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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苹果

2019-12-13

时代文学·上半月 2019年6期
关键词:薄雾人形过河

坐在薄雾里,削苹果

用刀片,用石塊

用一切锋利的思考

削过的苹果,立成一排

人形的、狗形的

它们开口说话,拥挤着过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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