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锦怀，顾烨青（．泉州师范学院图书馆；．江南大学图书馆）

金陵大学是现代中国图书馆学教育重镇之一，其影响力和贡献仅次于文华图书科（后独立办学，称“文华图书馆学专科学校”；以下简称“文华”）。不过，相较于近年来对文华的系统研究，关于金陵大学图书馆学教育史的研究成果屈指可数，且在相关史料的挖掘、整理与利用方面颇有不足之处，需要进一步推进。

金陵大学图书馆学教育可以分为图书馆学系（组）（1937-1941）与图书馆学专修科（1940-1946）两个办学阶段。本文主要依据金陵大学原始校史资料，并结合南京大学档案馆网站“信息查询”栏目“历史档案”分栏目的检索结果，对金陵大学图书馆学专修科的相关史实进行增订与辨析。

1 金陵大学图书馆学专修科的创办历程

1.1 办学始末

全面抗战时期，我国图书馆学专门人才十分紧缺。金陵大学又曾开办过图书馆学教育，所以社会各方经常向其罗致图书馆学专门人才。1940年春季，金陵大学文学院计划开办图书馆学专修科（亦常称为“图书馆专修科”）。［1］8-9,［2］1 月 24 日，金陵大学拟写了一份关于增设计政（或称为“统计”）专修科与图书馆学专修科的公文，并附详细计划书，准备呈交给国民政府教育部。①1月25日，《金陵大学校刊》第270期报道称：“文学院为适应社会上之需要，拟扩充原有设备及人才筹办统计及图书馆学两专修科，刻正积极进行，下学年即可实现云”。［3］3月6日，国民政府教育部发布公文，批准金陵大学增设图书馆学专修科，但否决了计政专修科的增设计划。②3月25日，《金陵大学校刊》第272期报道称：“我国图书馆专科学校，素感缺乏，以致各地图书馆因无专门人才管理，效力甚微，形同虚设。本校文学院有鉴于此，乃有设立图书馆学专修科之计划，经积极之筹备，现已粗具规模，并呈奉教育部校准，于二十九年度开始招生。按本校对于图书馆事业，素极重视。文学院长刘国钧博士，即为国内图书馆专家，历年来开设学程，培养专门人才，对于中国图书馆运动，贡献颇多。此番专修科之成立，当为教育界人士所乐闻也”。［4］事实上，图书馆学专修科是由原有图书馆学组改设而成的。［1］书末“本院迁蓉五年来各系教员人数统计表”页1940年，图书馆学组继续招收辅修学生，但其在实质上已经转变为图书馆学专修科。

关于金陵大学图书馆学专修科的停办时间，或说该科“只办两届即行停止”“办理2期即行停办”，［5］或称该科“于1949年就停办了”，［6］或称“1952年，全国高等学校院系调整时，该专修科停办”。［7］金陵大学总务处于1947年6月编印的《私立金陵大学要览》则称金陵大学“曾设图书馆学专修科六年”；［8］5同书所载“私立金陵大学历年员生统计表”亦显示，金陵大学图书馆学专修科前后只培养了四届毕业生，共计11人，分别是“卅一年度”（1942-1943学年）6人、“卅二年度”（1943-1944学年）2人、“卅三年度”（1944-1945学年）2人、“卅四年度”（1945-1946学年）1人。［8］6-7由此可见，该科在1945-1946学年结束之后就停办了。

1.2 招生简章

1940年4月，《金陵大学文学院通讯》第2/3期合刊登载了《增设图书馆学专修科》一文，内附《金陵大学图书馆学专修科简章》与《图书馆学专修科学程》。《金陵大学图书馆学专修科简章》介绍了该科招生目的、组织、入学资格、报名手续、考试科目、修业年限、学程、改科、转学生、纳费及其他11项内容。金陵大学图书馆学专修科学制两年，旨在“促进图书馆界专业精神，培养图书馆专门人才”，“特别注重专门技能之养成，以求合于大学中学及民众图书馆之需要”。凡是公立或已立案私立高级中学的毕业生，以及公立或已立案私立大学肄业生，均可投考该科。投考者需考6个科目：① 国文；② 英文；③ 史地；④ 公民；⑤ 算学、物理、化学、生物（任择二门）；⑥ 国学常识。其他同种性质学校的学生如果想转入图书馆学专修科，不仅要呈缴转学证书与成绩单，还必须呈验其高中毕业文凭，并且参加图书馆学专修科自己主办的入学考试。［9］

