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 强 茅建刚

(1.扬州大学,江苏 扬州 225009;2.扬州市委统战部,江苏 扬州 225009)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从战略和全局出发,对做好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进行了研究部署。做好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成为新时代统战工作扩大范围、深化内涵建设的新领域。如何做好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建构运行顺畅、充满活力、效果明显的组织工作体系是一个值得高度重视的研究课题。这一课题,既是技术性问题,也是政策性问题。做什么、怎么做、怎么做得有效、高效,是做好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必须解决的问题。2019年6月至10月,扬州大学、扬州市委统战部联合课题组用了5个月的时间,深入调查分析了扬州市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的分布情况、思想状况、利益诉求、组织结构以及发展情况等,采取了电话访谈、走访座谈以及调查问卷等形式,完成调研报告,旨在探索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起来”的有效方式与路径。

一、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起来”的依据

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起来”既是做好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的举措,也是做好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的要求。新中国成立初期,周恩来在谈论民主党派工作时强调,“组织起来好处很多,便于他们把各个阶级的意见反映给我们,在政治上他们也能够更好地跟我们合作和配合”,所以,“有组织比没有组织更好”[1](P172)。2015年5月,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统战工作会议上强调指出,“我们党历来有一个好办法,就是组织起来”“新形势下,组织起来不仅要注重党政机关、企事业党委、人民团体等,而且要注重各类新经济组织、新社会组织”[2]。2015年9月,中共中央颁布了《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工作条例(试行)》,对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进行了明确规定,将新的社会阶层人士作为统战工作对象。依据条例精神,2016年6月,中央统战部成立了八局(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工作局),专门负责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并明确了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包含四个群体: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的管理技术人员、中介组织和社会组织从业人员、自由职业人员、新媒体从业人员。[3]2017年2月,全国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会议在北京召开。会议强调要深入贯彻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精神,推动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全面深入开展。[4]党的十九大报告又明确指出,要积极做好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充分发挥他们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中的重要作用。因此,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起来”是党中央对做好新时代统一战线工作的明确要求。做好这项工作是建设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需要,也是新时代党的统一战线工作的重要内容。

由于新的社会阶层人士流动性大、类型复杂多样、组织化程度低,因此,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起来”的难度较大。要切实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纳入统一战线的工作任务,必须花大气力来做好这一工作。

二、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起来”的扬州经验

(一)扬州市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分布的基本情况

1、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扬州市现有民营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约12万人,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近2万人,这其中具有高级专业技术职称人员27382人。这一群体中的党外人士有1274人,其中,政治安排91人,包括全国人大代表1人,省级人大代表、政协委员4人,市级人大代表、政协委员17人,县级人大代表、政协委员69人。

2、中介组织和社会组织从业人员。全市登记的社会组织近5000家,会员近百万,其中从业人员超过1万人;成立相关行业协会数量197个,行业协会成立党组织数量71个。在这个群体中有代表人士约320人,其中,担任市级人大代表、政协委员8人,县级人大代表、政协委员67人;担任特邀人员等其他社会安排人数38人。全市有律师近1160人、注册会计师近230人、税务师140多人以及造价师、评估师等100多人。

3、自由职业人员。经调查,全市自由职业人员有1万多人,主要分布在工艺美术、书画等行业;网络作家朱洪志等在全省乃至全国有一定的影响。由于自由职业人员流动性很大,本次调研主要了解一部分具有代表性的自由职业人员。

4、新媒体从业人员。经过走访排查,全市共有互联网企业420家,网站近2.3万家,有一定影响力的网站论坛8个、客户端10个、微信公众号79个,比较活跃的(关注人数、粉丝量1万以上)有30多个,网络人士总体数量不是很多,社会影响力不大。

(二)扬州市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起来”的主要做法

1、建立健全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起来”的工作机制。中共扬州市委高度重视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2018年市常委会2次专题研究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并将该项工作纳入党的建设总体布局。制定出台了《关于加强全市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的实施办法》《自由职业人员统战工作试点实施方案》《关于实施“六化”工程、共筑网络“同心圆”的工作意见》等多个指导性文件。至2017年底,市、县(区)均建立了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联席会议制度,健全完善了相关工作细则,努力促进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制度化、规范化、常态化。另外,在全市统战部长季度座谈会和月度办公会上,将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作为会议专题内容,给予研究和讨论,从而推动市、县(区)将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深入开展。市、县(区)将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纳入年度机关部门统战工作目标,作为督查考核内容,细化目标任务,层层传递压力,推动工作落实。

