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丽华

摘 要 德国职业院校内部质量保障EFQM模式由核心理念、质量标准和RADAR质量环三部分构成，其中，核心理念具有指导性作用，质量标准是核心主体部分，RADAR质量环为实施途径与工具。通过对德国勃兰登堡州职业院校应用EFQM模式分析发现，德国职业院校内部质量保障EFQM模式具有注重质量评价改进、树立利益相关者至上理念和具有相对规范性和灵活性三个特点，这些特点值得我国职业院校在构建内部质量保障体系中加以学习和借鉴。

关键词 德国;职业院校;内部质量保障;EFQM模式

中图分类号 G719.516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3219（2019）24-0068-06

2015年，教育部办公厅颁发《关于建立职业院校教学工作诊断与改进制度的通知》提出，“建立常態化的职业院校自主保证人才培养质量的机制……不断完善内部质量保证制度体系和运行机制。”2019年，国务院公布的《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提出，“经过5～10年左右时间，职业教育由追求规模扩张向提高质量转变”。发展质量成为当今职业教育的主旋律。目前，我国职业院校建立了以目标为导向的内部质量保障体系，但是这种目标导向的管理方式存在过于重视评价结果，未建立过程性考核，学生、企业、产业和社会参与度不够等问题。由此可见，建立常态化的、可持续的、具有职业教育特色的内部质量保障体系，是我国职业院校发展质量的应有选择。

德国职业教育质量处于世界领先水平，其在20世纪90年代初就开始关注职业教育质量保障体系的构建。在借鉴众多国际上推广的企业管理模式基础上，德国职业教育质量保障体系经历了从传统的质量管理方法检查、质量控制、质量保证到全面质量管理转变的过程，这种转变方式推动德国形成了较为完善的职业教育内部质量保障体系和相应的评价机制。EFQM模式是德国职业院校普遍采用的一种内部质量保障体系，在提升人才培养质量和服务区域经济方面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代表了国际职业教育质量管理的发展方向。为此，本文将EFQM模式作为研究重点，以案例的形式分析EFQM模式的特点与运行情况，以期对我国职业院校内部质量保障体系的构建提供参考。

一、德国职业院校内部质量保障EFQM模式的结构及内涵

EFQM质量管理模式是欧洲质量管理基金会（European Foundation for Quality Management）为了提高欧洲企业的竞争力，而提出的企业质量管理模式，其理论基础是全面质量管理体系。EFQM质量管理模式在欧洲各企业中得到了广泛推广应用，并取得了很好的应用效果，成为一个组织自我业务评价和改进的工具，是欧洲大陆使用最广的质量管理架构。EFQM模式是一个框架，具有很强的实用性，由组织领导制定、跟踪评价并给予反馈，以刺激组织的持续改进。但EFQM模式是一个非硬性规定的全面质量管理架构，其承认有各种各样的办法达到可持续的卓越绩效，因此，具有相对的灵活性。由于具有灵活性，EFQM模式被成功引入德国职业教育领域，发挥着提升职业院校办学质量不可替代的作用，成为职业院校质量管理实施的标杆。德国职业院校内部质量保障EFQM模式由核心理念、质量标准、RADAR质量环三部分组成。其中，核心理念为指导方针，质量标准为核心主体，RADAR质量环为途径工具，如图1所示。

（一）EFQM模式核心理念

核心理念是EFQM模式的指导方针，EFQM模式的质量标准和RADAR质量环均在其基础上进行实施。德国职业院校内部质量保障EFQM模式包含8个核心理念，分别为：为利益相关者增加价值，可持续发展，培育创新和创造，具有远见、善于激励和正直的领导，通过过程进行管理，人尽所能，实现目标与结果的平衡，承担社会责任。8个核心理念是整个模式的指导方针，具体内涵为：

一是为利益相关者增加价值。学校的办学目标与定位要符合利益相关者的需要，要使学生、家长、用人单位等利益相关者的投入产生增值回报，并在课程设计与教学服务过程中增强利益相关者的参与度。

