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早期湘籍无产阶级革命家群体与马克思主义革命道路中国化*

2018-02-12周立志周锦涛

关键词:蔡和森领导权武装

周立志,周锦涛

(湘潭大学 历史系,湖南 湘潭 411105)

在中国特色革命道路理论的形成过程中,众多湘籍无产阶级革命家或为之提供了充足的理论基础,或为之提供了宝贵的实践经验,直接或间接地充实、丰富与发展了马克思主义革命道路理论。目前关于此理论的学术研究,几乎全部集中在大革命失败以后,而对大革命之前则缺乏系统、细致的梳理。本文从中国共产党的早期历史出发,尝试对当时的湘籍无产阶级革命家群体关于探索中国特色革命道路的思想与实践进行一个历史的回顾,并以之就教于方家。

一、无产阶级政党领导权思想

无产阶级掌握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领导权,是区分新旧民主主义革命的主要标志。新民主主义革命理论的核心内容就是无产阶级对革命的领导权问题。湘籍无产阶级革命家根据马列主义基本原理,结合中国革命的具体实际,坚持和发展了马列主义关于无产阶级参加并领导民主革命的理论。

早在党的“一大”前,许多湘籍进步人士就接受了马克思主义,主张中国必须走苏俄十月革命道路,实现无产阶级专政。蔡和森在1920年9月16日致毛泽东的信中就指明必须仿照苏俄革命,实行无产阶级专政,他说,“工人要得到完全解放,非先得政权不可。换言之就是要把中产阶级那架国家机关打破(无论君主立宪或议院政治),而建设一架无产阶级机关——苏维埃。无产阶级不获得政权,万不能得到经济的解放”,“以后工人愈难解放”[1]65,从而主张须先建立共产党。毛泽东回信说“没有一个字不赞同”。在党的“一大”纲领上,亦明确规定“承认无产阶级专政”,“消灭资本家私有制”,实现共产主义。不过这仍停留在经典文献的字面上,还未能结合中国的社会现实。

有鉴于自己力量的不足与共产国际代表的要求,在党的“二大”上,决定“一方面加入民主革命的战线;一方面做增进自己阶级地位的奋斗”,但在关于“工会运动与共产党”决议案中也暗示到将来的领导权问题,“我们的战术是要在他们势力下的工会里面,渐渐积成势力,推翻国民党、无政府党或基督教的领袖地位,自己夺得领袖地位。”[2]52在对工人运动的分析中,充分肯定了其成绩,而且这种“革命运动是会发展无已的。发展无已的结果,将会变成推倒在中国的世界资本帝国主义的革命领袖军”[2]76。但显而易见的是,此处提及革命的领导权还是将来之事。

1922年8月的西湖会议,根据共产国际指示,共产党员以个人名义加入国民党,在国民党的旗帜下实行党内合作,以推动革命统一战线的建立。到底如何看待无产阶级的革命地位与作用,许多湘籍党员根据自己的革命经验进行了探索。1922年9月,蔡和森发表《武力统一与联省自治——军阀专政与军阀割据》一文,其中指出,解决中国的出路问题,只能靠一个强有力的革命党,“尤其是最能革命的工人阶级的势力来统一”,“统一的目的要建筑在最大多数贫苦群众的幸福和全国被压迫民族的对外独立之上”[1]105-106。1923年12月,邓中夏在总结自己领导工人运动的经验时认为:“工人的群众不论在民主革命或社会革命中都占在主力的地位”,“中国欲图革命之成功,在目前固应联合各阶级一致起来作国民革命,然最重要的主力军,不论现在或将来,总当推工人的群众居首位”[3]42。

