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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代:传统与当代的影像对话

2018-11-20

旅游世界 2018年11期
关键词:新生代蜗牛摄影

所谓“新生代”,是指这个时代以及这个时代的人。新生代与前辈们最大的区别是:不再抱团取暖、集体创作,不再肩负沉重的使命感,不再追求“视觉冲击力”……

摄影“新生代”特立独行,对摄影创作有个人化的探索,他们的镜头游离、随性,相信直觉。他们不仅是这个时代的缩影、当下的一面镜子,还会成为这个时代的一面旗帜,成为推动这个时代摄影进步的新生力量。

推荐展览:

1.学术展:《展览的展览》

2.特别展:《齐鲁新生代——传统与当代的影像对话》

3.试验展:《观看的剩余》

4.邀请展:《相与抽象》

敖国兴 工业风景Transmutation学术展:《展览的展览》

中国工业时代,那些壮观的生产装置所构成的现场,它们可以称得上是这场空前绝后的历史性巨变进程的真正见证者和象征物。在很大程度上,它们是改革开发四十多年来中国工业进化进程的真正意义上的动力之源,无论是从社会学的角度还是从城市生成的角度去审视,它们是中国城市现代化进程的缩影。这部作品对工业时代宏大叙事与个体生活记忆在当代社会时代变迁的多维度重现提出构想,试图在多维度曝光的语境下寻找时间、记忆、历史的裂缝。

宁舟浩 毛家工业园特别展:《齐鲁新生代——传统与当代的影像对话》

毛家庄村隶属于济南市天桥区大桥镇,位于市郊黄河北岸.是—个人口不足五百的普通小村。上世纪九十年代,村民在不到八百亩的土地上建起了一百多座家具作坊,把这个当年依靠农业勉强温饱的地方逐渐变全镇最富裕的村庄。如今村民对外更愿意称这里是毛家工业园。

2016年8月,毛家村所在的大桥镇被撤销,同时设立大桥办事处,这意味着当地政府即将加速针对毛家村及周边区域的城镇化进程。2017年5月,毛家村所在区域被济南市政府划为新旧动能转换先行区,决定未来在这一片区域培育更加环保、高效、崭新的经济区。

如今毛家村的土地、劳动力等资源已被完全利用殆尽,这个刚刚富裕起来一心要转型为工业园的村子,必须面对工业化、城市化带来的一系列问题和挑战,它是目前中国无数工业化和城市化进程中村庄的一个缩影。

刘书彤:刘山保-刘书彦-刘书彤特别展:《齐鲁新生代——传统与当代的影像对话》

刘山保和刘书彦是我小学和中学时期的“小名”,刘书彤是我证件上的名字。从故乡成长到都市生存,在生命的诸多记忆中似乎每一次离开,便已悄然埋下那有预谋的种子,在原乡草木中穿行,在都市楼宇中迂回。

回溯到故乡和曾生活过的地方,无数次的前往和离开,同样如此。爱噌之地,一生踏上归返。

我用了一种司空见惯的叠加形式,尝试梳理承载着自己的生存记忆,也可以理解为自我认知、感知外界的旅程。生存的空隙中,不断的和自己道别,怎得双全法,不负时光,不负卿。

吕廷川:华不注 特别展:《齐鲁新生代——传统与当代的影像对话》

在济南黄河南岸,有一座海拔197米的小山,山呈圆锥状,拔地而起,与其他丘陵不相連。它是一座历史名山,元代赵盂燎传世名作《鹊华秋色图》(现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中的“华不注”山。山名“华不注”取自《诗经》,意为此山如花跗注于水中,就是说其形状犹如湖中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在清代以前,华不注山是济南市区的第一名山。随着山下湖水的逐渐干涸,兴盛千年的华不注逐渐沉寂下来。华不注山一带村舍俨然,大片农田中残存着零星的水塘,偶尔会有水鸟掠过荒芜的芦苇丛。从2013年6月开始,济南市启动了华山历史文化公园的城市规划,围绕山体人工挖掘六千亩的华山湖,山脚下的前王村、郅家庄等19个村庄陆续拆迁,祖居在此的村民从此告别农耕生活,将住进统一建造的安置楼房。从2015年开始,这组照片历时四年多时间,以山体为背景记录了周围的变化。

木格:沿墙而行 学术展:《展览的展览》

《沿墙而行》是我体验日常中国的一次次旅程,我试图用自己的方式去接近故乡以外的土地:一方面用笨重的大画幅相机去描绘着与自己产生共鸣的世界,也用置于汽车中央的行车记录仪记录了128658公里的里程,这是对自我之外的客观记录。一次次的观察和体验,陌生的地理和场域俨然为我筑起了一面面各自的“墙”,我只是一个感受点点滴滴的过客,就像我在北方苍凉的土地上感叹长城遗迹也只是我们心中的墙。