二是可持续发展。学校的发展是可持续性的，这种可持续性需要建立在职业学校持续性地培养人才和服务区域经济发展的基础上。

三是培育创新和创造。建立各利益相关者参与学校建设的网络，与政府、产业、企业、学生、社会合作，促使参与各方成为学校创新和创造力的潜在来源。

四是具有远见、善于激励和正直的领导。学校领导者有明确的发展愿景和目标，具有较强的适应和应对能力，能够激励教职员工一起投身学校发展与建设之中，确保学校具备可持续发展的能力[1]。

五是通过过程进行管理。学校内部具备标准的课程与教学设计、教师专业提升等流程，并通过过程性管理进行关键流程改进与提升。

六是人尽所能。学校有良好的激励机制，能让教职工各尽所能，自愿投入到学校建设中，促使个人与学校协调发展。

七是实现目标与结果的平衡。学校建立一套关键结果测量体系，以评估学校愿景、目标的实现程度，实现目标与结果的相互平衡，凸显输出质量[2]。

八是承担社会责任。学校为可持续的未来发展积极承担社会责任，并实施相应管理。

基于以上8个核心理念，说明德国职业院校内部质量保障EFQM模式更关注学校的可持续发展，并逐步平衡学校发展过程的结果和最终结果，突出强调过程质量的重要性。同时，德国职业院校对利益相关者的关注从追求满足其需求转到为其增加价值，强调学校激励教职员工，开展创新和创造，促使他们积极加入学校建设。

（二）EFQM模式质量标准

质量标准是德国职业院校EFQM模式的主体核心内容，是职业院校卓越管理的基本框架和管理方法与结果的具体表述。德国职业院校EFQM模式包括9个标准，其中5个属于引擎标准，4个属于结果标准，引擎明确学校怎么做，结果明确学校达到什么具体目标[3]。“引擎”导致“结果”，来自“结果”的反馈帮助进一步提高“引擎”并加以改进。引擎动力包括领导、目标与战略、教师与员工、合作与资源及过程，结果导向包括学生满意度、教职工满意度、社会满意度及办学主要成果，如图2所示。

在EFQM质量管理模式的9项标准中，每项标准分别由2～5个子标准组成，共计32个子标准，子标准具有很好的可实施性和适用性，以此构建了一个完整、系统的标准评价指标体系，并作为职业院校自我内部评价和改进的标准。基本框架为9项标准和32项子标准，但为了更好地与职业院校契合，不同的职业院校会适当做一些调整，以适应职业院校的实际情况和需要。其中，5项引擎标准说明的是如何去实施和操作，4项结果标准是通过定量和定性评估满意度和职业学校取得的业绩。

（三）EFQM模式RADAR 质量环

RADAR质量环是EFQM模式中运行工作的途径和工具，是基于ISO9001标准的“计划—执行—检查—调整”（Plan-Do-Check-Act，PDCA）循环所设计的一种评估与改进方法。RADAR 质量环运行按照“结果—方法—部署—評价和重审”的步骤形成阶梯式的循环，与PDCA相同，都强调持续改进，通过循环来不断提高，呈现层级式上升无限循环的特点，如图3所示。RADAR质量环的这五个方面用数值比率去描述测量等级，用于指导学校对照核心理念和质量标准进行当前能力的自我评估，寻求问题并加以改进。

RADAR质量环是对EFQM模式质量标准的评分方法，分为手段评价（过程性评价）和结果评价两张矩阵评分表，分别对结果、方法、部署以及评价和重审等独立进行评分，评分等级采用描述的方式进行。EFQM模式质量标准的每个领域都要经过质量环四个步骤的实施和循环，方可不断评估并根据评估结果进行改进。评估的输出结果通常是一些优势和改善未来业绩的机会，根据结果总结出实施的方法，根据计划中的方法进行部署，最后评价和重审实施过程中的优势和不足。识别学校的优势是非常重要的，不仅是为了持续做擅长的事，更是因为这些优势可以解决发现的问题，而了解到自身的不足更有利于下一轮循环中弥补不足。