金陵大学图书馆学专修科的招考办法后来略有变化。根据金陵大学总务处于1941年春季编印的《私立金陵大学要览》，“国文专修科，图书馆学专修科，电化教育专修科，农业专修科一年级生”，“投考大学部及专修科一年级，以曾在公立或已立案之私立高级中学毕业经曾考及格，或曾在未立案之高级中学毕业经甄别考试及格，又或曾在国外中等学校毕业经本校审查合格者为限”。［10］24可见，此时金陵大学图书馆学专修科只招收一年级新生，而且只允许通过资格审查的国内高中毕业生或国外中学毕业生投考。此外，考生需要参加数学、中外历史、中外地理、国文、公民、物理、化学、生物、英文、测验十门科目的考试，只不过国文专修科与图书馆学专修科的考生可以免考物理与化学两门科目，在国文一科内加考国学常识。［10］27

1.3 课程设置

据《图书馆学专修科学程》，金陵大学图书馆学专修科共计开设了16门必修的图书馆学专业课程，包括图书馆学通论、图书馆组织与管理、参考书使用法、图书编目法（中文）、图书编目法（西文）、图书分类法（中文）、图书分类法（西文）、图书选购法（附商业目录学）、图书流通法、目录学、民众图书馆、图书馆推广、大学图书馆、中小学图书馆、期刊管理及应用、官书处理法。供选修的图书馆学专业课程则有6门，分别是档案管理法、博物院管理法、书史学、图书馆与成人教育、儿童用书研究、索引与序列。值得注意的是，该科特别注重专业知识的传授和专门技能的培养，如该科专门在二年级上、下学期开设了参考实习这门实践课程，而图书编目法（中/西文）与图书分类法（中/西文）每周除上课二次外还须实习二次。此外，该科还开设了国文、英文、中国文学史或中国通史（上、下）、社会科学概论、社会教育法令等必修基础课程，以及教育学、英文、法文、国文、德文、论理学、哲学概论、科学概论等供选修的公共课程。除党义与军训外，学生必须修满68个学分，方准毕业。如欲转入文学院正科，学生还可以在每年入学考试之际提出申请，经文学院院长与图书馆专修科主任同意，并通过转科考试（见表1-2）。［9］

1.4 师资力量

关于金陵大学图书馆学专修科的师资，《五年来之金陵大学文学院》所载“本院迁蓉五年来各系所开课程班数及学分数统计表”有所体现，可惜该表仅列出教师人数，而无具体姓名 （见表 3）。［1］书末“本院迁蓉五年来各系所开课程班数及学分数统计表”页

另据“34学年度第一学期私立金陵大学教职员数报告简表”，在1945年秋季，图书馆学专修科拥有4个专任教师，包括1个专任教授与1个专任副教授，曹祖彬为主任。［11］不过，综合《金陵大学校刊》及其他校史资料，可以大致了解该科的师资情况（见表4）。

测试得气体系数和氯离子扩散系数后，利用Grubbs法[22]剔除异常数据后，得到的平均值作为混凝土水和气体渗透系数。粉煤灰掺量m(%)与混凝土的水和气体渗透系数的关系如图5。

此外，图书馆学专修科还曾聘请若干兼任教师。“经王绳祖教授介绍，1942年8月，金陵大学文学院院长兼图书馆馆长刘国钧同意他进入金陵大学图书馆工作，并且委任他为编目组长”。［13］孙云畴其实是受聘担任金陵大学图书馆中文编目员，［14］或称“中文编目主任”。③由于举办图书管理工作展览受到刘国钧的赏识，孙云畴得以承担了图书馆学专修科的中文编目教学工作，第一次成为一名图书馆学专业教师。［13］据金陵大学档案，图书馆学专修科后来还建议学校改聘孙云畴为（图书馆学）讲师。③

