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比你更热爱汉字和前朝史

没有人比你更远离时间但更沉迷于记忆

没有人知道你——一滴水如何消融于大海

一个人如何生活恰如他灭失于人类

向白日典当五官但向夜晚索要未来的星辰

跟随鄉愿和强盗，你与自己的心肠对弈

直到它们发亮；这与众生何其相像

但是衰老！当你怀存对幽暗传统的不死痴情

它们注定只能被隔绝，在黑暗中受到敬仰

现在请举起你的空杯子致意，坐过来吧

让风去它要去的地方