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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联盟中知识存量破缺性形成机理研究

2018-01-10

现代情报 2018年1期
关键词:失真度频度存量

王 斌

(河南工业大学管理学院,河南 郑州 450001)

·理论探索·

知识联盟中知识存量破缺性形成机理研究

王 斌

(河南工业大学管理学院,河南 郑州 450001)

运用知识联盟理论和知识存量理论的分析方法,提出知识联盟中知识存量破缺性形成机理问题。根据理论模型,构建基于知识存量破缺性形成机理模型。通过数理模型分析,认为知识转移频度、失真度和共振度3种因素影响着知识存量破缺性。通过模型研究发现,在3种非均衡作用力的不同组合影响下,知识存量破缺性的形成过程呈现波动性特征,并沿着非线性路径经历了4个阶段,使知识存量破缺性从无序到有序发展,推动联盟内知识存量水平的提升。

知识联盟;知识存量;破缺性;知识转移

由于知识本身的隐晦性、异质性以及知识管理系统的复杂性,获取外部知识已成为企业实现创新能力、提高竞争优势的重要路径。在当前动态的、不确定性的环境背景下,知识联盟日益受到人们的关注[1]。Phelps C C[2]认为企业之间以知识存量为纽带结成联盟关系,通过知识在成员之间的游走、转移,共同创造交叉知识存量。Maura S[3]提出知识联盟恰如一个有效的知识传播介质,通过这一介质,所有知识存量均会传递到每个成员那里,分享知识信息成为了知识联盟主要特征。目前对知识联盟的研究,主要是从主体观、资源观和整合观等方面展开的。主体观认为,知识联盟中主体之间的关系为知识存量的涌现、转移与创新提供了必需的“养分”。主体观的学者们更关注联盟主体之间的合作时间、彼此信任关系以及合作交流频率等问题[4-5];从资源观的视角,Yang H等[6]指出知识联盟就是一个信息传播介质,在这个介质中,不同知识资源在每个成员中传递,使联盟整体拥有更全面、更专业的知识存量,避免知识存量在某一环节的缺失;基于整合观的视角,Greve H R等[7]提出知识联盟整合观具有兼容性、稳定性和协同性三大特征。其中兼容性指的是联盟成员之间在知识存量、能力等内在条件的匹配情况,稳定性表现出联盟成员之间在时间维度上呈现出持久性特点,协同性则表明通过合作关系而促进一系列单个组织活动的叠加。

由此可见,组建知识联盟的目的是根据联盟内相关主体之间知识能力的互补性特点,通过不同知识存量之间的转移,在更大的时域空间实现知识存量的优化配置,进而推动知识联盟的创新与升级[8]。目前对知识存量的研究主要从静态和动态两个方面展开。在静态方面的研究主要关注知识存量分布,张浩和洪琼[9]指出各主体间存在知识势差,知识接受方大多希望通过学习发送方的知识来解决问题,但是由于知识势差使双方占有的特定知识资源产生偏差,从而影响到对知识的认知差异,并进一步加剧联盟内知识存量的非对称分布。Huong N T等[10]从宽度和深度角度对知识存量分布进行研究,他们认为主体所掌握的知识元素数量及范围可反映出知识存量的宽度,知识存量深度则表现出主体对自身拥有知识元素的熟悉程度;在动态方面的研究则主要关注知识存量转移,陈伟等[11]从双方互动的角度,强调知识存量的转移过程不仅包括双方传递知识的过程,而且还要包括知识能被接受者吸收、利用的过程。Najafi等[12]从位置转换视角,认为知识存量转移是一个包含多阶段的知识存量位移过程,是知识接受方整合、重构其自身的知识存量,并将其逆向转移给知识发送方。

从以上理论回顾中可以看出,当前对知识存量的研究大多建立在其静态分布和动态转移等基础之上。实际上,知识存量由于势差性分布和转移过程的多向性,往往无法准确、有效地在主体之间传递,容易产生知识存量破缺现象。所谓知识存量破缺,一方面表现为由于缺乏充分的联系频度,或受到环境噪音以及主体自身遗忘等失真度的干扰,知识存量在从一个主体转移到另一主体的过程中无法完整地保留;另一方面则表现为当双方不能够完成知识转移的双向交流而缺少共振度时,现有的知识存量将无法向更高级过渡。目前少有学者对知识存量破缺性进行研究,根据目前研究存在的不足,本文开展了一些探索性工作,通过对知识联盟理论和知识存量理论的梳理,认为联盟主体间关系交流、对知识资源的不同理解以及互动整合,都会对知识存量破缺产生影响。因此,本文将从知识转移频度、失真度和共振度3个维度,通过理论模型和数理分析,探讨知识联盟中知识存量破缺性形成机理问题。