表1 金陵大学图书馆学专修科课程一览表［9］

表2 金陵大学图书馆学专修科选修课程一览表［9］

表3 1940-1943年金陵大学图书馆学课程教员人数一览表

表4 金陵大学图书馆学专修科专任师资一览表

1943年春季，图书馆学专修科函请周克英前来兼职授课，④但仅持续了一个学期。⑤周克英为金陵大学文科1927届毕业生，［15］381935年秋至1937年夏，周克英曾任金陵大学图书馆学组讲师。［16］1943年秋季，图书馆学专修科改聘时任华西协合大学图书馆馆长邓光禄前来兼授图书馆学。⑥

1944年2月18日，图书馆学专修科致函燕京大学，表示欲聘请该校图书馆馆长梁思庄女士前来兼授图书馆学。⑦2月28日，燕京大学代校长梅贻宝致函金陵大学校长陈裕光，表示同意梁思庄到金陵大学讲授图书馆学。⑧3月，梁思庄被正式聘为图书馆学专修科的兼任教授，并开始参加相关活动。［17］

2 金陵大学图书馆学专修科的办学成绩

2.1 培养学生方面

据《五年来之金陵大学文学院》所载“本院迁蓉五年来各系学生人数比较表”，1940-1943年，在金陵大学图书馆学专修科就读的学生人数如表5所示。［1］书末“本院迁蓉五年来各系学生人数比较表”页

表5 1940-1943年金陵大学图书馆学专修科学生人数一览表

不过，上表显示的在读学生人数跟历年录取人数与毕业人数似乎并不一致。如，据《金陵大学校刊》报道，1941年秋季招考时，共有39人投考图书馆学专修科，但由于宿舍有限，该科仅录取了10人，［18］而最后实际入学者则只有8人。［19］

据1947年6月版《私立金陵大学要览》，金陵大学图书馆学专修科前后只培养了四届、11名毕业生，［8］6-7可惜并未列出具体姓名。据查，该科1943年有6名毕业生，分别是张祯琳（时年23岁，浙江吴兴人）、范家贤（时年23岁，安徽合肥人）、陈玉兰（时年24岁，广东南海人）、颜其林（时年26岁，湖北武昌人）、曹慕樊（时年31岁，四川沪县人）、魏瑛（时年21岁，四川叙永人）。［20］据沈固朝教授多年前从南京大学档案馆查档整理的资料可知，张桢琳、陈玉兰与范家贤三人均于1941年2月入学，至1943年1月毕业。1944年，该科有2名学生毕业。［21］据沈固朝教授整理的档案，其中一人为陈德华（男，安徽合肥人，1942年9月入学，1944年6月毕业），另外一人待考。1945年夏天，该科有2名毕业生，分别是蒲先朴（男，时年22岁，四川新繁人）与伍宗华（男，时年23岁，四川宜宾人）。［22］1946年，该科有1名女生毕业。［23］再据沈固朝教授整理的档案，此女名叫薛素灵，为安徽蒙城人，1942年9月入学，1946年1月毕业（见表6）。

