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 冰，丘 甜，吴丽清

(1.福建江夏学院 会计学院，福建 福州 350108；2.武夷学院 商学院，福建 武夷山 354300)

区域贸易是区域经济快速增长的引擎。对外贸易在现代社会发展中承担关键作用。我国进出口贸易发展的区位差异在省际层面表现的相当明显，而福建作为一个贸易大省，在经历了40 a的改革开放后，进出口贸易也得到了相应的发展，但区域贸易发展却不协调。可以确定的是，进出口贸易的发展是由于地理交通、经济水平、FDI引入和外贸科技等方面的差异引起的。总之，这些都是造成对外贸易地区差异性的关键问题，阻碍了福建省地区贸易的健康发展，甚至可能会制约着我国经济发展。

对外开放以来，福建省整体贸易显快速发展。但受到历史、地理位置等因素的制约，福建省区域贸易发展呈现出不同水平，区域差异明显。尽管这种差异是必然的，但它对福建省贸易的整体促进有很大影响。因此，全面地研究福建省区域贸易差异对促进福建省进出口贸易共同发展意义重大。因子分析可以解释各个贸易变量之间的关系，对真实的数据进行分析，并可以找到一些因子代替原来的数据展开分析，验证模型所包含变量之间的相关性，使数据作进一步统计分析。目前，较多国内外学者采用因子分析法研究进出口贸易与地区经济增长的关系。然而，对地区贸易差异方面的研究却很少。中国学者对全球贸易差异研究过，但对福建贸易差异方面的研究也很少。借此对福建省各地区进出口贸易差异进行研究，为福建省外贸规模扩大提供建议。

1 福建省各地市进出口贸易现状

1.1 各地市进出口贸易差距逐步扩大

随着福建省经济特区的建立，福建省整体贸易发展快速，国际贸易总额持续扩大。2007年福建省贸易总额为744亿美元，到2017年，其贸易总额达到1710亿美元，10 a间翻了一番，进出口贸易的各项统计指标具有良好的发展势头。但是在其发展过程中，福建省对外贸易分布不均，贸易化差距大的问题也是不可忽视，产生此现象的原因主要由于福建省各地市自身贸易发展不协调，对外合作开放程度也存在差异，厦门等地区开放程度高，发展程度高于内陆地区。政策投资和吸引外资等差异,也直接导致地区贸易发展的差异[1]。结合图1各城市进出口贸易额,2017年厦门进出口贸易总额最大达到378.04亿美元，而南平贸易总金额仅有0.78亿美元,二者之间相差484.6倍。

图1 福建省2007—2017年各地区进出口贸易状况单位：千亿美元Fig.1 The situation of import and export trade in Fujian Province from 2007 to 2017

1.2 各地市对外贸易依存度普遍较低

福建省社会经济快速发展，2017年地区产值超过32 182.09亿元，占全中国3.9%；社会资产投资达到26 226.6亿元，占全国的4%；消费品零售额为13 023亿元，占全中国3.5%[2]。福建省经济规模相对较大，但整体贸易额占总产值比例却较低，区域对外贸易依存度也不均衡。结合图2，可以看出厦门、泉州和福州地区，区域贸易发展快速，它们的对外贸易依存度占总产值的比例分别达到64%、12%和11%，而其他地市的对外贸易依存度都处于10%以下，最低的南平市还不到1%。

图2 福建省2017年各地市对外贸易依存度占比分布图Fig.2 Distribution map of foreign trade dependence ratio of Fujian Province in 2017

1.3 各地市外商投资比例失衡

福建省之所以能够稳居进出口贸易前十的省份，外商投资作为一个关键的因素起到重要的推动作用。外资的持续流入缓解了福建省资金和资本不足问题[3]。但随着进出口贸易实力和水平的上升，福建省区域对外贸易增长的非均衡现象也日益突出。外商投资规模的扩大和区域贸易发展是正相关同步增长的关系。外商主要集中在厦门和福州等地市投资，这些区域的外资投资额占全省70.89%，这种不平衡的投资比例加大了区域贸易的差距，影响福建省外资利用的总体水平及质量。

图3 福建省2017年各地市外商投资金额占比分布图Fig.3 Distribution of foreign investment amount in Fujian Province in 2017

