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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岁月,那一笔雕凿的岁月”

2018-09-18

诗歌月刊 2018年7期
关键词:南京农业大学个体性组诗

柏桦:《南京组诗》,《钟山》2018年第2期

《南京组诗》,让我好生欢喜!

作为一位杰出的抒情诗人,柏桦以对“旧”的怀念和对“旧”的沉湎著名。“唯有旧日子带给我们幸福”,应该是柏桦最有名的诗句。根据《柏桦自撰文学年谱》,1988年8月,他结束了自己“荒唐的生活”而“赴南京农业大学教授英文”,1992年“离开南京,返回成都,从事写作”。“甚是快乐”、计约四年的南京生活形成了柏桦相当深刻的“南京情结”,他说“南京是我心中最美丽的城市”,并曾写有很多关于南京的诗篇。《南京组诗》,便是最新的一组。

《南京组诗》中,柏桦仍然以其惯常使用的怀旧语调记叙和抒发他的“南京记忆”,其中写到的夫子庙、中山陵、鸡鸣寺、玄武湖、清凉山和扫叶楼等方面的内容,很容易唤起人们关于南京的“公共记忆”。而他屡次写到的“醉倒在一株秋夜的古树下”的“体育老师”“山禁果”“金陵炖生敲”“大烧马鞍桥”,还有韩东、闲梦、“提着个小木椅”的“王晓鹰”等故旧和往事,无疑都属“个人记忆”。他的很多“个人记忆”,无迹可寻,难以索解,有的甚至像是全凭语感和潜意识地“无端”而来,构成了柏桦南京记忆中隐秘不宣的“核”。但我以为,这些散落其间、坚硬难解的“核”并不一定都有什么微言大义,它们只是属于柏桦自己的“私人记忆”,某种意义上,它们的“绝对个体性”,也在确保、维护,甚至是在捍卫着诗的个体性。柏桦运用互文大法,娴熟自如,將自己的写作全面敞开,从最属己的个体经验(“神秘即翘起”),到戴笠的军统之类的民国历史,甚至是太平天国的部永宽与朝鲜的张成泽,按照诗中所启用的也许不雅的南京口语,“一笔雕凿”地浑然混杂与翻译语言、外邦事物、文言与白话、方言与口语,颓废且逸乐,在在表现出他往昔不再、岁月永逝的伤怀和他个体的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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