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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巾设计中的唐代团窠动物纹样创新

2020-04-26刘春晓单筱秋张毅

丝绸 2020年4期
关键词:设计风格丝巾创新应用

刘春晓 单筱秋 张毅

摘要: 唐代团窠动物纹样在中国古代装饰纹样演变历史中有承上启下的重要地位。文章从唐代团窠动物图形元素的色彩、纹样及工艺角度出发,分别对其色彩运用方式、图形造型特征与工艺技术呈现三部分进行剖析,总结唐代团窠动物纹样元素的艺术特征。同时,以丝巾造型发展和图案创新两部分为探索方向,结合形状文法以联珠对鹿纹为装饰元素主题,总结出唐代团窠动物图形元素在丝巾产品中的创新方式。力求唐代团窠动物创新图形能与丝巾产品完美结合,也为其他传统纹样在丝巾产品中的运用提供思路。

关键词: 团窠动物纹样;丝巾;设计风格;衍生;创新应用

中图分类号: TS941.11;K892.23

文献标志码: B

文章编号: 10017003(2020)04011207

引用页码: 041302

DOI: 10.3969/j.issn.1001-7003.2020.04.019(篇序)

Innovation of combined animal patterns in the Tang dynasty in silk scarf design

LIU Chunxiao1, SHAN Xiaoqiu2, ZHANG Yi1

(1.College of Textile and Clothing, Jiangnan University, Wuxi 214122, China; 2.School of Design, Nanjing Arts University, Nanjing 210013, China)

Abstract:

The combined animal patterns in the Tang dynasty take an important position in the evolution history of ancient Chinese decorative patterns. This study is intended to analyze the color application mode, graphic modeling features and craftsmanship of the elements of the combined animal patterns in the Tang dynasty, to summarize the artistic characteristics of elements of the patterns. At the same time,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silk scarves and the innovation of pattern as the exploration direction, combined with, and summarizes. The innovative ways of the graphic elements of the patterns in silk scarf products are summarized by exploring the development of silk scarves and pattern innovation in combination with the shape grammar of beading deer pattern as the decorative theme. The study aims to combine innovation of the combined animal patterns in the Tang dynasty with silk scarf products perfectly and provide ideas for the application of other traditional patterns in silk scarf products.

Key words:

combined animal pattern; silk scarf; design style; derivative; innovative application

收稿日期: 20190623;

修回日期: 20200318

基金項目: 国家社科基金艺术学重点项目(15AG004);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群研修研习培训计划项目(文非遗发〔2017〕2号);江苏省社科项目(16YSB007)

作者简介: 刘春晓(1995),女,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家纺服饰面料设计与文化。通信作者:张毅,教授,zy519@hotmail.com。

据张彦远《历代名画记》中“凡创瑞锦、宫绫,章彩奇丽,蜀人至今谓之陵阳公样”“高祖、太宗时,内库瑞锦对雉、斗羊、翔凤、游麟之状,创自师纶,至今传之”[1],中国丝绸博物馆馆长赵丰[2]认为,团窠环与动物纹样的结合模式是陵阳公样的图像形式,可见国内学者对团窠动物纹样有“陵阳公样”的名称定义。唐代的团窠动物纹样风格融入了西亚元素,是丝绸之路背景下中西文化大融合时期的唐代流行纹样。随着文化的交流和融合更加丰富、广泛,加上“一带一路”构思的提出,要求人们不仅需要以包容的态度对待外来文化,还需要对本民族的传统文化宝藏更好地挖掘、保护和传承。

唐代的服饰文化与装饰纹样在7世纪前后受到了东西方各国的青睐,在现代文化交流背景的推动下,传统中国元素服饰的复兴与传承显得尤为重要。现代流行的服装配饰——丝巾,可在唐代服饰品中看到,例如在短襦、半臂、帔帛等几种服饰形态中找到影子。同时,传统装饰纹样被许多设计师作为灵感来源,直接被带入并运用于服饰、家纺等多个设计领域,但缺乏深层次挖掘和创新思路。因此,在设计方法论的带动下,以唐代团窠动物纹样为例,将传统图案元素融入到丝巾设计,仍值得研究和探索[3]。