1.4 各地市经济发展水平不同

福建省各地区由于受到地理位置和贸易基础等因素的制约。大部分地区经济发展程度不高并且交通设施建设落后，在经济发展过程中，存在明显的区域贸易失衡，较大制约了经济增长对进出口贸易的促进作用[4]。福建省进出口贸易的发展遵循着沿海高内陆低的规律，处于沿海地区的厦门、福州和泉州贸易发展迅速，而内陆处于内陆的地区，虽然也在发展，但仍然与沿海地区有很大的差距，并且差距还在逐步的扩大。从每个城市的人均GDP来看，2018年厦门人均GDP 12万元，位居全省第一，而最低的是南平市，人均GDP仅厦门的一半。超过全省人均GDP 9.1万元的主要是厦门、泉州和福州，位于内陆地区的GDP普遍较低。尽管处于内陆地区具有一定的地理区位优势和丰富的资源，但由于经济发展水平较为落后和基础设施建设不足，一定程度上制约了内陆进出口贸易的发展。

1.5 自然地理环境制约着各地市贸易发展水平

福建省低山分布广泛，地势由内陆向沿海倾斜。福州和泉州等地区处于沿海地域，海上贸易交通便利。在这3个地区，高速公路和铁路交通系统较为完善，除此之外还有较为完善的国际机场昌乐和高崎等[5]。因此，厦门等地市进出口贸易发达开放程度高。宁德虽地处沿海，但因多山，交通基础略显薄弱，同样，漳州和莆田境内高速公路也较少。因此，宁德、漳州和莆田在对外贸易往来和吸引外资投资方面处于一定的劣势地位。位于西部内陆的龙岩和南平地区，地势起伏，公路、铁路沿山体地势修建，并且修建难度较大。基础设施上的制约，不仅阻碍了三明、龙岩和南平等地进出口贸易的发展，并难以从外部获的资金和技术上的支持。

2 福建省进出口贸易地区差异实证分析

在实际问题的研究中，需要用大量数据来寻找规律，通常会出现数据之间有一定的相关性，使得分析变得复杂，增加数据分析的难度。因此对大样本、多指标的变量进行研究时，需要使用一个合理的方法减小变量，在减小变量的同时还要尽可能的避免原始数据的丢失，选用较少的几个综合指标替代原有指标[6]。因子分析很好地解决了这个问题，它可以将复杂的原始数据简化为几个综合变量，使综合变量更具代表性。所以，将采用因子实证分析方法对所研究的数据降维，抽取综合因子，对区域进出口贸易差异进行研究和分析。

2.1 指标的选取及解释

为了能够全观和深入的了解福建省进出口贸易基本情况，变量指标的选择不仅要很好的呈现福建省进出口贸易整体状况，而且要包括各个州和市，同时，所选择的指标还应具有可比性和数据可获得性等，因此，选取指标要遵循以下几个要求：（1）指标的完整性，选取的指标的要尽可能的全面和完整，指标可以反映总体的信息，所以，对指标进行选择时，要选择能够能从不同角度反映各地区进出口贸易发展水平和规模的指标。（2）指标具有可比性，在选择变量时，选择一些具有可比性的指标，地市与地市间的变量要有可比性[7]。（3）指标易获取，有些变量虽然可以反映整体情况，可以具体反映相互比较结果，可是数据却无法获取，那么就无法进行因子分析。

基于以上原则，在查阅有关数据的基础上，选取福建省各地区2010—2017年8年的有关指标作为原始数据变量，同时选择以下7个变量用于因子分析：

各地市GDP X1。区域贸易发展程度取于一个地区的经济发展状况，有效评价一个地区的指标就是GDP,它体现一个地区的经济效益,与区域贸易密切关联[8]。

各地市进出口商品总额X2。进出口总额体现一个地区进出口贸易的总体发展状况。相对于进口额和出口额指标进出口总额更能直接的反映一个地区进出口贸易的总体情况。

各地市研究与实验发展经费X3。技术创新和进步是贸易发展中重要的组成部分，进出口贸易发展离不开技术的支撑，一些先进的科研成果的应用，可以提高生产效率，它还将形成自己的品牌效应，从而提高区域竞争力。

各地市对外贸易依存度X4。各地区的进出口贸易情况通常用对外依存度来表示。指各地区在一定时期内进出口总额占该地区总产值的比例，反映各地区经济发展与进出口贸易的关系，以及各城市对外贸易开放程度。