二、德国勃兰登堡州EFQM 模式的应用

德国州政府拥有独立的教育立法权，各联邦州的教育体系各不相同，其内部质量保障体系也不尽相同。2002年，德国职业教育开始进行质量管理体系建设的探索。2014年，德国职业教育质量管理体系形成多样化的模式。其中，EFQM 模式在众多州的职业院校中得以应用和实践，对德国职业教育质量的稳步提高起到了很大的促进和保证作用。下面将以勃兰登堡州管理下的职业院校为例对EFQM模式的实施进行研究和说明。

（一）德国勃兰登堡州EFQM模式管理框架

德国勃兰登堡州职业院校在EFQM模式8个核心理念的引领下，结合该州的实际需求，设计了基于EFQM的内部质量保障体系。该体系将EFQM“引擎动力”中的“目标与战略”一项单独提出来，作为“目标导向”标准的核心内容;对“引擎动力”中其他标准结合职业院校的特点进行了合并与分解，重构为“过程”标准;将“结果导向”中的学校绩效单独提出来，作为该部分的核心内容，最终将原来的32项子标准调整为24项子标准，如表1所示。经过调整后的EFQM模式更加符合德国勃兰登堡州职业院校的需要，体现出该州在不断优化和完善学校的行为，不仅关注学校输入质量和结果质量，更多的是注重过程质量，加大过程质量的权重，尤其重视课程与教学、学校文化、学校领导与管理以及教师提供教育服务的质量，体现了EFQM模式较强的灵活性和可操作性[4]。

（二）德国勃兰登堡州EFQM 模式评分矩阵设计

德国勃兰登堡州EFQM模式评分利用RADAR质量环形成评分矩阵，用于指导职业院校对照核心理念和质量标准进行当前质量的自我评估，寻求问题并加以改进。为了便于理解和操作，德国勃兰登堡州将RADAR质量环分成“手段”和“结果”两类评估。对于“手段”各部分的评估，从方法、部署、评价与重审三个层面展开。对“结果”各部分的评估，从“相关性和适用性”“绩效”两个层面进行，如表2所示。

“手段”评估是将方法、部署、评价和重审纵向展开，权重按照0%、25%、50%、75%和100%，形成五个分数段[5]。方法、部署、评价和重审各项目均对应有五个分数段，每个分数段采用递进式描述，以对应各项目对标标准的逐步提升，以方法评估为例，如表3所示。

“结果”评估是将相关性和适用性、绩效纵向展开，权重按照0%、25%、50%、75%和100%，形成五个分数段。相关性和适用性、绩效各项目对应有五个分数段，每个分数段采用递进式描述，以对应各项目对标标准的逐步提升，如表4所示。

EFQM模式评分矩阵只针对质量标准中的单个项目逐一评分，从方法、部署、评价与重审直到最后的结果以此类推对每个项目进行评分，但是用RADAR质量环评估的每个项目不是独立的，在评估“手段”的同时，会将“结果”与之关联起来评分，因此，对比以往EFQM模式评分矩阵，德国勃兰登堡州的评分矩阵更加细化以便于理解，但是关联性评分对管理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三）德国勃兰登堡州EFQM 模式质量控制手册

德国勃兰登堡州在原有的EFQM模式核心理念、质量标准和RADAR质量环三大模块的基础上，学习和借鉴ISO9001标准质量控制手册，结合职业院校特点，设计了EFQM模式下的质量控制手册，明确了更为详细的评估操作流程，其分为三个层次，分别是总体策划和框架、执行文件和记录，其关系如图4所示。

质量控制手册的第一层是总体策划和框架。总体策划和框架是对EFQM模式的总体说明，包括学校各个组织机构和部门的职责分工以及相应的质量管理文件和流程，目的在于实施质量管理过程中有效协调、形成合力，保障质量管理工作有序推进。

