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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料学视角下的中国新闻人研究:范畴、路径及前瞻

2018-02-08□文│王

中国出版 2018年10期
关键词:史料研究

□文│王 华

20世纪80年代初,学界有这样一种主张:文学是人学,新闻是事学。对于这个观点,童兵认为:“新闻所关注的事,无论是自然界发生的事还是人世间发生的事,大多同人的生存发展有关……因此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新闻既是事学又是人学,是同人密不可分的事学。”[1]新闻人作为新闻事业的重要一极,历来是新闻传播学研究的一个重要领域,作为新闻传播活动的主体,新闻人在新闻史、新闻理论、新闻实务等诸多理论与实践层次发挥的影响不言而喻。新闻人是统筹文本、媒介和机构的关键点。新闻人作为纽带,将与新闻事业有关的行为、思想、经济、社会等联结到一起,因此,抓住新闻人研究,就抓住了新闻学研究的一大关键。

一、史料学与中国新闻人研究

史料学是历史学的一个分支,它是专门考察史料,研究史料的渊源、价值和利用方法的一门学问,史料学研究多集中在历史学领域,史料学派代表人物傅斯年认为史学便是史料学。这一观点实际强调史学的研究对象即为史料,史料学即是对史料分析比较的科学。史料学研究者孟荣源批判傅斯年的史料学观点,认为应该分清“史学”与“史料学”的区别,他认为历史科学和史料学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担负着不同的任务,不能混淆。但同时他也提出“史料学的任务是搜集史料、研究史料和编辑史料,为历史科学服务,两者是不能分离的。”[2]总的来说,尽管两位学者对“史学”与“史料学”等概念的框定存在不同的看法,但是他们对于史料学的重要性认知一致,即都认可史料学是一门搜集、辨别、分析、研究史料的科学。

1.史料学与新闻学之勾稽

报纸以及照片、影像因为其忠于事实、可以保存等特点,被认为是史料学研究中重要的第一手资料,具有极高的史料价值。新闻摄影工作中,就极其注意所拍所记之物的史料价值。与此同时,很多新闻学研究者也看到了史料对新闻史研究的重大意义,新闻史学者方汉奇在研究中就极其重视史料,他写道:“没有‘史料’,还搞什么历史?没有对‘史料’的充分掌握和过细研究,没有对重要的关键的‘史料’的考订和甄别,是不可能对历史事实作出正确的分析和论断的。”[3]刘继忠认为我国新闻史学研究革新史观和方法虽然重要,但还是要从新闻史料这一基础出发。[4]

2.中国新闻人史料学研究现状

早在1980年,中国社会科学院新闻研究所中国报刊史组就曾在《新闻研究资料》(现为《新闻与传播研究》)上刊登过一则征集新闻史料的公告,在其拟出的“题目表”中,详细列出了报刊、广播、通讯社的名称,报界重大事件,新闻团体及学校,新闻期刊,报刊发行及检查机构等,告知学界及民间人士征集相关史料,但是对“报界人物”一栏却以“略”字带过。[5]经过一段时间的工作,《新闻研究资料》收集到了丰富的史料,“它有一批党的、进步的报纸和新闻团体的史料;有一批新闻界著名人物的史料;有一批革命前辈办报活动和办报经验的史料;有一批在中国近代、现代史上具有影响的报纸的史料,等等。”[6]1982年8月,中国社会科学院新闻研究所在史料积累的基础上开始编选《新闻丛书》,其中包括多本从新闻人角度集合的史料及研究著作。可见,虽在搜集史料之初,新闻人史料研究并没有被期以厚待,但是最终成果却不乏此类研究。