2、积极搭建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起来”的载体。2016年以来,扬州市委统战部组织力量对全市新的社会阶层人士总体情况进行调查摸底,并将挑选出的500多名新的社会阶层人士重点人物作为全市统战大数据系统建设的重点人群,纳入全市统一战线代表人士队伍建设总体规划、纳入联系交友制度范围。同时,积极推动妇联、文联、工商联、科协、工会、共青团等群团组织对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的政治吸纳,加强团结引导,增强他们的归属感。截至2018年底,扬州市、县(区)均成立了新的社会阶层人士联谊会,会员总数达500人,做到联谊组织全覆盖。开展“一地多亮点、一类多亮点”示范创建工作,各市、县(区)根据统战资源优势,制定个性化工作方案,有针对性地推进具体项目的实施。全市先后建立了同心·律师服务团、同心·文创空间、同心·江淮会客厅、工艺美术自由创业联盟、优客工场创业联盟等20多个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平台载体,搭建了点面结合的组织网络和工作网络。

3、主动加强对已经“组织起来”的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的引导。扬州市委统战部通过考察,推荐组织能力强、业务素养好、具有一定号召力的骨干担任新的社会阶层人士联谊组织负责人,加强实践锻炼,变工作对象为工作力量。邀请代表人士参加考察调研、座谈交流等活动,提升参政议政能力。加强教育引导,开展主题活动。举办“喜庆十九大·绘就同心圆”网民节,“喜迎十九大·共筑中国梦”书画作品展等活动,引导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坚定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增强坚定不移跟党走的信心。举办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培训班,组织报告会、交流会,开展“肩负新使命·奋进新时代”“与改革共成长·与时代同辉煌”等专题学习考察活动,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统一思想、凝聚共识、指导工作。扬州电视台专题拍摄了“绿扬新风——新的社会阶层人士风采”微视频,开展新的社会阶层人士“最美同心人”宣传,激励广大新的社会阶层人士为“强富美高”新扬州建设建功立业、不懈奋斗。近2年组织召开了3次现场会,观摩交流工作,相互学习借鉴,形成了市区联动、示范带动、竞相推进的良好局面。

(三)扬州市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起来”存在的困难

1、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起来”的工作合力尚未形成。随着扬州市经济社会的快速发展,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在扬州逐步发展壮大,成为推动社会发展创新的重要力量。由于行业的特殊性,导致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在各个行业及领域内的分布不平衡,其管理和服务的部门也归属于不同的领域。调研发现,牵涉到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管理与服务的职能部门涉及文化、财政、金融、税务、房产、民政、科技等诸多部门,这些部门没有共享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的信息,未能形成工作合力。

2、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起来”的工作力量较为薄弱。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起来”首先要了解情况、摸清底数,其次要协调有关单位和部门登记造册,再次要探索有效方式和路径,还要组织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参加教育培训等,这些繁重的工作任务需要人力、财力的支持。目前,扬州市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任务由市委统战部的党外知识分子工作处承担,从事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的力量显得较为薄弱。

3、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起来”的工作举措不够全面。近年来,扬州市为做好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进行了许多有益的尝试和创新,如举办培训班,组织报告会、交流会,开展主题教育活动,加强了对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的思想政治引导。同时,在市、县(区)均成立了新的社会阶层人士联谊会,为开展新的社会阶层人士活动搭建了平台,取得了喜人的成绩。但是,囿于人力、财力以及其他客观条件的限制,新的社会阶层人士专题培训班偏少,各市、县(区)对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力度还需要进一步加强,新的社会阶层代表人士摸底排查工作还需要进一步强化,归结起来主要是“组织起来”的工作举措较为单一,未能满足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起来”的特殊要求。

三、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起来”的方式思考

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起来”的方式主要包括“线上”方式和“线下”方式,根据全国其他地区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起来”的相关经验成果,结合扬州市的调研情况,课题组成员对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起来”的方式进行了梳理归纳,提出如下建议。