1 知识转移频度对知识存量破缺性影响

1.1 知识转移频度的影响要素分析

知识联盟中知识转移频度是描述行为主体间联系频率的高低,它反映联盟主体一连串的关系互动行为和各方意愿序列的动态过程[13]。因此,可以从关系强度和意愿两个要素来分析知识转移频度。

1.1.1 关系强度

曹勇和向阳[14]提出强联结关系的主体间更易于发生知识存量的转移。一方面,在信任机制的作用下,联盟主体会维系基于心智模式的相互依赖的伙伴关系,有效避免欺骗和投机行为,容易使联盟成员产生亲近、密切的社会互动关系,从而增强各方交往的频繁程度;另一方面,从联盟位置的角度,处于联盟核心位置的主体拥有较高的知识位势,且具有较强的吸引力,易于得到联盟成员的认可。而处于中介位置的主体在联盟中可以接近许多异质的信息流,利用自己的信息优势,与其他主体建立较紧密的合作关系。占据不同位置的主体通过将内外部知识进行交互、关联等开放式创新活动而实现知识协同[15]。

1.1.2 意愿

联盟主体各方的学习意愿,是知识存量转移的起点。只有当双方转移意愿匹配时,知识转移行为才有可能发生。Rocca A L和Snehota I[16]认为知识发送方和接受方意愿是一种合作态度的外在表现,如果主体均明确自身在联盟中的目标与角色,那么双方都会努力促成知识的频繁转移。如果发送方因担心失去对关键知识的优势地位、不满知识转移得到的有限回报等,就会减少知识转移活动频度;同理,如果接受方获取外来知识的动机或意愿薄弱,也会减少知识存量转移的投入力度和活动频率,最终形成粘滞知识。

1.2 知识转移频度对知识存量破缺性影响机理分析

联盟主体间的强关系,能够产生频繁的知识交流活动,形成有效循环的知识链,保证了所转移的知识存量完整性。双方的合作意愿有助于知识地图的建立,一旦知识地图建立,各方知识转移频率就会增加,而发送、获取知识的难度和成本就会降低,最大限度减少知识存量的破缺程度。据此。本文提出以下推论:

推论1:知识转移频度对知识存量破缺性的影响呈反向作用。

假设1:知识联盟中的总知识存量为K,知识存量破缺度为b。知识存量分为两类:高位势知识和低位势知识。用M(b)和N(b)分别表示在破缺度b状态下,两类知识位势在总知识存量中所占的比例,故M(b)+N(b)=1。

假设2:把知识联盟中初始破缺度设为b0,此时高位势知识存量和低位势知识存量占总知识存量比例为M0和N0。

假设3:知识转移频度为r,r=f(z,p),z、p分别代表频度的影响要素:关系强度和意愿。

根据假设,在破缺度b状态下,知识联盟中有KM(b)个高位势知识存量,而每个高位势知识存量通过多频次的转移,使低位势知识变为高位势知识的比例为rN(b),所以KM(b)rN(b)就是高位势知识KM(b)的增长率[17],即:

(1)

化简得:

(2)

由于M(b)+N(b)=1,所以式(2)变为:

(3)

求解微分方程,可得:

(4)

(5)

b′表示出知识存量破缺度最小值的到来。由式(5)可知b′与r成反比,即知识转移频度越高,知识存量破缺度越小。推论1得到验证。

2 知识转移失真度对知识存量破缺性影响分析

2.1 知识转移失真度影响要素分析

知识转移失真度表示由于受到外部环境的噪音以及内部主体自身遗忘等原因,知识存量无法得到正确的转译,从而导致知识存量在转移过程中与其正确的编码程序产生偏差的程度。因此,可以从噪音、遗忘和转译等方面分析失真度。

2.1.1 噪音

知识联盟中的噪音主要来自于环境和渠道的干扰。虽然知识联盟中高位势主体拥有较多的知识存量,但联盟环境的不确定性并没有随之减少,呈现动态性、复杂性和丰富性等特点。从渠道方面看,知识联盟为各方的思维、灵感等的交流提供物理“场”和虚拟“场”,形成各方主体对接知识的渠道平台。但是,由于存在显性知识转移和隐性知识转移,部分联盟主体无法针对不同知识存量类型,选择与之相匹配的转移渠道,这将导致转移时效、转移精度、知识存量的广度和深度存在偏差,形成渠道噪音干扰。