1 唐代团窠动物纹样元素

1.1 色彩绚丽,对比强烈

工艺美术业内有句行话叫“远看颜色近看花”,即纹样通常以近视为主,色彩的呈现效果既能近视也可远观。因此,色彩作为第一视觉印象,在对图案艺术特色的分析中占据首要地位[4]。唐代团窠动物图形多运用于丝绸载体中,其色彩绚丽多样、鲜艳华美、对比鲜明。新疆阿斯塔那出土的唐代联珠花树对鹿纹锦,包含了浓重的绛紫、墨绿和藏青颜色,也有清透的杏黄、翠绿和天蓝,主体纹样与地色形成了强烈色彩对比,如图1(a)所示。唐代丝绸多为出土文物,面料色彩可能受到了环境、水土的影响而发生改变,故所得结论并不全面。因此,需对暴露在空气中保存的唐代团窠动物纹织锦、唐代人物画中的团窠动物纹服饰色彩进行分析。现藏日本奈良法隆寺的四天王狩狮纹锦,是一件一直保存在地面上的织锦文物,其色彩富丽堂皇,深浅搭配,恢弘大气,如图1(b)所示。唐代人物画以张萱的《捣练图》《虢国夫人游春图》和周昉的《簪花仕女图》为代表,其中周昉《簪花仕女图》(局部)中仕女服饰中的团窠图案擅于用红、橙、黄、青、紫等浓艳华丽色彩与黑白色调和,色彩形式艳丽而明快[5],如图1(c)所示。

由此可见,唐代团窠纹样在服饰中所呈现的色彩多为黄、红等暖调,局部搭配青、绿等冷调色彩,图案包含了少量偏黑重色与偏白浅色,形成了色彩绚丽华美、对比鲜明的图案用色风格,这类用色风格可以为后期创新图形的色彩运用提供思路。

1.2 寓意吉祥,形式均衡

1.2.1 圆润饱满

唐代团窠动物图形具有圆润饱满特征的最重要原因是窠环的存在。窠环呈圆形、饱满大气,“圆”集对称、均衡、平和、饱满于一体,在视觉上给人完美、包容、祥和的祥瑞之感[6],如图2所示。窠环与窠内纹样的线条形态方圆兼济,流畅雍容。因此,唐代团窠动物图形圆润饱满的特征除了圆形轮廓的选用,窠内图形丰满雍容的图形区域形态呈现,也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1.2.2 布局均衡

窠内对称动物纹样的填充使得装饰图案的布局呈现平衡稳定状态。对称特征是唐代团窠动物纹样最独特的艺术表现形式,双对、吉祥是对对称图形符号象征意义的诠释。例如,对鸟主题象征美好的爱情与长生久远的意蕴,如图3(a)所示;对龙主题象征着权力的至高无上,如图3(b)所示[7]118;对鹿主题象征福禄双全等吉祥寓意,如图3(c)所示[2]。这种表现方法与形式美法则中对称格式所展现的平衡、稳定感结合,易于被大众接受并逐渐传播。

1.2.3 层次分明

唐代团窠动物纹样的层次感体现在窠环区域与窠内主体图案的相互关系中。窠内纹样的图案元素构图饱满、集中、对称、平衡,在视觉上带有整体感与平稳性,窠环纹样则因其有着明确的纹样轨迹并且宽度统一,有视觉上的秩序性。窠内纹样与窠环纹样两者套叠、轨迹相合,有丰富的层次感。综上所述,对唐代团窠动物纹样的吉祥寓意与构图形式的总结,可为后期图形的创新应用架起形式框架。

