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跃 陈蕾静 杨静

摘 要 “双元制大学”是德国高等教育中一种极具特色的人才培养模式，开创了培养高级应用型人才的新途径。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DHBW）是德国著名的以“双元制大学”命名的高等教育机构，对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的发展历程、入学条件及办学模式进行研究，并以土木工程专业为例深入分析双元制大学的模块化课程设置、实践环节及理论与实践交替课程计划，对其办学特色进行总结。

关键词 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办学模式；德国

中图分类号 G649.516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3219（2018）29-0075-06

“双元制大学”模式（Duales Studium）是德国高等教育中一种极具特色的人才培养模式，是一种大学与企业基于深度产教融合的高等教育模式。學生以企业员工身份在企业内接受专业实践培养，以更好地掌握职业能力，又在大学里以学生的身份接受与职业有关的专业理论教育，以了解实践操作中的学术知识[1]。“双元制大学”作为一种高等教育领域的人才培养模式，开创了培养高级应用型人才的新途径，对推动我国高等教育产教融合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

一、德国“双元制大学”发展现状分析

德国“双元制大学”课程模式办学主体主要有四种类型，应用科学大学（Fachhochschu-le）、双元制大学（Duale Hochschule）、职业学院（Berufs akademie）和综合性大学（Universit?t）[2]。表1是2012-2017年“双元制大学”课程数量分布按照提供者和组织结构划分情况[3]。从表1中可以看出，应用科学大学提供所有“双元制大学”课程数量的三分之二，从而保持其作为“双元制大学”课程模式的主要贡献者。其中“双元制大学”是唯一学校名字中就体现“双元制”为关键词的办学主体，其典型代表就是巴登-符腾堡州双元制大学。从表1中可以看出巴登-符腾堡州双元制大学（DHBW）提供的“双元制大学”课程数量占比为13.3%，而综合性大学则提供相对较少的“双元制大学”课程。

表2是2017年德国选择“双元制大学”课程的学生按照办学主体的数量分布情况。从表2中可以看出，全部参与“双元制大学”课程的一共有100739名学生，巴登-符腾堡州双元制大学（DHBW）吸收了近三分之一的学生。

二、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的发展历程

20世纪70年代，德国出于对专业人才缺口及素质的担忧，坐落于巴登-符腾堡州的戴姆勒奔驰股份有限公司（Daimler Benz AG）、博世有限公司（Robert Bosch GmbH）、洛伦茨标准电力股份有限公司（Standard Elektrik Lorenz AG）三家著名企业联合向州政府建议，把“大学学业和职业培训”结合起来以吸引高中毕业生。在此基础上，1972年形成了“斯图加特模式”，并于1974年建立了斯图加特和曼海姆第两所职业学院（BA），采用“双元制大学”课程模式进行人才培养，职业学院为德国产业界培养了大量高级应用型人才，并获得广泛的社会认可[4]。后来这种“ 双元制大学”（Duales Studium）课程模式被应用科学大学（FH）和综合性大学借鉴创新，特别是应用科学大学已经成为提供双元制大学课程的主力军。

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DHBW）成立于2009年3月1日，是德国最早也是最大的以“双元制大学”命名的高等教育机构，其前身是有超过40年办学经历的巴登-符腾堡职业学院（Berufsakademie Baden-Wuerttemberg，简称BABW）。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也是第一所依照美国州立大学模式建立的德国州立高校。如同美国模式，DHBW既有中央组织机构，也存在分散的组织机构。其总部坐落在斯图加特，下辖12所分校（海登海姆Heidenheim、海尔布隆Heilbronn、卡尔斯鲁厄Karlsruhe、勒拉赫Loerrach、曼海姆Mannheim、莫斯巴赫Mosbach、拉文斯堡Ravensburg、斯图加特Stuttgart、维林根-施维宁根Villingen-Schwenningen、巴特梅根特海姆Bad Mergentheim Campus、霍尔布Horb Campus、弗里德里希港Friedrichshafen Campus ），超过9000家企业与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建立了双元制合作伙伴关系[5]。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在经济、工程技术及社会科学领域提供国内和国际认证的双元制课程，是德国最主要的双元制大学课程提供者，据统计，至2017年1月，全德1592个双元制大学课程中，DHBW占到211个，占总数的13.3%；全德共提供相应学习位置100739个，DHBW提供了33326个，是目前巴符州学生规模最大的高校。除本科层次外，自2011年始，DHBW 还开创了硕士层次的双元制学习项目。截至2017年1月，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一共有双元制硕士学生765人。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共有全职员工2000人，其中全职教授650人，此外兼职教师的数量达到6500人，兼职教师大多来自于9000家双元制合作伙伴企业或者社会机构。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2016-2017年度预算共计2.13亿欧元[6]。