质量控制手册的第二层是执行文件。相对来讲，执行文件比总体策划和框架更具体、更具可操作性，德国勃兰登堡州职业学院EFQM模式中共包括22项执行文件。执行文件指导具体实施者如何做的标准流程，即EFQM模式的每个项目测试目的、测试时间、测试地点、参与测试人员、测试方法等内容。

质量控制手册的第三层是记录文件。记录文件是德国勃兰登堡州职业院校EFQM模式运行的过程痕迹，对质量管理活动过程进行记述。记录文件中明确记录的流程、记录人、记录范围、记录时限等内容[6]。

三、德国职业院校内部质量保障EFQM模式的特点及启示

EFQM模式之所以能够在德国部分州的职业院校广泛应用，是因为其具有独特的优势。首先，EFQM模式是建立在全面质量管理的理念基础上，由原来的强调教育输入质量转向强调教育输出质量和过程质量，注重质量评价的改进功能。其次，EFQM模式树立了利益相关者至上理念，以学生需求为中心，向学生提供优质教育学习服务。最后，EFQM模式具有相对的规范性和灵活性，能够结合联邦州的实际需求，设计符合职业院校的内部质量保障体系，这些优势值得我国职业院校在构建内部质量保障体系中加以学习和借鉴。

（一）凸显过程质量优化内部质量评价的改进功能

持续改进是德国职业院校内部质量保障EFQM模式永恒的主体。质量保障体系是通过实践而形成的可操作性工具，而不是一种制度的建立和理论的总结，因此，评估结果不应是静止的，而应该有利于被评估组织质量的不断提升和可持续发展。评估最重要的目的不是为了证明，而是为了改进和提高。德国职业院校内部质量保障EFQM模式是建立在全面质量管理基础上的一种内部评估与改进工具，不仅关注结果，更加关注质量管理的过程及改进功能。通过EFQM模式评估后，评估主体会将质量评价结果写成质量报告，及时反馈给学校领导及利益相关方，使其更为详细地了解职业院校的质量问题，并加以改进，这是EFQM 质量管理体系的核心价值所在[7]。

我国大部分职业院校内部质量评价大多数处于试点阶段，内部质量评价形式化严重，评价以后的结果改进功能不强。借鉴德国职业院校内部质量保障EFQM模式，首先，需将预警作为评估的基础性任务，将决策作为评估的关键性任务，将改进作为评估的终极性任务。其次，借鉴EFQM模式的质量控制手册，形成统一的具体操作流程，借鉴RADAR质量环，通过智慧管理平台进行数据存储、计算和加工，形成系列决策报告，生成相应的改进意见，通过数据预警对改进的执行程度追踪问责，这样才能够切实保证职业院校质量的不断提升和可持续发展。最后，职业院校需定期公布智慧平台管理数据，形成各利益相关者参与的开放性协调系统，保证职业院校相关者均能获得科学的数据及反馈，共同推动职业院校发展。

（二）以利益相关者为中心设立职业院校质量评价标准

德国职业院校内部保障EFQM模式的首要理念是为利益相关者增加价值，即学校要使学生、家长、用人单位等利益相关者的投入产生增值回报，学校的办学目标与定位要符合利益相关者的需要，这是EFQM模式构建的思想基础。EFQM模式共包括32项子标准，德国勃兰登堡州职业院校在EFQM的基础上，结合该州的实际需求，在原有8个核心理念的指导下，设计了基于EFQM的质量保障体系的24项子标准。该体系特别将EFQM“引擎”中的“目标与战略”一项单独提出来，作为“目标导向”的核心内容，对接利益相关者的核心需求，在“过程”质量标准中，更加体现出利益相关者的需求，尤其是关注学生的个性化需求。

我国职业院校内部保障体系指标设定上比较系统，包括输入、过程和输出等环节。但是这些指标并没有随着学生、家长和市场的需求进行更新和调整。我国职业院校可以借鉴EFQM模式的相对灵活性和规范性，在8个核心理念的指导下，首先，兼顾学生、企业、社会等各利益相关者的需求，规范关键过程的输入、输出、活动、资源及其指标。其次，质量标准设计要突出职业教育的特点，符合职业院校实际情况，注重培养学生的技术技能，将企业标准纳入专业教学标准，加强课程与产业的对接，采用基于工作导向的授课模式等，为职业院校特色办学留下充分发挥的空间。最后，借鉴EFQM模式的质量控制手册的灵活性和适用性，结合每个职业院校的具体情况设计、应用和细化标准，形成内部质量保障体系的可操作性流程。