我所感兴趣的那些行走之间看到的日常,是一个又一个新鲜且陈旧的城镇与乡村,而我记录的影像,是一种纯粹且含蓄的“肖像”,与这片充满历史和记忆的土地上的裂缝与矛盾共存。中国的乡村与城市经常像两个不同的世界,但这两个世界其实彼此联系,流动性很强。对于很多当代人而言,融入这片土地的过程中却发现始终有一段距离,它就像一道无形的墙,但同时也是一面镜子,让赶路的人看清脚下的路。

贝特朗·加丹纳:书写的诞生(蜗牛)学术展:《展览的展览》

每一次拍摄,我都要等待晴朗的天气,没有云,没有风,蓝天万里。我在自己的院子两面墙中间放上一张圆桌,上面铺上黑色天鹅绒布。一面墙被阳光照得发亮,另一面则潜藏在阴影之下。

我叫醒蜗牛,把它放在铺好黑色天鹅绒布的桌子中间。蜗牛从躯壳中探出头来,开始向阴影下的墙面挪动,划出它的足迹。我转动桌子,让它朝向阳光下的那堵墙。但蜗牛不喜欢被墙面折射回来的阳光,转了—个弯,又开始向阴影下的墙挪动。

于是,蜗牛在身后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在黑布上形成了一幅字母书法。在猜出这位动物智者写的什么字母以后,我爬上凳子,自上而下地拍摄我的照片。黑色背景下潮湿的痕迹像镜子一样反射着阳光,从中可以看到蓝色的天空。于是,蜗牛绘制的字母很自然地有了颜色,也成为一种图画式的书写。我们欣赏“书写的诞生“,就如同盯着学校里的黑板一样。蜗牛向我们讲述的,是它有能力也有意愿,向我们诉说它是如何开始传达消息的。

李刚:相与抽象 邀请展:《相与抽象》

抽象首先是人类的一种认知方式。比如对事物的分类,就是一种抽象。概念是对认知对象的抽象,几何是对图形的抽象。最初作为大众文化的摄影,在其自身的发展过程中,也走向了“高雅”,走向了抽象。当然,抽象摄影并不等同于抽象艺术,但在精神实质上确实具有同构的性质。摄影作为一种观看的艺术,首先应该研究的其实是观看本身,抽象摄影的基本特征是以事物的特定“观相”替代其形象,让形象成为不可见者,并以此突破原本“物理虚空”的透视关系。抽象摄影的价值,其实并不在于其本身的形式美感,而在于其作为观看的智慧。近年来,以拍摄马而闻名的摄影师李刚,将早期的画意风格转换成为抽象风格,从而使得在国内一直隐而不显抽象摄影脉络有了新的延续。他的影像实践,无疑可以给那些试图突破沙龙、纪实模式而又无法迈入当代的传统摄影师,提供一条力所能及切实可行的突围路径。

季芮民:灵光 特别展:《齐鲁新生代——传统与当代的影像对话》

苏珊·桑塔格在她的《论摄影》中曾这样写道:“收集照片就是收集世界。”摄影对于其他艺术形式来说,每一张照片都是拍摄者亲身经历的证明,时间和空间在瞬间被记录,而曾经流逝的时间在变成“历史”的那一刻在镜头里变成切片。

那些平常的,那些生活的,那些静态的,那些稍纵即逝的瞬间,那些似曾相识的光影,那些人或物就在這里被定格。摄影是什么?每个接触摄影的人都会问这个问题,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答案。我们在寻找答案的过程中,也在寻找自己内心的安置之所,寻找灵魂的归宿。

我每到一个转折点,总有很多不安,像“森山的狗”一样四处游荡,遇见了这些“灵魂”。是生?是死?我拍下的只是他们的表象,他们原本就是这个样子嘛?我拍下的是真实的他们?还是我内心的他们?他们是什么样子的?

日越:C城 特别展:《齐鲁新生代——传统与当代的影像对话》

关于C城,我更多的是以事实为依据以隐喻为方法,探讨一种个人影像实践。

C城不存在,至少在公众影像中它不存在。它是我自以为是的一种个人观看方法。

C城真的不存在了,是因为我拍摄的场景已经拆迁变故,物是人非了。

C城存在过,是一种精神式的存在。整理照片就像文物考古挖掘。用一张张的照片拼凑出一座城,用考古发现式的做一次历史的审视。

C城真的存在,我试图通过现象学原理——我们“看见的”永远比表面上显现的要多。

透过C城的照片,其实是对过往生活表达一份深深的怀念。用照片来讲述一座小城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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