1924年,国共两党合作的革命统一战线建立后,国内工农运动更加高涨。为迎接革命高潮的到来,湘籍中共党员逐渐跳出共产国际的某些指示,对无产阶级的领导权进行了更深入的探索。11月,邓中夏在全面分析国内外工人阶级的基础上明确提出无产阶级的领导权问题,他指出,“在中国各阶级民众中比较起来,恐谁也不能否认我们(工人阶级)的领导地位罢”[3]98,“只有无产阶级有伟大集中的群众,有革命到底的精神,只有它配做国民革命的领袖。”因此,“中国将来的社会革命的领袖固是无产阶级,就是目前的国民革命的领袖亦是无产阶级。”[3]101-1021925年1月4日,罗亦农在中共旅莫支部大会上的发言中亦鲜明提出:“殖民地的国民革命非无产阶级去指导不可”,“中国资产阶级都是反革命的,担负国民革命的只有无产阶级,故中国共产党要积极指导国民党。”[4]26这些都为中共“五大”明确提出无产阶级的领导权问题做出了贡献。

在复杂多变的国内外局势中,由于共产国际代表仍然将革命的重心放在国民党上,所以党内一度出现右倾,不时冲击无产阶级争夺领导权的方针,诸多湘籍中共党员对此进行了批评,并强调必须坚持无产阶级的领导权。在1925年纪念“五一”劳动节时,罗亦农发表言论,指出目前无产阶级斗争的艰巨性与革命的彻底性,即使“在资产阶级性的国民革命中,无产阶级尚站在指导的地位”[4]38,保持着对革命的领导方向。12月,毛泽东在《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一文中明确提到工业无产阶级的领导权问题,认为它“人数虽不多,却是中国新的生产力的代表者,是近代中国最进步的阶级,做了革命运动的领导力量”[5]8。1926年5月,作为大会秘书长的刘少奇在第三次全国劳动大会上分析了近年来工人运动的状况,指出“在各种奋斗事实中,足以证明工人阶级在国民革命之领导地位,是确凿不移的”[6]1。蔡和森在同年所写的《中国共产党史的发展(提纲)》中确信革命必须在无产阶级的领导之下,“无产阶级应是各种势力之组织者、领导者,他应该领导中国革命到底,并去完成中国无产阶级解放的事业”[7]17。

在国民党反动派叛变革命前夕,面对严峻的现实,罗亦农呼吁“我们同志在此时期要特别自信,坚决的领导民众取得政权”[4]255,以实现无产阶级的领导权。大革命失败后,血的教训使共产党人进一步认识到领导权的重要性。在党的八七会议上,任弼时就指出革命失败的原因就在于没有坚持无产阶级先锋队的领导作用,“忘记了要以革命的力量来领导小资产阶级”[8]30。罗亦农批评了党内的右倾机会主义倾向,“对国民党看得太高”,从而成为“革命的做客者,不是革命的主人”[4]288。蔡和森提议必须重新“建立一个新的领导权”[7]71。

二、农村农民与革命的主力军问题

农民阶级约占中国总人口的80%,他们长期处于封建的经济剥削与政治压迫之下,尤其是近代帝国主义入侵以后,所受的压迫与剥削更重,所以他们的革命性亦很强。因此,在反帝反封建的斗争中,农民问题已成为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中心问题,农民的力量就是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主要力量。

由于受苏俄城市中心革命的影响,中共早期领导人对农村农民的革命重要性经历了一个探索的过程。在党的“一大”上,提出在实现无产阶级专政的过程中,必须“把工人、农民和士兵组织起来,并承认党的根本政治目的是实行社会革命”[2]5。在党的“二大”上,蔡和森作为政治宣言的起草人之一,对此作出了重要探索,其中指出,“中国三万万的农民,乃是革命运动中的最大要素”,“如果贫苦农民要除去穷困和痛苦的环境,那就非起来革命不可。而且那大量的贫苦农民能和工人握手革命,那时可以保证中国革命的成功。”[2]76

中共“三大”以后,农民运动更加受到重视,这跟当时湘籍党员的努力是分不开的。由毛泽东等人提议,中共“三大”委托毛泽东与谭平山起草了关于农民问题的决议案。党的“四大”也通过了《关于农民问题之决议案》,阐明了农民是无产阶级的天然同盟者,不解决农民问题,中国革命便没有成功的希望。张国焘在他的回忆录中说,在中共“只有农民运动,是一个新提出来的问题。在中共的历次讨论中,直到第三次代表大会,代表才注重这个问题,尤以毛泽东为然”,“任何革命,农民问题都是重要的……这种看法,是毛泽东这个农家子对于中共极大的贡献。”[9]294