各地市固定资产投资总额X5。固定资产投资可能导致不同地区的产业结构调整，对提高区域贸易竞争力和贸易规模有比较直接的影响。

各地市实际利用外资金额X6。外资的不断进入将促进各地区的进出口贸易保持高速增长。相反外资的退出会阻碍区域贸易的发展，因此实际使用外资是非常重要的。

各地市城乡居民储蓄X7。居民储蓄体现了一个地区的经济发展情况，并且地区的进出口贸易在大程度上取决于该地区的经济发展状况[9]。

2.2 数据的处理及检验

采用因子分析法对福建省进出口贸易的区域差异进行研究和评价，根据该方法的基本原理和数据要求，要对各种变量进行降维，原因是所选取的数据具有不同的维度和单位，数据之间无法进行比较[10]。如果使用未处理的原始数据分析，得到的结果很有可能存在偏差，降维既可以消除指标之间的量纲，使数据之间具有可比性，又可以减小较大方差变量的影响。

在使用数据进行因子分析时，除了对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外，还需要检验指标是否可行和适用，以确定其是否符合因子分析的要求，如检验结果不符合因子分析的要求，则需要重新选择数据进行研究。

2.2.1 各指标相关分析

首先对原始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建立各指标相关分析，得到表1。

由表1中相关矩阵可知：在原始数据中地区生产总值与对外贸易依存度和实际利用外资金额存在着很强的相关关系，相关系数分别达到0.957和0.938；进出口商品总额与研究与经费和固定投资存在很强的正相关关系；对外贸易依存度与进出口商品总额和实际外资金额存在较强相关性等，简而言之，这些指标之间相关性非常复杂，每两个变量之间都有一定的相关度。因此，选用因子分析就较有意义，既能达到对指标降维目的，又能解决指标之间信息重叠问题。

表1 各指标相关分析Tab.1 Related analysis of indicators

2.2.2 KMO和Bartlett检验

因子分析的核心思想就是用少量的因子指标代替较多的原始数据，所以需要对指标进行相关性检验，只有各个初始数据相关性较高时，才能运用因子分析进行研究。采用KMO和Bartlett来确定初始数据有无相关性性[11]。KMO值介于0和1之间，KMO越接近1。就表示关联度高，适合因子分析。巴特利特检验表示的数据之间的关联系数矩阵，其假设关联系数矩阵是一个单位矩阵，就是初始变量之间没有关联性。如果概率P值小于显著性水平，则证明原假设是错误的说明变量间存在关联性，可以进行因子分析。

表2 KMO和Bartlett检验Tab.2 KMO and Bartlett test

从表2得出，KMO的检验结果为0.793，满足大于0.7的要求，表明初始变量能够进行下一步因子分析，并且Bartlett检验的P值接近0，小于指定的显著性水平0.05，说初始数据间相关性性很强，满足因子分析的要求。

2.3 结果分析

2.3.1 指标变量的共同度检验分析

指标变量共同度是代表初始数据能够被公因子解释的程度[12]。因子分析的关键是所选择的公共因子能够代表原始数据的大部分变量，并且能够解释大部分原始信息。共同度越高，说明公共因子越能代替原始数据的信息，越适合因子分析。如表3所示，变量提取的共同度都大于90%，利用外资的数据指标的共同度为0.863,低于90%，但变量的共同度只要大于0.8就属于合理区间，所以提取出的公因子可以解释每一个指标，说明对这组数据进行因子分析是有意义的。

表3 公因子方差Tab.3 Common factor variance

2.3.2 解释的总方差

本文采用SPSS进行因子分析，计算出数据的特征值、方差贡献率和累计贡献率等。选择主因子的常用方法：（1）提取的特征值大于某个特征值为标准，软件默认值是1[13]。（2）自己选择提取几个主因子。本文将选择第1个方法，根据累计贡献率不小于85%的标准建立因子载荷矩阵，最终得到表4。表中结果显示只有前两个特征值大于1，两个指标累计贡献率为95.667%。“旋转平方载入和”表示的是指标旋转之后提取的因子结果，从表格数据可以看出，因子提取的结果与因子旋转前的结果差别不大，表明因子分析的结果是理想的，能够实现降维的功能。说明只要提取这两个指标作为公共因子就能很好的解释选取的9个地市的进出口贸易差异。因此，根据结果得出两个主因子，记为F1和F2。

表4 解释总方差Tab.4 Explaining the total variance

2.3.3 旋转成分载荷矩阵

在得到了各因子的特征值和累计贡献率后，需要计算各变量对公因子的解释程度，从而旋转矩阵，使方差最大化。旋转得分如表5所示。分析评价采用因子分析理论模型，在众多分析变量中找出共同变量即公因子。除此之外，为了进行实际分析，还需要了解每个共同因子的意义内涵，这些可以通过每个公共因子反映出来。然而在因子分析这个过程中得出来的原始因子不能很清晰的显示主要指标，容易在后续分析中造成误差，在这种情况下系统往往会对初始变量进行线性交换，也就是通过因子旋转来改善分析结果，突出最具影响力的公因子[14]。因子旋转的过程不会改变每个因子对其他因子的方差贡献率，但可以更加清晰的突出共同因子。因此，在分析过程中，如果初始因子不令人满意，可以通过因子旋转对指标进行适当处理，以获得更令人满意的共同因子。