(一)线下方式

1、健全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起来”的机制。由于新的社会阶层人士流动性大、较为分散,“组织起来”具有难度,因此,要建立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起来”的协调联系机制、涉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相关部门的信息交流和资源共享机制,推动形成党政各有关部门、机构以及社会有关团体共同参与的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运行管理机制。统战部门要积极发挥牵头协调作用,及时听取各方面意见建议,努力成为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开展活动的桥梁和纽带。各地要在成立各级新的社会阶层人士联谊会(或者联合会)的基础上,强化对这些组织的指导和管理,让这些组织成为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的活动阵地。

2、增强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起来”的力量。各级党组织要将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起来”工作纳入重要议事日程,加强情况研究,协调督促检查;党组织的负责人要带头与新的社会阶层人士交朋友,推动实现与新的社会阶层重点人士的联谊交友的常态化。各有关单位领导班子成员应认真落实与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的定点联系制度,要定期见面,经常谈心,了解情况,推进工作。同时,要将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起来”工作列入党建工作考核范畴,尽可能创造条件安排专门人员从事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并不断充实工作队伍。

3、搭建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起来”的平台。搭建平台是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起来”的工作基础。统战部门要努力为新的社会阶层人士搭建组织平台、活动平台、培训平台、信息通报平台、人事安排平台,依托社区、社团、非公企业等载体,保证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工作有人关注、生活有人关心。要积极建立新的社会阶层人士有关活动的情况通报与共享平台,及时传递新的社会阶层人士活动情况,同时传达党中央的方针政策和重大活动情况,借此加强相互沟通。

4、拓宽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起来”的渠道。当前,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起来”的渠道主要是通过成立新的社会阶层人士联谊会(联合会)的“水平”组织模式,可以在此基础上成立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四个群体”的分类协会的“垂直”组织模式,将“四个群体”中的大多数人纳入到新联会、行业协会中,纳入到各类组织体系中。同时,可以依据“四个群体”中的代表人物的作用发挥情况,依法依规增加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四个群体”中的代表人士的政治安排比例,也可以依据实际情况安排新的社会阶层人士中的代表人士到政府有关部门进行挂职锻炼。另外,要主动引导、支持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参与地方经济社会发展事业,充分发挥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在政治、经济、社会发展中的作用。

5、打造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起来”的品牌。各级统战部门要加强对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各类新联会、协会的宣传,建立激励表彰机制,努力打造一批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起来”的品牌项目和知名团体协会[5],加大对新的社会阶层人士中的优秀分子的宣传及表彰奖励,不断提高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在社会上的知名度和美誉度,适度扩大他们的社会影响力。

(二)线上方式

线上方式主要是利用网络来做好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各级统战部门要主动建立网络载体,并利用网络载体开展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的思想工作,筑牢网络上的思想意识形态阵地。要利用网络强化主流意识形态宣传教育工作,大力加强“同心”思想宣传力度。要积极引导新的社会阶层人士不断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打造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的特色网络品牌。

1、筑牢网络统战工作主阵地。开展网络统战工作是新时代发展的要求。各级统战部门要把开展网络统战工作作为一项重要工作任务予以推进落实。要利用网络平台掌握新的社会阶层人士政治态度、利益诉求等情况,主动将网络人士“组织起来”,充分发挥网络的特点和优势,积极开展线上网络统战工作,加强对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的联谊、宣传、培训、交流和服务等,及时宣传党的政策,收集反映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的意见建议,努力提高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助推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积极性和有效性。

2、宣传网络统战工作正能量。网络统战工作是把“双刃剑”,利用好可提高网络统战工作的有效性,利用不好则会起到反作用。统战部门要切实安排人员加强网络舆论引导,强化网络监管,积极宣传网络正能量。要在切实掌握网络舆情的基础上,通过科学设置网络讨论话题,使得各种意见及诉求得以展现,推进形成能够较为准确反映社会实际问题的网络环境。对明显偏离主流意识形态的舆论要通过引入专家及权威意见等方式,提供带有主流思想倾向的言论,解释分析事件,全面反映各阶层的声音,结合报刊等传统媒介形成联动效应,以引导网络舆论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促进网络正能量,共筑网上同心圆。