在党的“三大”到“四大”期间,一些湘籍中共党员开始结合自己的工作,从实践方面去探寻农民革命地位的社会作用。1923年10 月,邓中夏在团中央刊物《团刊》上发表了《本团应注意农民运动》一文,指出“中国的经济基础……差不多完全是农业”,这个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农民群众”,是国民革命“一个不可轻侮的伟大势力”和最“有实力的民众”,“中国不革命则已”,欲革命必须有“占人口大多数之农民积极的参加”。因此,“现在第一件要事就是去唤醒这一班群众”。他在研究广东的海陆丰和湖南的衡山白果等地农运资料后,认定农民是“国民革命”一支最“有力的军队”,要求各级党、团组织“积极分出精力做农民运动”。罗亦农在此后不久,对农民运动的地位也非常重视,积极呼吁党“应组织工农,预备革命的基础。”[4]5

党的“四大”以后,湘籍中共党员更加重视农村农民工作。1925年,任弼时积极将共青团与农运工作结合起来,他指出:“农民运动是党与团的一种极重要的工作”,“不仅在无产阶级革命运动中占有极重要的地位,就是在民族解放运动中也有极重大的作用。”[8]17他提议目前须极力注意在农民中作普泛的政治宣传,组织农民协会的工作,极广泛地在农民中提出工农联合的口号,并在农民中建立自己的组织。这一年,毛泽东回到家乡韶山,建立了中共韶山特别支部,第一次在农村亲身实践了农民运动,正如他所说的“在以前我还未充分了解农民中阶级斗争的程度”,“可是我回到湖南后,我组成了本省伟大农民运动的核心。”[10]40在离开韶山后到达广州,他及时系统地总结了这次在韶山的农运活动并写成《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此文发表后,对中国的农运产生了很大影响,就湖南而言,“这篇文章成为湖南各地群众干部培训班的讲义,实际上指导着广大革命群众、革命干部的思想和行动。”[11]612

大革命后期开始,由于国民党右派叛变革命的趋势更加明显,而中共中央在共产国际代表的错误指示下对迅猛而起的农民革命日益表示不满。1927年初,毛泽东回到湖南进行了实地调查,写下《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强调了农民革命的重要性与必要性。4月,革命局势更加恶化,蔡和森态度更加明确,认识到必须迅速加强农民运动与武装斗争结合。他说:“现在革命发展,第一当注重的是农运问题;农运是整个革命根本问题。”“希望中央委员会与湖南省党部在总理主张下充分使农民得到武装,革命基础方不致动摇。”[1]766-767不难看出,蔡和森肯定了目前农民是中国武装斗争的主体,是中国革命军队的主要来源,必须走依靠农民武装夺取政权的道路。

在八七会议上,制定了土地革命与武装斗争的总方针,决定了“广东由军队帮助农民暴动,两湖群众暴动”[4]320的暴动策略。“毛泽东在会上提出著名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口号,与‘八七会议’的方针是有所区别的:即以武装斗争为依托,而将农民运动做大做强。”[12]46毛泽东会后作为中央特派员去领导湖南的农民暴动,失利后果断将部队引向了湘赣边界,开始了完全的农村革命工作。不过,当时的中共中央虽然开始注重农村农民运动,但仍集中在以城市中心革命的主题上,曾发生过三次较大影响的“左”倾盲动错误,但在惨遭失败的痛定思痛后,全党逐渐认识到中国的革命迥异于苏联,必须走一条以农村农民为主体,武装夺取政权的革命道路。在此过程中,罗亦农、李维汉、邓中夏、任弼时都对此战略思想的转变作出过重要贡献。

三、武装斗争与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道路的选择

马列主义认为,一切革命的根本问题是国家政权问题,无产阶级要夺取国家政权,必须通过暴力革命的手段。而在20世纪初期既无独立又无民主的中国,武装斗争已是一条不可避免的途径,因而也成为中国共产党在中国革命中战胜敌人的三大法宝之一。但是,中国共产党成立后的一段时期内,对武装斗争的认识是很不够的,湘籍无产阶级革命家在此探索中作出了重要的贡献。