1.3 染织工艺,竞相发展

唐代丝绸服饰面料的图案呈现工艺以染与织为主,唐代团窠动物纹样的呈现技艺包括夹缬和提花织造。夹缬工艺即两块雕刻成凹凸对称的花板夹持织物进行防染印花,可使织物色彩艳丽,图形线条圆润流畅,此印花工艺起源于隋代,自唐代天宝年间始,夹缬工艺便逐渐流行起来,应用于丝绸织物中[8]。团窠动物纹样的流行离不开提花工艺的革新,让织造经纬两向循环的四方连续式构图成为可能[9]。染织技术的进步是丝绸织物纹样更新的必要条件,对图形线条的方圆结合提供了工艺支撑。

2 丝巾产品的创新思路

2.1 丝巾造型创新思路

从世界的角度看,丝巾的历史大约可追溯到3 000年前。在埃及人所使用的缠腰布、古希腊时代的缠布服装中都能看到丝巾最原始的痕迹,其主要目的是保暖。随着社会的发展和人们审美的变化,它慢慢兼具了装饰性,到了现代其装饰性甚至取代了实用性[10]。

从中国历史的角度看,虽不能说丝巾有独立的文化传承和渊源,但从古代服饰到现代服饰中也一直能找到它的影子。在唐代,女性服饰呈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盛况,短襦、半臂、帔帛等成为了流行服饰,从中不难发现这些服饰与现代丝巾的关联。因此,分析唐代服饰用品的特点,可以启发现代丝巾设计的灵感,对丝巾产品的风格演变有着一定的带动作用。

短襦是唐代女子的常服,长度至腰间,如新疆阿斯塔那

206号墓出土的唐代女俑身着青蓝色“V”领对襟短襦,袖口呈现增宽趋势,在腰部正中收束,呈“Y”形,衣领中间露出里衣或抹胸,凸显窈窕身段[11]。短襦服饰与现代方形丝巾对角折叠方式的呈现形式极为相似,如图4(a)所示。半臂是一种两袖位于人臂之半的短袖对襟身衣,常与襦裙搭配,穿着时在胸前用衣带系住、底摆掩于裙腰内或围于裙腰外[12],如图4(b)所示。现代方形丝巾在佩戴过程中,胸前系扣,所呈现形式与半臂服饰相似。帔帛是吸取西域民族与国外服饰形态而形成的,《中华古今注》有云“女人披帛,古无其制”,阿斯塔那墓出土着襦裙装的彩俑身披帔帛,使其环绕于臂膀之间,现代长条丝巾的佩戴方式与帔帛相似,如图4(c)所示。在Givenchy 2020秋冬秀场中,披肩的形态沿用了唐代披帛的围法,一端束于腰带内、另一端自然下垂,如图5所示。

由此可见,唐代的短襦、半臂、帔帛等服饰形态,其穿用方式与图案呈现方式都为现代丝巾造型的创新提供了思路。可以根据其思路的多样性,在现代丝巾的穿用与佩戴方式中,将唐风图案与丝巾产品搭配,既显时尚又复古,且风格多样。

2.2 丝巾图案创新思路

现代配饰产品市场中,有不少唐代团窠动物图形的直接应用案例,即传统图案元素的直接移植在設计产品载体中,保持原有形态、元素的延续性。在2018年杭州文博会上,唐代四天王狩狮图形元素以直接应用的方式呈现在手包、丝巾等服装配饰中,如图6所示。笔者认为,传统团窠动物纹样图形

风格的形成与唐代织染工艺的局限有关,而团窠动物纹样在现代丝巾等配饰产品中的应用,可立足于现代数码印花等印染方式,设计出符合现代织染工艺水平的图形。数码印花对图案的复杂程度和色彩渐变效果的制约较少,可在设计方法论的理论支撑下,对创新形团窠动物图案进行多样化设计。