（三）结合职业院校实际情况完善内部质量保障体系

EFQM模式是企业管理模式应用职业教育领域的一个典范，其在职业教育领域的应用也具有一定的局限性，需要加以改进和调整。EFQM模式是一个框架，一个质量管理与改进的工具，在德国职业院校中的应用，需要结合职业院校特点进行改良，使其更加符合学校的实际情况，针对性和可操作性更强，德国勃兰登堡州EFQM模式的实施就是一个典型的案例。德国职业院校EFQM模式实施过程非常复杂，如果我国职业院校直接借鉴用于内部质量评价，难度非常大，可行性不高，但是德国EFQM模式的系统性、严谨性和先进的管理理念值得我们借鉴。因此，我国职业院校学习和借鉴EFQM模式，应吸纳其优势，并尽量规避其不足。借鉴EFQM模式，首先，应考虑中国和德国职业学校之间的不同;其次，要考虑到不同国家在政治、经济和教育上的差异，这样才能确保每个职业学校均具有制定自己质量保障体系的主动权，形成更加符合学校实际情况、具有职业教育特色的内部质量保障模式;最后，学习和借鉴国际质量管理经验，不应将原有的质量管理体系全部否定而重新构建体系，而是应该在我国国情和学校原有成功经验的基础上进一步改进和完善，进而构建具有中國特色的职业院校内部质量保障体系。

参 考 文 献

[1]Centre for Integral Excellence. Sheffield， EFQM Excellence Model Higher Education Version 2003 （Adapted from EFQM Excellence Model 2003 Public and Voluntary Sector version[R].Sheffield： Sheffield Hallam University，2003.

[2]Berlin-Brandenburg. Qualitatsmerkmal[EB/OL].（2016-10-24）[2019-05-01].http：//bildungsserver.berlin-brandenburg.de/schule/schulentwicklung/schulqualitaet/orientierungsrahmen-schulqualitaet/die-qualitaetsbereiche-der-schule/qualitaetsbereich-l-ziele-und-teategien-der-qualitaetsentwicklung/qualitaetsmerkmal-11-schulprogramm/111/.

[3]賀佐成，刘佳环，叶雯，黎荷芳.基于EFQM卓越模型的高职专业质量保证体系构建路径——从欧洲质量保证到专业质量保证[J].职业技术教育，2017（12）：71-72.

[4]刘懿慧.德国职业教育质量保障体系研究[D].天津：天津大学，2017.

[5]程云燕，邱福明，陈玉成.基于管理成熟度评估模型的职业院校诊断与改进方法研究与实践[J].职业技术教育，2018（6）：54-55.

[6]吴俊强.基于ISO29990的职业教育质量管理体系研究与实践[J].教育与职业，2017（5）：70-71.

[7]王亚盛.德国职教EFQM质量体系及其在职业院校质量诊断改进中的借鉴与应用[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17（7）：88-89.

Abstract  EFQM model of internal quality assurance in German vocational colleges consists of core concept， quality standard and RADAR quality loop. The core concept plays a guiding role， quality standard is the core part， and RADAR quality loop is the approach tool. By analyzing the application of EFQM model in vocational colleges in Brandenburg of Germany， it is found that EFQM model of internal quality assurance in vocational colleges in Germany ha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focusing on quality evaluation improvement， establishing the concept of the supremacy of stakeholders， and being relatively normative and flexible. These characteristics are worth learning and using for reference in the construction of internal quality assurance system.

Key words  Germany; vocational colleges; internal quality assurance; EFQM model

Author  Duan Lihua， associate professor of Anhui Technical College of Mechanical and Electrical Engineering （Wuhu 241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