在中共1921年成立的第一个纲领中,虽然条文中规定“革命军队必须与无产阶级一起推翻资本家阶级的政权”,“承认无产阶级专政,直到阶级斗争结束”[2]5等,但对“资本家阶级”及“军事斗争”概念的理解都是迷茫与抽象的,精力仍集中在组织工人运动方面,只有毛泽东、蔡和森等人开始逐渐意识到武装斗争在革命斗争中的重要意义。早在党成立前后,蔡和森在与毛泽东信件的交流中就认识到,中国革命的胜利,必须彻底摧毁封建军阀的反革命武装,并建立依靠工人、农民力量的人民革命武装。1922年8月,蔡和森指出,“革命胜利的先决条件,就是:完全解除旧支配阶级的武装。这一点做不到革命是不会成功的。”[1]93

在中共中央确定国共合作政策至1925年1月党的“四大”召开之前,党主要将精力放在帮助国民党发展方面,而忽视了武装斗争的重要性,这让党内许多党员忧心忡忡。1924年1月,邓中夏主张加强兵士运动,为武装斗争作准备。他尤其强调加强对军阀的策反工作,认为与其“使他们为军阀作炮灰”,还不如“抓过来为我们主义作前锋”[3]65。12月,罗亦农代表中共旅莫支部给中共中央的意见报告中直接指出:“现时提出放弃军事行动,放弃广州,是离开现实政治行动不必要的口号。”[4]16

五卅运动前后,党内一些领导人开始有意识地呼吁要加强工农武装的重要性。1925年4月,邓中夏认识到,工人运动、罢工与取得合法权益要想取得成功,必须“有自卫的特殊组织”,如公开的义勇队与秘密的护卫团,才能应付各种来自“四面八方的破坏压迫”[3]113。五卅运动中,罗亦农更加看透了帝国主义侵华本质,认为只有武装斗争才能最终驱除帝国主义,“虽然要经过一修改不平等条约的时期,但我们的预备及客观的趋势都非使中国国民的力量与帝国主义者直接的武装冲突不可。”[4]61廖仲恺遇刺后,罗亦农认为,国民革命必须“很坚决的最后的肃清一切反动的力量,使国民政府建筑在真正的革命群众和革命的军队上面!”否则,“广州就要发生第二次更凶险的事变”[4]70。

1926年北伐战争开始后,由于共产党的积极支持与推动,北伐取得了重大胜利,但由于党内右倾错误领导,中央始终不太注重武装斗争,把军队指挥权交给了国民党,因此,在革命高潮中,潜伏着严重的危机。1926年8月,邓中夏在总结一年来省港大罢工的经验中沉痛感慨:“假使中国有充足武装,收回香港亦是容易的事,然而现在国势有所不能”[3]279,从而提议要加强武装准备以备各种斗争。 9月初,为了配合国民革命军北伐,罗亦农明确指出“上海地方非有一次民众暴动不可”,“所以我们要特别注意军事工作。如打人警察及军队中去,及组自卫团等。就是自卫团问题我们也可相当活动。”[4]103当时在莫斯科担任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的蔡和森也特别关注国内的武装斗争形势,他说:“现在中国军事势力很重要,过去一切政治的变迁都有关系,军事可以使革命向前,亦可以使革命退后。”

1927年年初开始,国民党右派武装叛变革命趋势越来越明显。如何加强对武装斗争的领导与反抗国民党右派,邓中夏、罗亦农等湘籍革命家对城市工人武装斗争进行了积极探索。1927年初,邓中夏在总结广州工潮的经验中指出“武装指挥统一”的重要性与必要性,然而“广州工人武装表面上有军衣军帽,实际上无一枪一弹”,所以“均应一律改为自卫队……然后才能彼此互助,实行自卫。”[3]369两次上海暴动的失败,罗亦农并没有失去信心,他及时总结失败的经验教训,指出:“每次革命运动的暴[爆]发了[都]要有客观环境的可能及主观力量的准备,且要与当时社会各阶级发生关系,这才是科学的革命。”[4]164在第三次上海武装起义暴动中,罗亦农作了大量的武装起义准备,他批评了党内一直存在的轻视武装斗争的看法,提出要按照列宁所倡导的共产党必须随时随地准备武装暴动,以夺取政权,而“我们党一向缺乏武装暴动的思想与准备”[4]222,这是我们党历次被动与失利的重要原因,所以他特别要求中央能及时重视武装斗争的预先准备。