表6 金陵大学图书馆学专修科毕业生一览表

2.2 再次组织图书馆学会

经过短暂筹备，1940年10月13日，图书馆学会在成都中莲池横街二号“举行首次成立大会”，其实也就是该会的成立大会暨第一次座谈会，共有15人到会。刘国钧在会上发表了题为《营业目录之参考价值》的演讲，认为营业目录常被忽视，但它其实对于图书选购、参考服务、推广编目等工作极为帮助。［29］该演讲全文后刊载在《中华图书馆协会会报》上，标题后注明“金大圕学座谈会讲演”。［37］图书馆学会初定每隔一两个星期举办一次座谈会。［30］1940年10月27日，第二次座谈会在成都青春岛举行，到会人数较第一次更多，刘国钧与李小缘二人均莅临参加。刘国钧主持讨论《如何使读者还书迅速》，到会者讨论热烈，意见不一。座谈会结束后，到会者还各显才艺，以胡令晖与李英如合唱京剧《打渔杀家》最为精彩。［38］此后，又先后举办了两次座谈会，到会人数越来越多，气氛也越来越热烈。第三次座谈会的主题是《剪裁工作之方法为功用》，第四次座谈会的主题为《小册管理及功用》。［30］或称第三次座谈会于1940年11月10日举行，由李英如主讲《剪裁（剪报）工作的方法及功用》；第四次座谈会于1940年12月1日举行，由陈长伟主讲《小册管理及功用》。［39］1941年“新年除夕”（当为1940年12月31日晚），第五次座谈会暨新年同乐会一并举行，曹祖彬应邀演讲《开架式与闭架式》（或称题为《开架式及闭架式之利弊》［30］）。［32］1941年 3月 2日上午九点，新学期第一次（总第六次）座谈会在成都的加拿大小学举行，李小缘应邀主讲《图书馆之将来》；与此同时，本学期图书馆学会会员已经增加到40人左右。［33］1941年5月4日，由于下雨，第七次座谈会从成都北门文殊院改到黉门街三十八号陈长伟住宅内举行，刘国钧等30多人冒雨出席。刘国钧主讲《图书馆员之补充问题》，论及中国当时图书馆员补充的情况、遇到的困难及解决办法。陈长伟、项英女士等人也陆续发言。［34］大约在1941年6月底（时值期末），第八次座谈会举行，同时欢送图书馆学辅系毕业同学。曹祖彬应邀发表题为《现代图书馆之新设施》的演讲。［40］1941年10月25日晚，第九次座谈会在华西协合大学图书馆举行扩大纪念会，“除馆中全体同仁外，并邀华大图书馆，金女大图书馆诸君，及中华图书馆协会会员，与本校图书馆学会会员，图书馆学专修科全体学生，以及爱好图书馆学之来宾参加，济济一堂，凡五十余人”。刘国钧报告了此次扩大纪念会的意义；时任华西协合大学图书馆副馆长邓光禄主讲《图书馆界对于我国抗战建国之任务及其推进》；刘国钧、曹祖彬、陈长伟、邬学通等人各抒己见。［35］1944年3月17日下午，图书馆学会在金陵大学中正室举行新学期第一次常务会议暨迎新大会，曹祖彬、陈长伟、梁思庄及全体会员30多人出席。首由陈德华报告开会宗旨，然后进行职员改选，伍宗华、李铭钧、薛素灵、林谦等人当选。随后，曹祖彬发表演讲，并向出席者介绍图书馆学专修科新聘的兼任教授、燕京大学图书馆馆长梁思庄。再后，陈长伟与梁思庄分别致词。最后，全体出席者赴华西协合大学化学楼观看图书电影。［17］此后，未见有出版物记载图书馆学座谈会举办的其他相关活动。

此外，据《五年来之金陵大学文学院》的介绍，图书馆学会注重“学理与实行打成一片”，积极开展实践活动，先后完成了成都市出版情形调查与成都市图书馆考察并撰写了调查报告；整理、编辑了华西坝各图书馆所藏目录之目录。该会还充分意识到社会教育工作的重要意义，联合金陵大学图书馆及有关科系，计划开办巡回文库与民众书报阅览室，举办各种文化展览，以及开展民众阅书指导。［1］8-9全面抗战爆发后，大量政府部门、文化和教育机构、工矿企业等迁移至原本经济基础就很薄弱的西南大后方，加上由于战争本身造成的国民经济增长停滞，西迁人员和当地群众的物质生活水平极其低下。在那样的艰苦环境中，金陵大学图书馆学领域的师生仍坚持不懈地开展学术研讨，殊为不易，其精神永远值得我们纪念与学习。