表5 成分矩阵Tab.5 Component matrix

表6 旋转成分矩阵Tab.6 Rotating component matrix

从方差最大化旋转后的因子载荷矩阵可以看出：第一个公共因子在总产值、固定投资额、研究与实验经费、居民储蓄上具有较大的载荷和解释能力，这些变量体现了各城市经济贸易发展的总体水平，可以概括为对外贸易发展经济基础的条件因素；第二个公因子主要在贸易总额、对外贸易依存度和利用外资额上具有较大的载荷和解释能力，这些变量可以反映进出口贸易各个指标，可以命名为进出口贸易实力因子。

最后，根据主因子F1和F2的差异贡献度，计算F1和F2的权重为0.505 5和0.494 5，得出综合得分F的计算公式：

可以得到福建省各地区的最终得分，并从得分情况分析各地区进出口贸易发展情况，见表7。

表7 福建省各地区综合得分及排名情况Tab.7 Comprehensive scoring and ranking of Fujian provinces

从因子得分来看：如果某一地区的因子得分为正，则表示这个地区进出口贸易的发展高于福建省整体水平，因子得分为负，则表示该地区贸易水平低于福建省平均水平。由表7可知，贸易发展水平在福建省平均水平以上的只有厦门、福州和泉州3个地市，而其他7个地市的贸易发展程度均在平均水平之下，说明这些地区的进出口贸易发展水平在全福建省是比较落后。通过因子得分，可以把福建省9个地市划分为以下4类地区。

从综合得分可以看出福建省9个地市的进出口贸易水平。厦门综合得分为2.103 75，是唯一综合得分超过2的地区，远远领先于福建省其他地市。因此，把厦门市分为第1类。具体来看，厦门市的F1得分虽处于第3位，得分稍微较低，但厦门市的进出口贸易发展的经济基础条件较好[15]。F2的得分最高，其贡献率也较大，说明厦门的进出口贸易也更发达，从F2对外贸易依存度来看，F2贸易依存度很高。这也是厦门在进出口贸易方面领先其他地市的重要原因，厦门位于沿海又是经济特区。这些优势吸引了大量的贸易投资以及其他各地市无法比拟的发展机遇。

福州市、泉州市的最终得分为1.818 40和1.230 70落后于厦门，但也远远高于除厦门以外的其他地市，所以把这两个地市分为第2类地区，福州进出口贸易实力雄厚。它的F1分数自然是也高，F2分数也居第2。特别是福州的经济发展为进出口贸易的发展奠定了基础。泉州在F1和F2中排名第3，泉州是海上贸易之路的起点，这一地理位置促进了泉州贸易文化的发展，这也是泉州进出口贸易之所以能快速发展的主要原因。

龙岩市和漳州市的得分为-0.562 13和-0.580 48，相对比厦门和泉州等地市其综合水平较低，但它们是福建省的重要临海城市，相对于比较特殊，因此把他们划分为第3类地区。龙岩和漳州的进出口贸易处于福建省的中等贸易水平，作为沿海城市，这两个城市对外开放程度，经济发展水平和进出口贸易发展较好。但是，两市总体经济和进出口贸易建设还不够理想，阻碍了两市进出口贸易的发展。但两地毗邻沿海位置优越，进出口贸易有极大的发展潜力。

三明、莆田、宁德和南平这些地市的综合得分都为负，这些地市之间的得分差距不是很大，所以这些地市分为第4类。整体来看，这些城市的F1和F2得分相对较低，对外开放程度不高，既处于经济发展的边缘地带，又处于经济发展的不发达地区，贸易发展乏力[16]。这些城市大多位于福建省西北部，经济水平总体落后也是这些城市贸易发展缓慢的主要原因。

3 促进福建省区域贸易平衡发展的建议

为了协调福建省山区和海域之间的贸易差异，实现福建省区域贸易协调健康发展，促进福建省整体贸易的发展[17]。通过以上分析，可以看出福建省不同地区的进出口贸易发展存在很大差异，主要表现在进出口贸易总额、基础交通条件、区域地理位置和进出口贸易发展条件等方面，这些差异直接影响到福建进出口贸易的整体发展，甚至影响中国整体贸易的发展。因此，应采取相应的措施，缩小各城市之间的贸易差距，实现福建省整体贸易的平衡发展。

