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芳华

摘要：十二生肖也称“十二属相”，指用来计算年岁的十二种动物。近年在内蒙古阴山北麓乌兰察布草原的一块岩石上，发现了刻有战国时代至西汉时的十二生肖图像，说明先秦时代已有十二生肖。那么，十二生肖是怎么产生的？又是如何演变为今天人们所熟知的样子呢？学界众说纷纭。本文也将对此进行简略地探讨，提出自己一点想法。

关键词：十二生肖   产生   演变过程

众所周知，中华民族有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中国文化以远古时代的华夏文化为中心。然而从原始社会开始，经过了新石器时代、三皇五帝时期、夏商周、春秋战国时期直至秦国一统天下的这段时期，为什么没有十二生肖呢？那么十二生肖究竟是来源于哪里的？又是如何演变成如今众人皆知的这十二种动物的呢？本文将从十二生肖的雏形、演变以及定型这三个方面探究十二生肖的起源。

一、十二生肖的雏形——图腾崇拜

（一）十二生肖的起源

古人相信“万物有灵”，认为某些动物或动物的行为具有神秘感，于是这种物就被尊为灵物，人们进而产生依赖感，最后形成了图腾崇拜。图腾崇拜是原始野蛮民族在狩猎采集阶段普遍出现的一种最初的信仰崇拜，多半都产生于氏族公社时期。不同的氏族往往拥有属于自己的图腾，他们把自己所崇敬的图腾形象刻画在自己的旗帜上，祭祀用的器物上，甚至刻画自己的领地范围内，乃至刻画在自己的身体上，当作本氏族的标志和符号，并希冀得到图腾的庇佑和力量。由此可见，图腾崇拜与十二生肖的产生密不可分。

（二）远古氏族的图腾种类

在远古时期，由于生产力低下，且民族、生存的地理环境、面对的对象都不同，所以崇拜的图腾也就多种多样。如殷先祖以玄鸟为图腾，蚩尤氏族以蛇为图腾，黄帝氏族以熊为图腾，黄帝讨伐炎帝时所率领的“六兽之师”──熊罴貔貅豸区虎，就是以六种野兽为图腾的氏族。居住在哀牢山的少数民族以龙为图腾。在许多氏族和部落，都以蛇为图腾。这足以看出，远古祖先们向往他们所崇拜的动物图腾的力量。而这些动物被图腾化，就不再是普通意义上的动物，而是被崇拜它的祖先们赋予了神性。此外，还有许多种类的图腾，有的以公狼为图腾，有的以母狼为图腾，有的以虎为图腾，有的以羊为图腾，有的以牛、马为图腾，有的以鹿、鹰为图腾。正是有了这些种类多样的图腾崇拜，才为后来十二生肖的产生提供了有力的支持。

二、十二生肖的演变——民族文化大融合

（一）远古时期的氏族融合

远古时期，有许多各种各样的的氏族。由于自然条件极其恶劣且生产力低下，让原始氏族在残酷的自然面前表现出一种敬畏、屈服状态。凶猛的野兽和不可抗力的自然灾难也常使原始人处于一种束手无策或恐惧的位置。所以，许多氏族就会团结起来，共同分享资源和抵御自然灾害。例如：华夏氏族本是以蛇为图腾的，在征服了许多其他氏族后，形成巨大的部落联盟，在此基础上华夏氏族吸收了其他氏族的图腾，如虎、牛、马、羊、鹿、鹰等，逐渐演变出一种新的联合性图腾——龙。他身上所具有的种种“能幽能明、能细能巨、能短能长”的特性，让这种图腾身上具备了别的图腾所没有的“神性”。这种神性主要是为了提高氏族或部落领袖人物的地位，让部落联盟的领袖地位更加稳固以及使整个联盟更加团结。另外，还有氏族之间通过通婚或者征战所实现的融合。

（二）部落迁徙及繁衍造成的融合

在三皇五帝时期，部落已经形成。但由于当时自然环境恶劣，祖先们生存不易，于是不得不面临长期多次的迁徙。据传说，伏羲曾寓居新市（今河北省新乐市），建都于陈（今河南省淮阳市），并歿于陈，反映了伏羲部落逐渐发展的路线和过程。从各种文献记载判断，其部落的活动范围，大体在今河南北部、山东西部、河北和山西南部一带。神农部落的活动范围包活今天的陕西、山西、河南河北、湖南湖北等地。正是由于这样多次迁徙，使得部落的文明不断被发扬壮大，为之后的民族大融合创造了条件。

此外，当时的祖先们十分注重后代的繁衍，因为部落的壮大离不开人口的增加。而当部落领袖的子女逐渐长成的时候，他们会得到新的姓氏，划分新的领地，逐渐将部落壮大。由此，笔者认为：现今的中华人民认为自己是炎黄子孙是有道理的，因为极有可能炎帝和黄帝后来演变为两个最大的氏族部落。

三、十二生肖的定型

远古氏族社会所崇拜的图腾种类繁多，但是为什么流传下来后只选择出这十二种动物作为生肖呢？笔者认为，某一氏族之所以选择某种动物作为图腾崇拜而没有选别的动物做图腾，是有多方面的原因的，其主要的原因之一是作为图腾崇拜的动物，应该与这个氏族的生產、生活等方面关系密切。例如：牛图腾是炎帝部落的象征，炎帝甚至是“牛头”，这是农耕文明的象征。从狗、猪、鸡、牛、马、兔、羊图腾来看，它们的相似点是它们是祖先们首先驯养的动物，原因在于它们的体型小、易于捕捉，攻击性不强。在经过驯养以后，它们在祖先们的生产生活中起着极其重要的作用。比如说：牛、马可以代替劳力，驮拉重物等;鸡可以让祖先们对时间有了概念;狗可以看家、打猎等。

各民族先民把某种动物作为图腾来崇拜的动机，还可以认定是源于采猎时代人们对各种动物的恐惧和依赖。如：蛇、鼠、虎龙图腾等。例如：龙图腾。在祖先们看来，龙已经成为一种永不衰竭的精神力量，自诩为“龙的传人”。“龙”代表了一种权威性，所以有“真龙天子”的说法，这种神性是中国人的一种精神力量。至于猴子，它与龙一样，之所以应单独成一类，原因很简单，猴子的外表最与人相似，且十分聪明。在祖先们看来它们是聪明的象征。

因此，这十二中动物：鼠、牛、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就成为今天人们所熟知的十二生肖。

四、结语

十二生肖中的这十二种动物，在中华民族的历史发展中起着不可或缺的作用，它们或是让先民们畏惧而警醒，激发生存的动力;或是为先民们提供食物或生产生活上的帮助;或是成为先民们的精神象征，它们见证了中华民族的发展与传承，成为贯穿古今的纽带。它们是历史发展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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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单位：云南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