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的核心特征是双元制课程学习方案，大学生以企业员工身份和学生的双元身份，通过理论与实践交替进行，达到学术知识到职业能力转化的目的。学校每年会把9000多家企业和社会机构的双元制岗位供需情况发布在网站上，学生自主选择企业和社会机构，与学生签订3年的培训合同，并在学习期间按月给学生提供津贴。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另一个显著特征是每隔3个月进行理论与实践交替的双元制课程转换模式，这种转换模式在德国具有很强的革新性，这种转换不仅是理论知识层面的转换，更多的是学生在实践过程中完成的从理论知识到职业能力的化学变化。学生在3年内要获得210个学分，因此，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学习是高强度的。学校每年约有85%的学生在学习结束前就会与企业签订永久性就业合同，从而直接进入职业世界，同时，由于在学习过程中获得的专业知识和现有的专业实践，学生有最佳的职业发展机会。

三、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的入学条件

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的入学条件分为针对应届高中毕业生和在职人员两类。对应届高中毕业生依据申请者具备的资格而有不同的规定，对于具备“普通高校入学资格”（Allgemeine Hochschulreife）或与所选专业相对应的“专业性高校入学资格”（Fachgebundene Hochschulreife）的申请者，可以直接向双元合作企业或机构提交入学申请。具备应用科学大学入学资格（Fachhochschulreife）或者与所选专业不相对应的“专业性高校入学资格”（Fachgebundene Hochschulreife）的申请者，根据《巴符州高等教育法》的规定，需要参加学业能力考试，在申请时提交能力证明。学业能力测试由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组织，采用在线考试的形式，考试费用为150欧元。学业能力考试包含两部分[7]：第一部分是一般学业能力测试（学业能力测试Ⅰ），题目由DHBW自己出题；第二部分是课程与职业领域特定选择审查（学业能力测试Ⅱ），由 DHBW 合作培训中心或企业实施。通常情况下，第二部分测试只有在第一部分测试成功通过后才能实施。只有在个别情况下，合作伙伴允许没有第一部分测试证明的申请者参与第二部分测试。但是，在任何情况下，只有第一部分测试通过后才可以在DHBW注册入学。

针对在职人员或者没有高校入学资格的职业技术人员，可以依据《在职技术人员高校入学条例 》（Berufs HZVO）的规定进行申请。在职技术人员被进一步分为两个类型[8]：一是拥有职业进修经历的技术人员；二是没有职业进修经历的人员。对于前者，申请者必须具备：一次职业进修经历；按照Berufs HZVO第二条进行的咨询谈话。职业进修应符合下列条件之一：一是通过师傅考试（MeisterPruefung）；二是根据《职业教育法》或《手工业条例》以及其他官方规定，在受训职业获得一个与师傅考试等值的进修。

双元制大学学业入学许可决定权在于双元制合作伙伴，而非DHBW自身，而且入学申請直接向DHBW的双元制合作企业或社会机构提交，如果申请者满足DHBW的大学学习条件，合作伙伴则决定谁将获得学习位置[9]。

四、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的培养方案分析

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在健康、社会、经济及工程四大领域提供27个学士授予点，在约100个专业方向提供211个双元制课程项目。为深入了解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培养方案，本文以在莫斯巴赫分校进行的土木工程专业的培养方案为例进行剖析。莫斯巴赫分校提供包括土木工程施工、公共建筑及土木工程管理三个大方向，其中土木工程管理又细分为建筑施工和地下建筑两个专门化方向，学生在第4和第6学期时可以根据所在企业从事的具体工作范围选择不同的方向进行专门化方向的深入学习。建筑施工主要培养工业与民用房屋的建造及施工领域的应用人才，地下建筑主要培养在岩土工程、水利工程和道路建设以及相关的机械工程学科领域的应用人才，毕业生可能的工作范围是岩土工程、水利工程或交通基础设施领域的施工方案的规划、项目管理和监理等[10]。