2.2.1 丝巾图案的设计要素

丝巾图案设计的三个要素包括图案色彩、图案构成与内涵映射。首先,上文表达了色彩的重要性,而通过对于丝巾图案的呈现,能够表达色彩的展现是受众最直观的感受。其次,图案的构成需要将装饰元素融入设定的框架当中,将局部图形合理组合,达到有层次、有节奏的整体图案效果。最后,丝巾图案元素承载的文化内涵不仅是其附加值的体现,也是丝巾产品灵魂的体现。

2.2.2 丝巾图案设计方法的选用

本文以形状文法为图案设计方法,以唐代团窠动物纹样织物中的联珠花树对鹿纹为设计主题元素。首先,对设计元素进行图形元素因子的提取与变形。其次,将创新图形元素进行组合、排列,设计出创新型丝巾主体图案。最后,对主体图案进行衍生方案的构想,探究丝巾图案设计的完整方案与思路。

1)设计主题选择。秉承中国古代服饰中的“图必有意、意必吉祥”理念,对设计元素进行筛选。以唐代联珠花树对鹿纹为设计原型,其中“鹿”谐音“禄”,有“加官进禄”“福禄双全”等吉祥意义,紧扣现代受众心理需求。

2)形态因子提取。以形状文法为设计方法,即选取某一英文字母F作为一个初始因子,初始因子形状经不同推理规则推演,得到右侧的衍生图形,其中的规则1为位移,规则2为缩放,规则3为水平镜像,规则4为垂直镜像,规则5为绕点旋转,

规则6为绕轴旋转,在此称之为生成性推演,如图7(a)所示。将生成的图形即基本图形继续按照推演规则推演,得到更加丰富的新图形,将此过程称之为衍生性推演[13],如图7(b)所示。

对联珠环花树对鹿纹进行新型组合纹样设计,首先将其图形元素初始因子进行提取,把初步筛选的纹样进行描摹、变形、重叠、组合等处理后建立形态因子库,如表1所示。

3)色彩因子提取。色彩能产生联想,表达情感,烘托氛围,是不可忽视的显性因子之一。先以唐代仕女画《捣练图》(局部)中的服饰色彩为色彩灵感,如图8(a)所示。再使用Photoshop等相关图片处理软件,对图片色彩进行主要色提取,将提取的主要色添加至色板,建立色彩因子库,如图8(b)所示。此幅绘画中红色、绿色、灰色色块居多,因此在后期的服饰品面料设计时,选取了此类色彩作为色彩元素。

4)图形演变过程。将形态因子库中的基本形态与色彩因子库中提取的某段色彩因子片段组合、叠加生成单位图案,如图9所示;再以推演规则R1到R5对单位图案进行生成性推演步骤,如图10所示。其初始形状经推演规则生成的新图形,具有较强的家族基因,蕴含了装饰纹样深厚的文化内涵。而后,将推演的形态元素作为整体单元,对其进行有序与无序排列两种方式排列,经二次设计,使其再次形成一组形态因子,如图11所示。使用推演规则R1、R5与R6,对生成性推演规则后得到的组合图形继续推演,得到更加丰富的图形,如图12所示。

5)丝巾效果展现。结合形式美法则,对新纹样进行基于形状文法的排列与组合。其中,方形丝巾的图案设计方案以十字骨架为构图方式,对图12中(组合图推演8)的装饰图案进行再优化,生成完整的丝巾形象,如图13所示。在图12中(组合图推演9)显示组合图像呈长条形排列趋势,可见现代丝巾市场中的长条领巾受到了年轻消费者的喜爱,其不仅可以系在颈间,也可作为发带饰品,如图14所示。

2.2.3 丝巾设计风格的衍生

1)色彩情感化引导的丝巾设计。丝巾色彩的选择,既要考虑图案内容升华的装饰需求,也要考虑生产套色选择的工艺需要。色彩的变化会让人产生不同的心理波动,比如冷色调中象征着天空、海水的蓝调色彩,会让部分受众产生压抑感,也会让另一部分受众产生平静淡然的舒适感。因此,为了满足多数消费者的色彩喜好,丝巾产品的多样化配色显得至关重要。唐代团窠动物纹样色彩以暖色调为主,色彩饱和度与对比度都相对较高,对其进行色彩情感化设计可以从现代消费者的心理情感需求入手。