与史料学相关的中国新闻人研究集中在两大层面,第一层面是新闻人自身,或他人为其新闻生涯所撰回忆录或传记,如宋益清对自己1938年任《新中国日报》社长到抗战胜利一段时间报人生涯的回顾。[7]这类记载史料丰富却缺乏分析,使史料的价值不能得到充分体现。第二层面是对特定新闻人的考察,这类研究已经看到了新闻人作为个人或团体的立体性,将一个或一批新闻人单独拿出来,考察其活动、思想与时代的互动。这个层面的考察成果主要有两类:一是对个别新闻人的研究,如徐莹曾通过对史料的整合与解读,研究了汪康年的办报思想。[8]二是对特定时期或特定地区的一批新闻人的研究,如《旧中国留美新闻人的抉择与命运》[9]介绍了徐宝磺、马星野等一批20世纪上半叶留美新闻人的留学背景和后期的发展与命运。王敏对1872-1949年间上海报人群做过全面的介绍。[10]可以看出,第二层面的考察已超越了史料本身,而进入史料学理论分析的层面。这类研究的关键词有两个:“报人”与“新闻史”。从“报人”这一关键词来说,有关新闻人的研究不足有二,一是研究集中在报人的研究之上,对报人之外的电视人、广播人,对从业者之外的新闻研究者、政策制定者涉及甚少。二是研究多是对晚清至新中国成立前后一段历史中新闻人的考察,对当代新闻人的关注不够。近年,随着口述史研究的兴起,当代新闻人研究有些微进展。但是,与当代新闻业的繁荣程度相比,这些研究显然远远不够。从“新闻史”这一关键词来说,此类研究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研究都是从史料出发的,可以看出,一些学者已经有意或无意地看到了新闻人史料研究的重要价值。但综合来看,我国史料学视角下的新闻人研究碎片化严重,不成体系,对资料的收集与整理没有一个统筹的理论给予指导,也鲜有学者深耕于此,新闻人的史料学研究还停留在各自为战的境地,对当代新闻人的关注不够,分析的深入程度不够,这导致其理论影响与实际影响都和它本身所蕴含的学科价值相去甚远,这是新闻传播学研究领域极大的缺失。相比于国内,国外对史料的研究则偏重于史料在实际应用领域中的考据与支撑作用。一旦涉及中国新闻人史料的考察,部分汉学家或新闻研究者都会说起,然而对于中国新闻人史料学建设鲜有提及。总之,就现有国内外研究来看,总体比较零散、不成体系、重复使用,特别是对当代中国新闻人的生平梳理和史料集结十分缺乏,一定程度上也就未能从人的角度完成对当代中国新闻事业快速发展变迁的切实观察。因此,新闻人史料学研究的体系化势在必行。

二、中国新闻人史料学的建构路径

中国新闻人史料学,一方面根本上是一种人物史料学,因此在建构上必须依据人物史料学的特有规律进行;另一方面,其本质属于新闻学研究,应以研究新闻传播规律为最终目的来展开研究。因此建构中国新闻人史料学,应该在充分尊重当代史料学构成的特性和规律的基础上,以促进新闻学专业和其他相关学科研究为目的,强调对于新闻人这一特定史学对象的重点关怀,加以着手和展开。因此,新闻人史料学的建构,可以分为史料的搜集与采访、史料的整理与建设、史料分析与利用三个层次由浅及深渐次进行。

1.史料的搜集与采访

新闻人史料的搜集与整理是史料学建构的基础。对新闻人史料学而言,搜集一个特定新闻人物的史料,要特别重视其中与新闻相关联的,对于整个新闻史学建构有建设性功用的部分。当然,这也并非是说,对于史料的抉择和裁剪,要完全按照新闻专业相关性这一唯一而严格的角度进行。因为从更广阔的视角来看,一个新闻人本身的各种活动行为以及与其他人、事之间往往是互为因果和互相关涉的。实际上,新闻人史学所具有的和新闻史学最大的不同之一,就是源自其以新闻人为中心的那样一种和社会其他方面交涉所体现的发散性。史料搜集上应遵照以新闻人与新闻业相关活动为重点,旁及其他活动材料,深度与广度的原则兼顾的方法进行。

史料搜集的另一个问题是新闻人的外延的划定,即究竟哪些人物的材料可以容纳进入新闻人史料学这一范畴。一些公认的、有较大影响的新闻人的史料自不待言,问题的关键在于一些相对并不重要的新闻人和一些和新闻业有所关涉的“非新闻人”。基于史料学所内在化的具有的求全倾向,在考量史料搜集标准时,以从宽为宜。这即是说,要遵从史料学的特点,尽可能的收纳以新闻人为单位的项目和内容。