3 余论

早期金陵大学图书馆学系（组）为辅系，只能够为其他学系学生开设辅修课程。这种办学模式跟文华早期有点相似。辅修图书馆学的学生当中，多数为本科生，也有几个是国文专修科学生，其起点水平较高。他们还具有多学科背景，涵盖文学院的中国文学系、外国语文系、历史系、政治系、经济系、教育系，农学院的农艺系，以及国文专修科。与此同时，刘国钧、李小缘、万国鼎等名家积极投身图书馆学系（组）的教学工作。多种因素相互作用下，图书馆学系（组）培养出了卢震京（卢正经）、钱存训、袁涌进等多位具有较高影响力的知名毕业生。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金陵大学图书馆学专修科办学6年，仅培养出11名毕业生（其中一人姓名待考），且其中并无能够与卢震、钱、袁三人相提并论的重量级人物。这主要是因为：① 其办学层次确定为专科（专修科），生源的起点水平难免下降；② 其办学宗旨是为各类图书馆培养专门的管理人才，在课程设置与实际教学上更加注重实践而非学术研究；③ 刘国钧与李小缘后期逐渐将重心放在其他方面，万国鼎离开了金陵大学，而曹祖彬、陈长伟等人的学术水平相对于刘、李、万三人来说颇有差距。

总体来看，尽管其办学时间仅有6年，办学效果也较为有限，但金陵大学图书馆学专修科毕竟为抗战时期中国图书馆学专业人才培养做出了贡献，值得今人铭记。本文充分利用《私立金陵大学要》《五年来之金陵大学文学院》《金陵大学校刊》《金陵大学文学院通讯》等金陵大学出版物及其他相关史料，基本厘清了金陵大学图书馆学专修科的发展脉络、课程设置、师资力量与毕业生情况，并且较为系统地介绍了图书馆学会的相关活动。需要指出的是，本文用到的材料远非完备，尤其是未能充分利用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南京）与南京大学档案馆馆藏的金陵大学档案。⑨鉴于此，研究者今后应当不断挖掘跟金陵大学图书馆学教育相关的各类史料，尤其是第一手档案，如有可能还应请求在世的相关人物提供口述史料。只有这样，才能从不同角度、不同层面出发，尽可能真实地还原金陵大学图书馆学教育史的面貌。

［注释］

① 南京大学档案馆馆藏档案“教育部致金陵大学关于准予增设图书馆学专修科计政专修科不予增设的公文”（案卷号：1644.0005；文件时间：1940.01.24）。

② 南京大学档案馆馆藏档案“教育部致金陵大学关于准予增设图书馆学专修科计政专修科不予增设的公文”（案卷号：1644.0006；文件时间：1940.03.06）。

③ 南京大学档案馆馆藏档案“关于建议将图书馆中文编目主任孙云畴更改为讲师名义一事的议定”（案卷号：134.0082；文件时间：.08.29-.09.01）。

④ 南京大学档案馆馆藏档案“为函谢周克英兼任本校图书馆学专修科课程”（案卷号：150.0074；文件时间：1943.02.22）与“函请周克英来校兼任本校图书馆学专修科课程请其惠允”（案卷号：150.0075；文件时间：1943.02.22）。

⑤ 南京大学档案馆馆藏档案“为邓光禄先生返校请转知周克英先生本学年下学期工作予以停止一事”（案卷号：158.0053；文件时间：1943.07.22-1943.07.27）。

⑥ 南京大学档案馆馆藏档案“为本校图书馆专修科本期拟聘请华大图书馆馆长邓光禄讲授图书馆学一事”（案卷号：150.0133；文件时间：1944.09.23）。

⑦ 南京大学档案馆馆藏档案“聘请梁思庄兼任讲授本校图书馆学请惠允”（案卷号：150.0134；文件时间：1940.02.18）。

⑧ 南京大学档案馆馆藏档案“梅贻宝致陈裕光关于同意本校职员梁思庄到金大讲授图书馆学一事的文件”（案卷号：368.0022；文件时间：1940.02.28）。

⑨ 为保护个人隐私，近年来南京大学档案馆对查阅金陵大学学籍成绩档案非常严格，需被查者的直系亲属才能查阅。因此，本文暂时只能利用南京大学档案馆网站“信息查询”栏目“历史档案”分栏目的检索结果。不过，参考文献中仍照常列出检索结果所显示的文件名、案卷号与文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