3.1 打造贸易联合发展格局

通过以上分析，福建省9个城市分为4类地区。这4类地区要根据各市情况，发挥各自优势加强合作，共同促进福建省进出口贸易的发展。福建省的厦门、泉州和福州的进出口贸易发展水平远远超过其他城市，但相对与全国的其他大城市而言，3个地区的进出口贸易发展实力还较为薄弱，其作为福建区域贸易发展的重点，协调发展能力有限，并且3大地区也存在相互竞争。因此，3大城市扩大贸易规模时，首先要消除城市间的贸易壁垒。厦门和泉州应加强企业贸易交流合作，形成更大的贸易区域规模，并且可以加入漳州，带动闽南金三角贸易的全面发展。这就要求厦门发挥协调平衡能力形成紧密的贸易联系，共同建设贸易发展走廊。同时可以西接龙岩和三明东接莆田带动边缘区域的贸易发展。福州作为省会城市应加强贸易经济特区建设，发挥省会城市功能，加强带动内陆贸易发展能力，促进三明和南平的贸易发展。处于山区地市可以利用自身优势和特殊的地理区位资源，充分发挥各自的优势，建立山区贸易发展实验区，增强山区自身发展的实力基础[18]。加强与沿海区域城市的合作，创造提升贸易竞争的条件，缩小区域贸易发展差距。

3.2 完善基础交通设施建设

基础设施的完善，既可以减少区域贸易的运输费用，又可以促进区域贸易的合作，吸引大量外资。福建独特的山区与海域位置，使许多沿海地区的基础交通建设相对完善，这就需要充分利用其区位优势，不仅要加强与美国和欧盟等传统市场的合作与建设，还应努力发展与俄罗斯和东盟等新市场的合作，扩大福建进出口贸易影响，推动福建区域贸易全面发展[19]。靠近西北内陆的山区地市基础设施还不够完善，贸易现代化水平不高，贸易市场竞争力也比较薄弱，很多地市还处于欠发达阶段，这就需要落后地区合理的完善的交通设施，吸引贸易投资。因此，要利用经济特区建设的契机，积极完善贸易交通网络。提高山区进出口能力，进而缩小福建省各地市之间的进出口贸易差异。

3.3 培养现代经贸人才

福建省在进出口贸易发展的历程中，山区与沿海的贸易人才失衡，贸易人才集中在沿海地区，内陆出现了贸易人力资源紧缺。在自由竞争的贸易基础下，急需大量的贸易应用型技术人才，诸如：贸易复合型管理人才、贸易营销类人才等。因此，为了促进贸易人才均衡，政府部门应该出台相关贸易人才政策，吸引贸易人才到山区就业，建立相应的区域贸易就业保障制度，有效的解决好经贸人才在内陆区域就业过程中可能遇到的困难，如加快落实贸易技术人才户籍管理制度，积极鼓励高校的优秀毕业生到贸易区域较落后的地区。并且，对于在内陆工作的贸易优秀人才，可以优先解决子女入学等方面的问题，对于贸易科研人才要给予适当的岗位津贴和经费保障。同时扩大人才引进窗口，上海和北京等地区是福建省引进贸易人才的重要渠道，福建省可以开展贸易高层次人才洽谈会，帮助各地区吸引相关的贸易人才。同时鼓励企业到内陆建立工厂，给予一定的贷款优惠，加快企业应用型贸易人才培养，促进福建省进出口贸易的协调发展。

3.4 扩宽贸易合作范围

随着福建省自由贸易区的建立和一带一路的顺利开展，福建省各地市应充分利用好这些政策条件寻找发展前景好、具有潜力的市场推广自己的区域特色产品。海峡西岸贸易区重点城市可以积极探索创新贸易合作方式，积极支持福建和台湾贸易技术研发和贸易成果的应用，推动福建和台湾双方贸易自由，从而促进福建省各地市与台湾之间的贸易合作，构建面向全国乃至世界的立体贸易交通网络[20]。厦门和泉州处于沿海地区可以利用现有的港口资源，加强沿海贸易通道建设，建设海洋区域贸易发展中心、海上贸易之路中心港、福州贸易枢纽港等。同时加快建设武夷山和龙岩等内陆地区的道路交通建设，完善福建省贸易交通基础和贸易通道，扩展境外贸易航线，促进区域地区有贸易基础实力的企业先走出国门，然后逐渐带动区域内整体企业扩宽贸易范围，扩展新兴海外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