土木工程专业主要学习数学、工程力学、物理和化学等与土木工程相关的基础课程，还学习与土木工程相关的的技术学科内容，如建筑结构设计理论和建筑工程施工技术等。此外，还教授工商管理和建筑法律方面的基本专业内容，并学习一些跨学科的课程。在实践阶段，帮助学生了解建筑业务的全部领域，从基本技能到执行工程工作。大学学习目标不仅要求掌握包括土木工程的理论知识和实践知识，还应掌握从设计到完成计划和实施项目的能力，同时还要求学生在完成学业后也具有对土木工程相关的商业和管理知识。学生毕业授予工程学士学位。土木工程专业毕业生能够服务于整个土木工程行业，可以在建筑工地和室内办公，还有在国家机关和市政府的建设和房地产管理工作机会，土木工程专业的需求量目前很大。

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在土木工程管理专业的双元制培训合作伙伴来自德国和邻国，分别是中型企业、大型企业以及区域委员会和建筑部门。这些公司覆盖整个建筑行业，从古典土木工程到建筑施工，再到交通基础设施和岩土工程，包括建筑施工管理公司等。

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的理论与实践每隔三个月交替一次，与传统高等教育不一样，学生通常较早接触到实践知识，为了让新生能够更好地适应土木工程专业的理论和实践学习，学校会在入学前提供给学生一些预备课程，主要包括数学、物理及劳动技术等课程，这些课程是收费的，一般由与学生签订培训合同的双元制伙伴支付预备课程的费用。

以土木工程管理专业的课程为例[11]，DHBW的课程采取模块化设计，依照知识性质，可分为理论模块和实践模块；依据知识专业层级，分为核心模块（Kernmodulen）、通识方向模块（AllgemeinenProfilmodule）、区域模块（LokalenProfilmodule）。核心模块是专业的核心内容，是所有专业方向的必修公共课，主要在前两学年教授，包含实践模块；通识方向模块为专业方向的必修课程，主要在第二、三学年教授；区域模块属于专业方向课，是各分校根据不同的专业专门化方向和区域经济的实际需求确定和补充学习内容。如土木工程管理专业的建筑施工管理和地下工程管理两个专门化方向在前三个学期的课程模块是一样的，在第四个学期开始区域模块就有所区分，这是由选择的专门化方向决定的。表3是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土木工程管理专业课程方案。

五、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培养方案中的实践课程分析

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DHBW）整体的培养方案中对实践课程格外重视，要求学生在3年内要在学校内完成获得48个实践学分，分别是实践的第一阶段（Praxis I，20学分）、第二阶段（Praxis II，20学分）及第三阶段（Praxis III，8学分）[12]，每一阶段实践的内容各有侧重，但都是学校层面对学生在企业实践的专业实践层面与理论层面的融合，是对学生在企业实践中学习的总结与提升，是双元制大学课程中的关键环节。每一阶段都采用项目式作业的方式进行，要求学生结合企业实践收获拟定汇报主题。这三个阶段的实践课程很好地衔接了学生在理论学习和企业实践两个不同阶段的转化，有效避免了学校教育与企业实践的脱节。

第一阶段（Praxis I）实践课程在第一学年结束前完成，授课形式主要采用教学讲座、讨论、实践的形式，考试成绩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为项目成绩，第二部分为过程与反思报告，成绩分为通过与不通过，考核方式采用汇报加答辩的方式进行，第一阶段实践课程要求的工作量为600小时，其中596小时全部为自我学习，在业余时间完成，4小时汇报答辩时间。第一实践阶段的教学目标分为三个维度，分别是专业能力、自我能力及社会伦理能力。其中专业能力要求学生能够掌握企业中各种手册和机械的基本使用技能，能够将这些技能应用到实际工作中，并了解所在公司主要工作流程及要求。要求学生知道所在公司的最重要的技术和组织过程，能够解释相关的功能。学生可以基本描述各个所学专业课程的基本技术问题，能对设计的技术问题的关系进行解释。自我能力方面要求能够针对工作中出现的技术问题拟定科学的解决方法，培养独立解决问题的方法。在社会伦理方面要求学生与同事能够团队合作，经历社会方面对工作过程的影响并可以描述，学生可以很好适应全球化和国际相互依存关系对其工作环境的影响。