城市武装暴动的失败,说明“城市中心论”在中国是行不通的。于是,毛泽东、蔡和森等革命者进行着一条新的武装革命道路的探索,那就是依靠农村与武装农民群众,走一条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革命新道路。周恩来曾评价毛泽东说,五卅运动后,“能看到革命的发展是走向农民的革命战争,能看到革命发展这个全局的在我们党内的代表是毛泽东同志。”[12]148

1927年党的八七会议是一次非常具有转折意义的会议,会上确定了武装斗争与土地革命的总方针。会上,罗亦农严厉批评了中央“不注意夺取政权的武装”,“这是非常错误的”[4]288。毛泽东更是鲜明提出“以后要非常注意军事”,“须知政权是由枪杆子中取得的”[13]47。任弼时指出了中央在大革命中犯了两个严重错误,一是“不但未深入领导民众,而且还要抑制民众的争斗”;一是“无土地革命的决心,未明白土地革命才能引革命于新时期”,力主进行武装民众与土地革命。[8]30-31

大革命失败后,蔡和森参与了党中央关于举行南昌起义的决策,并要求到湖南、江西发起秋收起义,积极主张将农民武装发展为工农红军,在农村开展游击战争。 1927年9月10日,罗亦农在中共中央常委会上指出,当前主要的工作是土地革命,实行农民为主体的武装斗争以建立两湖革命根据地,逐渐实现武装割据局面。

在总结中国革命的基础上,毛泽东于1928年10月和11月分别写成《中国的红色政权为什么能够存在》和《井冈山的斗争》,科学地回答了中国红色政权能够存在和继续发展的原因和条件,明确提出了“工农武装割据”的思想,阐明了共产党领导的土地革命、武装斗争和根据地建设的辩证统一关系。1930年1月,毛泽东在《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中进一步指出,红军、游击队和红色区域的建立和发展,是半殖民地中国在无产阶级领导下的农民战争的最高形式,是半殖民地农民斗争发展的必然结果,并且毫无疑义的是促进全国革命高潮的最重要因素。这实际上批评了党内还存在的“城市中心论”,实质上开始形成了以乡村为中心,走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中国特色的新民主主义革命道路。

[1]蔡和森文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0.

[2]中央档案馆.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1卷)[G].北京:中央党校出版社,1982.

[3]邓中夏文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3.

[4]罗亦农文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

[5]毛泽东选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6]刘少奇选集(上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2.

[7]蔡和森的十二篇文章[G].北京:人民出版社,1980.

[8]任弼时选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

[9]张国焘:我的回忆[M].现代史料编刊社,1980.

[10]斯诺:毛泽东自传[M].北京:解放军文艺出版社,2001.

[11]李锐:三十岁以前的毛泽东[M].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1994.

[12]谭献民.民主革命时期毛泽东转变党内政治生活方式的历史考察和基本经验[J].湖湘论坛,2017(4).

[13]毛新宇编著:爷爷毛泽东[M].北京:国防大学出版社,2003.

[14]毛泽东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猜你喜欢

蔡和森领导权武装
爱红妆更爱武装
“蔡和森建党思想暨蔡和森诞辰126周年”学术研讨会在湖南人文科技学院隆重召开
蔡和森:用生命践行立下的誓言
蔡和森:“最后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
提高政治站位 强化责任担当 牢牢把握党对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权
论领导权结构、企业避税与会计信息可靠性的关系
M-24武装直升机
长满尖刺把自己武装起来
武装起来,让你认不出我!
论列宁、葛兰西领导权思想的比较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