具体而言,史料的搜集可以有以下一些来源和路径:第一,一手档案史料,如手稿、日记、书信、家谱、照片、机构文档记录等。对于以人物为中心的史料学而言,一手的档案资料往往更具有举足轻重的价值。尤其是与个人密切攸关的,更应加以重视。这类史料大多是原始的、没有公开过的、别人基本上没有利用过的材料,是许多历史实践活动最直接、最原始的记录,其中不乏关键性的重要材料,史料价值极大。比如,王芸生之子王芝琛利用身份的便捷,集结了大量珍贵历史图片和王芸生晚年的文字及口头评述,写成了《一代报人王芸生》,[11]成为研究王芸生的珍贵资料。史学研究中每每有新的进展或颠覆性结论得出往往与发现这些一手原始史料有关。 第二,基本史料,如个人著述文集、报刊资料、地方志等。这是研究问题的核心材料,这些可能是公开的、人人都可得到的材料,但却是研究活动所必需的基础材料。如《远生遗著》《邓拓全集》等文集可以呈现新闻人的新闻思想演变过程与脉络轨迹。新闻人在报刊上所发表的诗文、新闻作品、报告等内容则是呈现新闻人新闻思想与观点的重要窗口。有学者在查阅《晨报》和《上海时报》的过程中,发现了瞿秋白、俞颂华、李宗武在莫斯科发的专电,这成为研究我国新闻专电史和“五四”运动以来的中国新闻史的重要材料。[12]而地方志是地方性的百科全书,其中的人物志中记载的信息往往是比较系统和可靠的。第三,作为重要补充的口述史料。口述史研究针对在世者,因此它是研究当代新闻人的优质途径。口述史料比其他史料的搜集整理而言,最大的特点是越晚开展所得价值越低,这是一个需要与时间赛跑的工作,如果当事人及同时代的熟悉者年事已高,一旦逝去,损失将无法挽回。就其家属、后代而言, 也是隔得时间越久越不清楚先人的事迹, 因此这是所有史料搜集工作中紧迫性最强的一个。

2.史料的整理与史料库建设

在占有较为完备的新闻人的基本史料的基础上,建构新闻人史料学的进一步目标是史料库的建设与完善。从处理史料的方法上而言,这一建构过程就不能是一些基本史料的简单堆砌,甚至也不能仅仅是依照人物为索引的人物资料汇纂或者汇编,而是必须能够为现代社会科学研究中的多元化研究方法提供有力的文献支撑。唯其如此,新闻人史料库才能达到现代社会科学研究可资利用的最大化。

史料的鉴定与分类。构建新闻人史料学在学科内容上包括将史料学的基本知识和方法应用于新闻人史料的具体研究,在这一领域中需要掌握新闻史的基本知识,就如谢国桢说:“研究历史不学习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主义论固然不行,但是如果忽视学习历史的基本知识,不能鉴别史料的真伪,所做的工作就会粗制滥造,或者是错误的论证”。[13]对史料的辨别,首先要考证所搜集史料的来源,哪些是证据考证的档案专述,哪些是野史所传,哪些是新闻人的口述史,在搜集资料时应有大体的估计。其次要制定辨别真伪的原则,去粗取精,去伪存真,揭开遮掩的“绸布”,还新闻人以真相,这就需要对鉴定者有较高的新闻史知识要求。最后,在实践中总结辨别史料的方法,例如史料与研究成果互证、不同版本的史料之间互证、与当事人有关系的人员或亲属核实等。对于人物史料的分类和整理,对于不同人物之间,可以按照地域分为南、北方或京、沪、港等,也可以按照报系或人物所处立场划分;对于同一人物,可以按照原始史料、公开史料、补充史料划分,可以按照史料来源的媒介划分,也可以按照一个新闻人活动的不同时代阶段性划分。