笔者针对上文所设计的方形丝巾,以寓意吉祥、福禄双全的创新型团窠对鹿纹为原型,对其色彩的选择进行衍生方案设计。在色彩上,以象征宁静的蓝色为主色调,辅以红、紫等色形成对比,设计一款冷色调配色方案,如图15(a)所示。高级灰色调受到了现代多数年轻消费群体的青睐,与黑白色系服装搭配尽显优雅与宁静的气质,如图15(b)所示,色彩饱和度的降低,淡化了色彩的鲜明对比,色彩间的对比融合展现了平滑感,使受众心理产生宁静安然的心理活动,如图15(b)所示。

2)电脑绘图软件引导的丝巾设计。现代图形设计软件包括Photoshop、CorelDRAW、AI等,其中有特殊化设计功能,可对图像进行风格变化处理,呈现诸如水波、颗粒、光影、马赛克等独具风格的艺术效果,将这些软件效果对主图案进行衍生设计,产生抽象化与现代感的丝巾图案。将丝巾主图案利用Photoshop图形处理软件滤镜工具中的晶格化功能,将晶格单元参数调整至70,图像边缘所呈现出的毛边线条具有一定生动性,如图16所示。滤镜的种类会使装饰图案呈现奇特的变色效果,如利用Photoshop滤镜工具中的风格化选项,其中的“照亮边缘”选项让图案显示出霓虹灯样的视觉效果,如图17(a)所示;再经过对其色相与饱和度的处理与局部色彩的替换,所呈现的色彩对比鲜明,图案风格灵动,如图17(b)所示。由此可见,图形设计软件的运用可快速展现出装饰图像的多样化风格,为装饰纹样的多样化设计提供了创新思路。

3)趣味化图形引导的丝巾设计。产品的趣味化图形语言可以让使用者被这种奇特与灵活的图形氛围所感染,从而萌发出一种极微妙的情愫[14]。现代年轻消费群体对趣味化装饰图案较为青睐,青春活力的装饰风格可让年轻受众达到精神上的愉悦感。本文从趣味化装饰风格为方向,对上文的对鹿主题原型图案进行主题元素卡通化,如图18(a)所示。年轻受众对丝巾的佩戴规律有对角线对折、手腕缠绕、挎包缠绕等方式,装饰图案的四方连续排列显得佩戴方式较为灵活。笔者对主题元素进行变形与再塑造后,采用四方连续排列方式,将图案间隔填充了跳跃小鹿圖形,活泼灵动。丝巾的地色色彩与图形对丝巾整体形象呈现有着锦上添花的作用,趣味化丝巾图形的地色选择以绿色和黄色为主,绿色圆点、黄底对鹿图像呈现于丝巾底纹中,使丝巾整体和谐呼应,如图18(b)所示。

3 结 语

本文对唐代流行的团窠动物纹样色彩、造型、工艺三方面进行了分类阐述,总结唐代丝织品中团窠动物纹样的艺术特征,为团窠图案在丝巾产品中的创新设计提供了理论支撑。通过对丝巾产品造型规律的探索与推演,以形状文法为设计方法论,对唐代团窠动物纹样中的联珠花树对鹿图案元素进行因子提取,并对形成的装饰新样进行衍生设计。由此可见,丝巾的整体呈现形式多样,图案创新中的因子提取演变与衍生型再设计的设计步骤,可淡化传统装饰图案在丝巾产品中不时尚等的运用,该设计思路同样也适用于其他传统纹样元素在丝巾产品中的设计与开发。同时,要紧跟流行趋势、开拓眼界、吸收优秀成果,设计出具有中国特色的、时尚的丝巾产品,才能做到传统纹样与现代设计的完美结合,实现传统文化与现代文化的交融、传承、促进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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