第二阶段（Praxis II）实践课程在第二学年结束前完成，授课形式主要采用教学讲座、讨论、小组工作、实践的形式。考试成绩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为项目成绩，第二部分为过程与反思报告，第三部分为口试，项目成绩和口试成绩采用计分的形式，过程与反思报告成绩采用通过与不通过，考核方式采用汇报加答辩的方式进行，口试时间为30分钟。第二阶段实践课程要求的工作量为600小时，其中596小时全部为自我学习，在业余时间完成，4小时汇报答辩时间。第二实践阶段的专业能力要求学生能够掌握企业中和自己所学专业相关的核心工作过程，能够独立完成这些关键过程所涉及的工作任务，并能独立完成一些小项目。能够使用理论知识分析和解决专业中出现的技术问题。自我能力方面要求能够与专业人士及非专业人士有效沟通，学生可以使用科学的方法去阐述专业问题。在社会伦理能力方面要求学生能够承担作为一个公司员工的责任，可以理解生产行为对社会和环境所产生的影响。学生应能意识到全球化和劳动力结構变化对工作环境中决策的重大影响，能够在自己的工作中运用科学的方法去应对企业员工的社会责任。

第三阶段（Praxis III）实践课程在第三学年结束前完成，授课形式主要采用教学讲座、讨论、实践的形式。考试成绩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为项目成绩，第二部分为过程与反思报告，成绩分为通过与不通过，考核方式采用汇报加答辩的方式进行。第三阶段实践课程要求的工作量为240小时，其中236小时全部为自我学习，在业余时间完成，4小时汇报答辩时间。第三实践阶段专业能力要求学生能够将理论知识与实际应用相结合，从而达到开发和评估专业问题的解决方案。要求学生能够将掌握的理论知识与实践知识在各种工作情景中应用到双元制合作伙伴企业的生产和工作工程中，并能在很大程度上独立承担和完成小的工作任务，学生能使用积累的实践经验及最新的专业知识开发和实施解决问题的方案。学生可以通过专业语言使用书面和口头形式展示他们专业性的工作成果。在自我能力方面，要求学生可以独立工作，也可以和其他专业人士团队合作，共同收集信息并分析，能根据相关性进行分类。学生能够运用所学的方法和技巧独立获得新的工作领域的解决方法，学生具有合理的专业知识背景，能够理解和分析专业文献。在社会伦理能力方面，要求学生能够用社会道德去反思和评估他们的决定和行动。

六、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的理论与实践教学计划

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理论与实践的分配比例一般是每隔大约3个月进行理论与实践交替，这种理论与实践的交替是德国双元制大学课程的特色，这种交替从学生入学的第一年开始，一直持续到毕业，这种转换不仅是理论知识层面的转换，更多的是学生在实践过程中完成的从理论知识到职业能力的化学变化。表4是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莫斯巴赫分校木工程专业的理论与实践教学交替计划[13]。

从表4中可以看出，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理论与企业实践是在学生一入学时就提前安排好了学生三年来的时间，学生可以提前安排好学习计划。在就读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的6个学期中，理论学习共76周，企业实践共82周，企业实践占总学习时间的比例为52%。

七、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的特色

在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进行的“双元制”高等教育模式越来越受到中学毕业生和企业的推崇，这种模式也很受培训和就业市场的欢迎，成为了除正常途径上大学之外的又一种高等教育模式。这种模式对企业来说具有双重优点：一方面企业通过该种模式积极培养青年人作为企业的专业人员后备力量，通过规定教育内容，学员在学习的同时也为企业创造利润；另一方面学生在接受职业教育的过程中会认识很多其他同企业的学员，培养学员的人际交往和合作能力，通过在企业的教育，学员对企业的工作任务、工作环境比较熟悉，毕业后能很快的投入工作，企业由此节省了培养新员工的巨额费用。