2.1.2 遗忘

联盟主体在储存知识的过程中,会形成陈述性遗忘和程序性遗忘[18]。一方面,核心员工的离职流动或其他主体的退出,会损害组织记忆,组织无法从隐性经验中获得一般知识,形成陈述性遗忘;另一方面由于知识累积逐渐形成了知识冗余,知识利用能力下降,主体需要不断更新知识,主动遗忘过时和无用的知识。但在遗忘过程中,主体缺乏对冗余知识和有用知识的有效分辨能力,容易造成行为规范、产品流程等方面的无序、混沌现象,形成程序性遗忘。

2.1.3 转译

知识联盟中存在一些中介主体,它们是联盟中异质知识流动和扩散的枢纽,处于中介位置上的主体具有搜寻和获取异质知识的相对优势。它们通过转译行为,将联盟中的异质知识存量翻译成一种显而易见的语言,为接受者提供易于操作的模式[19]。但是,由于中介主体转译水平的高低不同,或为了某种利益而提供过时虚假的信息,都会导致所转译的知识失去其完整性和原意;同时,知识中介与接受者在组织文化、语言体系等情境中往往存在知识嵌入障碍。在语境转换过程中,接受方有时很难理解所转译的知识,从而无法获得真实、有用的知识,形成失真现象。

2.2 知识转移失真度对知识存量破缺性影响机理分析

当知识联盟中存在噪音干扰、遗忘和转译等问题时,不完善的信息沟通机制会导致联盟主体无法获取准确的知识需求信息,产生知识失真。这将使得知识存量的转移变得困难和没有效率,导致其能见度模糊,产生知识存量破缺。据此,本文得出:

推论2:知识转移失真度对知识存量破缺性的影响呈正向作用。

上述1.2节模型的建立未考虑知识转移势差的影响。为此做进一步假设。

假设4:在已发生多频次转移的知识存量中,因失真而未被发送方充分发送或吸收利用的知识存量比例为d,称为失真度。d=f(g,h,v),g,h,v分别代表势差的影响要素:噪音、遗忘和转译水平。这样,所转移的高位势知识存量中,有dKM(b)个高位势知识存量因失真而未被充分发送或未被充分吸收利用,故:

即:

(6)

求解微分方程:

(7)

(8)

3 知识转移共振度对知识存量破缺性影响

3.1 知识转移共振度影响要素分析

知识在发送者和接受者之间的流动过程中,会产生非线性交互作用,当原知识存量在交互中产生的能量累计到一定域值时,就会与新获得的知识存量发生共振,成倍放大原有知识存量,从而获得更高位势的知识存量,这是一个双向流动反复交流的过程,类似于声学,这种现象就是知识共振。知识共振分为发送和反哺两个过程。

3.1.1 发送

发送方拥有高位势知识存量,具备自身独特的数据库,在知识联盟各方相互博弈后,一方面发送方在了解接受方知识存量、知识需求和转移情境基础上,确定需要转移的知识以及待转移的知识存量,从自身数据库中提取相应的、与接受方技术能力相匹配的知识存量;另一方面,发送方还应对自身技术知识、经验进行梳理、提炼,对知识进行编码,通过恰当方式(体验、沟通等)把知识清晰表述出来并发送给接受方。

3.1.2 反哺

被转移的知识存量以游离的状态存在,接受方需要对新知识吸收、理解,以扩大其知识存量的宽度。同时还要将新知识与原知识融合为更具柔性的“结构化知识”。为保持知识联盟的持续发展,接受方还需要将整合后的知识逆向转移给发送方,发送方利用其独特的高位势特点,将接受方的反哺知识植入到自身的技术、新产品中去,不断组合与内化,重新架构出新知识存量。

3.2 知识转移共振度对知识存量破缺性影响机理分析

联盟主体之间通过共振活动,形成一种相互依存的,用以编码、储存和提取不同领域知识的交互记忆系统。借助这个系统,知识存量获得了格式转换,系统、完整的新知识存量得以掌握,知识存量破缺性得到抑制。据此本文得出:

推论3:知识转移共振度对知识存量破缺性的影响呈反向作用。

根据动态博弈中最优反应函数模型[20],假设5:知识发送方(高位势主体)和接受方(低位势主体)知识存量共振的反应函数分别为:

则知识存量振荡系统可以描述为:

(9)

其中I表示共振中所产生的新知识存量。m、n分别表示知识发送方和接受方,K0表示联盟初始共振阶段知识存量。t表示共振周期,可理解为t越大,共振度越高。Kt+1和It分别表示在t+1和t共振周期点的知识存量和共振所产生的新知识存量。

假设发送方和接受方共振后最优知识存量反应函数是线性的,分别为:

(10)

两个反应函数存在唯一交点。按发送方和接受方共振后知识存量变化率分别为|v|和|w|,满足|v|<|w|,则根据式(9),可表示为:

(11)

由式(11)可得:

(12)

则式(12)的最优均衡解:

故随着共振周期的无限增大,联盟内知识存量会无限接近最优均衡状态下知识存量,即知识存量破缺度会趋于0。推论3得到验证。

4 模型构建

知识联盟中知识存量在不断地积累、转移过程中,其内部的破缺性的形成也在发生变化。根据以上3个推论,这种形成过程是在知识转移频度、失真度和共振度共同作用下进行的。本文将知识存量破缺性形成过程分为4个阶段。如图1所示。

图1 知识联盟中知识存量破缺性形成模型

4.1 先赋性破缺(频度低—失真度高—共振度低)

在知识联盟初期阶段,联盟内主体之间仅仅建立起计算型信任,各方为了自己的利益存在机会主义倾向,信任机制没有建立起来。同时,核心企业的位置优势并不明显,缺乏转移意愿,因此关系强度最弱,限制了交流频度;联盟内知识转移对接平台还处于萌芽状态,存在外界噪音的干扰。中介主体还无法了解接受者的知识结构和需求,致使所转移的知识存量失真程度高;由于受自身知识水平限制,接受方还没有能力吸收知识存量,更无法与发送方产生知识共振。

该阶段各方虽然在尝试性地开展知识转移活动,但知识转移频度、共振度处于最低水平,而失真程度则处于高态势,因此,联盟内所转移的知识存量体系存在先天性不完整,知识系统性受损,形成先赋性知识存量破缺,如图1中A点。

4.2 程序性破缺(频度次低—失真度高—共振度低)

随着知识联盟的发展,成功生存下来的主体由于其知识存量破缺性较强,处于“远离平衡态”的临界状态,它们会主动打破原有的秩序,通过适应性行为增强与核心主体交流的意愿,知识转移频度有所增加;但是由于受到知识中介转译水平和自身理解力的限制,接受方还不能有效区分出有用知识和冗余知识,容易形成程序性遗忘,导致所获取的知识存量偏离原有内涵,仍处于高度失真状态;同时,接受方无法将这些失真的知识存量进行正确的编码、分类和整理,只是单纯接收了可文字化的显性知识并将其用于实际操作中,双方知识共振处于低水平。

该阶段知识转移频度有了一定提高,但失真度和共振度仍处于较低水平,知识存量在联盟中转移活动虽然有所增加,但是由于双方在转译、理解等转移程序方面存在问题,知识存量存在程序性破缺,如图1中B点。

4.3 架构性破缺(频度次高—失真度次低—共振度次高)

随着联盟主体间交往程度的深入,在技术累积、隐性技术形成以及摄取外部知识资源的过程中逐渐形成了相互资源依赖,知识转移频繁程度激增;经历了前期联盟的动荡变化,人员相对稳定,减少了陈述性遗忘。交流平台在制度、跨专业等方面开始对接,这一方面减少了噪音的干扰;另一方面使中介主体得以将异质的知识较准确地翻译给接受方,失真度大为降低;接受方在对所获得的知识存量进行模仿的同时,在流程、方法等方面逐步改进,并反哺给发送方,从而产生挤压效用,共振效应已显现出来。

该阶段知识转移频度持续增高,失真度开始降低,而共振效应亦发挥作用,联盟内知识存量破缺程度明显降低,尤其是接受方已经开始解读、编码新知识。但由于双方对知识的整合架构能力尚存不足,知识存量会出现一定的架构性破缺,如图1中C点。

4.4 附加性破缺(频度高—失真度低—共振度高)

