛”争论,但总体来讲还是“崇佛”的。早期佛教主要为上层群体所接受,但《格斯尔》作为一部民间喜闻乐见的史诗,并非单纯地移植佛教思想,其内含的佛教的思想与蒙古族长时间的萨满教思想融合,从而使《格斯尔》更为广泛地受到人民群众的欢迎。萨满教文化作为连接《格斯尔》与大众之间的桥梁发挥了重大作用,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斯钦巴图在《北京刻本〈格斯尔〉与佛教关系论》[20]一文中指出,格斯尔这一人物形象与佛教中的释迦牟尼佛祖有很多相似点,如两者出生均是从天下凡,通过占卜寓言父母亲和投胎等。其中的一些情节如降伏妖魔、成亲(比武选夫,比赛项目等)等都有佛教的影子,甚至可以说格斯尔是转世的佛陀。除此之外,楚通与提婆达多、阿尔伦霍娃与耶输陀罗以及“阇陀迦”等都是由佛教故事改编而来,因而《格斯尔传》中浓郁的佛教色彩不言而喻。

综上所述,关于《格斯尔》中的宗教信仰内涵不应该采取极端化的倾向,关于“扬佛”或者“反佛”的观点是不符合实际的。《格斯尔》中华佛教和萨满教在复杂的宗教历史进程中是互相融合、并存的。

四、从美学视角研究《格斯尔》

蒙古《格斯尔》作为蒙古族的优秀作品,在人物形象的塑造、故事情节的描写、语言的运用以及神话色彩等方面展现出夺人的艺术魅力。

由中国科学院内蒙古分院语言文化研究所撰写的《蒙族史诗〈格斯尔传〉简论》[21]一文中提到,《格斯尔》在人物形象塑造和故事情节上都充满了浪漫色彩;人物形象塑造具有鲜明特征,无论正反面形象都深入人心。语言方面运用了贴近群众的朴素的口语、俗语、民间谚语等。结构方面,情节脉络清晰,故事性强,斗争场面和叙述描写相得益彰,取得很好的效果。此外,《格斯尔》还体现出讽刺文学的特点,如对喇嘛和道貌岸然的国王的描写。这种观点无疑是正确的,《格斯尔》不仅塑造了如格斯尔和他的哥哥嘉萨这样的正面形象,也塑造了晁通诺颜这样的负面形象,各自性格特征鲜明,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而其中的一些口语、俗语的运用更是符合人民群众的心理。

却日勒扎布的《书面〈格斯尔〉的故事情节与结构类型》[22]一文中认为,木刻本《格斯尔》完整性相对较高,情节连贯,结构串联复合。这一观点补充了前边关于《格斯尔》在结构方面的观点。《格斯尔》开篇从降生救难到降伏妖魔、为人民造福,情節连贯、结构缜密。

满都呼在《论〈格斯尔传〉的神话色彩》[23]一文中指出格斯尔自身的形象和他经历的奇异情节、非凡的生活场面和《格斯尔》中历史与神话的结合等都使《格斯尔》蒙上一层神话色彩。除此在外,笔者认为格斯尔战胜蟒古斯恶魔时获得来自天上三位神姐、祖母的帮助都具有神话色彩,英雄史诗与神话色彩不是截然对立的,而是相辅相成的。

娜仁花在《论新疆卫拉特〈格斯尔〉的神话色彩》[24]一文中指出,《卫拉特格斯尔》中的人物言行、情节和产生的环境条件都是超现实的、神话的世界。这种观点与满都呼的观点在本质上是一致的。

综上所述,《格斯尔》的人物形象塑造之典型(如格斯尔、晁通等)、情节的连贯统一和语言通俗等方面,都使《格斯尔》形成一部具有鲜明特色的优秀民族史诗。

除此之外,有关《格斯尔》的论文成果还有齐木道吉的《国内外〈格斯尔〉研究概述》[25]、蒙文《〈格斯尔可汗传〉的版本简介》[26];格日扎勒布的《蒙古族〈格斯尔〉研究概况》[27]、《蒙古〈格斯尔〉的流传及艺人概览》[28];仁钦道尔吉的《新发现的蒙古〈格斯尔〉》[29];乌·纳钦的《论〈格斯尔〉史诗研究旨趣转向——敬贺北京木刻本〈格斯尔传〉出版300周年》[30]、《蒙古族史诗〈格斯尔〉》[31]、若松宽、完泽的《近十年来中国〈格斯尔〉研究简介》[32]、却日勒布的《关于〈格斯尔〉中出现的“蒙古”一词》[33]、龙梅的《流传在巴林右旗的蒙古〈格斯尔〉》[34]、努恩吉雅的《〈格斯尔〉中变驴故事的来源》[35]、乔治·卡拉和米济生的《关于格斯尔变驴故事的古老版本》[36]和玉兰的《〈格斯尔镇压黑纹虎之部〉异文比较研究》[37]等。

总之,关于《格斯尔》的研究,以汉文撰写的论文成果从来源、文学、宗教信仰和艺术特色等的视角来看,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是,由于汉文撰写的研究《格斯尔》的论文成果总体来说还是较少,在研究的时候会存在不全面的问题,我们可以在接下来的研究过程中多关注这一问题。此外,在今后的研究中可以结合西方相关理论加深对《格斯尔》的研究,为学术界研究《格斯尔》提供更全面、更可靠的信息,为更深入地展开《格斯尔》的研究创造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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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赛汉其其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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