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祥任陆军检阅使驻北平南苑时，宴请各国公使于陆军检阅使署。门上挂各国国旗，而日本国旗独付阙如。日使不悦，当堂质问：“不挂日本国旗，是何原因？”。冯玉祥回答：“自贵国提出‘二十一条’后，敝国人民一直抵制日货。贵国国旗实在无处购买，真对不住。鄙意如果贵国取消‘二十一条’，即可购买、悬挂贵国国旗了。”日使语塞，尴尬至极。

阎锡山：“啥叫政治？啥叫宣传？”

有一次，山西军阀阎锡山问名士幕僚赵承绶：“啥叫政治？”赵承绶引经据典，滔滔不绝。阎锡山笑道：“没那么复杂！所谓政治，就是让对手下来，咱们上去！”阎锡山又问：“啥叫宣传？”赵承绶又洋洋洒洒，说古论今。阎锡山打断他：“听着，所谓宣传，就是让大家都认为咱们好，别人不好！”

辜鸿铭祭祖

辜鸿铭年轻的时候在英国读书，曾依中国礼节在房间里备下酒馔，遥祭祖先。房东太太问他：“你的祖先何时能来享用你的祭品呢？”辜鸿铭答道：“就在您的祖先嗅到您所献鲜花的时候！”可是，当英国作家毛姆拜访他，抱怨他的油灯太昏暗时，他又换了另一种腔调：“我们中国人讲求明心见性，其灯自亮，不像你们西洋人专务外表。”

黄侃：“外国书像硌脚的皮鞋”

黄侃常说外国书太硬，躺着看不方便翻。一次，他还在课上打了一个比喻，说：“中国线装书就像穿着舒适的布鞋，而外国书就像是硌脚的皮鞋。”为了更加生动，他还一边说一边表演起来：不用手，两脚互踩把脚上的布鞋脱了，又用脚跟一蹭穿了回去。然后，得意地对坐在前排穿皮鞋的学生说：“你们行不？”

柳诒徵“赞同”焚书

一次，某学者对柳诒徵说：“线装书在新社会已毫无用处，不如付诸一炬！”柳诒徵答道：“我非常赞同，且应做得彻底！否则此处焚毁，别处未焚毁，终究无益。应该号召全国一致行动，将线装书焚尽。然而即便如此仍不够妥当，因为世界各国的图书馆里尚有不计其数的中国线装古籍，故应动员他们一起焚毁。否则国外有些汉学家，正在孜孜不倦地研究汉学，倘使有朝一日他们来华，就经史子集向我们提出问题，我们却瞠目结舌难以应对，岂不會贻笑于世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