在知识联盟发展的高级阶段,随着主体间的深入合作和资源整合,势必产生系统叠加的非线性效用,各方关系强度达到新的协同高度,知识转移日趋频繁;主体对环境噪音的适应以及转译能力的加强有利于开放系统与外界物质、能量的交换,使不同类型知识结构进行无缝对接,最大限度地保留知识存量的真实状态;接受方将所获取的单项和分散相关知识集成新的架构知识,并反哺给发送方,发送方为了保持其在联盟中的核心位置,也会不断吸收新架构知识并采用激进式创新,双方知识共振度有了显著增强,知识存量呈倍增趋势。

该阶段知识转移频度和知识转移共振度达到最大值,失真度达到最小值,联盟内知识存量得以完整地转移和保留,知识存量破缺程度最小。但是该阶段由于联盟内知识存量的饱和,联盟主体开始积极寻求联盟外部附加的知识存量,以补充联盟内部知识存量,因此,与联盟外部相比,知识存量暂时会存在附加性破缺,如图1中D点。

在知识转移频度、共振度和失真度共同作用下,形成四种知识存量破缺性类型,并沿着A→B→C→D非线性路径,从先赋性破缺—程序性破缺—架构性破缺—附加性破缺四个阶段循环演化,从而促进了知识联盟的长期稳定运行。

5 结 论

由于联盟主体间进行知识存量的相互转移,不可避免地在知识的完整性、透明性等方面存在一些问题,从而导致知识存量不能清晰、有效地表达,产生知识存量破缺现象。本文通过理论分析和数理模型,构建知识存量破缺性行程机理模型。根据理论综述,将知识存量破缺性的影响因素分为知识转移频度、失真度和共振度。通过研究发现,①频度反映知识转移的频繁程度,关系强度和转移意愿有利于频度的发生,频度对知识存量破缺性有反向影响作用。②失真度可通过噪音干扰、遗忘和转译水平表现出来,失真度对知识存量破缺性有正向影响作用。③共振度通过发送和反哺两个反复过程倍增知识存量,从而对知识存量破缺性有反向影响作用。④在知识转移频度、失真度和共振度三种影响因素的作用下,联盟内的知识存量呈现破缺性特点,并经历了先赋性破缺—程序性破缺—架构性破缺—附加性破缺四个阶段演化过程,进而促进知识存量从无序到有序的稳定发展、提升联盟整体的知识存量水平。

本研究对于我国企业具有一定的管理实践意义。1)企业要积极进行知识创新和创建知识联盟,加强联盟内各企业间的合作意愿,增强企业之间的关系强度,鼓励企业之间进行多频次的交流和知识共享,从而获得更多的知识存量;2)要积极建设外部环境,在制度规范及流程等方面做好对接,提高中介机构的知识解码能力,为知识存量的转移提供一个真实有效的平台;3)重视联盟内知识的共振效应,处于低位势的中小企业,更应该积极主动地加强吸收能力,整合知识,实现自身技术、管理能力的突破,并将新技术、新发明反哺给核心企业。而核心企业也应该与其他企业密切配合,积极利用反哺知识,从而实现联盟内知识放大效应,最大限度地减少知识存量破缺程度。

本研究尚存在一些不足之处。对本文所提出的模型还需要进行行业资料搜集,做出进一步实证研究,使本文的结论得到进一步验证。不同知识联盟结构模式下知识存量破缺性变化过程还存在很大的差别,本文并没有针对这种知识联盟结构的差异来研究知识存量破缺性演化问题。因此,对于以上的不足之处,将是后续研究的主要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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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ontheFormationMechanismofBreakingPropertyaboutStockKnowledgeinKnowledgeAlliance

Wang Bin

(Management School,Hen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Zhengzhou 450001,China)

Analyzing from the theories of knowledge alliance and knowledge stock,the article proposed the issue of formation mechanism of breaking property about knowledge stock in knowledge alliance.According to theoretical model,the formation mechanism of breaking property about knowledge stock was built up.With mathematical analysis,it discovered that the breaking property about knowledge stock was affected by knowledge transfer frequency,distortion degree and resonance.By model study,it was founded that the breaking property about knowledge stock has waved with the effects of different combinations with three non equilibrium forces.The breaking property about knowledge stock had experienced development from disorder to order,which promoted the levels of knowledge stock in alliance.

knowledge alliance;knowledge stock;breaking property;knowledge transfer

10.3969/j.issn.1008-0821.2018.01.006

F062.1

A

1008-0821(2018)01-0045-06

2017-09-11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制造业集群创新网络的共生演化机制研究”(项目编号17BGL038)。

王斌(1971-),男,教授,博士,研究方向:知识创新、战略管理。

孙国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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