史料库的呈现模式。中国新闻人史料库是中国新闻人史料学原理与方法相结合的实现体,能够使史料公开,史料共享,解决新闻人研究中史料难查的问题,同时整合各大学资源与民间收藏史料,专辟空间建设中国新闻人史料馆,将搜集的新闻人史料编目收藏于馆中,便于研究者查阅。同时应时代发展要求,还应与时俱进,结合互联网打造线上中国新闻人史料库。哈佛大学中国历代人物传记资料库(China Biographical Database,简称CBDB)有一定的借鉴性意义。该资料库以人物为主项,对各种来源的史料作数据性的标准化处理,目前所搜集的人物数据类型为人名、时间、地址、职官、入仕途径、著作、社会区分、亲属关系、社会关系、财产和事件。使用者可以通过这一数据库对某一特定项目所提供的海量数据作批量分析,甚至可以将其导入各种分析软件中,进行地理空间、社会网络、群体统计等方面的分析统计,并将结果可视化。新闻人史料库建设应顺应技术发展,精细化、数据化、概念化。建库过程中应注重进行图像、文字识别或人工录入等操作,逐步实现全文数字化,做到全文任意字检索的水平,最大限度地提供研究便利。同时利用反馈机制,及时调整史料库建设与运行中的问题,不断丰富新闻人史料,完善史料库与史料馆建设。

3.史料的分析与利用

中国新闻人史料学的建构,最终还要落脚到对已建成史料的研究利用上来。史料的分析与利用要注意以下几点。第一,研究者形成观点时,要注意利用各种不同史料并将它们统一起来,达到对史料统筹兼顾、兼收并蓄的充分利用效果。这当然更多的是史料利用上的一般原则,并不特对新闻学史料学而言。论者要善于将直接史料与间接史料、官家记载与民间记载、本国记载与外国记载、古人记载与当代记载、不经意记载与经意记载以及记载中的本事与旁联、直说与隐喻等统一起来研究、对待与利用,才能对于史料内容进行较为彻底的开掘。

第二,要注重史料与理论的统一。史料就其本质而言,是关于一个个具体历史成素的单一描述。单一史料与其他史料之间的逻辑关系往往是内在的和隐晦的。而历史研究的最终目的是要在形成的文本中构成一种有说服力的叙事逻辑,即使这种逻辑不是历史决定论意义上的强逻辑,也要拥有相当的解释效力。徐铸成在《报人六十年》[14]中提到了数十位报人的事迹,但是这些记录是不成系统的片段杂忆,缺乏分析,这类记载只能是具有丰富史料价值的著述,却称不上史料学研究。史料新闻人史料学所具有的那样一种多元性、发散性的史料特征要求必须努力拓宽研究维度,在马克思主义新闻观指导下,采用当代社会科学形成的成熟研究范式合理使用史料,最终形成有效力的理论成果,将庞杂零散的史料统筹起来。

第三,要注重理论与政策的统一,新闻人史料学研究理论与我国新闻政策之间是一种辩证统一的关系。两者之间关系的关节在于理论具有前瞻性、纯粹性,往往是在一种理想化情境下所形成的研究模型;而政策则具有现实性、复杂性,是根据现时现地状况所产生的决策。中国新闻人史料学研究中所采用和形成的理论,在研究过程中必须考虑实际政策的因素,统筹考虑理论和政策相互间的关联和影响,避免出现背反的状况。

第四,要注重史料与方法的统一。翦伯赞曾提出:“要使历史学走上科学的阶梯,必须使史料与方法合二为一。既用科学方法进行史料之搜集、整理与批判,又用史料进行对科学方法之衡量与考验。使方法体化于史料之内,史料融解于方法之中。”[15]在史料的搜集上,要遵循实事求是、求真辨伪的原则和方法,另一方面“不钻进史料中间去,不能研究历史,从史料中跑不出来,也不算懂得历史”,[16]要在史料的搜集整理与分析过程中由史料自身形成科学合理的链条和线索,避免先入为主“以论带史”地寻找使用史料。