四、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起来”的路径探析

(一)注重前期摸底,使新的社会阶层人士“显”起来

做好前期摸底,简单说就是“找人”。通过对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的规模、分布、层次、学历、社会背景等情况的排查和调研,力求掌握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的第一手资料,这是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起来”的前提。在摸清所在地区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实际情况的基础上,及时研究解决工作中出现的新情况新问题。从调研来看,扬州市新的社会阶层人士主要集中于外资企业、民营企业以及自由职业中,其中,外商投资企业和民营企业的管理技术人员居多。这两个群体人数大约占总数的71.72%。其次是中介组织和社会组织从业人员,约占总数的17.83%,这个群体相对固定。网络人士所占比例还不到总数的1%,人数较少,影响力相对较弱。但对自由职业人员的摸底排查工作还不够到位,自由职业人员的数量还不准确。笔者以为,要使新的社会阶层人士“显”起来,要始终注意“找人”的方向性、准确性,着力抓好新的社会阶层人士“代表人物库”“后备人才库”建设,努力做到心中有数。

(二)服务中心工作,让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动”起来

从调研的情况来看,扬州市新的社会阶层人士中有相当一部分是知识分子,绝大多数是党外人士,主要集中于外资企业和民营企业,部分属于高收入者。从市、县(区)新联会的518位成员分析,扬州市新的社会阶层代表人士队伍呈现以下特点:受过良好教育,文化程度普遍较高。具有本科以上学历447人,占比86.3%,其中,硕士以上学历110人,占比21.3%,低学历者主要集中在社会组织成员中。良好的文化素养、敢于吃苦、乐于竞争是支持他们择业、竞争的必要基础,并最终外化为这个群体的代表性特征。服务中心工作,是统战工作促进地方经济和社会发展的内在要求。地方的中心工作就是经济建设,要充分发挥行业主管部门、社区和人民团体的优势作用,通过条块结合、政社互补,团结引导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积极投身经济社会建设一线,并创造一流业绩。

(三)致力社会服务,让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热”起来

致力社会服务是各民主党派、团体为社会发展做贡献的直接表现,这对于新的社会阶层人士也不例外。统战部门应把团结引导新的社会阶层人士投身社会服务作为“组织起来”的切入点,建立新的社会阶层人士致力社会服务的长效机制,依据实际情况确定社会服务活动的主题,引导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对弱势群体进行关心和帮助;引导他们参与社会慈善事业、公益事业;引导他们全面参与筑桥修路、扶贫济困、减灾防险、扶弱助学等社会实践。让他们通过亲身实践,增强服务社会的主动性和积极性。要积极依托统战工作的信息化平台,用好网络等现代科技手段,整合发布公益信息,实现社会公益供需双方的有效对接,有针对性地引导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参与社会服务活动。

(四)搭建平台载体,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联”起来

地方各级统战部门要在建立新的社会阶层人士联谊会(联合会)的基础上,积极搭建新的平台和载体,拓展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的渠道和内容。在依托工商联行业商会、产业园区商会、多功能性楼宇商会等社会组织的基础上,探索建立社区新的社会阶层人士联谊分会和行业部门专业人士的联谊分会。要利用“互联网+”技术,将自由职业人员以及网络人士联系起来,探索建立一系列品牌示范性组织。要以国家改革社会组织管理为契机,逐步推动组建县(区)级的注册会计师协会、注册税务师协会以及律师协会等行业协会,充分发挥行业协会的作用,使其成为服务、规范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的行动主体。要充分发挥社区各类服务中心的作用,使其多吸纳一些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参与工作,切实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联”起来。

(五)坚持思想引领,将新的社会阶层人士“聚”起来

对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加强思想引领和教育,引导他们更好地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是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起来”的核心要求。各级党委统战部门要利用各类教育阵地,加强对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的政治引导和思想教育,不断提高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的政治觉悟,增强他们的社会责任感和奉献精神,教育和引导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向着“爱国、敬业、诚信、守法、自律、奉献”[6]的目标奋斗。要加强对新的社会阶层人士中的代表人士的培训工作,将其列入市县两级社会主义学院的年度培训计划,有步骤、分层次开展教育培训。另外,还可利用重大节假日组织召开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的茶话会、座谈会,及时向其宣传党的有关政策,向他们了解情况,与他们交流思想。统战部门还应通过走访慰问、谈心交友等方式,深入到新的社会阶层人士中,为其解决工作上的困难、思想上的困惑,激发他们自我管理、自我完善、自我提高的热情,增加他们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对中国共产党的理解与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