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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马斯符号矩阵理论视域下浅析《红海行动》

2018-09-21左喜乐山东师范大学新闻与传媒学院山东济南250000

丝路艺术 2018年10期
关键词:红海行动马斯红海

左喜乐(山东师范大学新闻与传媒学院,山东 济南 250000)

从《湄公河行动》到《战狼2》再到《红海行动》,主旋律爱国主义题材电影已然成为中国当下最火爆的类型片,《红海行动》依然很受市场青睐,并再次掀起了一场“爱国热潮”,本文运用格雷马斯的叙事学理论对《红海行动》进行解析,影片中每个人物都有不同的角色功能。通过意义矩形分析得出影片的内涵即正义终将战胜邪恶赢得胜利。

一、格雷马斯的叙事学理论

结构主义叙事学把每一个艺术作品视为一个完整的结构,强调每一个单元是怎样在结构中发挥作用的。格雷马斯(1917-1992)是结构主义叙事学的主要代表人物,他提出了“动素模型”和“意义矩形”等理论。

格雷马斯认为角色一定与作品中的功能性事件有关,在故事进行中起到一定的作用。他根据作品中主要事件的不同功能关系,区分出叙事作品的六种角色:主体和客体、发出者和接受者、敌手和帮手。简单地说,主体是故事的主要人物,追求某种目标或完成某项任务,客体是所追求的目的,发出者可能并不是一个人,而是引发主体行动的抽象力量,而获得主体的则称为接收者,帮手在主体追求客体的过程中起促进作用,而敌手起阻碍作用。[1]格雷马斯动素模型分别构成了三组二项对立式,它们不仅构成了叙事功能上的对立或对应,而且初步揭示了叙事文本的社本的意义结构:当我们准确地解读出叙事文本的动素模型,我们已经初步把握了叙事作品的文本结构,尤其是一部叙事性作品的时代或历史特征与某种文化意义定位。

二、《红海行动》中的角色分析

格雷马斯将文本分析分成两个层次,即表层结构和深层结构。表层结构着眼于故事的情节、人物的行动。从表层结构出发,影片《红海行动》可分为两大序列:巴萨姆镇战斗之前营救商船、侨民的英姿和巴萨姆镇战斗之后的浴血奋战并取得胜利。从深层结构来讲,格雷马斯“以语言学为模式,首先力求找出故事内部基本的二元对立关系,再据此推演出整个叙事模式。

《红海行动》的总动素模型:

这个段落中,发出者是希望击退海盗,确保我方人员安全,这种愿望促使主体(蛟龙一、二队)去出动去执行任务解救船上的人质,这里的主体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所谓客体即是商船船员的安全。其中的敌手则主要是试图抢劫商船的索马里海盗,他们凶狠、残暴,是邪恶势力的象征。帮手在这里是主体自身,他们自己互相配合,并肩作战。而在 巴塞姆小镇战斗中通讯中断后,蛟龙突击队长杨锐决定抢回黄饼,这时的发出者和主体都是蛟龙突击队,客体是黄饼,帮手除了蛟龙突击队自身之外,还有伊维亚共和国派出的直升机以及临沂舰的火力增援。所以我们并不把格雷马斯的动素模型理解成是静态的,而试图将简单的二元对立变成多个因素的否定互动。按照杰姆逊的说法,就是“让每一个项产生起逻辑否定,或‘矛盾”,从而“开拓出真正的辩证否定的空间”。

换句话说,这个动素模型可显示一个不断借否定进行构造的,无法封闭的过程:只要叙述向前推进,就必须保持开放的势态。这样,结构封闭的格雷马斯动素模型就成为了“全否定”性的符号方阵。队长杨锐起先并没有考虑过要去参与黄饼的危机,只是要去解救一个中国公民邓梅。而在被伏击的过程中,杨锐眼睁睁地看着除了小队跟夏楠之外的人全部丧生,后来得知夏楠的助手阿布已经被扎卡组织割喉处决,后来被夏楠和平的信念打动。这些经历促使着杨锐的转变,从简单执行任务到主动维护和平正义,正是这种信念的力量,促使杨锐在联系不上军舰,时间又非常紧迫的情况下,作出了去抢黄饼的决定。动素模型于是也发生着变化。[2]所以杨锐的这种从犹豫不决直至转变,表面上给人不稳重的感觉,实际上在影片中他的形象反而因此体现得更为立体、丰满。

三、正义与邪恶的较量——意义矩形的分析

在这些角色中,蛟龙突击队和我国侨民、公民代表正义的一方,为了和平不惜付出生命的代价,而扎卡组织为代表的极端恐怖组织代表着邪恶,他们滥杀无辜,实行黑暗统治,抽象之后,我们知道影片讲的是为了正义与邪恶势力作斗争(斗争的表现形式是解救人质,打击恐怖分子,维护和平)并最终取胜的故事。[3]

根据上述分析,我们可以得到格雷马斯的“语义矩阵”中的核心二项对立式:那便是正义和邪恶。以此类推,相关的对立项便是非正义与非邪恶,于是我们可以建立起《红海行动》的意义矩形:

在这一意义矩阵中,人类社会处于战争和和平之间,两大敌对阵营争夺的客体是无辜的百姓。无辜百姓(中国商船、侨民、邓梅等)被邪恶势力绑架打劫,原本平衡的氛围被打破,正义的蛟龙突击队不得不接受任务去保证我方人员生命和财产安全,于是正义与邪恶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斗争。舰长高云用“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道出了军人为维护和平和正义保家卫国甘愿牺牲视死如归的精神。“撤侨遇袭可反击,相反则必须避免交火,以免引起外交冲突”的大原则也表明了我国热爱和平的立场。杨锐说:这个国家已经乱成这样了,我们最多只能完成自己的任务,其他什么都做不了。由此可见邪恶势力导致民不聊生,和平来之不易。队长杨锐最终决定主动抢夺黄饼,正是人道精神在这里起了主要作用,现在不只是正义和邪恶的斗争,而是上升到人道的层面,杨锐陷入了反思,他反思的不是任务是否完成,而是从人性的角度来思考何如面对这场战争,于是决定不惜任何代价抢夺黄饼,最后取得了胜利。[4]透过意义矩形分析,全片的主旨是正义与邪恶的较量,在经历流血牺牲后,正义取得胜利。

四、结束语

《红海行动》作为一部主旋律爱国主义影片,在弘扬和平、人道、友谊、使命精神的同时,也阐明了正义终将战胜邪恶的真理,从格雷马斯叙事学的角度来讲,影片在角色塑造和主题内涵表达方面较为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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