最后,要重视新闻人史料所具有的以人物为核心的特点,重视人、时、地等要素的准确性,特别是要充分认识到中国人名的复杂特点。中国文化传统上对于姓名就有名、字、号等不同称谓和用法,而新闻人的名字可能又有各种笔名与化名,比如,王芸生原名为德鹏,“芸生”这个名字是进《商报》当总编辑时介绍人信口说出来的。这种人物名称上的复杂性使得我们在从事新闻人研究的过程中要特别小心谨慎,充分甄别异人同名、一人数名等现象,保证研究基本材料运用上的精确。

三、中国新闻人史料学的研究意义

当前我国还并没有专门的新闻人史料学和史料馆建设,建构新闻人史料学框架将以“新闻人”和“史料”为立足点,融合新闻传播学、历史学、社会学、人类学等跨学科视角,为新闻人研究做论证支撑。从新闻史学研究来讲,新闻人史料学研究从新闻人的角度出发,进行史料学研究,是对新闻传播历史的新构建,它试图将以报刊研究为线索的新闻史研究打乱重塑,进行一次新的探索。此观察以人物的活动和思想为线索,试图弥补以新闻文本为线索的史学研究的杂乱、摆脱以新闻机构为线索的史学研究的桎梏,用活生生的史料将某个新闻人的活动串成线条,再将这些线条摆到历史时空之中,找到它们相互交错的节点,以此形成一个新闻历史的网络,并试图从这个新的网络中窥见文本与机构背后的人与事。

再者,新闻人与外界联系,构成新闻机构,直接生产新闻,是新闻产品的最终生产者,因此,新闻人直接决定着新闻的呈现。政治、经济、社会、新闻机构、人际关系等复杂散乱的影响交汇在新闻人的身上,这些影响潜在地存在于他们的言论、作品以及为人处世之中,收集新闻人相关资料,对厘清那些控制新闻媒介的力量意义重大。陈建云曾提到为创办《新民报》,陈铭德为经费奔走,最终得到四川军阀刘湘支持,“给了2000元开办费,并按月给《新民报》津贴500元,给陈铭德个人活动经费200元。”“新民报从创刊到1938年刘湘去世,的确为刘湘集团的‘文治武功’做了不少吹捧。”[17]其实,外界对新闻生产,媒介风格,信息传播的控制有时并不是显著的、可以在文献资料中直接查证的,更多的情况下,新闻控制是通过人际影响这种隐性的途径实现的,而研究新闻人,搜集相关史料,能让我们在有限的资料中发现没有被直接言明的那些暗流涌动的控制力量。

注释:

[1]童兵.科学和人文的新闻观[J].新闻大学,2001

[2]孟荣源.史料和历史科学[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9

[3]方汉奇.报史与报人[M].北京:新华出版社, 1991:4

[4]刘继中.谈我国新闻史料的性质、种类与现状[J].国际新闻界,2008(4)

[5]中国社会科学院新闻研究所中国报刊史组.征集新闻史料[J].新闻研究资料,1980(2)

[6]中国社会科学院新闻研究所《新闻研究资料》编辑室.新闻丛书[M].1982:前言

[7]宋益清.十年报人[M].台北:青城出版社, 1977

[8]许莹.办报干政的另一种探索:汪康年报刊思想与实践研究[M].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2011

[9]张威.旧中国留美新闻人的抉择与命运[J].新闻与传播研究,2007(4)

[10]王敏.上海报人社会生活 1872-1949[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 2008

[11]王芝琛.一代报人王芸生[M].武汉:长江文艺出版社,2004

[12]蓝鸿文.一份珍贵的新闻史料[J].新闻界,1985(4)

[13]谢国桢.史料学概论[M].北京:北京出版社,2014:198

[14]徐铸成.报人六十年[M].上海:学林出版社,1999

[15]翦伯赞.史料与史学[M].北京:北京出版社,2004:86

[16]翦伯赞.翦伯赞史学论文选集(第1辑)[C].北京:人民出版社,1990:15-16

[17]陈建云.向左走 向右走:1949年前后民间报人的出路抉择[M].福州:福建教育出版社,201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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