在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进行的“双元制”高等教育模式较好地实现了理论与实践结合、知识传授与技能培训结合、企业与学校结合、社会需求与办学计划结合，充分体现了企业与学校之间的协调及以产业发展需要确定教育发展的特性。其教育目的是为企业培养合适的员工和领导人员。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的学生只需3年时间便可以获得学士学位，同时拥有超过一年半在真实岗位上的职业经验。作为双元制合作企业的准员工，学生在学期间可以得到月度津贴，使自己具有经济上的独立性，可以集中精力于学业。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在办学理念上充分考虑企业的兴趣、企业结构、企业运行机制等诸多因素，并且从企业的意义层面出发进行教育，教育结束之后学员直接进入企业工作，DHBW的毕业生大约 85%的学生在学期间就已经签订正式的劳动合同，成为公司的正式员工，促进了其学业和职业的成功[14]。

由于巴登-符腾堡双元制大学取得巨大成功，未来德国将会有越来越多以“双元制大学”命名的高等教育机构诞生。2016年图林根州成立格拉-埃森纳赫双元制大学（DHGE）[15]，这是继巴登-符腾堡州双元制大学之后德国第二所源自职业学院的双元制大学机构。格拉-埃森纳赫双元制大学采用与巴登-符腾堡州双元制学院同样的模式，理论和企业实践每个3个月交替进行的模式[16]，这种双元制大学将是未来德国“双元制大学”课程的最主要提供者。

参 考 文 献

[1]Bundesinstitut für Berufsbildung：Empfehlung des Hauptausschusses des Bundesinstituts für Berufs-bildung. Positionspapier der BIBB-Hauptausschuss AG zum dualen Studium. Beschluss des BIBB-Hauptausschusses vom 21. Juni 2017 in Bonn.

[2]DGB：Position des DGB zum Dualen Studium. Berlin 2017.

[3]Duales Studium in Zahlen 2016 Trends und Analysen[R]. Bundesinstitut für Berufsbildung，2017.

[4]逯长春.从“职业学院”到“双元制大学”——德国巴符州职业学院发展轨迹及启示[J].高校教育管理，2014（4）：104-108.

[5]Duale Hochschule Baden-Württemberg[EB/OL].[ 2018-01-06].https：//www.dhbw.de/startseite.

[6]DHBW Jahresbericht 2016-2017[EB/OL].[2018-01-06].http：//www.dhbw.de/fileadmin/user_upload/ Dokumente/-Broschueren_Handbuch_Betriebe/DHBW_Jahresbericht_2016_2017.pdf.

[7]Informationen zur Deltaprüfung[EB/OL].[2018-01-06].http：//www.dhbw.de/de/die-dhbw/einrichtungenservice/-testzentrum/tabs/366/0.html#c367.

[8]Informationen zur Eignungsprüfung[EB/OL].[2018-01-06].http：//www.dhbw.de/de/die-dhbw/einrichtungen service/-testzentrum/tabs/366/0.html#c367.

[9]逯長春.德国“双元制”本科教育管窥——以巴符州双元制大学为例[J].职业技术教育，2013（23）：92-96.

[10]Das Studienangebot Projektmanagement[EB/OL].[2018-01-06].http：//www.mosbach.dhbw.de/ bauingenieurwesen-/biw-projektmanagement/konzept.html.

[11]Studienverlauf Bauingenieurwesen-Projektmanagement[EB/OL].[2018-01-06].http：//www.mosbach.dhbw.de/-bauingenieurwesen/biw-projektmanagement/studienverlauf.html.

[12][16]Die einzelnen Modulbeschreibungen[EB/OL].[2018-01-06].http：//www.dhbw.de/fileadmin/user/public/SP/Mosbach/Bauwesen/Projektmanagement_Hochbau/index.htm.

[13]Blockplanung Technik 2017[EB/OL].[2018-01-06].http：//www.mosbach.dhbw.de/fileadmin/user/public/studienangebote/pm/Dokumente/Blockplanung_Technik_2017.pdf.

[14]任晓霏，戴研，莱因霍尔德·盖尔斯德费尔.德国双元制大学创新驱动产学研合作之路——巴登-符腾堡州州立双元制大学总校长盖尔斯德费尔教授访谈录[J].高校教育管理，2015（5）：5-8.

[15]Duale Hochschule Gera-Eisenach[EB/OL]. [2018-01-06].https：// www.dhge.de/DH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